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斗万艳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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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斗万艳杯- 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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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也是由于环境和娇纵所造成的,加之她很小就失去了母爱,个性自然未免偏激!
  陆丽莎莎见华幼莺把话说的太满了,当着“游侠同盟”的这么多江湖好手,心中甚感不安,不自觉的沉声道:“师妹,在座的……”
  话刚开口,华幼莺已倏然站起,望着陆丽莎莎愤声道:“怕我的脾气坏没人敢要我是不是?”
  说罢离席,转身向后殿门走去。
  阎霄风一见,大惊失色,急忙站起,脱口急呼:“师妹,师妹!”
  说话之间,急忙离席向华幼莺追去。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一看,也不由都楞了!
  “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自觉身份有别,都是部属,没有任何人敢去将华幼莺拦住!
  先是一呆的陆丽莎莎,这时急忙一定心神,极端震惊的望着江玉帆几人,惶急的颤声道:
  “快……快……快去把师妹拉回来!”
  江玉帆本待起身追去,但一听说“拉”回来,又呆立不动了!
  陆佟五女一听,这才急忙起身准备追去。
  但是,就在陆佟五女起身准备离席的同时,后殿门外突然传来了阎霄凤的惶急哭声道:
  “师姊师哥不好了,师妹越房走了!”
  陆丽莎莎一听,急忙站起,宛如焦雷轰顶,娇躯一连几晃,险些一头栽在桌上。
  江玉帆看得大吃一惊,呼了声“师姊”,急忙将陆丽莎莎扶住。
  陆佟韩朱阮五女一见陆丽莎莎险些晕倒,惊得“啊”了一声,又折身奔了回来!
  因为,她们五人都已知道陆丽莎莎怀了身孕,万一震动了胎气,那还得了?
  不管她腹中的婴儿是男是女,都是苗疆未来的君主。
  但是,陆丽莎莎一手抚着前额,一手乏力的挥动着,同时哭声道:“快,快去追师妹回来……”
  话未说完,陆佟五女已应了一声,转身就往后殿门奔去!
  但是,陆丽莎莎突然又哭声道:“不,五位贤妹请快回来,仅玉师弟一个人前去就够了!”
  陆佟五女一听,急忙刹住身势,心里也俱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陆丽莎莎又流泪满面的望着神情迟疑的江玉帆,哭声央求道:“师弟,别忘了,她已是恩师唯一的骨肉了!”
  江玉帆听得悚然一惊,再不迟疑,转身向殿外纵去。
  江玉帆一纵出后殿门,殿廊下震惊发呆的苗疆战士,立即急忙定神,十分紧张的指了指西北房面。
  也就在这时,西北的房面上,也传来阎霄凤的焦急哭喊声:“师妹请回来,师妹,师姊不是真的呵叱你……”
  江玉帆一听,再不迟疑,一长身形,凌空而起,直向西北追去。
  飞驰纵跃中,江玉帆循声一看,只见就这么转瞬之间的工夫,在前疯狂飞驰的华幼莺,已由一片民房房面上,飞身纵上城墙。
  阎霄凤的轻功本来也极惊人,但这寺地由于内心惶急不停哭声急呼,已使她的功力大打折扣。
  是以,她远远被抛在数十丈之后,而且,几次在房面上险些跌个跟头,她内心是多么的疼爱华幼莺,她和陆丽莎莎是多么的苦心为恩师扶养起这块唯一的血肉,由此也就可见一斑了。
  但是,也正因为如此,江玉帆也发觉陆丽莎莎和阎霄凤的错误,这样的宠爱她,反而是害了她。
  想想他自己,江家数代单传,父亲娶了八个如花美眷,二十年来却只生了他江玉帆一人。
  但是,他的父亲江天涛并没有娇宠他,他的母亲“彩虹龙女”萧湘珍,也没有溺爱他,当他在极幼的时候犯了过错,他们同样的对他呵斥责骂。
  一想到前去塞北姥姥处学武功,姥姥给他吃尽了苦头,并没有因为他是“九宫堡”唯一的少堡主而对他马虎放纵。
  这一点,他必须要对陆丽莎莎和阎霄凤俩人说清楚,否则,这样忍容下去,不会有良好的结局。
  心念问,已驰上城墙,不觉由于持矛战士的“嘿嘿啊啊”他才急忙定定心神向前看去。
  江玉帆举目向城外一看,发现在前急急疾驰的华幼莺,正向西北那片山区加速地奔去。
  而阎霄凤却仍在华幼莺的身后,一面哭喊着一面惶急追赶。
  江玉帆一看这情形,心中也不禁突然焦急起来,由于他的一时想心事,居然也被拉了这么远。
  而最令他担心的是,绝对不能让华幼莺奔进那片山区内,虽然现在是大白天,但山区内巨木参天,浓荫蔽日,一旦进入山区再想找就不容易了。
  心念间,业已飞身纵下城墙,凌空越过护城河,尽展轻功,直向那片山区前追去。
  江玉帆的身法虽然快如风电,但由于距离过远,待等他追至山口前,华幼莺和阎霄凤俱都失去了踪影。
  驰进山口,果然浓荫蔽日,但却有一条经常有人行走的山道,直伸深处。
  江玉帆再不迟疑,沿着山道飞身向深处追去。
  前进二百丈,依然未见两人的影子,江玉帆立即停下身来游目察看。
  一看之下,目光不由一亮,只见身后纵领的斜对面,赫然有一座三问石砌的小庙,很像是中原工匠所造。
  心中一动,折身向小庙方向驰去,他认为两人也许奔进了小庙中。
  前进二三十丈,突然传来华幼莺的愤怒娇叱声!
