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修女顺利地回到了医院楼内,男子终于放心下来,正当他打算再次翻墙离开这里时,突然间就觉得屁股上被什么东西猛地刺了一下,接着就不省人事了。
男子苏醒的时间,是在那之后的一个小时。在此期间,杨斌等人小心地在撬开了库房的窗户,将他拖了进来。
麻醉剂残留的药效使得男子反应十分迟钝,睁开眼睛足有半分钟,他才意识到自己被人给暗算了。他猛地挣扎起来,但他的四肢被牢牢地困住,整个身体在地面上摆出了一个大字型。这样的姿势使他根本使不上劲,挣扎了半天,却丝毫没有用处。而他的嘴巴也被一块又臭又脏的布条紧紧勒着,无法大声呼救。
眼见无法逃脱,男子将目光转向了带着戏谑的神情看着他的杨斌等人,瞪着他们,目光中满是坚毅与愤怒。
杨斌神识一扫,定库房周围没有人会注意到这边发生的事情,便蹲到男子身边,深处一根手指在嘴边摆出一个噤声的动作,用英语说道:“不要紧张!如果你合作,我们不会伤害你。
如果你明白并且保证与们合作,我就解开你嘴巴上的布条。如何?”
男子愤怒地着杨斌,终于眼睛一闭,深深地呼吸了两口空气,点点头。
“你很识时务。要记住,这个世界上只有识时务的聪明人才能够活得长久。”杨斌笑着说道,随后便解开了男子嘴巴上的约束。
如同杨斌预料中一样,子并没有如同普通人一样对刚刚从嘴巴里拿走的那块又丑又脏的布条——这是杨斌在库房的杂物堆里找出来的最臭最脏的一块抹布——产生任何不适感。通产情况下,当一个人被迫在嘴里塞上一块肮脏的东西后,都会因对不洁之物的厌恶而产生恶心、呕吐的反应,而这种呕吐的反应在不洁之物刚刚从他的口腔里取出时会变得格外强烈。能够克服这种反应,面对嘴巴里的污物面不改色的,不是白痴就是那些受过严格训练的人员。例如眼前这个男子,杨斌早看出这个人是属于某个部落的武士,长期赤脚奔跑和投掷梭镖而产生的老茧是难以掩饰的特征。这类人在干旱的草原上为了补充水分,常常挤压犀牛和大象的粪便吸取其中的粪液,区区一块臭抹布又怎能让他产生不适?
“首先,告诉我你的名字。”杨斌了一个破旧的木箱子坐在男子的身边,居高临下地问道。
“巴布鲁。”男子回答道。
“我问的是部落长老给你取的名。”杨斌盯着男子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的名字就要巴布鲁。”男子坚持原先的答案。他本以为杨斌会怒而~打他,没想到杨斌却咧嘴一笑,就这样轻轻放过了这个问题。
“那好吧!既然你如此坚持,我就称呼你为巴布鲁。”杨斌说道,“首先我希望你明白,我们与你并不是敌人。”
看到巴布鲁满眼不信的神色,杨斌笑道:“如果我们是敌人的话,现在被困在这里的就不会只有你一个人。如果你能够看到医院里的情况,你就会发现那个受你指使的小修女已经趁着晨间祈祷的机会溜进了布朗神父的卧室,将那瓶药水洒在了他的床下,并顺利地从房间里退了出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只要你我都不说出去,没有人会知道小修女曾经做过什么。”
巴布鲁面色凝重,盯着杨斌想要看出他是不是在说话,但杨斌始终面带自信的微笑,看不出半点破绽。
“你想要什么?”巴布鲁终于开口问道。
杨斌也不隐瞒,直接说道:“我希望能够和你的大祭司见一面。”
“不可能!”巴布鲁几乎叫了起来,“大祭司从不会见外人!尤其是你们这些白鬼子!”
“我知道你们敌视任何踏上黑非洲土地的白种人,因为历史上正是白人给黑非洲带来了长达数百年的浩劫,摧毁了你们的文明与信仰,掠夺了你们赖以生存的土地。但西方有句谚语,‘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你们所与之斗争的是教廷,而不是所有的白人。因此,我们其实有成为朋友的可能。你说不是吗?”
