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十分犹豫,还是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的天气非常好,我与珀西在码头上见面时,他看L去真是英俊极了,大概因为在好莱坞转了一圈的缘故吧,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了一种大牌明星的派头,显得十分的有形有款,我感到身边有无数女性的目光在注视着他。那些目光实在是有些令人憎恨,彷佛想织成一张网,将珀西网住一样。
所幸的是,珀西似乎对那些目光视而不见,他的眼里只有我。
他见到我以後,便伸开了自己的双臂,我想,我的确是被他当时的风彩给迷住了,竟有些身不由己地扑向他的怀中,他於是紧紧地搂住我,将他的唇递了上来,我十分激动地迎上去。这毕竟是我期待已久的热吻,而且,他还不同於我以前接触过的鲁道夫,那几乎是一个老头子,而珀西年轻得就像一只刚刚走出母亲怀抱的老虎,他的生命活力,就像有一种超强的磁力场一般,深深地影响着我。我想,与这样的男人在一起,肯定会比鲁道夫那种老头子更加美妙有趣。鲁道夫毕竟属於一个逝去的世界,他只可能是我生活中的导师,只是一个领航人。正如自己的父母教会了你使用刀叉,但你一生中绝大多数使用刀叉的机会,都将是与你的丈夫在一起一样。珀西才是属於与我同等的世界的,而我也毕竟是一个需要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而不是永远生活在别人的世界的那种人。
我以一种迫切的心情迎接珀西的吻。但是,我无法隐瞒自己的失望,我至今都不明白,珀西是否在这方面太缺乏技巧,或者他根本就不在乎女人在此时的感受。
他仅仅只是在我的唇上贴了一下,甚至都不肯将自己的双唇张开。另一方面,可能由於海边开始出现乾燥的缘故,他的唇显得一点都不湿润,因此也就没有那种柔软的质感。
这毫无疑问是一个十分乾涩的吻,一个敷衍了事的吻。
也许,他是看到周围有着许多的人,所以有些害羞吧?我暗自想着。对於那种未曾经历过此种事的人来说,做这种事的时候,通常都会有一种做贼的感觉,这种时刻既令人激动,同时又让人胆颤心惊,这一点,我是能够理解的。当初,我跟鲁道夫在一起的时候,不就是这种又惊又怕又爱的心情吗?
在长滩登记房间的时候,我故意站在他的身边,一句话不说。
我知道他此时的心情,他很希望只登记一个房间,并且希望我能明白他的意思然後给予他支持。我当然不会反对那样做,我们一起来到了这里,而且,这个计划还是我提出的,在整个旅游计划的执行过程中能够出现一些什麽情况,我当然是考虑过的。也就是说,我的心中,早已经接受厂可能发生的一切,比如我们会疯狂地Zuo爱。既然我连Zuo爱的准备都已经有了,当然就不会计较是否会住在同一个房间,我以为所有的美国男人,都会明白这件事将会导向的结果。
如果珀西能理解这一点的话,他便会毫不犹豫地登记一个房间,或者是征求一一下我的意见。但实际上,他不是那样做,而是显得心事重重,并且一次又一次用目光看着我。
我绝对敢肯定,他的那种目光不是含情脉脉的,也是不被情欲之火燃烧着的目光,我觉得他那时候的目光十分的难以理解。
现在,我在回想当时的心情时,觉得当然心中曾有过一丝不快,那丝不快对後来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事有着极为重要的影响。事後分析当时的心情,我觉得那种不快是因几种设想而起的。其一,我觉得他是一个没有主见的男人,他在希望我做决定,比如由我提出同住一个房间,这样的认定,会导致我产生一些与当时的气氛极不相和谐的想法。我觉得他是一个没有独立思考能力的男人,他似乎根本就不知道怎样把握事情的主动。其二,我觉得他如果不是一个没有主见的男人的话,那一定是非常勉强地答应了这次的旅游计划,或者至少说明他心中充满着矛盾,就像此时所表现出来的一样。如果他对与我一起旅游非常矛盾的话,则表明他接受我是非常勉强的。既然如此,我们还有必要将这个旅游计划进行下去?我的家里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去做,我有必要为了一段令人不愉快的旅游浪费过多的时间吗?
