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狐一听这话,心花怒放,但转念一想,这等事情实在太过危险,一旦暴露,后果十分严重,到时候自己会死的比现在还惨,可是横竖好不了,何不拼它一次,或许还能美梦成真也说不定。当下欣然
回道:“好,一切听曹公公安排,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曹吉祥走上前,拍了拍薛玉狐的肩膀,笑道:“好,我很喜欢你,现在带你去见皇上,一切就按我说的做,不得有误。”
曹吉祥带着薛玉狐回到皇宫,先把他安置在自己的家中,每日好酒好菜招待。这日曹吉祥独身一人来到金銮殿,求见皇上。殿前站立良久,英宗方才出来,曹吉祥拜服,道:“皇上,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英宗懒懒问道:“快说吧,朕还有事。”
“回皇上,皇子已经被老奴找到了。”曹吉祥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真的,现在人呢?快带来见我。”英宗甚是惊喜。
“现在老奴家中休息,老奴先来禀报,不知皇上准备怎样安排?”曹吉祥仔细的问着。
英宗起身走离龙倚,来到曹吉祥身旁,脸上现出忧虑之色,道:“你确定他就是皇子?”
曹吉祥惶恐,说道:“老奴可不敢欺骗皇上啊,他说是,经过查证属实,从样貌和年龄上看,应该假不了啊。”
英宗踌躇道:“先带他来见我,我要亲自问。”
曹吉祥答应了,立即返回家中,半晌,带着薛玉狐前来。
薛玉狐是个聪明人,曹公公说的话全记了下来,当下跪在地上,痛苦流涕。说道:“父皇,孩儿不孝,这么多年没在您身边服侍,请父皇降罪处罚。”
这一句话说的英宗心里发酸,自己的儿子失踪二十余年,这期间也甚是想念,当下内心波动,走上前仔细看着他,良久未语。
薛玉狐抬起头,道:“父皇,我就是您的孩儿啊。”
曹吉祥在旁精神紧张着,双手都攥出了汗。
英宗迟疑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薛玉狐,是当年曲傲风起的。”薛玉狐回忆着说。
英宗仔细打量着他,似乎还不是很确定,单凭曹吉祥一人的话,不能断定他就是真的。沉吟说道:“曹公公,这个人就先住在你那,这件事情还有待查证,朕也需要一些时间考虑。”
曹吉祥应道:“是。”心中很担心,心道:“难道皇上看出什么破绽了?不能,若看出,还不叫人拉下去杀了焉能叫他住在自己家里。”
英宗道:“好了,先下去吧,朕累了,想休息一会。”
曹吉祥又把薛玉狐带了回来,薛玉狐还在为刚才的情况捏了一把汗,当时战战兢兢,现在想来有些后怕,这会说道:“曹公公,刚才真是好险啊,不知道我有没有说错话?”
曹吉祥想了片刻,沉着说道:“没有,只是失踪了二十年,突然出现,难免生疑,慢慢地我会让皇上相信的。”
此时薛玉狐感觉曹吉祥似乎要搞什么重大阴谋,感觉他非常可怕,看来自己是掉进了旋涡中,再想脱身看来是难了。一个人沉思良久。
曹迹象见他心中有事,试探着问道:“薛玉狐,你在想什么?”
心事被看穿,薛玉狐惊心不已,连忙说道:“没,没,我只是在想能不能蒙骗过关。”
“这事不用你操心,听我的便是。”曹吉祥一脸成功的喜悦。
辽东五虎从树林里趁机跑了出来,这五人各个身上有伤,就近找了个客栈住下,准备把伤养好,再做打算。五人在屋中疗伤整整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上午才算完事,这时正当中午,五人忙活了一宿,
又累又渴。关山月道:“谁去买些吃的来。”
桑修台第一个站了出来,道:“我去吧。”
关山月瞧了他一眼,问道:“你能行吗?”
