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是虚构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亏你还是语文老师呢。”
“小说虽是人编的,但它源于生活。你老实交代,在外面有多少女人?”
苏丹红这么一诈,徐克楠心虚得头上冒汗。但他马上稳住了阵脚,嘿嘿笑着说:“我的作品之所以写性,只是为了迎合一些读者的口味,不然谁看呀!”
“不管怎么说,你写得那么细腻逼真,敢说没有体验?”
“如果说有点体验也是在你身上。”徐克楠说完,瞅着她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你跟我可没有那么多花样儿!”苏丹红把嘴一撅,依然摇头不信。
徐克楠灵机一动说:“如果你再怀疑我,我就封笔,再也不写了。”
徐克楠的写作给家庭带来丰厚的收入,苏丹红怎么能让他封笔呢,见他生气了,换副笑脸说:“傻瓜,我这是在给你打防疫针,谁说不让你写作了?别跟没见过女人似的,什么样的都要。”
“夫人尽管把心放在肚里。”徐克楠得意忘形地说,“我徐某是宁吃鲜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
“去去去,别卖乖了!你觉着你是谁呀,还成香饽饽了呢!”苏丹红说,“我去做饭了,你抓紧写吧。挣了稿费,暑假陪我去欧洲旅游。”说着进了厨房。
徐克楠回到书房,想接着跟尹娜聊天,不料她已下线了。于是在QQ农场里玩起了偷菜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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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饭做好了,苏丹红冲书房招呼一声:“吃饭了。”
徐克楠从书房出来,说:“我想吃草。”
“吃草”,是徐克楠的专用词,平时他想喝酒了,就对苏丹红说:“我想吃草了,不然挤不出奶来。”老婆知道他在要啥,就给他炒俩好菜,喝几盅酒。因而这话就成了他想喝酒的代名词。
苏丹红高兴地说:“我知道你馋,今天给你买了一只济南酱鸡。”
济南酱鸡色香味俱佳,是徐克楠最爱吃的。他一高兴,抱住苏丹红就吻了一下,说:“知我者,老婆也!”
“看你这贫样儿,没个正形。”
“文人无忌嘛,对你我就没有正形!”
“好了,快吃饭吧。”
李晓阳回到家里,也对赵岩说起了郑吉运应聘的事。这在她们孤陋寡闻的学校也算一条新闻。对此,羡慕者有之,撇嘴不屑者有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者也有之。赵岩听了却有些愤愤不平,他感慨地说:“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郑吉运乱搞女人,都把老婆传染上性病了,凭什么聘他当副局长?这官儿肯定是花钱买的。前些日子,她老婆还逼他辞职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当副局长了。这世道简直没有好人混的!”
李晓阳见赵岩这么看问题,生气地说:“你不要胡说,叶老师两口子都没有得性病。我看郑吉运确实是个人才。市委重用他,说明领导有眼光。”
赵岩之所以发牢骚,是因他的苦衷。他在地税局当科长快十年了,比他年轻的副科长都提副处了,他却依然在那位子上稳如泰山。所以,不管谁提拔了他都嫉妒,都愤愤不平,一律认为是用钱买的。他是个官迷,多次跟老婆商量,想破费点活动活动,而且保证两年把“投资”捞回来。李晓阳正气凛然地说:“上级一再反对钱权交易,买官卖官这是政治领域里的*,你怎么能明知故犯呢?再说,领导提拔的干部也不都是买的。如果都是花钱买的,还敢登报公示吗?你不从自己本身找原因,总想走歪门邪道。就你这德行,就是花钱买个官人们也瞧不起!”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书包网
风波又起 一(3)
“就你一本正经!”赵岩不服气地说,“现在的领导哪一个不是说一套做一套?别看公示征求群众意见,其实是公开地走形式,不过骗骗群众而已。最后还是一把手说了算,不送照样提拔不了。”
“如果真是那样,咱宁肯不提也不干这违法的事。”
“你就甘心让我当一辈子科长?”
“科长怎么了?你能把科长当好就不赖了。再说,我多会儿嫌你官儿小了!”
“你也太没有奋斗目标了。”赵岩挖苦说,“你在学校当个教研室主任,充其量是个教研组长,啥级别也不是,什么好处也没有,你还跟吃了蜜似的干得挺上瘾,每天回家都这么晚,值得吗?”
