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蛇又回到火敌身后,对于眼前所见的情景无法理解,二少爷不是对慕容舟有意思吗?怎么又把她当垃圾般扔出去?
“你就乖乖在这儿住几天吧!”等却发现事实后就可以离开了,他想。“小蛇,锁上门。”
“是。”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慕容舟的声音愈来愈小,最后完全被隔绝在房间里。
火敌咧着大刺刺的笑踱回他借宿的房间。
二少爷笑得好像开心,那么他到底喜不喜欢慕容舟呢?火蛇还在想。
火敌走到床沿突然停住,转身。
想得出神的火蛇一古脑地撞进火敌的怀中,“唉哟——”较为突出的鼻子当然是首当其冲地撞上火敌宽厚结实的胸膛。
火敌是四胞胎里最高大强壮的人,至于和“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这句话有没有关系,就不得而知了。
他伸手扶住火蛇小而圆润的肩膀,笑谑地道:“今晚你打算同寝吗?”她在想什么这么专心?
下一秒钟,火蛇立即倒弹了出去,“二少爷,你……你……”吃惊的程度让她说不出话来。
怎么?!他看起来像欲求不满的人吗?“我……我……怎么样?”他故意学她说话。
在说话的同时,他解开衬衫上一整排的钮扣,并将衬衫下摆自裤头里拉了出来,健美的胸膛随着敞开衬衫而展现出来。
“你不是喜欢慕容小姐吗?”心跳加速了,她又不是第一次看二少爷光着上半身,有什么好紧张的?火蛇这么安抚自己。
火敌正打算脱掉身上的衬衫,闻言,力道一个失控将衬衫撕裂开来,只留下右手臂上的一只袖子。
火蛇想笑又不敢笑。
身为夏火国际集团的总裁,他当然是全身上下的行头都出自SHIAHHU00这个品牌,就他刚刚失手撕裂开来的一件衬衫便值数十万元。
火敌扔开少了一只袖子的衬衫,“你打哪儿看出来我喜欢那个女人?”另一只袖子留着也没用,他顺手也取下扔了。
“这可是你头一次对其他女人表示关心。”她说的句句属实。
有吗?火敌的眼神中透露出不认同。他自己怎么一点也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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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蛇又作说明,“你担心她饿着,特地吩咐要人送餐点过去,不是吗?”
“不想见她饿死,当然得给她食物了。”他踱向吧台拿出需要的材料,简单地弄了杯深水炸弹。
饿死?不会吧!大少爷看起来不像那种会不给饭吃的人啊!火蛇闪着疑问的眼眸望向那拿了杯酒又踱了回来的火敌。“大少爷不像会那么做的人。”
火敌狂妄地笑了开来,“见过阿飞吗?”他问得十分突然,和上下文完全扯不上关系。
“阿飞是谁?”这是她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了,之前慕容舟也提到过。“大少的初恋情人吗?”
“是个外表看起来与常人无异的机器人,全球目前唯一的一个。”这还是极机密的消息,知道的人并不多,疆也不打算公开发表。“阿飞和那个女人有一张相同的脸,就像是双胞胎。”
“有一张相同的脸,就像是双胞胎?”她喃喃地重复了一遍,明眸中倏地掠过一抹惊诧,脱口喊出,“大少爷把慕容小姐当成阿飞了。”
火敌跷起二郎腿,“正确答案。”
“我们应该跟大少爷说清楚,也好让慕容小姐能够早点回家。”她并没有想及其他。
他啜了口酒,有抹得意在眸底深处跳跃舞动,“由他自己去发现。”他的口气极为专制。
谁教不久前却在纽西兰北岛摆了他一道,用催泪弹招待他,害他把两只眼睛哭得有若核桃一般肿,还有自己的爱马也一样。为此他特地休息了一天,一方面是视力不良,另一方面是见不得人。
想起这段令人郁卒的遭遇,火敌又是满腹怒火无处发泄,夜星般的眸子里燃起两簇熊熊的火焰,可以将人烧得尸骨无存,就连额上的两簇火焰纹印也仿佛自刘海的缝隙间吐出红色蛇信。“清楚吗?”他问道。
“清楚。”她赶忙点头。虽然她的良心有些抬头了,却仍是敌不过“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句名言。尤其二少爷此刻浑身有烈焰环绕,她的良心当然得逃之天天。