桑修台舞动的身体,示意自己已经没事了。
“快去快回,路上别再惹事生非。”韩当山告戒着他。
桑修台兴致匆匆地奔了出去,走出客栈,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在屋里呆了大半天,可憋坏了人,这会出来真是心情舒畅,来到街上,左右探看,准备找些馒头之类的食物,但看这中原集市上真是人山人
海,美丽的姑娘也数不胜数。顿时寻花问柳的心情又涌上心头。
一直走着,都忘了买食物,两只眼睛全部盯在过往的姑娘身上,正在扫描自己中意的。正在这时对面一处手势摊前,蹲着一位女子,模样十分清秀,粉色石榴裙迷人之极。
桑修台慢慢走近,站在了这女子的身后,笑嘻嘻地看着她,只见这女子起身回头说道:“师哥,你看这个。。。。。。。。。”
这女子原来是何幔宁,回头却看见桑修台的一幅狰狞的面孔死死地盯着自己,吓了自己一大跳,刚要说的话,立即被打断了。
桑修台带着吟笑道:“姑娘,这个不好玩,不如我陪你玩玩吧。”说着抢下何幔宁手里的镯子,扔到了一边,随即抓着何幔宁的胳膊。
何幔宁惊吓不已,急忙挣脱,破口骂道:“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你敢做这等委琐之事,简直没有王法。”
桑修台顾不得她说些什么,见到美女早把全世界都给遗忘了。这双手还不停地在他身上比画着。何幔宁大怒,出手便打,这一打,却被桑修台给抓住,一把将他拽到自己怀里,搂住不放。
这时街上的人纷纷向这里送来目光,背后指指点,何幔宁羞愧不已,连着挣扎了数下不得。兀自心慌了。开始放声大叫,希望会有好心人,过来解救。可是叫了半天却无一人敢上前。
桑修台笑道:“姑娘,不要叫,我带你去了好地方。”说着拉着何幔宁向另外一头走去,何幔宁拳打脚踢,却无济于事。整日在庄里,很少出来,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还不知道该如何办,当下只
有求救别无他法,口中不停的叫着师哥。
突然,后方腾空飞来一个少侠,舞着剑,刷刷两剑,直刺桑修台后心。桑修台早已感觉到,腾出一手向后打来,这少侠一跃跳到前面,身法到也挺快,一把拉住何幔宁,从桑修台手中夺了过来。何幔宁
欣喜叫道:“师哥,多亏你及时感到,快帮我杀了这个淫贼。”
这少侠便是范子溪,见桑修台如此对待自己的心爱之人,这怒火飞升,哪能饶他,当下气势冲冲,恨不得活剐了他,对何幔宁温柔说道:“师妹你放心,我必手韧了此贼。”
桑修台只因身上的伤还没好的利索,这才被范子溪从手里抢走了人,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毕竟是成名已久的辽东五虎,功夫还是不错的。当下又笑又怒,道:“你想英雄救美?我让你变成狗熊。”
说罢出手拍来。
范子溪正是奋勇当前,这节骨眼上还不好好表现,正所谓是能救心上人一命,那成亲就不在话下了。有这样的想法,范子溪使圆了手中的宝剑,剑剑不离桑修台要害。刷刷,使了好多招,但是没一招伤
着人的,越打越气,只想一剑刺死他,可是自己的武功不是很地道。
桑修台陪他玩了两招,只见他招法型在意不在,活像个纸老虎,心下甚喜,暗道:“这小娘子,今日我是玩定了。”随即吆喝一声“着”不知什么时候飞轮已经拿在了手里,这会飞了出去,范子溪正忙
着往他身上使剑,却不曾提防桑修台暗地里使坏,此时急忙闪身,这只飞轮却从胳膊上划了过去,只听“哎呀”一声,范子溪摔在了地上。
何幔宁急忙来扶,紧张的不得了,很是担心,问道:“师哥,你怎样。”
“我没事。”范子溪显得很坚强,再次站了起来,把何幔宁护在身后,欲再次出击比过。正在此时,辽东五虎其他四人赶到,关山月一脸怒色,道:“老三,叫你出来,又给我生事。”桑修台道:“大
哥,先别说这个,让我把这小姑娘带走再说。”
说着,又奔何幔宁而来,范子溪迎头赶上,两人开战,鬼哭子和桥不仁急忙上前助阵,三人你一拳,我一脚。直把范子溪打的口吐鲜血,趴在地上。好生懊恼,叫苦不及,何幔宁大骇,出手来战。
正在这时,远处高空飞来一物事。众人急忙看过去。却是一张路边吃饭用的桌子,直奔桑修台而来,速度非常快,桑修台急忙双手握拳,奋力打碎桌子,这后面现出一人,正是沈剑南。
沈剑南落地,来到何幔宁身边,问道:“何姑娘,你没事吧。”何幔宁喜出望外,来不急多问,只说道:“我没事,可是师哥他手了伤。”
沈剑南走过去扶起范子溪,然后对桑修台说道:“桑修台,那日逍遥宫让你掳走了花小姐,今日我不会放过你。”
桑修台想了半天才想起沈剑南是谁,笑道:“原来是你,那能怎么样?”
