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便不由自主地跟在她们身后,不一会儿,花怡等人身后便跟了一大群人。
张小二哆哆嗦嗦地把花怡等人带到后村一栋破旧简陋的小木屋前,这就是刘含义的家了。
刘含义并没在家,她的母亲刘氏已是满脸皱纹,唯诚唯恐地招待了花怡等人,听闻花老师身边这个冷艳高挑的女子就是玉月城统领李音后,更是惶恐,聚在门外观看的众村民也无一例外。
一个村民更是拔腿去叫村长了。
花怡打量四周,只见屋里只有一张桌椅、一盏油灯和一个红泥的火炉,旁边一个小厨房。看得出来,刘含义的家境颇为穷困。见这房子如此简陋,李音皱了皱眉,花怡却不以为意,只是亲切地问刘氏刘含义去哪了。
正说着话,刘含义背着一大萝猪草回来了,见到花怡,不由一怔,叫了声:“花老师。”
花怡柔声问道:“刘含义同学,今天为什么不去上学。”
刘含义张了张口,半响道:“老师,我……”无言地低下了头。
花怡把目光转向刘氏,却见刘氏的眼眶湿润了,抹了抹眼睛道:“花老师,不是我不让娃去读书,而是家里实在没办法啊。”
从刘氏的诉说中,花怡逐渐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水东村虽然风光绝美。但这里却是整个玉月府最穷的地方之一,地少人多,土地贫瘠,连温饱都难解决,又有什么钱去上学?特别是现在大月国的书塾收费不菲,他们更是无能为力。
在大月国的书塾,一般是按声望高低来收费的,基本分为四类。
第一类是士族学校,入学的都是些达官贵人的子女,平民子女自然是想都不用想。
第二类是乡绅富户子弟学校,每人的学费每年要银六十到七十两;自然也不是普通百姓所能承受。
第三类是书馆,学生大都是中等财力人家的子弟,被录取后每年学费在四十到五十两银子。
第四类是书馆,先生学识不高,只教一些很一般的东西,每人每年学费也只在六至七两之间。家境贫寒的子弟多在此类书馆就读,学生多至数十人。
育林书塾其实是算第二类,不过当初举办人庄先国由于是禀着教书育人,为社会培养人才的目的为初衷,因此收费只是第三类的标准,甚至对一些家境非常穷困的学子还采用了第四类的标准,但每年也还需要十五两银子。这也还是许多贫寒家庭所无法承受的。
就拿刘含义一家来说,他们一年的收入只有约三十两左右,学费就占了一半了,这叫他们如何承受得起?特别这附近又只有育林书塾这一家书塾,让他们无从选择。
而且最近刘含义的父亲又病倒了,不过他为了能让自己的儿子上上学,今天又挣扎着去山上打猎,这让刘含义更是心里难受,坚持着不再去上学,要把钱留给父亲看病。
听完刘氏的泣诉,花怡的心中不由颇为沉重。可怜天下父母心,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出人头地?只是一个穷字却遏住了他们的希望。但愈穷愈上不起学,愈上不起学就愈穷。这样下去只是一个恶性循环罢了。
她叹了口气,从身上取出30两银子,放到刘氏手上道:“夫人,孩子不能做睁眼瞎,特别是含义这个孩子人聪明,读书又勤奋,如果让他辍学的话,那真是太可惜了。这些银子留给孩子读书,如果以后有什么困难,就和我说一声。”
刘氏望着手中的银两惊呆了,半响,她才慌忙地道:“花老师,这钱我不能收啊。”
花怡道:“夫人,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就不要客气了。” 硬是把钱放到她的手上。
刘氏泪流满面,拉过刘含义道:“娃,快给花老师跪下,快谢谢花老师。”
刘含义依从母亲的吩咐向花怡跪了下去。
花怡将他扶起,温言道:“含义,不要这样,只要你以后努力读书,将来有出息,就是对老师最大的安慰。”
刘含义抬起了头,含泪道:“花老师,我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的。”
花怡点了点头,笑道:“嗯,老师相信你。”
一直走出村子好远,花怡和李音等人尤自看到刘含义、刘氏、其水东村的众多村民向她们挥手。花怡回过头来,脸色却颇为黯然。