我很想告诉他,我其实已经准备回去了,同时,我又有些不甘心,这毕竟是我计划了很久也期待了很久的一次旅游计划,难道结果就这样放弃?如果真是如此的话,我的这个假期,岂不是过得太苍白太无聊?
以前的每个假期,我都会跟玛西亚或者是伯纳德一起出去旅行,但这个假期,正是因为对珀西的期待,我拒绝了他们。早知是这样的结果,当初我何必要期待着这件事呢?我应该吊足他的味口才对。如果他像我一样急迫,甚至是因为某个计划的不能实现而疯狂的话,我想,结果就会是另一个样子了。
珀西在希望我主动,但我心中拿定了主意,无论如何,我个会告诉他我其实非常想跟他住在同一个房间。我知道我是一个十分主动的人,但是,那要是在对方看上去也非常主动的情况下,那可以说是被一种相互作用的力量吸引着,就像後来我与克林顿之间,他如果不以那样一种火热的目光挑逗我的话,我是绝对不可能表现出丝毫的主动的。
眼前的情况就是这样,珀西张开嘴,等着天上掉下一块馅饼来,我才不会那样蠢去自投罗网。我故意装着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而是将目光投向外面的海滩,让他以为我迫不及待想去冲浪好了。
最後,他不得不做出决定,登记了两个相邻的房间。
知道他这一决定之後,我简直就想将他扔进海里去。那时,我已经开始怀疑,这次的旅行,会不会真的像我所期待的那样。
在当天接下来的时间中,我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连门都没有出过。我当然是生气了,而且,我也暗自拿定主意,一定要珀西过来求我,对我说尽好话,我才考虑是否跟他配合。在明天早晨以前,他如果没有办法挽回一切的话,我想,天亮之後,我所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回到洛杉矾去。
显然,珀西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不断地给我打来电话,一会儿是希望出去喝一杯,一会儿又说要去海滩。无论他说什麽,我一概拒绝,我可不是那样好说话的人,而且,他所做的一切,也实在是大过份或者是太轻视我了,我不能不做出一种姿态来。
结果,在天黑以後,他果然走进了我的房间。
我真想对他说∶“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走进这里来哩。”
当然,我不会说那样的话,我已经十个小时没有吃任何东西了,此刻肚子饿得要死,更令人难受的是,我腹中被怒气充满着,在没有将那些有害物质排除之前,我绝对没有心情说任何话,哪怕是表示怒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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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希望他走进我的房间,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关上房间的门,听到门响时,我立即知道他走进来了。还算他不是太蠢,如果再过几个小时,他不推开我的门的话,我是一定要起身将那扇门锁着的,那麽,他这一辈子永远都别再想有这样的机会了。
知道他走进来,我虽然还是非常生气,但毕竟积聚在胸中的气少了些,我也知道,如果他能温柔地对我说几句话,然後再适当地对我道歉,我一定会原谅他,甚至有可能给他所希望的一点点主动。我一直都认定他是那种完全没有经验的男人,对这种男人进行引导,是我的责任。
他走到我的床前,对我说了几句话,听上去,那些话还算是温柔,也有着一种关心。
我毕竟是生了十几个小时的气,当然不会因为几句话便完全地原谅他,因此,我仍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根本就不理他。他应该知道我并没有睡着,因为我十几个小时没有吃东西,空着肚子怎麽可能睡得着呢?何况十几分钟之前,他还给我打过电话,在电话中,我向他发过一通脾气。
几句话之後,他见我没有反应,便十分大胆地弯下身来,抱住了我。并且躺在了我的床上。