“我不想当什么官儿,只想干好自己分内的事。”
“那你就按时下班,别弄得我成天吃不上饭。”
“学校的工作干不完,我能扔下回家吗?”
赵岩见她这样说,一下子恼了:“我看你就是拿我不当回事!我问你,还要不要这个家?”
“谁说我不要家了?在学校每次把工作干完后,我都是紧着往家跑,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赵岩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满地说,“如果是为我,大可不必,我可承受不起。”说完,耷拉着脸子,把门一摔走了。
“赵岩,这是又耍什么脾气啊?不吃饭了?”李晓阳冲他大声喊道。
赵岩没有回头,开车走了。
李晓阳望着他消失在夜幕中的背影,那颗心一下子凉了半截,再也没心思做饭了……
赵岩走出住宅小区,把车停在一边就给葛兰打电话,柔声细气地说:“葛兰,吃饭了吗?”
“马上去吃。”
“葛兰,我还没吃饭呢。”
“赵科长,那正好,咱俩一起去吃吧,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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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你。”
“别没正形,快说想吃什么?”
“你在店里等我,我去了再说。”
“那好,我等你。”
赵岩像打了强心针立马来了精神,他收起电话,一踩油门,车子就像箭一样飞去。
葛兰刚刚打烊,只是没有锁门,站在门外等他。她见赵岩开着车来了,赶紧迎上去说:“赵科长来得真快。”
“不是想你嘛。”
“说得好听。想我为什么三天没来?连个电话也不打!”
“如果我天天来,别人会怎么想?如果让人看出点什么,不惹麻烦吗?长脑子没有?”
“我也小心着呢。”葛兰说,“咱去吃饭吧。”
“急啥?让我喘口气。”赵岩一下车,那眼球就黏在葛兰那圆鼓鼓的*上了。
葛兰笑眯眯地说:“那就屋里坐会儿。”说着,向他做了个“请”的姿势。
刚进去,赵岩就急不可待地把葛兰搂住亲吻起来,喃喃地说:“宝贝,我想死你了!”
“看你这猴急样儿!门还没关呢。”葛兰一手把他推开,赶紧去插门。赵岩又从身后抱住了她。
葛兰说:“我看你是不饿。”
“我是性饥渴,就想吃你!”赵岩说着,又抱住她亲吻起来。
“急啥?先去吃饭吧。”
赵岩讨了个没趣,只好把搂她的手松开。
“咱在附近找个小饭店,随便吃点算了。”
“我不讲究吃啥,有酒就行。”
“今晚千万不要喝醉。”葛兰含情脉脉地给她送个媚眼。
赵岩会意地怪笑:“你放心。喝点酒能助兴。”
两人走进一个小店,选个僻静的位子坐下。葛兰问:“你家那口子还没回家吗?”
一提老婆赵岩就扫兴:“咱俩吃饭不提她。”
“你老婆总是回家那么晚,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你还让我吃饭啵?……”
“好了好了,我打住。”葛兰见他挺烦,就不再说了,叫来服务小姐点菜。书包网
风波又起 一(4)
葛兰陪他喝了三杯酒,便问起免税的事。刚叫了一声“赵科长”,赵岩就做了个打住的手势:“给你说过多少次了,怎么就不长记性!在公开场合不要喊我科长,叫哥多亲呀。”
“赵哥,我那事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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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来收过你的税吗?”
“没有。”
“这不得了嘛!”
“你给我个痛快话,我就放心了。不然天天惦记这事。”
“你不就想免点税吗?我不让他们来收就得了,还想要什么痛快话?莫非还要上局务会讨论给你出个文件?”
