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干……所以,这个差使来得还满及时的。再说,听冯大哥讲,太子陪侍也不是整天在太子面前进进出出的乱晃悠。太子府里面一般都有一个类似于小朝廷的机构,我只要在里面做写类似于文秘的工作就行了。
而且太子登基以后,原来的陪侍们都会分到六部之内做事,偶尔会有一两个得宠的会被赐个御前行走的职位,我吗,又跟太子不熟。他又要登基了,这御前行走怎么也轮不到我啊。
所以呢,我只要等他一登基就可以清闲了!~~到时候最好能捞个闲职,当个富贵闲人!
呵呵,想通了以后心情好了很多,精神一放松,困倦便席卷而来。
“啊……”我打了个呵欠。
“爷,要歇了吗?袭人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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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往床上走去,可能是太累了,头一沾枕头我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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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S声明:
月假结束,今天晚上要上晚自习,所以呢,近两天都不会更新了,不过我会尽快找时间来码文的。还有,下一章预告:
薛宝钗来了~~~~~~~~~~~~~~~~~~~
爬下ing
十九薛宝钗
第二日起来时;头脑还算清醒;梳洗之后套上了石青雕裘排穗褂;找了找里衣;因问袭人道:”可见了元春姐姐送我的那巾帕没有?昨儿还在呢;今天怎么不见了?”
袭人皱了皱眉道:”昨天你回来时是我帮你换的衣服;一件一件都看仔细了的;那帕子;我没看见。你进宫时不是带进去了吗;是不是掉路上了?”
我摇摇头;道:”应该不会;要是掉车里那今天就应该有小厮送来得;不会是掉宫里了吧。”我忽然记起在御花园里我好象拿着帕子看过;不由急道:”糟了;肯定是掉宫里了!这下子;就再也找不到了!”说着;还不停拿手拍自己脑袋。
袭人见我这样;不由出言安慰道:”爷千万别这样;丢了就丢了吧;又不是一辈子都没见不了面了的那天了;再怎么着;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出气啊”
正说着;就听见一道声音说道:”这是怎么了?刚听舅舅夸你昨天怎么怎么了得;怎么这会子又愁眉苦脸的。”寻声望去;却是黛玉摇摇晃晃的进来了。
我见她调笑我;不由说道:”好妹妹就不要再挖苦我了;我这会子正愁呢;元春姐姐给我的手帕让我给弄丢了!”
她听了;正色道:”那到是你的不是了;倘若元春姐姐日后得了圣宠;这可就等于是御赐之物了;袭人姐姐快再找找;什么缝子角落都别放过;省得日后他想拔根鸡毛当令箭时;再找不着物件儿埋怨人”她越说气越短;到最后竟捂着肚子偷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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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怎么的听了她的话反倒不愁了;也有些想笑起来;便说道:”妹妹又来打趣我了”
黛玉听了笑道”这几句话是打趣;可先前的那几句就不是了。也是;你才刚醒了不知道;下面的丫头婆子们都快传神了;都说宝哥哥你果真是个神仙托生来中兴宁。荣二府的。我原本也是不信的;可今儿早去老祖宗那里请安时;见她正与舅妈说着这事儿呢;这不我才刚听到;就马上来找你报信儿来了”
我感觉脑袋有些发涨;这古代的通讯技术看来并不比现代的差啊;最起码;这些丫头婆子们的嘴可是比那些狗仔队强多了;昨晚的事现在就传到了我的耳朵里;那指不定在这屋子外传成了什么样呢?
黛玉见我支着脑袋发呆;叹道:”我就知道你是个癖懒人物;可这自己惹下的事;不踏进去也不可能了”
我听了这话;心道;果然;林妹妹是个水晶般的人儿;连我的心思都能摸的一清二楚。
正坐着;又听墨雨在外叫道:”宝二爷;林姑娘;老太太说金陵来客人了;叫二爷和姑娘去见见!”
我心中一喜;想应是那薛宝钗来了;面上却未动声色;只”哦”了一声;就向正房走去。
我和颦儿刚走到房门口就有丫头进去回了;只听贾母在里面念叨:”玉儿快进来;见见你薛姨妈和宝姐姐。”
我撩开翠花呢绒的帘子;先让黛玉进去;就听见凤姐笑道:”老太太说哪个玉儿呢?”