她叹了口气,对身边的李音道:“山里人热情、实在,你为他们做了一点事,他们就记得很牢,他们嘴上不说,但心里对你的情意很深。”
她又望了身边那个吃力地背着一大包装着红薯、花生和柚子等土特产包裹的兵士一眼,那是在花怡在资助刘含义一家后,村民们迅速得到消息,从四面八方赶过来,把花怡等人堵在村口,硬往她们这里塞的,说是一点心意,不收就不让走。
又道:“唉,只可惜天下间上那么多上不起学的孩子,姐姐我虽然有心,却是无力一一帮助啊。”
李音望了花怡一眼,也叹道:“人力有时而穷,姐姐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不容易了。”
摸了摸荷包,她今天也破财颇多。即然花怡都资助了,她这个父母官更是不得不做表示。正好这时水东村的村长气喘吁吁地跑来拜见。她当即顺其自然地要村长把村里到了学龄又交不起学费的孩童名单整理出来,她一一给于资助,一共花了她三百两银子。不过她自然成了这些村民的恩人,对她的官声极隆。走时村民们也是对她依依不舍。
见花怡又叹了口气,杨依忍不住插口道:“怡姐姐,玉月城内那么多有钱的人,看他们找女人时都那么大方,如果肯稍微帮一下,这些孩子几年的学费都有哦。”
李音不屑地道:“他们玩女人时当然有钱了,没钱都会去借钱,但要他们资助别人,他们肯定比铁公鸡还铁公鸡。”
“不过。”李音沉呤了一下又道:“这倒不失为一个方法,由官府牵动,发动一些乡绅成立一个慈善机构,吸收民间的一些善款,专门资助那些困难学童。不过只可惜府库中的银饷缺乏,能拿出的钱不多啊。”
花怡点头道:“这个方法可行,钱不多先慢慢来吧,只要大家有心,就能帮助很多人。”她的目光一下子又变得迷离深远:“对于这些孩子,只要我们稍微帮助一下,就可能改变他们的命运。”
“是啊。”李音瞥了花怡一眼,道:“对了怡姐,晚上到我府中吃晚饭吧。”
花怡有点歉意地道:“对不起音妹,今晚恐怕不行,我回去后还要批改作业呢,改天吧。”
“哦,这样啊。”李音脸上失望神情一闪而没:“……那就明天晚上吧。”
“嗯,好吧。”花怡沉呤了一下,点头答应了。
“到时我等你哦。”李音笑道。媚眼中掠过了一线异样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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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音最近有点烦。她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会浮现出花怡那俏丽的身影和她的一蹙一笑。
每当她望着花怡那丰盈的背影和浑圆转动的丰臀时,她心中就会起一阵强烈的冲动,那是一种欲望,一种发自内心强烈无比的欲望。
这种欲望就象像火点燃油一样,让她无法克制住自己。她一直几次冲动得想做一件事,但到最后又苦苦地压制住了自己。
她那因为她心中有一种恐惧,怕这样做后永远失去花怡的恐惧。特别是她现在和花怡的关系如此之好,这是自己这么久每天辛辛苦苦到育林书塾和花怡培养感情后才得到的良好结果。
如果这样做后肯定会打破这个良好的平衡。况且花怡又是个如此贞节、传统的女子,这样做后她会怎么看自己?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吧。
特别是现在她每天只要一想到这件事时,心中还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亵渎的罪恶感,越和花怡接触,她的善良、悲悯、宽容、真诚豁达等美好品质就越发感动她的内心。如果这样做后,那真是亵渎、亵渎女神啊!
不过……如果不做的话,她又不甘心,特别是现在花怡入选了江山绝色榜,这可是玉月城近五十年来才出现过的一个绝色榜上的女子啊,如此尤物如果放过,那真是太可惜了。也绝对有违自己做人的原则:“不放过任何一个让自己动心的女子!”
