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斗万艳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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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斗万艳杯-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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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前引导的张嫂,立即指著拜匣,急声说:“小姐,就是这个拜匣。”
  於是,大家顾不得弹尘净面,立即围了过去。
  只见拜匣四面雕花,严实合缝,看不出那一面是开口,显然与投递拜贴的扁形拜匣不同。
  江玉帆看罢,立即望著“悟空”等人,问:“谁知道这个拜匣的开法?”
  “风雷拐”首先恭声说:“盟主,属下认为么该先问明了经过情形,再开拜匣不迟。”
  “一尘”道人也附议说:“启禀盟主,刘堂主说的不错,先应该问明了情形,再开拜匣,如果这个拜匣的确是‘毒鬼谷’送来的,这个拜匣是绝对开不得!”
  秃子王永青也在旁恭声说:“不错,听说‘毒鬼谷’送来的拜匣里,经常是一个含有剧毒,其臭难闻的人头骷髅,只要把匣子打开,闻到臭味的人当场晕厥致死!”
  江玉帆听得“噢”了一声,眉宇间突然罩上一层杀气!
  陆贞娘立即望著张嫂和老陆寿,关切的问:“这个拜匣是怎样收下的?”
  张嫂首先回答说:“姑娘去黄山找表少爷后,我们便随时提高警觉,前两天昌化城的丐帮王舵主又送来了‘七阴叟’已东来的消息,我们更加警惕,方才一个多时辰前突然有一个黑衫中年人送了这 个拜匣来,是老陆寿收的……”
  陆贞娘和江玉帆一听,立即转首去看老陆寿。
  老陆寿立即接口说:“老奴率领四名庄了弟兄守著庄门,午时不到,突然来了一个身穿黑衫的中 年人,还带了一个獐头鼠脑的青年。”
  说著,举手一指高几上的黑漆拜匣,继续说:“这个拜匣,就捧在那个青年的手上。老奴一见,立时提高警觉,因为来人面色灰乌,神情阴沉,目光中透著怨毒,但是,老奴仍含笑迎下阶去,询问 中年人的来意。
  中年人先用锐利的目光看了一眼庄门,接著沉声问:‘贵谷的陆姑娘可在庄上?’老奴见来人神色不善,立即谦和的回答道:‘我家小姐正和九宫堡前来探亲的江堡主以及其他两 位夫人在大厅上谈话,不知大侠有何贵干?小的也好代大侠进内通报,以便我家小姐亲自出迎。’
  中年人听得神情一惊,略微沉吟说:‘既然九官堡的江堡主在贵庄上,本人不便相扰,这个拜盒 ,就请老管家代呈你家小姐吧!’说罢,肃手指了指青年人手上捧的拜匣。
  獐头鼠脑青年人,立即将拜匣送过来。
  老奴早经小姐警告,不敢用手去接,立即将手缩进袖内捧过来中年人看得冷冷一笑,道:‘如果这个拜匣上有毒,你就是带上鹿皮手套铁罩子,片刻之后,仍 逃不脱毒发身死!’
  说罢,冷哼了一声,即和獐头鼠脑青年人,转身大步离去……”
  话未说完,“风雷拐”已赞声说:“好,老管家答覆的好,那厮可能是‘毒鬼谷’少谷主之一,
  他的前来送拜匣,旨在探听虚实,当他听说九宫堡的江堡主在庄内时,他未必信以为真……”
  “一尘”道人立即接口说:“不错,那人看了老管家将手缩进袖内去接拜匣,他才有些相信,至 少知道陆姑娘业已有了准备,即使九官堡的江堡主没有来,‘彩虹龙女’萧女侠则毫无问题的正在庄 内,所以他才留下拜匣,匆匆离去。”
  说此一顿,特的又正色说:“换句话说,如果老管家的回答是陆姑娘不在冢,惨祸可能早已发生 了。”
  众人深觉有理,纷纷颔首称是。
  娇小玲珑的阮媛玲,突然不解的问:“那人走后,为什么又派人在林中偷窥呢?”
  “悟空”和尚分析道:“他们当然知道这个拜匣送进来究竟得到什么反应,如果庄内突然大乱, 必是有人开匣中毒,如果陆姑娘果真和江堡主等人在大厅上谈话,这个拜匣送进来,陆姑娘必然和江 堡主诸位出庄察看,这样他们便可使知庄上请了多少高手和实力的虚实……”
  韩筱莉突然说:“可是,我们没有任何人出去呀?”
  “悟空”和尚继续说:“这样他们当然更感到莫测高深,迷惑不解,但是时间一久,他们自然会 揣出庄中的虚实来。”
  阮媛玲指著高几上的拜匣,不解的问:“这个拜匣外面,倒底有没有毒呢?”