贾母笑道:”两个都是玉儿;说哪个不是一样!”
我向屋中望去;只见正中坐着贾母;母亲。刑氏。尤氏。凤姐陪侍在旁;同时在座的还有两位女子;一位年轻些;一位年长些;想必是薛姨妈和薛宝钗了。
我向二人行了礼;薛姨妈立马把我扶了上来;口中说道:”使不得;使不得”我见她五十岁上下;穿的甚为朴素;慈眉善目的比母亲和蔼多了。
我又看向那薛宝钗;只见她
脸若银盆;眼同水杏;唇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比黛玉更具另一种妩媚风流;头上挽了一个双仙望月得髻;穿着一身密合色的纱袄;桃粉的金银二线裙子;胭脂红的绣着蝴蝶花结儿的坎肩儿。
我不觉多看了两眼;心中暗声叫好;却见黛玉正斜着眼笑着看我;不觉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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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问道:”姨妈;姐姐什么时候来得?”
薛姨妈笑着回道:”昨儿个下午到的;看天色晚就没来叨扰你们;只是在京里的一处别院里歇了;今儿个一大早起来便急急的赶来了;你哥哥要查些京里铺子的帐;便没来;改日叫他备些礼物再来赔罪。
母亲笑道:”自家人何必这么见外呢;看见你们我和老太太就很高兴了。只是听说宝钗这次来是待选进宫的;可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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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某S上网时间有限;所以今天就到这里了;不过我一有时间就会来补的;我有看大大们的留言哦;对于有的大大说”宝玉一定是个弱受”之类的话;某S再次声明:咳;那个;宝玉也是有可能做攻的;哼哼;你们说宝宝一定是个小白受;我就让他做攻看看!!!
还有;我最不喜欢白痴;希望宝玉不会被我写成那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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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姨妈答道:“可不是吗,今上降不世隆恩,除了像元春这样的聘选妃嫔外,在世家名女之中选才貌皆上者为公主郡主小学陪侍,充为才人赞善之职,宝钗有福,恰恰了一个名额。我便陪着她一起上京来了,只是,哎,我那个不成才的儿子,惹了人命官司,如今倒是跟着来避风头来了。”
母亲点头道:“听老爷说,有一个远亲叫贾雨村的已经把这事儿办妥当了,蟠儿应该是没事了,你们既然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在这住下吧。反正府里院子极多,我们也可以在一处说话,宝钗也可以与姐妹们一起凑个热闹。”
薛姨妈不应,只是推辞。又听贾母道:“极是,你们就住下吧,虽然你们京里也有房子,但是长久不住人,光这收拾就不让人消停,到不如在这住下,常在我跟前说说话,哄我这个老太婆开心吧。”
薛姨妈见此,方才应了。
又见贾母吩咐几个媳妇去收拾打扫了梨香院并把她们带来得衣服等物搬抬进去。这梨香院是当日荣公暮年的养静之所,小小巧巧,约有十余间房,前厅后舍具全,而且又有两个角门分别通向街上与母亲的正房,来往十分方便。
这时,又听见母亲问我道:“你父亲刚进宫为你领旨去了,听他说你昨日在宫里得了个什么官职,你父亲也没说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你快说了与我们听。”
我于是便把昨晚的事拣了些重要的细节说给他们听,贾母听到皇上等人夸我“举止模样与昔日荣公似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时”眼眶立刻就红了,母亲等人忙找绢子帮她拭泪,却听贾母推开了她们的手,说道:“嫁到这里这些年来,我儿孙一大堆,连重孙字都有了,却没几个成气候的,好不容易看到我的心肝宝贝玉儿长进了,我这是高兴的。”
我们又劝了一会儿,她方才止住了泪,又命我眷写出来那几首诗与歌词,我忙应了,写好之后,她们一边看一边赞扬,又听宝钗道:“早就听母亲说我有个如宝似玉的表弟,聪明伶俐超过常人百倍,今日一见果知名不虚传,这般才情,岂是一般人有的?”
