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随陈二柱一起过来见见他。康顺风忙表示了谢意,陈二柱就约他和向山过去玩玩,说心里话,他看向山一副人畜无害的笑模样,还真有点怀疑康顺风说是师兄比他厉害很多的话。
康顺风笑着就应了,同众人寒喧完,已经过了十几分钟了,康顺风就悄悄地上楼,来到1711房,刚到楼道正走,就见两间房子门突然打开,楼道的一左一右就探出两颗脑袋,一间是阿平,另一间是熊子,两人都是一对警惕的目光。康顺风忙打个招呼,道:“我来见盛姐!”二人见是他,就笑了笑,关上了门。
康顺风来到1711房门口,心虚地左右看看,确实没人注意到自己,就掏出房卡,开了门,进了房间,将门关上。
房间很大,却不是非常豪华,大床大沙发,正符合盛姐一惯简约的风格。盛姐并没如他想像的坐在房间里,只见她刚才穿的衣物都平平地摆在床上,康顺风仔细一听,就听到房间另一边的卫生间里传来隐约的水声,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歌声。
康顺风就走了过去,卫生间的门并没有关严,而是留了一条缝,从门缝里歌声就比较清晰了,却是一支经典的老情歌《甜蜜蜜》!“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盛姐并没有完全唱歌,而是一直反复哼着这两句。
康顺风就不客气地推开了门,就见盛姐光溜溜地站在浴池里,在淋浴的水气中,那一身妖艳的青花随着她洗澡的动作,伸展扭动出各种姿势来,显得神秘而充满令人想犯罪的诱惑。
康顺风就呆呆地看着她,心火如点了引线的炮杖,带出了欲爆的硝烟味儿。
正在哼唱中洗浴的盛姐突然的所感觉,就身体一颤,双手本能地捂了胸部,摔了摔头上的水珠儿,就看了过来,见是康顺风,才放松下来,娇厣如花,却是嗔道:“小坏蛋!偷偷摸摸的,吓我一跳……”
第四卷第八章 郎情妾意
两人虽然已经非常亲密,但康顺风还是有点面嫩,面上一红,本能地拉上门,将盛姐同自己隔开。盛姐看到他小男孩一般害羞的样子,同自己平常见到的老成样大相径庭,就忍不住轻轻地笑出声来,轻啐一声道:“没胆的小鬼!”却是专心洗起澡来。
康顺风正是食髓知味的年纪,眼里有了盛姐洗浴时那诱惑的一幕,如何还能静下心来。刚才的举动只是出于能,毕竟男女之事初经,自然没有老面皮们那种无赖相。
但这一转念,却不由地暗笑自己,同盛姐在一起,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自己倒是怕什么呢?心中这念一却,那念又生了。又知道盛姐肯定不会拒绝自己,当下就将自己的衣物褪了,却又剩了一条短裤,无论如何也脱不掉了,毕竟还是有些面嫩。
这种行事方式就与康顺风的生活环境和从小受的教育有关了,他虽然是农村来的孩子,但从小跟胡斜子习武。肉体上的强大,自然就能带来心灵上的强势,所以并不是个怯懦怕事委屈自己的主。但另一方面,毕竟是从农村朴实的环境中长大的,道德感上还是趋于保守的那种,让他真的赤条条地进去,他又做不出来。
盛姐再看到康顺风的样子时,自己脸就忍不住红了起来,却带着三份宠溺地呸道:“遮遮掩掩地做什么?难道你要穿着短裤洗澡?”