  “风雷拐”毫不迟疑的说:“当然没毒,因为他们的目标是针对陆姑娘,如果老管家还没有把拜 匣送到厅上就两手麻木了,陆姑娘还会开这个拜匣吗?”
  韩筱莉接自问:“这么说,这个拜匣里面一定有毒了?”
  “风雷拐”正色颔首道:“那是当然!”
  江玉帆一听,立即望著陆贞娘,关切的问:“表姐,你认为这个拜匣应该如何处理!”
  陆贞娘毫不迟疑的说:“不管有毒无毒,我们绝不动它,派两个庄丁将它深深的埋了算了。”
  “悟空”等人一听,纷纷赞好。
  老管家陆寿,立即喊来两个庄汉,吩咐将拜匣拿去深深的埋了。
  两个庄汉将拜匣拿走后,众人才开始弹尘净面,仆妇侍女们也开始献茶。
  净面完毕,江玉帆首先望著张嫂,不解的问:“今天山区为何看不到一个猎人樵夫?”
  张嫂立即回答道:“前几天接到丐帮舵主的通知后,我和陆管家立即派出了大批庄丁弟兄,分头 通知各樵夫猎户,未接通知前,任何人不准打猎砍柴……”
  老陆寿接口解释说:“这样一方面怕他们泄漏小姐不在家的消息,一方也免得他们遭殃遇害!”
  把话说完,一群仆妇侍女,已将酒菜送来。
  筵席设在外厅中央的一张大长桌上,左右各坐七人,江玉帆一人中央独坐,在他那张亮漆贴金大 椅上,待的加上一张金缕椅披,更显得豪华端庄。
  左右依序是陆贞娘,阮媛玲和佟玉清,其次则是“悟空”等人。
  佟玉清虽然在游侠同盟中是执事,但“悟空”等人基於同盟姊妹关系,处处怂恿她和陆贞娘、韩 筱莉二人行坐一起,看来她似乎已不属於十一凶煞中的一份子。
  阮媛玲自觉还没在江王帆的心中种下爱苗,韩筱莉觉得佟玉清早在她之先即和江玉帆有了情愫, 陆贞娘则早已看出,玉弟弟对她的尊敬远超过了爱情,如果她在儿女私情上争宠,不但失去玉弟弟的 尊敬,也同时失去了爱情。
  这种微妙的关系固是原因之一,而真正的关键还是佟玉清一刻不在,江玉帆便会关切的询问她的芳踪,这使得陆贞娘三人都直接的警觉到,佟玉清在江玉帆的心目中已建立了牢不可破的巩固位置。
  陆贞娘三人同时也警觉到,外在的容貌美,远比不上内在的贤淑美德,这种感受对韩筱莉尤为强烈。
  江玉帆知道“悟空”等人都是大碗饮酒大口吃菜的人,所以暗示张嫂多抬几罐酒,多上几道菜。
  “风雷拐”一见,立即望著江玉帆,提醒似的道:“盟主,‘七阴叟’不但心黑手辣,而且工於心计,此番前来,势在必得,绝不会仅仅派人送来一个拜匣……”
  话未说完,“黑煞神”已不服气的忿声道:“刘堂主,怕啥?‘七阴叟’不来便罢,来了先请他尝尝俺的飞锤练子抓!”
  “鬼刀母夜叉”立即讥声说:“你的飞锤练子抓能挡‘七阴叟’的‘蚀骨断魂沙’?”
  “黑煞神”毫不迟疑的正色说:“这怕啥?咱们盟主不是有驱邪怯毒的‘万艳杯’吗?
  享出来每人喝一杯不是就不怕了吗?”
  “悟空”和尚一听,立即沉声道:“胡说,‘万艳杯’虽是前朝至宝,但也不能说唱了酒就能预防‘七阴叟’的蚀骨断魂沙呀?”
  “黑煞神”一听,依然不服气的说:“这是真的呀,俺舅舅说……”
  话刚开口,“鬼刀母夜叉”已讥声问:“又是你舅舅,你舅舅说什么?”
  “黑煞神”正色说:“俺舅舅说,用‘万艳杯’注酒喝,不但可以疗伤医病,还可以驱邪扶毒,进入天南荒芜山区前,用‘万艳杯’中的酒涂皮肤,还可以预防毒蛇毒虫和瘴气……”
  “悟空”和尚一听,不由忿忿的说:“越说越神奇,越说越不像话!”
  “黑煞神”听得一瞪眼,正要再说什么,江玉帆已挥了个“稍待”手势,同时,正色说:
  “不管 ‘万艳杯’是否有这等神奇妙用,对‘七阴叟’的毒丹,毒散,毒沙等,总应该有个防范,一旦动起 手来,不致吃亏才行!”