沈剑南怒道:“杀了你,替花小姐报仇。”
桑修台大笑不止,道:“就凭你,做梦吧。”此时还不知道沈剑南的武功大有长进。
沈剑南更不答话,出掌拍来,桑修台举起飞轮相迎,两人来往几次,桑修台有伤,渐渐力却,沈剑南此时看出来了,随即使出汇元神功,真气急速游走。桑修台抵挡不住,被震了回来。其他四虎上前帮
忙。
沈剑南一直为花雨梦的时候感到内疚,时刻想着替他报仇,这会撞上了,那真是狭路相逢,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顿时火起,练开了汇元神功与九宫心法。
第16回 将计就计(6)
沈剑南气运丹田,双手舞动,气流在指间游走,一股强大的力量由体内发出。辽东五虎各个看得是目瞪口呆,瞠目结舌,暗子惊奇不已。
“小子,怎么几日不见,竟有如此神功?”关山月感觉匪夷所思。
沈剑南并不理会,出掌拍来。
关山月首当其冲,还出一掌,两掌交锋,却不是对手,被沈剑南的掌力推了回来,更加关山月有伤没好,怎地也抵挡不了汇元神功的力量,虽然只是四五成的功力。
关山月退回,自己的手掌被震得发麻,已是胆却,其他四人一拥而上,四双手齐来,沈剑南原地打转,双手持平,划了一圈,顿时风起,顺手将飞起的沙石揽在手中,聚成强大的气团,猛力拍出,只见四人被这气团震飞了出去,沈剑南收势,变招再上。
突然间烟雾缭绕,看不清东西,只见烟雾中出现一个黑影,朝沈剑南发来一掌,沈剑南急忙闪身。便在这时,黑影一闪即逝,随着烟雾散开,辽东五虎也不见了。沈剑南急跑两步,只见的黑影的一个背影,心下大惊,只因这黑影甚是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心想还是算了,既然能救走五人,定是绝顶高手,若追去,恐怕有失。当下回到何幔宁身边,两人搀扶着范子溪回到薛家庄。
到了庄里,何幔宁急忙叫了大夫,帮范子溪敷药疗伤。自己走到沈剑南这边,脸上呈现一副喜悦但又羞涩的表情,很是腼腆,又像是做了什么错事,头低得很。
“沈大哥,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及时出先,后果说不定。。。。。。。。。。。”何幔宁帐红了脸,举止扭捏。
“何姑娘,快不要这么说,薛庄主算时间,你们去了很久,还不回来,所以我才出去看看。”沈剑南语言清朗。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薛奎急急忙忙跑了进来,一脸担心之色的问着。
“舅舅,师哥为了救我受了伤。”何幔宁娇柔的说。
“你真是不争气,总给我惹麻烦。”薛奎瞪了她一眼,说着便走到床边,来看望范子溪。
“师父,你就不要怪师妹了,都是我不好,不能保护她。”范子溪有气无力的说着。生怕薛奎罪责于她。
薛奎看了看范子溪的伤势,叹道:“嗨,这群无耻之徒,真是无法无天,早知道这样,那日我就杀了他们。”
沈剑南走上前,道:“薛前辈,好在大家都没事,就不要再去想了,免得徒添烦恼。”
“你说的也对,算了,这帮人咱们跟他扯不起,日后尽量避免与他们碰面吧。”薛奎摇头叹气。
第二天,何幔宁来到沈剑南房间,一路走来,脸上堆满了笑容,到了门口,敲了两声,问道:“沈大哥,起床了没?”
话音刚落,只见门打开了,沈剑南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说道:“何姑娘,这么早,快进来坐吧。”
“不进去,我们四处走走吧。”何幔宁笑着说。
“那好吧,你说去哪?”沈剑南欣然问道。
“咱们去花园。”何幔宁说着便拉起了沈剑南的手,朝花园跑去,似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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