世界上或许会有三个没有血缘的人长得极为神似,但是,不会有人长得和机器人相像,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设计之人以某人为模特儿,而阿飞和那个女人的情形应该就是如此吧。
却是因为太沉溺于初见阿飞的喜悦,所以才会看不清事实真相,不过这样子也才有戏唱嘛!他好像被夕传染了爱看戏的嗜好了,人生多了一项乐趣,也没啥不好的。
只不过他很好奇,当却弄清楚一切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应该很精采吧!火敌开始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今天是慕容舟被绑架的第五天。
那个绑匪经常会来看她,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一会儿一个人独自过来,一会儿又带着火蛇同行,当他只身前来的时候,性情温和,俊脸上挂着笑;有火蛇相伴的时候,他脾气暴躁易怒、粗鲁无礼,老以“女人”来称呼她,不过,自始至终,她都不曾给他好脸色看。
她不只一次地想趁佣人送食物进来的时候逃走,却始终越不过这道房门。可恶!可恶!她要怎么做才能逃离这里。
每当夜晚来临时,她一闭上眼脑海中就会浮现出无过伤心无助的模样,一颗心就仿佛被揪住一样,痛得她无法呼吸、眼泪决堤。
思及此,慕容舟的眼眶又徐缓地红了,难道今后她会被软禁在这儿,永远也出不去吗?那无过该怎么办?她可怜的孩子。
这不公平,她又没有做错什么,没有道理要她接受这一些待遇。不能就此放弃,为了无过,她必须振作起来锲而不舍地努力才行。
此时门无声无息地往内推开来,一抹颀长俊挺的身形随之出现。
慕容舟双眼冷冷地瞅着他,一眨也不眨。
过长的刘海依然盖住了火却额头正中央的一簇红色火焰纹印,他提着一个工具箱走来,反手将门关上,“阿飞,我会帮你把病治好的。”他有把握。
病?!“有毛病的人是你。”她的视线由他手上的工具箱移回他的脸上,毫不客气地反驳。她会相信他是医生才有鬼哩!她不只一次地说明自己不是阿飞,他却又一次一次地把她的话当耳边风。她真想把他的脑袋剖开来,看看里头到底是装了什么东西。
他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迳自蹲下身将工具箱搁置在地上打开来,里面延伸出五层,放了许许多多各种各样的工具,应有尽有。
一看到工具箱里面所装的东西,慕容舟的眼睛陡地瞪大,她早猜到他不会是医生,但是,他要拿螺丝起子那一类的工具替她治病……她看是要他杀死她才对吧!要是不逃走,自己铁定会死在他手上。慕容舟感到有股寒意自脚底窜上来,直冲脑门。
火却戴上了手套,挑了几样用得着的工具,转头朝她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相信我的能力,你会好起来的。”他真把她当成阿飞了,丝毫不觉得怪异。
迷失在他的笑容里,她不自觉地想点头,头才点了一半便发觉不对,“开什么玩笑,相信?相信你我会死得比较快啦!”她鸡皮疙瘩都爬满全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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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却也不再多说,仅仅是命令道:“把衣服脱了上床躺好。”
把、衣、服、脱、了、上、床、躺、好?!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石块似地砸得她满头包,眼冒金星。
有没有搞错啊?把衣服脱了上床躺好?这不啻是在邀请别人来侵犯她!慕容舟仍处在极度震惊的情形下。
“台……台湾是有法律的地方,要是你敢碰我一下的话,我一定会告你。”她强忍心中的恐惧,出言恫吓。心想他果然露出真面目来了。虽然她是一个孩子的妈了,可她毕竟也只有二十四岁而已,还很年轻。
火却好笑地瞅着她,“不碰你我怎么帮你把毛病治好呢?”他的语气像在哄小孩子,“乖,快点照着我的话做,脱掉衣服上床躺好。”
她的魂魄又差点被勾了过去,“不要。”她告诉自己不能看他的眼睛和笑容。
“阿飞……”他打算好言相劝。
“我的名字叫慕容舟,不是阿飞。”到底要她说几遍他才会懂。
他相信机器人也有自尊心,所以,他没找助手来也不打算硬碰硬。“你是要自己动手还是我来代劳?”反正都是一样的结果。若是她再如此不合作,他也只好硬来了,而那免不了会比较粗鲁一些。