况且叶锋就快回来了,再不做,以后就没机会了。想到这里,李音有点后悔以前为什么不早点下手,同时也诧异地发现,自己似乎对叶锋产生了一丝的畏惧之意。还没想明白自己为何出现这种心态,她的内心又被强烈的忌妒之意充满,对叶锋的忌妒。
一想到叶锋能每天搂着花怡这个绝色尤物公然同塌而卧,她就感到愤愤不平,凭什么?我李音哪一点不如他?为什么他就能如此幸运,能拥有如此绝世娇娆?不就是比我多了一根东西嘛。
“上吧。”李音对自己道:“只要上一次所有的问题便都解决了。”
说实在,李音对自己是有这个信心的,自己的床上功夫一点也不会比叶锋差,给花怡的刺激和快乐决不会比叶锋少。只要花怡和自己欢爱一次后,就保证她会食味知髓,以后再也忘不了她。有事实证明的,多少有名的节妇在她没得手前,是多么的矜持,但在她上过一次后,哪个不是千方百计地哀求她回去再上她们一次?
而且不要看花怡是如此的贞节,但李音知道,其实越贞节的女人内心是越饥渴的,只要看看花怡那流露的眼波和走动时不住扭动的丰臀就知道,她也是个闷骚型的。特别是叶锋去了这么多天,她也肯定非常想了,这更是个好机会,也是自己最后的机会,错过了,以后就不会再有了,自己也将遗憾终生。
一边寻思着,一边又不由想起了花怡在叶锋身下婉转承欢的情景,妒火和欲火立时又就充满了她的全身,在想象中,李音感到自己的全身发热,她猛力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嘴里喃喃道:“怡姐,哦怡姐……”
就在她极度难受的时候,一个细啐的脚步声传到她的面前。一个勾魂甜腻而又带着一丝怯意的声音响起:“……主人。”
李音张开眼睛,眼前是一个极为美艳狐媚的少妇,丰满高挑的身材,高耸的乳峰,正是那个王龙搴前来投诚的云娘。
而此时她的打扮更是让人热血沸腾,黑色的眼线,蓝色的眼影,深红的胭脂,脸上涂上粉红色的腮红。狐媚的化妆在她的脸上发出强烈的性感。
而她的身上更是几乎是全裸,雪白丰满的娇躯上穿着皮制的连身衣,丰满高耸的双乳从连身衣前面露出来,两个乳头上还分别夹著一个小小的黄金夹子,两个夹子的中间还用细细的金链子连着。下面则是用一块巴掌大的皮料堪堪遮住,从后面看过去,那条细细的皮带完全陷入了深深的臀沟中。
她的头上和手上还戴着一个项圈和手镯。项圈和手镯用多层皮革做成,每层皮革都相当薄,加起来也不过小指厚薄。上面的钩环扣上时会自动锁住,只有用一把极小的钥匙才能将它打开。项圈正对扣锁的一面镶嵌着一个金属环,可用来连接铁链,一旦项圈和手镯扣紧脖子和手腕被锁住的部位要想滑出来是根本不可能的。
这样的装束看在眼中,给人的感觉真是淫靡无比。
“来得好。”李音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冷冷道:“母狗,爬过来。”
“是,主人。”云娘的身体禁不住颤抖了一下,乖乖地跪在地上,将膝盖离地,只用前脚踝和手掌着地支撑住身体,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扭动腰臀,一摇一摆地爬到了李音的跨下。
“哈哈哈。”看到云娘这副卑贱的样子,一股极为兴奋的感觉从李音心头升起,一脚便把云娘踢了开去。虽然地上铺着地毯,云娘跌在地上并不会太痛,但这样莫名其妙的被李音踢开,还是让她一脸惊恐的看着李音。
看着惊恐的云娘,李音又晃了晃脚,云娘犹豫了一下,又爬了过来。“啪啪。”两声,李音又是两个有力的巴掌打在云娘的脸上,打得她丰满白晰的肉体晃了几晃,性感诱人。
“说,你是不是只母狗。”李音的声音突然严厉起来。
“是,主人。奴婢就是主人身边的一只母狗。”云娘仰起脸痴痴地道。
“是吗?那象狗一样在房里爬十圈给老娘看看。”
云娘又乖乖的象狗一样的在房里爬了十圈。看着云娘的样子,李音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道:“你果然是贱啊,为了送上门给我操,竟不惜背叛了你王龙搴的所有兄弟。”
云娘眼中闪过一丝羞愧,接着双眼又被迷离和情欲所代替,喃喃道:“是的,我是贱,自听到主人的名字起,我就压抑不住体内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