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缘故,总觉得弥漫了那个年轻人的浓郁气息,让蒋谈乐洗澡的时候有种被偷窥的感觉,十分娇羞,披着浴巾美人出浴后,更是连茶几上的棋盘看都不敢看一眼,习惯裸睡的她也刻意穿上许久不曾临幸的睡衣。
第二天赵甲第来得很早,继续在一楼厨房忙碌。蒋谈乐今天没课,耐心等着赵甲第闲暇下来的网络对战。吃过午饭,赵甲第被等不及的美女老师去二楼下了一盘,险胜。下楼捣鼓了一下午,吃完晚饭又被蒋谈乐拉去弈城对局,大胜。
晚上即将大功告成的赵甲第则继续教她下棋,不急不躁,让蒋谈乐受益匪浅,有种顿悟的欢快。
第三天,赵甲第忙了一上午,上午有课的蒋谈乐中午急匆匆从学校赶回来,说要送赵甲第去浦东机场,因为这家伙亲口告诉她这些中药是要送给即将出国的女朋友,开着奔驰轿跑,赵甲第亲手将一袋辛苦了好几天的东西交到沐红鲤手上,因为秦沐两家不下十位的长辈都在浦东机场,准丈母娘秦晴只给了沐红鲤短短十分钟溜出来去见赵甲第,沐红鲤拿着赵甲第的心血红着眼睛,扑到他怀里哽咽抽泣,赵甲第就这么抱着她抱了十分钟,沐红鲤被母亲催促的时候几乎是一步三回头,赵甲第来到蒋谈乐找到的一家靠窗的咖啡馆,看着一架架飞机冲入云霄,有点他这个年纪再城府成熟也不可能避免的伤感。
蒋谈乐轻轻拿着咖啡勺搅拌,有点心不在焉。
第102章 报复
按照常理来说,赵甲第在蒋谈乐小窝完成任务后就必须全身而退,与她撇开关系,但喝完咖啡坐进她的银灰色轿跑,还是一语不发,甚至没有说一声谢谢。而蒋谈乐也没有主动提起这件事情,似乎无伤大雅的蜻蜓点水后就要分道扬镳归于平静,一路上两人很有默契的沉默,蒋谈乐只教两个班英语,一个星期加在一起也就8节课,身为老校长的孙女,一般来说没课时去学校签到是额外的事情,而不是义务,虽然她一直不怎么喜欢利用特权,但不代表院领导就没悟性,所以对于今天蒋谈乐的缺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赵甲第下午没有专业课,坐在副驾驶席上,犹豫一下问道蒋老师要不最后陪你下盘棋,蒋谈乐脸色平静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不过原本开往杨浦校区方向转到了她的,两人进了公寓,赵甲第穿着那双俨然是他御用鞋的白色棉拖来到2楼,他刚在榧木棋盘前坐下,蒋谈乐指了指沙发上的笔记本笑道你还是先上弈城下两盘,我想看看你能连胜到什么时候。
赵甲第言听计从,依然是进入弈城韩国高手房,第一盘是一场艰苦鏖战,赵甲第执黑在收官阶段斩杀对方一条蜿蜒半个棋盘的白色长龙,惊险取胜,至此,国士无双已经在弈城复出后连胜三局,其实当赵甲第登上弈城,这一盘对局便吸引了破千高段棋手的观战,第二局,是一名不显山不露水的韩国9段棋手,依然有潮涌般的棋手涌入房间,弈城系统几乎瘫痪,赵甲第执白,20秒一步的网络快棋,双方都是以杀止杀,酣畅淋漓,蒋谈乐紧盯着屏幕,当韩国棋手弃子投降,几乎挨着赵甲第的她不由自主松了一口气。
略显疲态的赵甲第想要拒绝一名韩国棋手的邀战,是一个在弈城很陌生的,蒋谈乐笑着说再下一盘就一盘,正襟危坐的赵甲第苦笑着答应,执黑开局,颇有前五十手弈城第一的气势,只是对手中盘和官子实力堪称赵甲第网棋对局以来的最强,白棋最终凭借中腹天马行空的一劫,棋筋抽通,顿时将国士无双的满盘经营立马腰斩,成就一盘经典逆势翻盘的纪念局,弈城国人棋手俱是扼腕叹息,国士无双的第棋力盲目信任的蒋谈乐一脸呆滞,赵甲第对着棋局,握紧拳头,脸色并不好看,深呼吸一口,抬头对蒋谈乐自嘲道不好意思牛皮破了,蒋谈乐有点心酸,低头不语,赵甲第没有说话,而是破天荒要求再战,对方欣然应允,蒋谈乐重新拾起信心,可是这一盘不仅跌破了蒋谈乐这个学了很多年围棋还是初学者功力的门外汉,更让弈城对国士无双大加推崇的棋迷大为受伤,因为国士无双棋至中盘便告崩溃,那个不知名韩国棋手的杀棋功夫堪比顶尖大国手,一名观战的国内职业年迈强9段在现实中对一旁早已跻身巅峰的弟子感慨道,此人太像当年的曹燕子了,国士无双危矣,老人的弟子对着棋局也是皱眉,难道是他?老人自然知道弟子嘴中的人是谁,笑道如果真是他,那就有趣了。赵甲第沉默不语,只是偏执要求再战,这一局堪称惊心动魄,双方几乎比拼了一名棋手所有的棋力,先手布局,对手筋和定式的认知和感觉,中盘绞杀,官子的强大计算力,棋到终局,一直是锱铢必较,似乎此人就像谢赫之于李昌镐一般是赵甲第的苦手,赵甲第以半目告负。国士无双连输三盘,但赵甲第似乎忘了弃子认输,一直对着棋盘,怔怔出神,蒋谈乐是第一次看到势如破竹的赵甲第一头汗水,脸色苍白,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这个年强人的胜负心和他的浓重如永昌黑棋棋子那如墨的执念。
