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九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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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九重天-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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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这在山上是很少见的。山洞前是一眼望不到边的原始森林,各种树木苍劲挺拔,郁郁葱葱。森林中更有数不清的珍禽异兽,山洞的右边是一个数亩大小的深潭。潭边正有一人一虎一雕一猿在舍生忘死地拼斗着,一人,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长得剑眉星目,英俊不凡;一虎,是白额花斑,体高似牛,雄壮威武,前额上那清晰的王字显示出它在万兽中的身份;一雕,更是威武,身高两米多,双翅展开覆盖几丈方圆,尖咀利爪,特别是那一双能放射出冰魄寒芒的双眼,让人不寒而栗;一猿,身子虽小,直立起来,身高不满四尺,浑身雪白,没有一根杂色,虽然身矮体小,却是对那少年人威协最大,皆因它迅如风、捷如电,犹如一道道闪电一般攻向少年人。再看那少年人在一猿一虎一雕的合击之下,虽险象环生,却进可攻、退可守,安然无恙。对白猿的长臂扑击、花斑虎的一扑二剪三闪,以及在空中大雕的利爪尖咀和双翅不时扇起的狂猛罡风应付自如,完全不把二兽一禽的凶猛攻击当作一回事。良久,那少年喊道:“小白、小花、小黑,你们已不是我的对手,今天就到此为止。歇一会儿,我们也该回去了。”

    三小虽心有不甘,怎奈再斗下去也完全没有取胜的把握,只好听话地停下来,呼呼大喘地俯卧在地。

    这位少年正是十二年前江城失踪的叶玉龙。原来,叶玉龙在被卖到XG市后,幼小的心灵想念着爸爸、妈妈,又哭又闹在那家过了一天,趁着那位看守他的妇女睡着后走了出来。可他不知他的家在那里,只知道要找爸爸、妈妈。虽然他聪明可他仅仅才三岁哦。正当他漫无目的哭着喊着妈妈时,一位四十多岁的矮个男人盯上了他,劝着、哄着,又买了许多玩具和零食后,待小玉龙不哭啦,便抱起小玉龙急忙乘车离开了XG市,出城二十多里下了车拐上乡间土路。熟睡中的小玉龙醒啦,看见如此陌生的环境,他可是在汉正街长大的孩子,那见过广阔的田野,印象中人多的地方才是他的家。所以便大哭起来。矮个男子怎么哄都止不住小玉龙的哭声,恼怒起来对着叶玉龙的小屁股一连打了十几巴掌。小玉龙从来没挨过打呀,所以,哭得更凶。正在矮个男子不知如何是好时,身后传来一声大吼:“住手,不准打孩子!”

    矮个男子回头一看,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健步如飞地赶来,不由大吃一惊,急忙放下小玉龙,拔腿就跑,在树木的遮掩下三拐两弯地跑没了踪影。

    可能他以为那个老人是孩子的亲人找上来了吧?如被抓住那还会有好果子吃!也可能他看到老人年纪那么大还跑这么快一定是个怪物,反正被抓住都不会有好下场,不跑才怪。

    他跑了,丢下哭着的小玉龙和满脸愕然的老人。原来年逾百岁的老人正在赶路,突然听到小孩凄厉的哭声扭头一看,见矮个男人正在无情地打小孩动了侧隐之心,边喊边下了公路急步赶过来,意欲劝导一番,不料男子丢下孩子就跑这才明白,这个小孩是被偷拐出来的,急忙抱起小玉龙又哄又拍的才止住哭声,便询问小孩家住哪里姓啥名谁。叶玉龙虽然有小神童之称,可他却只有三岁,只知道自己和父母的名字,住在哪里却说不清楚,夹道街和汉正街,他又是用江城话说的,老人却听不懂。见小玉龙聪明伶利,骨格清奇,是百年难见的练武奇才,一时动了爱才之心,心道:“自己已年逾百岁,若将其收为弟子,死后也不至于抛尸荒野。”有了这个念头,老人便顺着公路找到一个地下店住了下来,和店主一起询问小玉龙的住处。店主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虽是此地人,将XG市大街小巷都想了个遍,也不知这夹道街在哪里。老人无奈在这个小店住了一夜,告诉店主,若有人来找让他十五年后的今天在这里等他。并将自己要传这个小孩一身武功的想法也告诉了店主,便带着小玉龙跋山涉水来到这人烟稀少的昆仑山上。

