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斗万艳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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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斗万艳杯- 第3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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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玉帆被问得一楞,不由迷惑的道:“师妹,你没有和我说话呀?”
  华幼莺一听,更加生气的嗔声道:“我没有跟你说话你不会问我呀?”
  江玉帆一听,这才知道华幼莺见他没有向她说话而着恼。
  这时他心情虽然并不开朗,但也只得强自笑一笑,赶紧岔开分辩道:“愚兄正在欣赏……
  欣赏……这行宫的景色!”
  话未说完,华幼莺已不高兴的玉手随意一挥,嗔声道:“这有什么好看的?几棵大椰树,几栋破房子,院子中间一个大泥池……”
  江玉帆一听,这才加以注意。
  游目一看立身之处,竟是一栋敞门广窗的木造厢房,对面房屋也是同一式样。
  前面是后殿门,正面是一座中原形式的大敞厅,四周回廊相连,院中果然有一座大荷池,正值荷花盛放;散发着一种特有的芬芳。
  四周十分清静,没有担任警卫的持矛战士,也没有宫中的苗女走动,说来景色十分宜人。
  尤其,院角和房后,均有高耸半空,其大如盖的大椰树,荫影遮住了半个院子,令人不但觉得清幽宁静,而且令人觉得有清凉爽然之感,。
  江玉帆看罢,不由赞赏的连连颔首,同时,口里不自觉的赞声道:“好,好,的确是一处纳凉避暑的好所在……”
  话未说完,站在面前的华幼莺早已气得高嘟小嘴,连连跺脚,用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倔强的嗔声道:“哼思,我早就知道,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只有她们两个……”
  江玉帆听得悚然一惊,道:“师妹,你……”
  话刚开口,华幼莺已哼了一声,猛的一跺小蛮靴,转身向深处走去,同时嗔声道:“什么师妹,师妹,你也把我当成小孩子,告诉你,我已经不小了!”
  江玉帆一见,顿时慌了,赶紧急步跟在身后,嘴里除了焦急的直呼“师妹”外,他业已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他已是五个美丽妻子的过来人,难道还不知道华幼莺为了何事发脾气?
  为什么单单选在这个环境清静而又没有警卫的地方兴师问罪?少女的心虽说难以捉摸,但有时候却薄得像张纸一样,一戳即破。
  华幼莺倔强生气的在前走!
  江玉帆焦急紧张的在后面追!
  看看绕过一处清幽独院,前面的华幼莺突然刹住了脚步,但没有转过身来。
  江玉帆也急忙站住,同时,焦急的道:“师妹……”
  话刚开口,华幼莺业已不高兴的道:“你就只知道喊师妹?”
  江玉帆只得焦急的解释道:“师妹,其实愚兄有好多话要向你说……”
  话未说完,华幼莺已不耐烦的道:“好了好了,要说方才没人的时候你还为什么不说?”
  说罢,再度生气的向前急急走去。
  江玉帆一见,急忙在后紧跟,同时,焦急的道:“师妹,你听我解释……”
  话刚开口,前面急急前进的华幼莺,突然又刹住了身势,同时回身压低声音,稚气的恨声道:“我不要听!”
  说罢,微微向前一指,愈加低声道:“你看到了没有?前面就到了!”
  说罢,轻哼了一声,转身再度走去。
  江玉帆举目一看,前面不远处已是一座小型花园,花圃间龙松下,分别有背插长剑的花衣苗女在那里担任警戒来回走动。
  一看这情形,知道出了前面的月形圆门就是陆丽莎莎养“病”之所了。
  于是,急步跟至华幼莺的身后,焦急的低声道:“师妹,稍时……”
  话刚开口,华幼莺突然回身,也焦急的低声道:“小声一点儿好不好嘛!别这么亲热,离我这么近干什么?”
  说罢转身,再度向前走去。
  但是,前进没两步,突然又止步回身,望着江玉帆的俊面,焦急的道:“你别愁眉苦脸好不好?让别人看了,好像我在欺负你似的!”
  江玉帆一听,真是啼笑不得,她使了性子发了脾气,还不能让别人带在脸上。
  心中虽然如此想,但嘴里却连声应着“好”,俊面上也挂上了一丝笑!
  但是,华幼莺却哼了一声,转身迳向园门走去,根据她轻快的步子,可以想像到她这时娇靥上的愉快表情。
  两人进了园门,迳向中央一问精致玲巧,建筑奇特的小房前走去。
  在花圃树下走动的花衣苗女,凡是看到华幼莺和江玉帆的,俱都停止走动,纷纷躬身施礼。
  华幼莺则向她们愉快的挥一下手,同时以极轻松自然的声调说了句苗语。
  江玉帆听不懂华幼莺说的什么,自己也不会说苗语,只得向那些警卫苗女,也含笑挥了个手势。
  但是,他的口裹却笑着问:“师妹,你方才跟她们说什么?”