“你敢?我会大叫的,叫得你们鸡犬不宁。”她已经是强弩之未了。
他笑笑,“请便,这里的隔音设备可是符合国际标准的,我也正好乘机验收一下。”她真有趣!如果她不是机器人,或许他会为她动心。
他每跨出一步,她就退两三步,两人之间的楚河、汉界始终都在。
总不能一直这么耗下去吧!火却念头一动,身形也迅速一晃,轻易地捉住了她。
她不要命似地挣扎,同时也以指甲为武器攻击他,“放手,放开我。”外加抬腿踢他、踹他。
为闪避她的五爪功和腿部攻击,他着实花费了不少时间,还挂了些彩,“有什么好害怕的?”他单手扣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另一只手自她的衣服下摆探进,沿着背脊摸索而上。
慕容舟浑身僵硬如石,自她口中吐出的一字一句都尖锐无比,“强暴我才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不是?”只有下半身欲望而没有脑袋的男人,她在心里咒骂着。
火却在她的背部摸索了好一会儿仍是一无所获,所以有点心不在焉应道:“什么目的?”奇怪了,电源开关会是在哪里呢?他觉得奇怪。
她边挣扎边道:“不要强暴我!”她不能坐以待毙。
火却的手游移至她身体的正面,由平原爬上山丘,“强暴你!我?!”他无法置信。
强暴机器人?!他又不是变态。汹涌如波涛般的笑意在火却的眉目间肆虐开来,轻易地攻陷了那一张俊帅的容颜。“想像力真是丰富啊!”即使她的外表看起来再像活生生的人,但在人造皮肤的包裹下,里头全是尖端精密的积体电路和仪器。
他的手……他的手正覆盖在她左边的胸部上,温热的掌心隔着胸衣熨烫着敏感的肌肤,“把你的手拿开。”她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尖锐起来。
他瞥了她一眼,也许她会愿意主动说明,“只要你告诉我电源开关在什么地方?”
“什么东西的电源开关?”她不太能理解他所说的话,这里是他的地方,他应该比谁都清楚。
火却的眼睛直直地探人她的,“你的。”以机器人而言,她的防御能力似乎弱了点,或许待会儿可以顺道做一些小小的改造。
“我?!”慕容舟怔忡了半晌,“我是人耶!哪来的电源开关?又不是玩具或者电气用品。”
既然她这么不合作,他只好靠自己了。火却的目标转移至她衣服上的钮扣,不出一分钟立即将一排六只的钮扣解开来,裸露出她仅着粉红色胸衣的柔嫩肌肤。
“登徒子、下流、不要脸,你要是碰我,我会杀了你的。”她大声地叫嚣怒骂,脸蛋也因胸衣被解开,露出尖挺的双峰而难堪地涨红。
火却凝神审视了好半晌,有丝慌张跃人他的眼中,在她的身侧没有人造皮肤该有的接缝,该不会……
他突然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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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敌和火蛇站在关慕容舟的门外快变成两尊门神了。因为隔音设备太好的缘故,在外面守了好一会儿的主仆两人什么声响也没听见。
“连声屁也听不见。”火敌的浓眉竖了起来,口气很是火大。都进去那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他想破门而人的欲望正在酝酿壮大中。“小蛇,你想他们在里面做什么?”
“说话吧!”她停顿了一下。
他一脸的不以为然,又开始烦躁地来回踱起步来了,向来他最欠缺的就是耐心,今儿个要不是等着看却的表情,他早闪人了。
约莫又过了一分钟,火敌的脚步一滞,“见鬼了,哪来的那么多话好讲!难道没别的事好做了吗?”别的事……孤男寡女同在一个房间里,还会有什么“别的事”好做呢?他拢起的眉头至此稍稍舒展开来。
火蛇灵活的眼珠子骨碌碌地溜了一圈,忍不住也低头闷笑。
真不愧是主仆!在这一刻,他们想到的是同一件事——床上运动。
那……好吧……他就再多等一会儿吧!火敌只好继续忍耐。
三十秒钟之后,火敌终于按捺不住地来到门前,打算破门而人。
然而,就在此时,门无声无息地打开来,火却一身狼狈地走出来,左颊上有三道抓痕,手臂上也有不少,挺醒目的。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