《极品师兄追妻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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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师兄追妻忙- 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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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吃过晚餐了吗?若是没有,不如进来车厢里,我们一道儿吃点儿。”
  谁知,皇甫元烜还未答复,车厢中传来慕容皎的声音:“楚瑜,你快些进来,小宝贝要醒了!”
  两个男人闻言,同时将眸光投向车帘,虽然心知慕容皎所言未必是真,皇甫元烜还是微戚着眉头,面有隐忧,沉声说:“楚少主客气了!方才,我已然吃过了,多谢楚少主美意!你还是快进去吧!”
  楚瑜踏上马车躬身之时,皇甫元烜为他撩开了车帘,楚瑜端着托盘顺势而入。
  微开的缝隙中,视线所及,暖被高高扬起,似乎是为了挡御寒风而用,皇甫元烜根本看不到楚玉母女的情形如何。
  “玉儿吹不得风,快快放下车帘!”
  暖被中传来慕容皎急切的声音,皇甫元烜失望地放下了车帘,硬挺的背影变得更加笔直,面朝马车内而坐,似乎想用他的身体,极力为马车中的楚玉抵挡凌冽的寒风。
  车帘落下的那一刻,楚瑜回眸望来,心中微叹,这皇甫元烜纵横疆场勇猛无匹,在情场上,却是痴情至极,只是,遇上楚玉,他注定会无限失意了。
  慕容皎拉低暖被,替楚玉细细捋开散乱的发丝,又帮小婴孩盖好被子,僵硬地轻轻安抚着小婴孩再度进入深眠之中。
  片刻后,慕容皎收手抬头,见楚瑜视线虚无,满脸复杂的神色,难掩对皇甫元烜地感慨与同情,他的脸上却绽放出一抹愉悦的笑容,咂嘴道:“果然是富甲天下的皇商少主啊,这晚餐跟皇帝的吃食没什么区别。来来来,今夜与楚少主共进晚餐,我也算有口福了。”
  “殿下真会说笑。这简单的四菜一汤,如此粗鄙,怎能与皇族相提并论,你不嫌弃便好。”看着慕容皎放开了楚玉改为坐在她旁边,他接着说:“我还以为,殿下对着美色已然眼饱,无需进食了呢。”
  楚瑜话中有话,慕容皎却是满脸得意的笑容,看着心情畅快至极,他单手轻抚楚玉的脸庞,另一只手拿起银筷,笑着说:“古人云:食色性也。食为先,美色紧随其后,真真是至理名言。若让我说,应将美色排在前面才对。”
  这般说着,慕容皎提起银筷开始夹菜吃。多日不曾进食,心上人又近在咫尺,宽心之下,哪怕楚瑜端来的是粗茶淡然,慕容皎也会吃得香甜。
  楚瑜心中怒极,恨不得对着慕容皎怒吼:既然你如此看重美色,不如别“食”好了!
  慕容皎看似意态悠然地吃着饭,速度都不慢,眼见着端来的精致美食,大部分都进了慕容皎的肚子,而楚瑜自己还腹中空空,他遂不再多言,隐下满腔愤懑之情,也开始端碗夹菜。
  吃饱了喝足了,仆人撤走了碗筷,慕容皎志得意满地搂着楚玉继续睡觉,楚瑜则依然半侧着躺在小婴孩的身边,两人的眸光同时落在楚玉的两颊。
  相比马车外的冷肃,车厢中,宁静而平和,许是两人得偿所愿、佳人相伴而心绪安宁之故。
  楚瑜正在琢磨着怎么开口提及粮草之事,忽觉眼角的余光有些异样,凝神望去,却是俊脸立时微红。
  却原来是,楚玉胸前的棉被,高高挺起的地方,有一小块湿湿的痕迹。
  他方才喂小婴儿喝羊奶时,还在想,他带的羊奶不多,本是福贵替他备来,睡前饮下助眠之用,得亏有那半碗羊奶,才能及时喂给小家伙饮下,今夜之后,纵使他家财万贯,也买不来一碗羊奶,届时,这小家伙恐怕要挨饿了。
  没成想,这么快,小家伙的“粮食”就有了!楚玉虽然昏迷着,可她饮下了汤药,身体还是本能地在尽一个母亲的职责,这是来了奶水了!
  “咦,楚瑜,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啊?好像是奶香味儿!我看看,你是不是把小宝贝的羊奶给打翻了呀?”慕容皎一边微皱着鼻子使劲地嗅着,一边抬头向楚瑜望来,得见楚瑜脸色通红地盯着楚玉高耸的胸部,他顿时怒了:“喂,你眼睛看哪里!你怎么能对着昏迷的玉儿,还起歪斜之心!”