  江玉帆听得精神一振,加速向小庙前驰去。
  但是,前进不足十丈,他突然又变换了轻灵身法就像风吹的柳絮般,轻飘飘的向小庙前飘去。
  因为,他决定先知道华幼莺的脾性和意向,才能劝她回去。
  由于距离小庙渐渐近了,江玉帆的身法更加轻灵飘逸,前进中毫无一丝声息。
  他首先听到阎霄凤哭声埋怨道:“师妹,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师姊难堪,你难道不怕伤她的心吗?”
  只听华幼莺哼了一声,倔强的道:“我又不是对付她,她为什么要伤心?”
  阎霄凤立即惊异的道:“你是为玉师哥?”
  “哥”字方正出口,蓦闻华幼莺娇叱道:“不要提他,我早就对你说过,我恨他!”
  只听阎霄凤震惊的道:“师妹,你又改变主意啦?”
  庙内一阵沉寂,显然华幼莺没有话好答。
  江玉帆业已到了小庙外,四周的院墙早已坍塌,三间小庙的左右和庙后都没有了窗户,他不必藏藏躲躲担心华幼莺俩人看见。
  只听霄凤继续暗然问:“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嘛!”
  华幼莺哼了一声,愤声道:“谁稀罕了!这都是鬼话,他跟在我身后那么久,像个木头人似的,简直是个呆瓜……”
  阎霄凤立即埋急道:“师妹,你不可以这样评论玉师哥……”
  华幼莺突然怒声道:“说了你的心上人,你心疼了是不是?”
  阎霄凤立即正经的阻止道:“师妹你……?”
  华幼莺继续冷冷恨声道:“哼,我一定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阎霄凤一听,立即紧张的惶声道:“师妹,你千万不可任性乱来,须知,师父老人家一生苦研的旷世绝学,今后全仗玉师哥和莎莎师姊俩人来发扬光大了……”
  华幼莺冷哼一声道:“用不着他们来发扬光大,从今天起,我要自立门户,开馆授徒……”
  阎霄凤忧虑的道:“可是你并没有具备师父全部的武功……”
  话未说完,华幼莺突然怒声道:“我可以把我爹的秘笈由他手里要回来,我有权这么作!”
  阎霄凤忧急的道:“可是,恩师的全部武功,只有一部份适合我们女孩子学!”
  华幼莺倔强道:“我可以四出云游,到处明察暗访,一定找个秉赋奇高的练武奇才来继承我爹的衣钵!”
  小庙内略微一静,又听华幼莺淡然道:“你现在可以回去了,她们仍在大殿上等你回去吃酒呢!”
  阎霄凤似乎到了无计可施的地步,只听她幽幽的道:“师妹,你真的不回去了?”
  华幼莺淡然道:“我什么时候说了话不算数?”
  阎霄凤立即黯然关切的道:“那么你现在要去那里呢?”
  华幼莺毫不迟疑的道:“我马上转回‘仙霞宫’去……”
  阎霄凤一听“仙霞宫”,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因而焦急的道:“师妹,女王今晚在“迎宾宫”设筵,就是为了咱们三人和玉师哥的事……”
  话未说完,华幼莺已冷泠的道:“现在已变成你和师姊两个人的事了,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阎霄凤一听,不由惶急的道:“师妹,如果你不去……”
  话刚开口,华幼莺已怒声道:“我再向你说一遍,我不去!”