“可即使如此,想要大祭司会见一个外人也不是我能够说了算的!”巴布鲁很聪明,他明白了杨斌的意思,口气有些软化,但他依然在拒绝着。
“不!他一定会见我,只要你把这个东西交给他。”说着,杨斌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塞在了巴布鲁的手里。(未完待续,
第二七四章 大门敞开
朗神父安排的向导在这一天的晚来到了医院。那壮的黑人大汉。开着一辆破的前苏联造大卡车。据布朗神父介绍。这是医院唯一的一辆汽车。…天的工作便带着两名医生在各个部落巡诊病人。其中病情较为严的病人会被抬上车送到医院里来治疗。
“他们都可靠吗?杨斌的目光在黑人司机以及两名出诊医生的身上一扫而过。
“绝对可靠!”布朗神父保证道。“司机是中情局的人。医生也都是从小接受教会培养。对忠心耿耿!”
杨斌摸着下巴默默地点了点头。心说利用这辆整在各个部落之间奔波的卡车。一路上的确可以减少很多麻烦。很快。杨斌就带着部下趁着夜色偷偷上了车卡车在颠簸的东非原上行驶了一夜又一天。终于靠近了杨斌他们的目标——日本的秘密化实验基地。
根据情报。这个基地位于东非大峡谷一个极度荒凉之处。此地人烟稀少。野兽众多。日本政府以开矿产的名义向有这块地方的某小国买下了当年的独家开采权。之后便借着开矿的掩护在峡谷底部挖出了一个地下工事。专门负责生化武器的研究和生产。
“基路伯”小队从卡车上下来。稍休息。便借着夜色朝基地摸去——他们的目标。是基地的空气过滤与交换系统。
整个小队分成四组从四个方向缓朝基地潜入。日本人为了保守基地的秘密在基地围安装了无数的警戒设备。并有一支精干的警卫部队负责全天候的警…工作。
在杨斌的神识描那些日本引以为豪的电子侦测设备变的如同儿童玩具一般可本应该连苍都能侦测出来的罗网般的侦测系统变成了一块千疮百孔破渔网。基路伯”…的四个小组在杨斌的指挥下。顺顺当当地从电子侦测网的缝隙里钻了进去。
松尾鹰志是陆上自队的一名一等陆曹这一天晚上他和一名刚刚分配到他手下的二等陆士一同负责某区域的警备。
藤本雄大是个月刚从本土调到非洲。在经历了一个月的适应性训练后。在这一天才刚开始正式勤。
因为是初次执勤。以藤本雄大有些紧张总是疑神疑鬼松尾鹰志很有些不耐烦。就在松尾鹰志想要偷空打个瞌睡的时候。藤本雄大又一次推了他一下。低声问道:“长官!那边有两个绿色的亮点在活动。是不是有人在用夜视仪窥探咱们?”
满是睡意的松尾鹰志终于不耐烦他骂道:“混蛋!难道会有人蠢到反着戴夜视仪吗?那是狮子或狗的眼睛!是野的眼睛!”
藤本雄大被松尾鹰志的低吼吓了一跳很是有些委屈。但军队就是一个极端讲究上下卑的组织。尽管心里对松尾的懈怠感到十分不满。但藤本雄大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像个犯了错误小学生以上耷拉着脑不停地说:“嗨!”
骂了一通后。松尾鹰志感到爽快了很多原先浓浓的睡意也消无影无踪。想到日后还要和藤本这家话搭档不好把关系搞的太僵。松尾换上了一副和善的面孔。循循善诱道:藤本君!你来基地也有一个月了。你觉基地的防卫如何?”“基地的防卫非常的严密。尤其各种侦测防卫设备。简直和科幻电影一样。太先进了!”藤本表面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但在心里。他腹诽着:“不过在人员方面就不怎么样到处是像你这样混日子混资历的老油子。”
松尾鹰志像是看穿了藤本雄大的心思似的。问道:“藤本君!你是不是的我执勤时总是偷懒。不是一个优秀的军人?”