  虽然楚瑜确实有脑中略过旖旎的场景,不过此前慕容皎对着昏迷的楚玉所作的一切,才是该被谴责的,慕容皎不思己过,反而大义凛然地指责他,楚瑜再是好脾气,也有些生气了。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饥不择食,对着伤重昏迷的产妇,还能上下其手!”没有说慕容皎如市井色狼一般,已是楚瑜给全了慕容皎的皇族颜面,“你看清楚,奶香来自何处!”
  慕容皎正待反驳时,恰巧,他抬起的手,无意间抚到了楚玉胸前的棉被上,掌心处绵软至极,却也湿润至极,且随着他不自觉间大掌下压的力道,粘稠的湿意,直透掌心!
  ------题外话------
  下一章,两大美男斗法,猜猜他们是谁?再猜猜,谁会赢呀?

  ☆、第252章 断断不能让

  掌心处绵软的触感,慕容皎深知其为何物,鼻端愈加浓烈的奶香来自于此,只能说明一个事实,那就是,产下孩儿的楚玉,作为母亲的天性使然来奶水了!这一处棉被被浸得透湿,全因楚玉的奶水满溢而出所致。
  慕容皎愣住了,他的手也因此而僵在那里。
  “啪”地一声,楚瑜重重地打在了慕容皎的腕间,令慕容皎条件反射地缩手回去,抬头时,望着楚瑜面色黑如锅底,狂傲如慕容皎,也不好意思地先移开了目光。
  眼见着慕容皎不止是俊脸红彤一片,连耳根子都红了,头也扭到一旁去了,楚瑜爬了起来,拿过车厢中早先准备好的干净中衣,打算替楚玉更衣。
  细碎的声音传来,慕容皎转眸来望,见楚瑜手中拿着件男子的白色上衣,坐在那里,戚着眉头望着楚玉,嘴唇紧抿着,脸色通红却是一副为难至极的模样。
  慕容皎心知,这件衣衫必是楚瑜所有,楚瑜明显是要替楚玉更换上衣,却是不好下手。想着那一处的美好风光,慕容皎哪里会容忍楚瑜得见,他立时伸手来夺衣衫,楚瑜手一扬,慕容皎扑了个空。
  慕容皎再夺,楚瑜再躲,几次抢不到手,慕容皎终是怒了,“楚瑜,把衣裳给我!”
  面对慕容皎愤怒的脸庞,楚瑜丝毫不见惶恐之色,他冷声问:“给你做什么?”
  “当然是,是替玉儿,嗯,换上!”这话说得有些结巴,实因慕容皎的心思并不单纯。
  慕容皎赧然的脸色,楚瑜看得清晰,“我有双手可以替她更衣,无需你帮忙!”
  “不行!你不能这么做!”
  “为何我不可以帮她更衣?”
  “你是男子!玉儿她是个女人!”
  “我若把衣裳给你,难道,你不是个男人?”
  “楚瑜,你大胆!”
  “莫不是,容公子打算重新治我个通敌叛国之罪?”
  “你!好!我可以对你这不逊之言既往不咎,你快把衣裳给我!”
  “不给!”
  楚瑜一再地严词拒绝,令慕容皎暂时忘却了小心思,他突然如猎豹出击,只手握住了衣裳的一角,而楚瑜呢,则用力地抓紧手中的衣衫半点不松开。
  两个面容俊逸的男人,冷脸对峙着,这一刻,身份地位名利后果,一切的一切,尽皆抛在了脑后。
  慕容皎见此,微眯着眼帘,紧盯着楚瑜的眼睛,阴沉地问:“你这是打算,与我相争,到底了!”
  相争什么?区区一件衣裳?
  不不不!
  二人皆知,寸步不能让的,是那即将穿上这件衣裳的美人儿!
  “断断不能相让!”
  话音落,双方同时用力,只听“嘶啦”声响,薄薄的衣衫,顿时裂成了两半!
  “发生了何事?你们怎么了?”
  外面的寒风刮得更加猛烈,皇甫元烜一直留意着马车里的情形,听得车厢内细碎的争论声,他不知发生了何事,想了想,还是撩开了车帘探头来望,不想他什么都没看到,却迎来了两个拳头。
  “不干你的事,出去!”生怕皇甫元烜看到了楚玉胸前的这一幕,会像自己一般无限遐想,甚至暗含相争的动机,楚瑜与慕容皎同时出手,将皇甫元烜阻出了帘外。
  皇甫元烜惊讶极了,此前,楚瑜明明对他主动示好,为何此时居然与慕容皎站在了同一边呢?他们二人在车厢里到底讨论了什么样的机密事宜,竟然这般生怕他知晓!莫非,他们讨论的是有关战局之事?