  秃子王永青突然放下酒杯,说:“万一动起手来、小喽罗由卑职等人杀,盟主独斗‘七阴叟’, 站在七八丈外尽拿大耳刮子甩他……”
  话未说完,韩筱莉和阮媛玲都忍不住“噗哧”笑了。
  韩筱莉笑著说:“遥空掌用‘刚’字诀,右掌一翻,‘七阴叟’的头颅就开了花,何必站在七八丈外浪费真力,不停的用耳刮子打他?”
  如此一说,众人都忍不住笑了!
  秃子却正色说:“这就是让‘七阴叟’知道,你有独霸天下的‘筋骨断魂沙’又奈我何?”
  一向不喜欢讲话的憨姑,却赞声道:“是你吗?”
  秃子被问得一楞,脸上一红,却正色说:“当然是咱们盟主喽!”
  憨姑立即正色说:“咱我盟主只有一双手掌,两只铁袖,斗住了‘七阴叟’,看不住他的两个儿 子和媳妇……”
  秃子立即正色说:“还有陆姑娘和韩姑娘呀……”
  话刚开口,韩筱莉已风趣的笑著说:“我可没有你们盟主那么有办法,站在七八丈外还能打人家 的嘴巴。”
  如此一说,众人俱都笑了。
  就在这时,老管家陆寿已由厅外神色紧张的奔进来。
  众人一看,心知有异,俱都将笑声停下来,同时也警觉到,大敌当前,危机还没有过去,仍不可
  过份大意。
  陆贞娘首先关切的问:“老陆寿,是‘毒鬼谷’的人来了吗?”
  老陆寿一面施礼,一面连连颔首,急声道:“回禀小姐表少爷,不错,‘毒鬼谷’派了一个人来
  ,说是前来投帖!”
  江玉帆一听,毫不迟疑的说:“带他进来!”
  老陆寿恭声应了个是,转身走出厅去。
  江玉帆一俟老陆寿走出厅外,立即望著“悟空”等人,关切的问:“诸位看‘七阴叟’为什么不 直接前来,而要派人投帖!”
  “悟空”首先欠身恭谨的说:“以卑职判断,‘七阴叟’仍在探听虚实,特的派人前来看一看令 尊江堡主是否真的在此!”
  “一尘”道人也欠身道:“卑职认为另一个自的,仍在施毒,稍时盟主不可不小心!”
  陆贞娘却不以为然的说:“我认为施毒是他们主要的目的,至於察看我姨父江堡主是否在此,由 於我随著诸位刚刚返谷,‘七阴叟’应该知道他已受感了!”
  “悟空”和尚一笑道:“七阴叟虽然隐身暗处,但他未必认得姑娘,也许把姑娘认为是请来助拳 的高手呢!”
  “铜人判官”“独臂虎”几人一听,则纷纷颔首称有理。
  但是,陆贞娘却淡然一笑,不以为然的说:“那天我在太湖翠堤射杀‘七阴叟’的最小儿子时, 他身后跟了许多仆从打手,这次前来为子报仇,‘七阴叟’能不把那些仆从带来……?”
  “悟空”一听,立即会意的一笑道:“据我们盟主说,那天在太湖翠堤,姑娘是著藕色罗衫雪白 绫裙,外罩一袭紫缎无袖长襦,高挽的秀发上斜插含珠凤钗,云鬓上各缀一排银针翠花,连我们盟主 都赞姑娘美如天人,那些打手岂不更要惊为仙子?”
  陆贞娘听至此处,也不禁芳心甜甜,香腮上倏的升上两片红霞。
  “悟空”和尚则继续说:“今日姑娘的衣著又自不同,紫缎劲装短剑氅,背插长剑,靥罩风尘, 莫说是那些打手,就是‘七阴叟’的小儿阴曹还魂,恐怕也未必识得是您姑娘!”
  如此一说,众人纷纷点头,陆贞娘也不由赞一声:“悟空大师说的有道理”。
  就在这时,老管家陆寿已领著一个黑巾包头,黑劲衣,徒手未携兵器的中年人走进来。
  只见中年人,满颌短须,双目有神,两手捧著一个扁形拜匣,步屐稳健,神色深沉,目光一瞬不 瞬的盯著厅内,镇定的向桌前走来。
  老陆寿走至桌前,—肃手一指中央上座的江玉帆,望著黑衣中年人,沉声说:“上面坐著的是我家
  表少……”
  陆贞娘一听,倏然起身,脱口急声说:“老陆寿退下去,我来问他!”
  老陆寿被斥得一楞,但他知道今天情形严重,一句话说错了就可能断送了全谷人的性命,是以,
  恭声应了个是,立即退出厅去。
  陆贞娘立即望著黑衣中年人,沉声说:“我就是飞凤谷的陆贞娘,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吧!”
  黑衣中年人一听,目光闪辉,神色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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