  岂知,前面匆匆前进的华幼莺,竟哼了一声,理也没理。
  江玉帆知道华幼莺仍在生他的气,是以,笑一笑,也没再吭声。
  细看这间建筑奇特的三问相连小房子,中间三房建成品字形,而四周均搭有凉棚,棚下则放着石桌和铁条凳,显然是陆丽莎莎三人乘凉之处。
  打量间,两人已登上了木梯。
  因为这三间奇特小屋是高架在离地数尺的巨型木架上,所以看来十分奇特。
  登上木梯,即是凉棚,江玉帆伫足游目,凉风果然较园中强劲。
  房门垂着深褐色的大号大珠线帘,里面静得可以听到钉针落地声。
  但是,在前引导的华幼莺,却毫无忌惮的挥帘奔了进去,同时愉快的笑着道:“师姊,快把眼睛捂住,你看谁来了!”
  江玉帆一看,也急步前进,掀帘跟了进去。
  门内是外问,有檀桌圆凳,三面雕花广窗,多数已拉开了一扇,由于房屋的四周俱是高大的椰子树,显得十分阴凉。
  江玉帆一看,知道这是待客之处,而另一面木墙屏门处,必是陆丽莎莎的卧室,是以,急忙止步。
  但是,口襄不停嚷着的华幼莺,却绕过屏门,直向内室奔去。
  岂知,华幼莺刚刚绕过屏门,突然又回身望着江玉帆,愉快的吆呼道:“玉哥哥,进来呀?”
  江玉帆一听,只得举步跟了进去。
  进门一看,心中猛的一震,目光同时一亮!
  他朝思暮想,渴望一见的陆丽莎莎,就坐在对面广窗下的精致藤椅上。
  但是,她静静的望着窗外,既没有动,也没有回头。
  华幼莺奔至陆丽莎莎的身后,摇晃着她的香肩,愉快的笑着道:“师姊师姊,你看看谁来了?”
  但是,陆丽莎莎竟像木头人一样,动也没动。
  江玉帆看得心头一沉,知道是华师妹自作主张把他找来了,其实,陆丽莎莎并没有说要见他。
第二十八章 夙愿以偿心相悦
只见华幼莺撒娇似的嗔声道:“你爱理他就理他,反正我给你把他找来了!”
  说罢转身,迳向室外走去。
  江玉帆一见,顿时慌了,不由急声道:“师妹你……?”
  话刚开口,华幼莺已刁钻的道:“我才不做讨人嫌的事呢!”
  说话之间,在经过江玉帆身前时,尚狠狠的瞪了江玉帆一眼。
  江玉帆看得一楞,一直望着她走出外问房门,才转首向陆丽莎莎望去。
  只见陆丽莎莎依然坐在那儿望着窗外没有动。
  看了这情形,江玉帆只得走了过去,直到走到陆丽莎莎的椅后,那丝他所熟悉的似兰幽香扑进了他的鼻孔,他才恭谨的低声道:“师姊……”
  话刚开口,陆丽莎莎依然望着窗外,已淡淡的问:“你们为何还是来了?”
  江玉帆只得讪讪的道:“小弟忍不住不来!”
  陆丽莎莎略微沉默才淡然问:“我怎的一些也不知道你们前来?”
  江玉帆听得心头一震,知道她在责怪马德魁和黄继成三人。
  但,到这个时候,他不能不将所有过错揽在自己身上,因而讪讪的道:“是小弟暗中把黄宫监俩人施放的讯鸽给截下了,所以姊姊才不知道!”
  陆丽莎莎依然没有回头,但也没有再问什么。
  江玉帆心中暗自焦急,只得坦城的解释道:“师姊,这不能怨他们,比智力、动计巧,他们一定会输的!”
  陆丽莎莎微一颔首道:“我早已料到了,所以我才会在深涧索桥的这边给你留了一封信!”
  江玉帆见陆丽莎莎一直不好意思转过脸来面对他,不得不用智谋逗她。
  这时一听她谈到那封留下的信,心中一动,毫不迟疑的正色道:“佟姊姊已念给我们听了……”
  果然,话未说完,陆丽莎莎已脱口惊“啊?”倏然转身站起,瞪大了一双明目,紧张的道:“不是你第一个先过来?”