我听了脸红着回道:“姐姐谬赞了,素问姐姐在家也常习诗书,改日定当好好聚聚”
她笑着应允了,又道:“宝兄弟的玉可在吗?往日听说,早就想一睹为快了”
我解了那玉递给她,她细看了一会儿后并不说话,只是笑着还了我,正在赭石,听见有人进来回道:“老爷回来了,请宝二爷过去”
二十前奏
我到了父亲的书房门口推门进去,却并不见往常在座的那些门客,只有父亲和哥哥在,父亲坐在正位上,哥哥身子弱,就半坐在铺着银红撒花绵褥的椅子上,披着白狐狸皮的毡子,见我进来,他们二人一起望向我。
只听父亲说道:“玉儿,今天早上我去宫里为你领了旨,说是明天起你便可以入职了,不过并不是入宫,只是先在户部做些工作,具体是什么还要你去了才知道。”
我听了后,问道:“太子陪侍,是做什么的?”
父亲并未回答,倒是哥哥笑道:“太子陪侍,也有很多种的,有太子上学时陪读的哈哈珠子、有幕僚、有管太子府内务的,还有……”哥哥皱皱眉,没有说下去。只道:“当今太子共有十一个陪侍,算上你,就是十二个。其他的你不要管,只要先在户部闲过一下,等太子三个月后即了位,看看皇上的打算再说。”
说完,也不理我的满头雾水,又对父亲说:“那些帐目我已经看完了,并未有什么差错,就请父亲再过一下目好了,还有,我听说先前薛家的那个官司已经平了,不惹出事还好,着就罢了。只是那个贾雨村,我怎么看他都不向是个正直忠厚之辈,父亲千万要防着他多留心眼儿才好。”
父亲想了想,点点头,就从书桌上拿了些帐本出去了,出门前又对哥哥说:“你自己与玉儿讲吧,我先去了。”
我在边上听的是迷迷糊糊的,这什么跟什么啊?哥哥不是体弱并未打理家中事物吗,怎么听这口气他好象对家中的事特别熟悉似的?而且,听他的口气,象是在命令父亲似的……
可能是我的面部表情泄露了我的内心想法,哥哥笑着对我说:“玉儿这么聪明,想必也猜的出来,现在的宁荣二府萧索之像早呈,虽然表面上依然是繁荣锦盛,实际上却是在消磨祖上的家业,古人有云‘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就是再说我们家了”
“我早些年因为身体的缘故,虽然看的出这种种景况,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就算知道这些也无多大作用,不过……”哥哥温柔的笑着看看我,“今两年身体慢慢好些之后,就劝父亲赶今日的富贵时候,多置些田产、房社、地亩等物,对外就说是祭祀之用。如此一来,就算以后府里有了什么变故,也不至于无可去之处了……”
哥哥说着,双眉轻轻蹙起,似是叹息了一声。
而我现在的内心之中已非可以用震撼可以形容的了,想不到一直云淡风轻的哥哥竟是最关心这两府兴衰的,不,或许他关心的,是这两府中几百人的生计吧。
想到此,我的心中不由得隐隐做痛,哥哥的身体连多走几步路都会喘气喘的厉害,现在又要牵挂这些事,肯定要心里交瘁了……
我也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走到哥哥的面前,轻轻扶下他扶头的手,用指腹慢慢的替他按摩太阳||穴。
他似是舒服的微眯了下眼,看看我,就由我去了。
我一边帮他按摩一边回想他刚才的话,问道:“哥哥,可是怕未来的皇上会……”
哥哥沉默了一会儿,点头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我搞不明白了,疑问道:“什么意思?太子与我们有仇吗?”
哥哥修长的手指划过我的脸,低声道:“盛极必衰啊,更何况”
我眨眨眼,将脸埋进哥哥的胸膛,轻声道:“可是,关于太子逼皇上退位的事吗?”
哥哥身子一颤,低下头看我,墨黑的虹膜深不可测,象一弯清潭,他无奈似的笑道:“玉儿,看出来了吗?”
我微微点点头,与他的双眸对视一会儿,在陷进去之前又将头埋入他的怀中,低声呢喃道:“太子登基,与忠顺亲王府有关对不对?我们又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