赵甲第紧紧抿起一直被沐红鲤调笑象征生性凉薄的嘴唇,试图再战。蒋谈乐猛然神经质地一把合上笔记本,将电脑一把扔掉,砸在地板上。
赵甲第神情刻板地抬头,望着脸色甚至比他还要没有血色蒋谈乐,似乎有点不理解,有点惨淡地挤出一个笑脸,轻声道:“我不是没有赢的机会,再下一盘,好不好?”
蒋谈乐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草药味,这几天一直如此,看他在弈城摧城拔寨是如此,与他在榧木棋盘上对弈手谈更是如此,即便在浦东国际机场的咖啡馆,她闻到的也只是他身上的这股味道。她知道自己也许将来有一天,会逐渐模糊他的脸庞,但绝不会忘记他下棋时的味道。蒋谈乐面对赵甲第的征询,摇头道:“我不准你再下。”
赵甲第并没有去争取,只是安静望着她,蒋谈乐红着眼睛,轻声问道,你为什么答应要下第三盘,你如果不下的话,你就不会输,你还是那个战无不胜的国士无双。赵甲第平静道,是你要我下的。蒋谈乐似乎下了一个重要决定,死死盯着眼前准确身份应该是她学生的年轻男人问道那你是为我赢的吗,是为我输的吗?赵甲第点点头。蒋谈乐闭上眼睛,脸上浮现一抹妖艳的绯红娇羞,呢喃道,那你输了棋,赢了我,起码今天是,赵甲第,不要给我后悔的机会。赵甲第无动于衷,岿然不动。蒋谈乐等待许久,猛然睁开眼睛,恼羞成怒质问道,赵甲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你还要故作姿态到什么时候。
赵甲第笑了笑,那张看似憨厚平庸的脸孔出现一种蒋谈乐很陌生的神色,那是一种让蒋谈乐心颤的城府腹黑,**裸,他眯着眼睛轻轻玩味道,你是老师,我是学生,而且我还有一个女朋友。蒋谈乐冷笑道,哦,既然这样,那当我什么都没说,你滚吧,以后别再来这里。赵甲第此时有着恐怕连很多死党都没见识过的坦诚,伸出一只手,缓慢地撩起蒋谈乐衣服,一点一点攀上,直到握住这位美女老师一座比永昌棋子更温润腻人的胸脯山峰,不大,但也不算小巧,更没有郭青牛所说的陷手瑕疵,赵甲第缓缓道,其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很不喜欢你这张漂亮的脸,后来成功接触到你,就更不喜欢,不喜欢你的气质,身材,穿着,嗓音,甚至是香味,尤其是英语老师的身份,但越是不喜欢,我就越想接近你,如你所想,我接近你,就是要操你。蒋谈乐听着再直白粗陋甚至是流氓不堪的语句,非但没有翻脸,反而有一种病态的兴奋,身体已经被侵犯的她微微颤抖,却没有丝毫抗拒的意图。赵甲第身体前倾,把她的身体压着沙发靠背,说道我的确很无耻,不过你跟我一路货,很贱。蒋谈乐悄悄娇喘,双手撑在沙发上,死死攥紧。赵甲第粗暴地脱掉她外套,直接将她碍事的雪纺衬衫撕开,几颗纽扣坠落一地,娴熟解开她那件后扣式内衣,咬着她的精致耳垂冷笑道蒋老师,是你这个贱货先勾引我的,是你非要捅破那层纸,我本来以为起码还要一两年时间的酝酿才走到现在这一步,你说你以后怎么做我的英语老师,在床上教我吗?蒋谈乐脸上病态的绯红愈发妖媚,似乎在竭力保持镇静。赵甲第继续打击她的道德底线,冷笑道我很好奇蒋老师**声是用中文呢还是英语。