“赵哥我懂了。谢谢。”葛兰心里一喜,端起酒杯,就要跟他碰杯。
“可别把我灌醉了,晚上还有任务呢。”
葛兰看他那一脸坏笑,把嘴一撇说:“还当科长呢,看你这点出息!”说着,跟他的酒杯碰了一下。
赵岩惦记着那点好事,只喝了三两酒,吃了点饺子,就跟葛兰回她的服装店了。两人知道要干啥,就直奔楼上卧室,互相瞅了一下,就会意地自己*了。
“哇噻,好漂亮的*!让我好好欣赏一下。”赵岩不错眼珠地看着她那如玉的身体,身上不由得一阵燥热,猛地把她抱到床上。他看着她那蜜桃似的*,伸手便抚摸起来。她的热血在沸腾,呼吸越来越急促。她说:“快上来吧。”“别急。”他说着,趴在她的胸脯上迅速叼住了一个*,含在嘴里*着,不时地用带刺的舌头摩擦着,撩拨得她好痒痒,扭动着身子说:“我要!”“看来你不懂了吧。人们之所以说玩弄女人,就是不仅要弄,还要玩。玩是前奏,是发动,是温锅儿;把你发动起来再弄,才能同时达到高潮。”他说着,一只手在她的下部探寻着那个兴奋点儿。她的身子猛地一颤,像被电击中了一样,不由得“啊”一声,随即身子便疯狂地扭动起来。她嘴里大声喊叫着:“我受不了啦,快来吧!”这时他身上的热血也直往上涌,他如饥似渴地挺进。她像久旱的土地被瓢泼大雨浇灌着,全身急剧地抖动起来,感觉到电闪雷鸣般的轰击,两个人都颠簸得厉害……
两人累得汗流浃背,精疲力竭,喘着粗气,四肢瘫软,谁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回味着,享受着……
葛兰的手机突然响了,两人好像没有听见,谁也不愿动弹。任那手机烦躁不安地响着。
过了一阵,那手机又响起来。赵岩抱怨说:“为什么不关手机?”葛兰没有回答,很不情愿地去接电话,并示意他不要说话。只听对方在发脾气:“为什么不接电话?”
“刚才手机没带在身上。”
“你还没下班吗?怎么还不回家?”
电话是万祺打来的。葛兰没好气地说:“有什么事呀?”
“你不知道今天是周末吗?小茹回家了。”
葛兰这才恍然大悟,抱歉地说:“对不起,我都忙昏头了。好,马上回去。”
赵岩扫兴地说了声“倒霉”,穿上衣服下楼走了。
风波又起 二(1)
中小企业局是市政府机关,工作按部就班,一板一眼,不像企业的领导上下班没个准点。郑吉运再也不像在宏达公司那么紧张了,也少了许多不必要的接待和应酬。一般情况都能按时下班在家吃饭。叶香柳有时工作忙下班晚了,他还能提前把锅坐上。她高兴地对老公说:“听我的辞职对了吧?原来你在公司,从来没有准时下过班,很少在家吃饭。现在多好呀,几乎天天在一起吃饭,睡觉也不那么晚了。这对身体大有好处。”
郑吉运苦笑着说:“我在公司紧张惯了,乍一轻闲下来,还有点不适应呢。”
“别卖乖了,简直是烧包!”叶香柳冲他莞尔一笑,用右手食指在他的额头上轻轻戳了一下。好像用力猛了,他的身子一侧歪,她又赶紧扶住,像哄孩子似的在额头上吹了吹,道歉地说:“对不起,我跟你闹着玩呢。”
夫妻和解了,再也不用剑拔弩张地吵闹了,家里充满了温馨和欢乐。
郑吉运在机关上班,工作和生活有了规律,早晨也能按时起床了。每天早晨睡到自然醒,正好六点钟。他精神饱满地起床,然后伸展一下胳膊,走下楼来去晨练,顿感空气清爽,心旷神怡。
清晨的大街没有熙攘的人群,也没有川流不息的车辆,到处是散步晨练的人。他慢跑着来到休闲广场,这里是市民们晨练的场所,散步的,慢跑的,舞剑的,放风筝的,打太极拳的,打羽毛球的,到处都是。一些中老年妇女伴随着轻盈的音乐,跟着教练跳着扇子舞;也有青年人在打篮球,踢足球。人们在做着自己喜欢的活动,张扬着个性,锤炼着生命。
郑吉运在羽毛球场边停下来观看。这里有四个场地,其中有两个小伙子在你攻我守地拼杀着。虽然穿着背心裤衩,却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他看得很过瘾,一下子勾起了自己的欲望。他身材高大,四肢灵活,从小就喜欢运动。上高中时是篮球校队的,打中锋跑全场,能攻善守,投篮命中率很高。在大学时,又喜欢上打羽毛球,两次夺得全校男子单打冠军。参加工作后,却因为工作忙而无暇顾及。现在看着人家打羽毛球,心又痒痒起来。于是买来球网、球拍和羽毛球,回家对妻子说:“香柳,早晨咱俩打羽毛球吧。”叶香柳说:“上学时我只能当拉拉队,从来没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