  皇甫元烜有心探个清楚,再度撩开了车帘,这一次,楚瑜与慕容皎不再只是阻挡皇甫元烜进到车厢里去,甚至,他们二人同时出手,逼着皇甫元烜与他们一道,同时落到了雪地上。
  三道修长的身影,呈三角之势站着,除却皇甫元烜一身银白的铠甲,慕容皎与楚瑜二人俱都身着白色的薄衣,就这么立在料峭的寒风中,瞬间引来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注视。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为何不让我进去?难道是月儿她出了什么事?”
  皇甫元烜不提楚玉还好,这一提楚玉,慕容皎的眸光立刻变得有些不自然。楚瑜虽然也脸色微赧,不过,他是背光而立,微微侧脸之下,皇甫元烜是看不真切他的神情。
  “将军你过虑了,玉儿她无恙。”
  虽然楚瑜嗓音平静,皇甫元烜仍然有些狐疑,“那你们为何不让我进去?”
  “不过是怕你吵醒了小宝贝。”
  这解释说得过去,可直觉告诉皇甫元烜,楚瑜在说谎,“方才,我听到你们一直在车厢里争论不休,怎么没有顾及会吵醒她?”
  “这不就一起出来讨论了。”楚瑜答得淡然。
  “你们讨论何事?”看似随意,实则皇甫元烜在循循善诱。
  楚瑜侧头时,恰巧撞见了皇甫元烜两只拳头一瞬间地握紧松开,皇甫元烜似乎生怕,他跟慕容皎讨论什么于皇甫元烜不利的事情,此时,皇甫元烜最关心的唯有棠樾的战局!
  楚瑜心思微转,忽然盯着皇甫元烜的眼睛,沉声给出了答案:“退兵之事!”
  果然,皇甫元烜震惊了:“退兵?”
  “不错!”
  掷地有声的嗓音,令皇甫元烜瞳孔猛然一缩,事关棠樾的几十万条人命,他哪里敢含糊,一定要问个清楚明白才行!
  “谁要退兵?!”
  气氛很好,可以下套了!
  楚瑜望着皇甫元烜,说:“刚才下人来报,说迷戈主动提及,如果他能带着这万担粮食回到部族,他就会下令围困棠樾的百万雄兵即刻退兵。”
  “此言当真!”皇甫元烜顿时大喜过望。
  棠樾的战局,是他此刻心中最大的症结,若是最难应付的希穆塔拉部族退兵了,如何对抗慕容皓的东虢兵士,他再慢慢图之。
  因不知此事真伪,慕容皎对楚瑜的话,不予置评,只在一旁,不作声。
  偏楚瑜主动望向慕容皎,面色无奈地长叹一声,这才接着对皇甫元烜说:“方才,我向殿下说明此事,殿下却不同意。此次,我奉玉儿父母之命,前来救济希穆塔拉部族的贫苦子民。我完不成任务事小,今冬,怕是有无数的妇孺孩童将葬身雪原了,真是罪过啊!我既无法向玉儿父母交差,更无颜面对即将清醒的玉儿啊!”
  楚瑜越说越沉痛,到最后,竟然仰头望着黑沉的夜空,火把映照下的背影,看似愧疚得难以自抑!
  不但,皇甫元烜沉着脸,目光灼灼地盯着慕容皎,就连四周东虢的将士们,都对楚瑜露出了同情的眸光。
  这楚瑜当真可恶至极,竟然这般诬赖他,慕容皎不依了,“楚瑜,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同意了!”
  “那你是同意了?”楚瑜闻言,立刻转眸相望,面色惊喜地望着慕容皎。
  “我同…”慕容皎正待说出“同意”二字,及时领悟到了楚瑜的用意,他微眯着眼睛,紧盯着楚瑜,阴鸷地说:“楚瑜,你阴我!”
  “阴你?此话从何说起?”楚瑜戚眉不解。
  眼见着慕容皎浑身气息立变,皇族霸气尽显,楚瑜扫视了周围一眼,凛然说:“楚瑜虽乃一介商贾,作为一族之长,”诚信“二字,看得却是比生命还重要!众目睽睽之下,殿下休要如此说法,楚瑜不愿遭此污名!”
  说着,楚瑜转身对着皇甫元烜,恳切而郑重地一揖,“皇甫将军在此,请将军替楚瑜主持公道!”
  尔后,他又转向慕容皎的方向,拱手言道:“殿下,不若,请你把马车里发生的所有事情,向大家说个清楚明白吧!相信大家听后,自有论断,也定能清楚地了解到,楚瑜的为人!”
  铿锵有力的嗓音,似乎代表了主人的问心无愧,为了自身的清白,哪怕向皇权挑战,也在所不惜!
  雪地人影众多,却陷入了一片寂然,好似所有的人,都在竖耳等待,那个决定楚瑜清白的答案!
  只是,他们之前车厢里真正争论的事情,可以拿来公之于众吗?
  不能啊!
  而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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