    来到山上后,叶玉龙可吃尽了苦头,读者大大当还记得小玉龙出身于富豪之家,又是父母的心肝宝贝,每天吃的都是美味佳肴,喝的都是高级营养品。可到这山上后,前三天还能吃到一些高级食物,比如,烧饼、包子、馒头等,后来,只能吃一些玉米面饼,喝一些玉米面糊糊,就这也不能经常,因为住的地方离有人家的地方,最近的也有两三百地。所以,大多时侯只能吃山中特产野果、野蘑菇一类的,更以肉食为主,过上了野人生活。只有随师父下山才能改善一下生活。当然,人的适应性是非常强的,叶玉龙也慢慢适应了这艰苦的生活。

    自从到山上后的第二天,小玉龙便开始泡药浴,用许多种药草熬水,一泡几个小时。初时,小玉龙以哭闹抗拒,但是,即使哭哑了嗓子老人也不理,非要泡够时辰才能出来。久而久之,小玉龙习惯了药水,不在哭闹。整整泡够一百天才结束了泡药水的熬炼。老人又开始用他的气功为小玉龙疏经活络,伐毛洗髓。两年以后,老人也不知从哪里弄来刚出生的一只小白猿和一只小花虎,从此,小玉龙不在寂寞,小猿、小虎成了他的玩伴,也成了他的练功靶子。又过了一年,老人又弄来一只小雕。更给小玉龙增添了无穷的乐趣,也带来了数不清的伤痕。

    为了小玉龙,老人可谓倾尽了心血,每次都会带回大量的书籍和文具用品,逼着小玉龙一本一本的学会。白天习武,晚上学文,成了他的习惯。十二年来,不但学完了从小学到高中的课程,还对四书五经以及能买到的诸子百家名著,都有很深的研究。除了课本以外,近三千册古书籍都让叶玉龙学个遍。老人也会英、法、德三门外语,以及他擅长的琴、棋、诗、画,也都塞进叶玉龙脑海之中。武功更是毫无保留传给了小玉龙,让他十五岁就打通了任、督二脉。但看他和二兽一禽的搏斗,也可知他的武功决非一般庸手了。

    这一天,叶玉龙领着二兽一禽(也就是叶玉龙的三小:白猿叫小白、花虎叫小花、大雕叫小黑)练完功从外边回来,意外的看见师父躺在床上,不由一惊,急忙跑到床前,急问道:“师父,您怎么啦,生病了吗?”

    “没有,我只是感觉有点累,就休息一会儿。饿了吧,等一会儿我给你做饭去。”老人无力地说。

    “师父累了,我来做饭。”叶玉龙有点慌张地说。自他上山以后,师徒二人相依为命,随着他慢慢长大,也清楚的明白师父一百多岁的身体越来越差,三年来再没下过山了。叶玉龙真害怕师父会离他而去。

    “傻孩子,不用担心,师父不会有事的。”老人刚说到这里,突然,心脏剧烈地跳动几下,停了几秒后才又微弱地跳动起来。老人忽然明白了自己的大限将到。看到叶玉龙紧张的样子,不由惨然一笑,说:“龙儿,锅内的野牛肉有点不烂,你再点着火多煨一会儿,过来陪我说会儿话。”

    叶玉龙答应一声,将火点着,让它慢慢烧着,便回到师父床前坐好。

    “龙儿,天气越来越热,那么多的野牛肉一顿两顿也吃不完,盐巴也没有了,只好让小黑再去偷一代自回来,告诉小黑千万注意,盐厂里的人也可能有猎枪,到下半夜再去。明天你就把那些牛肉都腌起来,送进里洞风干着。”

    小黑也就是大雕一听老人说到它便来到床前,用头在老人脸上磨擦几下,可能表示它明白了。

    老人看着自己收养的大雕长得那么大,心中高兴。算算小黑也有八九岁了,不知它还能活几年。虽说这种雕寿命比较长,但能活八九年也是很稀少的。可能是他传给了它们练功心法,让它们寿命也突破了极限吧。老人慈爱地用手抚摸几下小黑的头,又说:“龙儿,当年你被坏人偷走是我救下,见你骨格清奇,是习武的料子,便一时贪心将你带到这里,让你过着野人般的生活,这些年来常感对不起你和你的父母……”。

    “师父千万别这样说,虽然我才十五岁也懂得师父对我的好,你是我最亲最亲的人。”叶玉龙真情地说。

    “你有这样的想法让我很心慰。上一次我下山无意中看到十二年前的一张报纸,上面登载的一则寻人启事,很可能就是寻找你的。在我药箱子下面放着,上面有电话号码,联系人叫叶朝东。当时你说你的爸爸也叫叶朝东,估计你是江城人。启事上说若能送回你,可以百万酬金相谢。可见你家是个亿万富翁。”

    “师父,我还能找到我的父母吗?”叶玉龙找出那张报纸,泪流满面的问道。十二年了,他都在想着他的家,多少次梦中喊着妈妈醒来,他还是个孩子,能不想家吗?