蒋谈乐突然说道够了。赵甲第愣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歇。蒋谈乐轻声道,我知道你没有胆量做畜生的,就不要再逞强了,小屁孩。赵甲第大怒,却隐忍不发,手上力道却是加重,蒋谈乐微微皱眉,笑了笑,说不出是苦涩还是妩媚,出人意料地一把将赵甲第推倒在沙发上,居高临下望着措手不及的赵甲第,两人对视,谁都不肯退缩。赵甲第骂了一声贱货,蒋谈乐突然发疯一般去脱赵甲第的衣服和裤子,反客为主,硬生生有种要逆推赵甲第的强势,赵甲第也没有客气,还以颜色,就要去脱蒋谈乐的裤子,结果蒋谈乐大笑起来,趴在赵甲第**身躯身上,笑得很得意,得意中又有点哭腔,把原本孽畜阴戾一面爆发出来的赵甲第也给弄得停下动作,他问道你怎么了,蒋谈乐神情又是一变,扭动着上半身空无一物的雪白滑嫩躯体,妩媚道我来例假了,你想闯红灯吗?赵甲第忍不住大骂一声贱货,却没有推开她,蒋谈乐脸蛋摩挲着赵甲第的脸颊,哈哈笑道,要不然我怎么敢这么不知廉耻。赵甲第几乎心如死灰,望着天花板,果然长得跟那娘们像的女人,都是贱货。蒋谈乐微微仰起头,盯着他的脸,神情复杂道,可你还是赢了,不是吗。蒋谈乐继而媚笑道,这是不是就是你所谓的棋在棋盘外,赵甲第啊赵甲第,你个混账王八蛋,还真懂得抓女人的软肋,我估计你不是被女人彻底伤过就是混迹花丛很多年吧。赵甲第干脆闭目养神,从一个良家到不能再良家的女人转变成一个比表子还要表子的蒋谈乐却没有放过赵甲第的意思,继续道你老实交代,跟我很像的女人,是谁。赵甲第没有说话,蒋谈乐冷笑道,是你初恋,还是你后妈。赵甲第睁开眼睛,盯着这个不知道是运气还是直觉一语中的女人,蒋谈乐一脸鄙夷道,真有出息。赵甲第平静道别逼我。蒋谈乐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笑话,继续一脸蔑视道怎么,想操我,来啊,你不是说我是贱货吗,我就是啊,要不然一个女人会跟她的学生脱光了衣服躺在沙发上谈人生,你不操你还他妈是个男人吗。赵甲第深呼吸一口,显然已经濒临忍耐极限,蒋谈乐轻声说了一句,终于点燃最后的火药桶引线:我没有来例假。
赵甲第一个翻身就把她给上了。
蒋谈乐在被上的时候,接到程滢的电话,她竟然接起电话,一边迎合赵甲第,一边和闺蜜聊着有关国士无双的话题,直到她的喘息浓重到让对方都察觉到不同寻常,这才急匆匆挂掉手机,投入她明明是第一次却宛如如狼似虎年纪少*妇一般圆滑自然的战场。
内媚的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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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主动要第二次,在地摊上,还有床上的第三次。
当这场莫名其妙的战争终于接近尾声,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赵甲第靠着床抽着烟,蒋谈乐替他拿着一只茶杯,当做烟灰缸。
“你以后怎么办?”赵甲第问道。
“随便找个男人嫁了呗,你以为呢,会一哭二闹三上吊跳楼来威胁你负责,死皮赖脸要跟你在一起不成,你没那么大魅力。说实话,你长得真不咋的,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蒋谈乐一脸随意道。
赵甲第哦了一声。
“赵甲第你果然是头畜生。”赵甲第跟她一般云淡风轻,蒋谈乐反而怒了。
“你不是说被狗咬吗,你难道还奢望畜生多有良心,再说,你他妈的一个贱货不比我好到哪里去。”赵甲第笑了笑。
“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蒋谈乐也笑了。
“你说说看,我以后好发扬优点。”赵甲第确实很好奇。
“不说了,没劲。”蒋谈乐兴致索然。
“你有病。”赵甲第脱口而出,这个女人脑子要没病,绝不会跟他一起滚大床。
“我没病,有病的是我那个跟小姨子外遇的爸,还有我那个一气之下就红杏出墙的妈。”蒋谈乐冷笑道,眼神冰冷。
赵甲第把她手里的茶杯夺过猛地砸到墙壁上,一墙的破碎,狠狠盯着一脸浓郁疑惑和些许忐忑的蒋谈乐,骂道:“你个傻。”
“傻你也操?”蒋谈乐恨恨道。
赵甲第抬起手,就要给她一耳光。
蒋谈乐红着眼睛,眼眶湿润,抬起头,一点都不退缩。
赵甲第却是轻轻揉着她脸颊,苦笑道:“我们都有病。”
蒋谈乐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