康顺风被她一笑,也就不好意思地笑了,却是背了她,准备把短裤想脱掉。
盛姐却是促狭地将双手捧了水,一下泼在他的短裤上,短裤就湿漉漉地贴在他身上。康顺风就转来身苦恼地埋怨她道:“弄湿了,我一会怎么穿……”
盛姐红着脸,却是一把将他拉到喷头下,调皮地笑道:“那你就真空一次吧……”
康顺风看她面红qing动的样子,就忍不住双手搂过去,张嘴就亲过去。
两人口舌相交,吻成一团,一会儿后,盛姐就喘着气道:“猴急什么,先给你洗洗……”说着话,就将他推开一点,拿起浴液倒在手里,给他身上打泡泡。
康顺风就让她给自己洗,却给自己手上倒了些浴液,也给她涂过去,一会儿,两个都变得滑腻腻的。开始还好好地洗,但康顺风手渐渐地就不老实起来,惹得盛姐不住地用手打他作怪的手。他却不屈不挠,盛姐就报复过来。于是,两人就你掐我一把,我揉你一下,如小儿女一般打闹起来,打着闹着,盛姐这强势的女人就慢慢地水起来了,忍不住将他就抱过去,两具滑腻腻的身子就扭成一团,亲在一起,双手都在对方身上摸索着。
终于,盛姐就忍不住了,声音颤颤地道:“别闹了,我给你冲干净,我们床上去……”拿了莲花头就给康顺风冲洗起来。水刺到康顺风身上,麻酥酥中微带着刺痛,他舒服地呻吟一声,转着身就让她冲。
盛姐给他冲完,又给自己冲,冲完前面,就转了身冲背,康顺风看她举了手,不太方便,就从她手里接过莲花头来,给她冲背。
水刺冲在盛姐布满青花的细皮软肉上,轻轻地就打出一个个小坑来,水刺移开,那些小坑就又平起来。康顺风感觉又趣,就认认真真地玩起这个游戏来。
水刺打在身上,盛姐也是一般肉麻体酥,冲到皮肉的敏感处时,她就不时地轻颤了身体,发出一声轻轻的喘息来。
康顺风就用喷头逗她,有意喷那些她感觉敏感的地方,盛姐也不说话,就让他这么逗弄着。喷头慢慢地向下移,他看见喷在盛姐背上的水,在她股间的汇成一溪,,就调皮地用喷头从下面将水刺过去,盛姐身子突然一颤,转头娇声骂道:“小鬼头……你……”却猛地就咬住唇,呻吟一声,说不出话来,只是用眼睛水着他。
康顺风心中就燃了熊熊的火焰来,他从后面就搂了她的腰,却将喷头往里伸了进去,盛姐身子就一波波地颤抖着,到最后,终于忍不住轻叫一声,猛地用手捉住他拿喷头的手,用力扯开去,身子像没了力气般地哼出音息来:“小坏蛋……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喷头被扔到了水池里,如喷泉般地往上刺出一个水花来。
康顺风的身体从后面就贴了上去,如长刃入革,盛姐就猛地仰了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喉音,身体却僵成一线,硬在那里……良久,才活活地又颤起来,却回了头,半是激动,半是央求地对康顺风道:“亲我……快亲我………”
康顺风就吻住她抖动的红唇,将她的声音吞入口中。
……
康顺风躺在大床上,强势如盛姐,这时却如小猫一般,蜷在他的怀里,把头枕在他的怀里,用手在他的胸上画圈圈。
康顺风用手轻轻地抚着她散在背上的长发,两人就这么静静地躺着。
午时的阳光就从帘窗幕布间射入房里,形成一道道粗细不一的光柱,在光柱中,可以看到飞舞的细尘微纤,让这光柱就变得鲜明起来。
“还有四天就要斗拳了……”康顺风轻声道。
“现在不说这些事……”盛姐声音有点闷闷的,带着一丝懒懒的倦慵。
康顺风感觉盛姐情绪不对,就拨天她脸上的头发,将她的脸扶起来,看着自己。盛姐就那么看着他,星目如漆,眼睛却有点红红的。
“怎么了,不开心吗?”康顺风心里没来由地一痛,问道。
盛姐将头又伏下去,不让他看自己的脸,轻声道:“就是太开心了,所以才怕失去!”
康顺风就用手抚了她的头,道:“我像是那种没良心的人吗?如果你还不放心,我就不交女朋友了……”说着话,就想起了张媚那圆圆的可爱的笑脸,想起自己房间里双肩背里那袋让妈妈专门炒的花生……但他知道,张媚正是青春烂漫的时候,错开了他,未必没有幸福的明天,但盛姐这样一个心高气傲,却又错过青春年华的女人,如果再错开爱情,就再也没有了绽放的机会了。
盛姐就抬起头,用手掩了他的嘴,眼泪汪汪地道:“不是这个……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才不要嫁你个小鬼头,让别人笑话我……我都说了,只要你有空陪陪我,就是不能陪我,也让我知道你在那一个角落都好……”
康顺风就奇道:“如果不是这,那你担心什么?”
盛姐就直了身子,跪坐在床上,目光带着躲闪,声音却带着一丝小心道:“你能不能不参加这次斗拳?”
康顺风脸就沉了下来,片刻又释然,自己的女人担心自己,有什么好生气的,想到这里就笑起来道:“原来是担心这个呀?”