    “能。你今年已经十五岁了,我恐怕再不能看着你长大了……”

    “师父,你要到哪里去?”

    “嘿,傻孩子,为师已经一百一十多岁了,大限已到活不过三天了。唉,别哭,男儿流血不流泪,人有生就有死乃自然法则也。一定要记住我的话,三年以内你不得下山。要勤练武功,把那些大学课本上的知识尽量掌握。三年后你已经十八岁了,武功也该有成,你也能自己顾着自己,就让小黑送你下山,要昼伏夜行以免惊世骇俗。小白、小花就留在这里吧。若一时找不到你的父母,也不要自暴自弃,你可以直接找政府帮助,并要求上学,凭着你掌握到的知识,一定可以考上中国第一大学,学好知识,报效国家。即使考不上,我几十年的行医经验也都教给了你,我的那些中医学研究都在那药箱子里放着,你凭着它也可行医天下,不至于饿着肚子。别忘了我常给你说的话,人心险恶,外面的花花世界虽好,却处处都是陷井。你又生性善良,与人打交道,切记要多长几个心眼,不害人却要处处防人。””

    “师父,我不怕,我有武功啊!”

    “这正是我所担心的,虽然你已能战胜三小,但在真正的武林人眼里,你不过刚入门而已。可惜当年我还没来得及将将军的武功学完,就发生了……唉,往事不堪回首啊!”

    “师父,你叫什么名字?您又是哪里的人,您的故事能给我讲讲吗?”叶玉龙非常想知道师父的一切,心急地说。

    “我的名字就不需要和你说了,我一生的不幸牵连到了我许多至亲至爱的人,可能他们都已作古了,我只能到阴曹地府请求他们的原凉了,唉……”。

    “师父,您就讲讲嘛!”

    “好吧,我出生在河南省开封古城,我父亲经营着几家店铺和几个大工厂,是当时古城的首富。我家几代都是单传父亲又只有我这一个孩子。虽然我是独丁独苗,可父亲对我要求极严,一心想要我成才。受洋务运动的影响,在我十八岁那年,父亲让我和当时任河南总督的儿子一块到英国留学,当然所有的费用都是我家出。在英国四年,我学会了英、法、德三种洋文,更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便和几个同学一起回国……”。

    “总督的儿子也回来了吗?”

    “他在英国只待了两年就被他父亲叫了回来。当年,我刚回到祖国在天津便遇见了我最崇拜的人,他叫叶至诚,是袁世凯手下最年轻的一名无敌将军,他南征北战,东挡西杀,战无不胜,为袁世凯立下汗马功劳。当我知道他的来意后,二话没说便发誓一生追随他。他对我关怀备至,比亲哥哥还要亲,更传了我一身武功,使我受益匪浅。当时的形势你该从历史书上知道一些,叶将军是一个有远大理想和抱负的人,一心一意拯国救民,尽早结束军阀混战的局面,建立一个共和国,让我们的祖国逐步强大起来,再不让列强欺负。可将军没有认清袁世凯的本来面目。袁世凯称帝后,虽然封将军官居三品,手握重兵,可这不是将军想要的,他虽反对袁世凯称帝,却又不愿和其决裂。后来,经蔡锷将军劝说才幡然醒悟,却为时已晚。袁世凯早有除去将军之心,得知他和蔡锷来往过密,便趁将军南巡时,秘密杀害了将军,并对将军诛杀九族。我也在诛杀之列,适逢我回家探亲躲过一劫。可惜那时我的武功刚刚入门,听到风声后,我只好匆匆逃到四川一个小县城,心灰意冷之下靠教书度日,直至解放。千不该万不该,我年过花甲又动了凡心,在学校里经秦老师介绍认识了一个中年女教师。她丈夫因病去世,无儿无女,又贤惠善良。当时,我六十多岁了,可看起来也最多四、五十岁。这都是将军传我一身武功的好处。几次与她接触就得到了她的好感,我也将我的身世毫无保留的全告诉了她,正当我们准备登记结婚时,祸从天将,我无缘无故的被打成右派,强迫下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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