  “我不去”三字不但说的有力,而且声韵也拉得特别长。
  江玉帆一听,知道该是现身的时候了。
  是以,他绕过残墙,缓缓向庙前走去。
  只见前面庙檐已有一半残破下垂,庙门和两个小窗也全毁了,庙中除了一个石砌神台,上面已没有了任何神位。
  华幼莺背向庙门,仰首望着露天的庙后檐,看来仍在那里生气,样子似乎已无法挽回的余地。
  阎霄凤站在华幼莺的背后不远,正在那里低头流泪。
  只见华幼莺,仰首望天,沉声催促道:“你为什么不走?你为什么不回去?”
  阎霄凤流泪哭声道:“师妹,你让我回去怎么对师姊和师哥他们交代呢?”
  华幼莺毫不为动的道:“你就说没追上我好了!”
  阎霄凤焦急的流泪道:“我怎么敢欺骗长辈呢?”
  华幼莺立即毫不客气的提高声音道:“那你就说我不回去好了!”
  阎霄凤一听,突然哭声央求道:“师妹,我求求你,你不回去我怎么好向师姊师哥交代呢?”
  话未说完,华幼莺突然回转娇躯,嗔目瞪着阎霄凤,怒声叱道:“我告诉你,我不回去,我不回去,谁说我也不回……”
  去字尚未出口,她突然发现神情冰冷,俊面铁青,傲然立在庙门外的江玉帆!
  是以,她惊得张口瞪眼,大感意外的吓呆了,已到了腔口的“去”字,竟然没敢说出来。
  阎霄凤一看华幼莺震惊的望着庙门外,也不由惊异的转首外看,一看江玉帆,不由脱口哭声道:“玉师哥,你来得正好……”
  江玉帆未待阎霄凤说完,已冷泠的道:“你回去!”
  阎霄凤从来没遇见过江玉帆对待自己的人如此神色凄厉,满面杀气,这时一见,也不禁有些芳心震颤,浑身微抖。
  是以,有些胆怯的颤声道:“玉师哥,你……”
  江玉帆略微提高声音:“我叫你马上回去!”
  阎霄凤似乎还没有被人这么严厉的命令过,也许江玉帆是她视为夫婿的心上人,也许为了江玉帆是她的师哥,因而,她打从心眼里就惊惧骇怕。
  这时一听,连连颔首惶恐的颤声道:“好好,我走,我马上走……”
  华幼莺一见,立即色厉内荏的阻止道:“凤师姊,不要听他的,你不要走!”
  江玉帆一听,看也不看华幼莺,立即望着阎霄凤,举手一指庙外,厉声道:“走,马上走,如果我发现你在百丈之内停留,我立即用飞剑将你斩首!”
  华幼莺听得娇躯一战,花容更加惨变,不由脱口惊叫道:“飞剑?……飞剑?他真的学成了爹的御气飞剑?”
  说话之间,蓦然发现阎霄凤“哇”的一声哭出声来,一低螓首,飞身纵出庙门,直向山下驰去。
  华幼莺一见,不由大吃一惊,脱口惊呼道:“凤师姊回来,凤师姊回来……”
  惊呼声中,飞身就待追去,
  就在她准备起步同时,江玉帆已沉喝道:“站住!”
  华幼莺神色一惊,不由胆怯的道:“你?……你要作什么?”
  说话之间,神情紧张,同时缓步向神台前退去。
  江玉帆剑眉飞剔,星目如灯,也注定华幼莺苍白的娇靥向前逼去,同时,冷峻的沉声道:
  “听说你要自立门户,觅才授徒?”
  华幼莺已完全没有了对付阎霄凤的傲气和脾气,这时见问,但仍一面缓步退后,一面倔强的道:“不错,我有权这么作!”
  江玉帆毅然颔首,切齿道:“好,我虽然身为师兄,但决不能和你争夺这个掌门宝座,但你的武功也必须胜过我!”
  “我”字出口,突然大喝一声,右掌闪电一挥,猛的向华幼莺的天灵劈去!
  华幼莺大吃一惊,脱口娇呼,右掌也本能的出招疾封,迳切江玉帆的面门。
  也许华幼莺因为江玉帆是师兄,也许华幼莺自觉理屈,也许华幼莺对江玉帆有着炽烈的爱意,因而使她的功力大大的打了折扣,当然,江玉帆的武技功力超出她多多也是主要原因之一。
  是以,她的玉掌招式尚未用实,圆润如羊脂的玉腕已被江玉帆的闪电手法扣住。
  华幼莺大吃一惊,再度脱口娇呼!
  但是,呼声方自出口,江玉帆振臂一扭,接着顺势掷出。
  华幼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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