盛姐看他并没有像自己想像的那样生气,语气就轻松了一点,没那么小心翼翼了,带着担心道:“我原来虽然听过,但没经过这种斗拳,这几天听请来的这些人说,才知道这事情多危险……这些人个个都和你一样,是练武人,和阿斌、熊子他们不同,我就担心了……”
康顺风看着现在赤裸着身体、跪坐在那里,一脸担心的盛姐,那还有半份彪盛堂里杀伐决断的女强人气息,心中又暧又怜,却是一伸手将她拉过来,重新搂在怀里躺下,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只是问道:“你喜欢缩头乌龟一样的男人吗?”
盛姐声音又闷闷地道:“不喜欢……”
康顺风的手就伸进她铺在脸上的头发里,抚了她的脸庞,道:“你放心,我有保命的法子,顶多给人打残废了,不会打死的……而且,看打不过,我会弃权的!”
盛姐就抬起头,道:“真的?”
康顺风点点头,心道:真的才怪!却不愿意告诉她真相。男人其实在某些方面是极自私的,就像现在的康顺风,他只想盛姐现在能不担心,却完全就忽略了万一自己不在后,盛姐的伤心。
然而,男人只所以是男人,也正是因为这份自私。
没了那份担心,盛姐就活泼起来了,突然就一口叼住康顺风的小豆豆,咬住他,康顺风就笑起来,身子颤着,求饶道:“别咬,别咬!我最以怕人咬我那里……”
盛姐放开他,却托了自己一只道:“你看你咬的牙印子还在……”
康顺风就道:“那是你自己让咬的……”说着就学了盛姐高潮时的语气:“咬我……快咬我……”
盛姐就红了脸,提了大枕头,如一只小老虎般地扑过来打他,康顺风身子一避一翻,就反将她压在床上。
盛姐就咯咯笑着大叫:“英雄饶命——”
康顺风压在她身上,意气风发,不知怎的,两人突然都不闹了,吻成一团。
盛姐将大枕头往上一盖,就将两人的头蒙在枕头里。
一会儿后,枕头下就传来盛姐闷闷的声音:“你一定要打赢!”
“恩……”康顺风在保证,身体渐渐地平铺下来,扭动着,将盛姐的双腿蹭开。
四天,离斗拳还有四天!
第四卷第九章 拳遇通背亡
告别了情意缠mian的盛姐,康顺风回到了自己和向山住的房间。
回到房间时,向山还没回来,康顺风就给刘鹏打了个电话,让他代自己给导员请个假。然后又打了电话给张媚,表示自己还得过几天才能到学校。
盛姐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斗拳这种事儿,也会有许多偶然因素,谁也不敢满打满地认为自己一定能赢,有四天时间,得把体力、精神状态都调整到最佳状态。
安排好这些事情,康顺风感觉身体有些微倦意,怪不得老辈人说,色是刮骨钢刀。当下就脱了衣服、鞋袜,在床边缓缓地走了一遍红拳的软十盘,把浑的和筋骨肉梢都抻了抻,让身体彻底放松下来,然后拉开薄被子,将自己躺进去,一觉就窝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就感觉神清气爽起来。
起来后,先喝了一怀睡前就准备好放在床头柜上的凉白开,穿上衣服,来到外间,这时向山还没回来,看来还在他那些朋友那里。想想看,当年向山跟胡斜子一路走访这些人,才是十几岁的孩子,孩子和孩子总是容易建起友谊来,而且那种情谊很纯。
现在已经三十多岁了,当年的孩子都成了大人了,之间有多少话要讲。
康顺风就给熊子去了个电话,问向山在那里,熊子是专门负责在酒店里招呼人的。
熊子在那边就叫道:“康哥,我们都在1506,你快来……”康顺风就听到电话里有笑声和喝彩声,知道肯定是大家在一起玩功夫了,就开了门过去。
他和向山住的是十三楼,到十五楼只有两层,康顺风住的房间正好离楼梯不远,也就没去等电梯,而是直接走了楼梯。
上了楼,找到了1506房,就按了门铃儿,就有人来开门。
打开门,见是康顺风,就笑着点头打招呼,却正是天水练红拳的燕青宁。
这间房是和康顺风那里一样的大套间,不过现在里面站满了人,向山、龚大炮等还有两个女士坐在靠墙边的沙发上,其他人有什么地方坐什么地方,没有坐的,就站在墙角儿。康顺风习惯性地把各人的站位和房间的地形,以及东西的摆放在心里一捋,却发现除了熊子和胡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