这一点,我也能理解,他是那种没有多少经验的男人,可能没有多少哄女人的手段,如果他语言上缺乏能力,用行动来弥补,那也不是不行的,行动比语言更能说明问题。
但是,我绝对没有想到的是,他只是在我的唇上梢稍吻了几下,便移师到我的胸部,用他的口含住了我的||乳头,大力地吸吮着。
这家伙的技巧实在有值得提高之处,他似乎不明白,有些动作,把握得好的时候,会给接下来的Zuo爱增加无穷的妙处,而若把握不当,则会增加痛苦的感受,从而影响到心情,更进一步会影响到Zuo爱的质量。他所用的力量实在太大了,令我感到了疼痛。
那时,我非常担心,因为我的心情尚未完全转变,加上他的“爱抚”太粗涩,无法调动我的激|情,如果他不清楚这一点,想有更进一步的动作,那麽,肯定会引起我的反感。我在心中暗自祈祷,希望他再温柔一一点,再有耐心一点,像那些Zuo爱高手一样,能够把握女人身体的节奏。
鲁道夫给我的经验是,Zuo爱的过程,就像是一曲极为美妙的交响乐,而男人正是那个伟大而又充满激|情的指挥家,女人的心情正是随着他指挥棒的挥动,而起伏跌宕。我希望珀西正是那样一位指挥家,他能够很好地掌握序曲的妙用,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将女人的激|情调动起来。
然而,珀西他不仅不是一个伟大的指挥家,甚至连一个普通的架子鼓手都算不上,他根本就无法把握住节奏。
我完全不知道他是什麽时候脱光了自己,也脱光了我,直到他将自己的生殖器顶住我的荫道口时,我才感觉到他太急迫了,也才意识到,他极其迅速地跳过了所有前奏,直接准备进入主题。
现在我能冷静他讲描那一过程,那是因为我对Zuo爱所能给人带来美妙感觉的整个过程有了十分明确的理解,那绝对不是一种教科书似的理解。我们所能从教科书中得到的东西,永远都是抽像的,永远都不可能直接地运用在实践之中。我的理解是後来的一些男人用行动教给我的,然後,我又暗自进行了一番总结,才真正明白女人所需要的是什麽。
在那当时,我并不能明白这一点,我只是觉得,男人将荫茎插入的时候,是一个极其美妙的时候,它在女人的荫道中抽动时所产生的快感,比任何的亲抚都要强烈千万偌。所以,我也有些希望他的插入,我希望他用更为强烈的动作来弥补自己技能上的不足,使得我迅速达到一个新的心理阶段。
然而,无论是他还是我,对Xing爱的理解似乎太简单太肤浅了,我们根本不知道Zuo爱就像做任何事情一样,必须循序渐进,步骤十分的重要。
我能够感觉到他的插入,但是,我却无法感受到这种插入所给我带来的美妙的感觉,我甚至感到了一股极为强烈的刺痛。那绝对不是一种普通的疼痛,而是像有一把刀子从那里刺入一般,荫道的四周有着撕裂一般的感觉,不,不仅仅是撕裂,也不仅仅是普通的刀子的刺人,那更像是一柄锋利而且被烧得火红的刀子,刀刃刺破皮肤以及刀体高温的烧的,使得那种疼痛感从未有过的强烈。
我的所有知识告诉我,女人在第一次的时候会有一种的痛感,那是因为男人用他们的荫茎刺破了女人的Chu女膜造成的。因此与鲁道夫进行第一次的时候,我有充分的心理准备。那时候,虽然也有一种的痛感,但随着鲁道夫的荫茎轻柔的抽动,那种痛感便慢慢地减弱,最後竞被一种强烈的快感所代替,直到我们完成了整个Zuo爱过程之後,我才又重新感觉到了那种的痛,那时候,鲁道夫便温柔地安抚我,告诉我尽量静静地平躺一会,因为所有女人的第一次都会有着相同的感觉,那并不会影响以後对Xing爱的体验。
但是这次的刺痛却要强烈十倍以上。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鲁道夫明明对我说过,第一次之後,通常都不会再有那种感觉的,除非是遇到一个荫茎特大的男人,那会使得已经破裂的Chu女膜碎口更加扩大,因此会造成一定的疼痛感,但不会比第一次更为强烈。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珀西的荫茎,而且是用荫道直接去感觉的,荫道的感觉功能毕竟不如手,因此,我无法判定他的荫茎是否硕大无比。但是,即使他比鲁道夫大出许多,也不应该造成强数倍的痛感呀!难道我的身体在什麽时候产生了病变?
病变可能造成强烈的痛感,这一点我是清楚的。
如果因为他的生殖器过大造成的痛感,这种痛感会在荫茎对荫道壁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