  江玉帆听得暗吃一惊,这时才真的佩服陆丽莎莎,果然是断事如神,连渡过索桥是他江玉帆第一个过来,她都早已料到了,她的智慧的确高得骇人。
  但是,这时她却在不知不觉中,知道已中了他的计。
  俗话说,“事不关己,关己则迷”,正是这个道理,陆丽莎莎就犯了这个大忌。
  江玉帆见花容憔悴的莎莎师姊,娇靥苍白,十分紧张,只得故作委屈的苦着脸道:“小弟不这么说,你怎么肯回过头来!”
  陆丽莎莎一听,宽心大放,不由深情含嗔的睇着江玉帆,久久才嗔声道:“没想到你这么坏……”
  “坏”字出口,黛眉紧蹙,“喔”的一声,一口苦水,险些喷出,她惊得急忙将樱口闭住。
  江玉帆看得心中一惊,急忙将陆丽莎莎扶住,同时急声道:“姊姊你……”
  说话之间,蓦然发现椅旁有个雪白的厚布袋,急忙过去拿过来。
  陆丽莎莎一见布袋,再也无法忍耐,“哇”的一声,一口苦水吐出来。
  一口吐罢,立即将娇躯扑进江玉帆的怀里,同时,乏力哀怨的道:“好难过……”
  江玉帆放下布袋,立即将陆丽莎莎揽进怀里,同时,急忙在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来。
  陆丽莎莎一见,明目一亮,立即关切的问:“这是什么?”
  江玉帆一面拔开瓶塞,一面宽声道:“这是右护法方才偷偷塞给我的,好像是止吐的药,你赶快吃一颗!”
  说话之间,已由小瓶内倒出来一个淡紫色的小药片,立有一丝酸中带甜的清凉味道散发出来。
  陆丽莎莎精神为之一振,立即笑着道:“这药一定很有效,仅闻一闻气味就没有吐意了,这药可是那个老道……”
  江玉帆赶紧颔首道:“不错,就是他,他的医道实在不输于我们‘九宫堡’的神医‘赛扁鹊’!”
  说话之间,已将倒出来的一片,放进陆丽莎莎的樱口内。
  药片一进口内,立即化成清凉酸甜的津液,顺喉流下腹内。
  一颗药片入腹,果然吐意全消,陆丽莎莎明目闪着异彩,立即望着江玉帆,惊异兴奋的道:“玉弟弟,果然有效!”
  把话说完,神色一惊,似有所悟的问:“你?你说那个老道他知道我?……”
  江玉帆立即会意的颔首道:“早在城外姊姊呕吐时,他便已看出来了,而且,他也联想到那天绝峰练剑的那一晚……”
  话未说完,陆丽莎莎已羞得娇靥通红,直达耳后,一头埋进江玉帆的怀里,同时羞急的嗔声道:“好了,不要说了,我本来不要再见你们的,而你们偏偏找来了!”
  江玉帆听得心中一动,知道这就是陆丽莎莎为什么一直避不见面的原因。
  如果说佟玉清五人都已知道她怀孕的事,她可能以此为由,一直拒绝和陆佟五女会面,这样一来,不但造成她们之间的隔阂,也是齐心共破“驼背龙”的一大阻碍。
  心念及此,是以急忙正色道:“一尘精通医道,他当然第一眼就看出来……”
  陆丽莎莎立即抬起头,望着江玉帆,惊异的问:“你是说,五位贤妹都不知道?”
  江玉帆不敢说的太肯定,以免陆丽莎莎一旦发现佟玉清等人早已晓得了而不快!是以,正色道:“她们可能都不知道!”
  陆丽莎莎一听,不由羞急的嗔声道:“什么叫可能都不知道,你在骗我,反正我已决定不再去见她们了……”
  江玉帆心中一急,只得正色道:“因为她们都没有怀疑那夜你悄然离去的原因,所以她们也都没料及你会……”
  话末说完,陆丽莎莎已哼了一声,同时不高兴的道:“你骗我,玉清妹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难道她会看不出来?”
  江玉帆只得婉转的道:“她没向我表示过,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出来,不过,她怀‘双玉’和‘小倩’时,从来没吐过……”
  陆丽莎莎听得有些不信,不由迷惑的问:“她为什么会不吐呢?”
  江玉帆只得摇摇头道:“这一点小弟也不清楚,也许并不是每一个有了喜的女孩子都会吐!”
  陆丽莎莎一听,不由十分懊恼的道:“可是,偏偏我会吐,我要不吐那该多好,那我就可以见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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