“没有!没有!”本雄大连忙否认。
看着藤本雄大慌乱的样子。松尾鹰志哈哈笑了两仿佛看到了很有趣的事情一般。他说道:“藤本君!你是刚刚来基地。不知道底细。如果你像我这样在这里待上两三年。不。不需要两三年。只要半年。你也会和我一样的藤本根本不信。怀疑地看着松尾鹰志。
“你是不是不信?”松尾鹰志问道。“事实上我刚来那一会儿。就和你现在一样。每到执勤。都紧张地要死。可实际上。就咱们身处的位置。根本不可能出现什么状况。你也看到了基地的侦测设备是这么的先进。密布的侦测设备早已地周围布下了天罗地网。别说是个人。就是只老鼠。也别想不被发现就穿过基地防御圈。咱们这个哨位处于核心防御圈外围。外内侧。外围有什么动静自然轮不到咱们上去处理处在核心区域的大人物又看不到咱们在干什么。最是舒服不过。在这里。你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动静别太大就行。权当是轮休好了。日后如果你到了外围防御圈去。就没这舒服了。”
藤本雄大细细琢磨了一番。觉的松尾鹰志说的不错。便讪笑着将自己手中的枪放在了地上。出一包烟。问道:“那抽烟不会有问题吧?”
松尾鹰志从怀里掏出两个用易拉罐做的小罐子。笑道:“把香烟放在这里面。露出烟屁股。样抽不会火光。”“高!实在是高!”本翘起了大拇指。由衷地赞叹道。
这会儿松尾鹰志早没有了睡意。递了一个罐子给藤本。又从藤本那里拿了根烟。两人兴高采烈地一边抽一边聊了起来。
男人之间的话永远离不开女人。其是松尾和藤本这种长期生活在军队这种男性比例占绝大多数的组织中的男人。
“松尾君。我来基都已经一个月了。到现在一个女人都没有看到……”藤本说话时神情有些扭捏。
“哈哈!”松尾着拍了拍藤的后背。“想女人了?别急!你现在还属于见习期。等到见习结束的是女人给你玩!”
“那要到什么时?”藤本很是神往。
“快了!快了!之一个月的适应性训练就是见习期。你现在只要通过最后的考评就算见习合格了!”松尾回答道。
藤本神色一动。悄挪了身子。松尾身边靠了靠。有些鬼祟地问道:“松尾君。你是前辈。经验丰富。能不能告诉我这个考评是怎样进行的?”
说完。藤本色忐忑地看着松尾。按照规矩。见习期人员是不能问任何有关考评的问题的。
松尾的脸色有些诡异。想笑又强忍住。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说道:“其实。今天晚上这次执勤就是你的最终考。”
“什么?!”藤本吃一惊。差点跳起来。“别紧张!”松尾一把按住了他。“这个考评最初的时候的确很严格。但这么多年下来。…已流于形式你就算是今晚一直在睡觉。只要我乐意。还不是随我怎么写?”
藤本明白过来。忙跪倒在地。首行礼。说道:“松尾君。拜托你了!”
“…一桩!不过……”
“有什么需要?您尽管提!”
藤本的表现让松尾是满意。他轻拍藤本的肩膀。说道:“你也知道。基地里有很多马路大。其中有不少姿色不错。…次这些马路大被送进实验室前。咱们都能爽上一阵子。不过。基地的男人实在是太多。僧多少……”
“我明白了!只要过考评。我让出10次自己的名额!”藤本的回答很坚决。
松尾哈哈一笑。说道:“哟嘻!你的表现很好。”
能轮到一次爽快的机会。让出10次就是两个半月没法碰女人。算上从日本本土出发带这里的一个多月。总计有近四个月吃不到“荤“。这让藤本的心怎能不难受?
松尾很能体谅藤本心情说道:“也别难受。我又不是让你连续让出10次名额。不过是在我需要的时候你能让出名额而已。你放心。你考评通过后的那一次。我怎么样都不会来和你抢的!哈哈哈!”藤本的心情顿时好受了很多。再次俯首道:“多谢松尾君!”
可这一次。松尾却仿佛睡着了一般半点反应都没有就在藤本感到奇怪的时候一股血味飘入了他鼻腔。
“有情况!”藤本本能地想要去枪。
可还没等藤本伸出手去。一个黑影就扑到了他的身上。随着一阵剧痛。一把钢刃从藤本的;脑戳入。从他的嘴巴戳出。
杨斌看着倒在血的两个日本兵。嘴角微微露出冷笑。通过喉管麦克风向其他小组问道:“A区清理干净。你们那里怎么样?”
“Clear!”其他三个小组陆续讯息。
此时。日本生化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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