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斗万艳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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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斗万艳杯-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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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那点闪烁着金光的暗器,已到了江玉帆等人的马前。
  江玉帆凝目一看,发现那点金星竟是一只制作精巧,比蜻蜓还小的金质黄莺,两翅迎风急烈的颤动着,发出了悦耳的“啾啾”声。。
  心中一喜,虚空一招,那只小巧金莺,“啾”的一声,飞进江玉帆的手掌中。
  红衣少女一见,吓得脱口娇呼道:“小心,莺嘴里有针!”
  娇呼声中,充满了焦急关切之情。
  江玉帆唯恐捏坏了小莺,用的是“柔”字诀,以中食拇三指轻巧的捏住了金莺的细颈,由于没有受到撞击,莺嘴里的金针所以没有射出来。
  这一招“虚空慑物”,不但红衣少女和“西堤五老人”楞了,就是“悟空”等人也不由一楞,这是他们另一次看到江玉帆施展的绝技。
  这些人中,只有佟玉清没有吃惊,而且,她还拓怒交加,气上眉梢。
  因为,她听了红衣少女的那声关切急呼,证实了她的看法,红衣少女对她们的盟主有了钟情之愫,她绝不能让红衣少女得逞而挤掉了她跻身九宫堡孙少奶奶的位置。
  是以,就在众人一楞之际,她纵马向前,戟指一招红衣少女,怒声说:“蛮横干涉别人,出手就想伤人,这不是野丫头这是什么?”
  “悟空”等人一见,心知要糟,再想阻止已来不及了。
  江玉帆倒觉得应该问一问红衣少女,难道说长到十七大八的女孩儿家竟分不出一个常人和哑巴?
  果然,红衣少女娇靥一沉,立即怒声问:“你可是这些人的头儿?” 佟玉清没想到红衣少女这样问,只得怒声说:“我们是游侠同盟,我是三堂执事,我们的盟主就是这一位!”
  说罢,愤愤的举手指了指江玉帆。
  红衣少女一见,突然明媚的笑了,同时笑意说:“看你方才白嫩嫩的脸蛋儿,气得一阵青一阵红的,我还以为你是他的夫人呢?”
  “悟空”等人一听,俱都愕然一楞,觉得这位姑娘的目光太厉害了,她居然在七八丈外看透了佟玉清又拓又气的心情。
  但是,当着这多人的面竟然毫不涵虚的说出来,这位红衣姑娘,也太不给人留有余地了。
  佟玉清见红衣少女说穿了她的心事,娇靥顿时涨得通红,气得咬着玉牙,久久不知如何措词。
  和佟玉清感情最好的“鬼刀母夜叉”突然纵马向前,飞身离鞍,指着红衣少女,斥声说:
  “你是那一门子的江湖规矩?不问师承来历,专揭人家心里的秘密……”
  话未说完,红衣少女已怒声说:“本姑娘的事要你管?”
  “鬼刀母夜叉”也怒声说:“今天俺是管定了!”
  说话之间,叮铃当唧的将两柄鬼头刀撤下来,同时用刀一招红衣少女,怒声说:“快,快亮你的家伙!”
  “风雷拐”一见,立即焦急的低声说:“盟主,薛执事不是对手,这样会送命的!”
  话尚未完,那边的“白珊老人”已向着“鬼刀母夜叉”挥了一个“稍待”手势,同时沉声说:“你回去,你不是我们小莉的对手,她斗的是你们盟主……”
  话虽说得平静,但却充满了傲气。
  “鬼刀母夜叉”一听,更是怒不可抑,立即“呸”了一声,怒声说:“这不是相亲招郎选女婿,你要谁就找谁,胜了俺手中的鬼头刀再请俺盟主也不迟!”
  “悟空”等人见“鬼刀母夜叉”对“白珊老人”这等无礼,心知要糟,正待斥她回来,红衣少女已怒叱一声:“你敢顶撞我师叔?”
  娇叱声中,飞身前扑“咔噔”一声轻响,寒光如电,光芒四射,不知怎的红衣少女的手里已多了一柄三尺有余的薄剑,同时挟着嗡然声响,一闪已到了“鬼刀母夜叉”的身前。
  江玉帆一见,大吃一惊,因的红衣少女是在腰间一按,由她的纤腰皮套内撤出一柄窄而细长的薄刃软剑,也就是著名的腾龙剑。
  是以,心念方动,脱口一声大喝:“住手——”
  大喝声中,离马腾空,右手的中食二指,照准腾龙剑的护手弹出。
  丝的一声轻响,红衣少女脱口一听娇呼,娇躯一个闪晃,飞身疾退五步。
  就在红衣少女飞退的同时,江玉帆已飞身落在“鬼刀母夜叉”的身前。
  “悟空”等人这才发现红衣少女腰带上的金质团花业已不见,原来就是她手中那柄寒芒四射,颤颤巍巍的薄刃软剑。
  只见红衣少女的娇美面庞上略显苍白,眉宇间充满了杀气,任何人看得出,红衣少女方才已动了杀机。
  江玉帆镇定的一拱手,淡淡一笑,道:“方才一时情急,莽撞出手,姑娘受惊了。”
  红衣少女见是江玉帆,充满杀气的娇靥才缓和过来,同时,淡然一笑,自语似的冷哼一声说:“不怕你不出来!”
  话声甫落,身后蓦然传来“白珊老人”的低沉声音道:“小莉,你回去!”
  红衣少女问声回头,发现“白珊老人”满而怒气,目光慑人,业已大步走到她的身后。
  心中一惊,急步迎了过去,同时慌急的哀求说:“四师叔,您不能伤他呀!”
  说话之间,立即将“白珊老人”拦住。
  江玉帆一听,顿时大怒,不自觉的冷冷一笑,傲然沉声说:“莫说伤了在下,碰到在下的衣角,就算他是举世高手了!”
  话一出口,“悟空”等人无不大吃一惊。
  红衣少女一听,不由焦急的回头望着江玉帆,嗔声说:“你?……”
  话刚开口,“白珊老人”业已仰面一声怒极大笑,同时笑声道:“老夫本来想问一下令师的大号,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是如此狂傲,老夫倒不好不出手了!”
  就在“白珊老人”语声甫落的同时,身后远处,突然传来一声紧急高呼:“江盟主,江盟主,‘万里飘风’和‘红狐飞’的行踪都踩到了!”
  江玉帆等人闻声一惊,急忙回头,只见一个中年花子,挤过道中围观的人众,飞步向这面奔来。
  中年花子一到迎前,立即抱拳躬身,急声道:“启禀江盟主,‘万里飘风’和‘红飞狐’的行踪都踩到了!”
  “黑煞神”首先忍不住急声问:“他们现在那里?”
  中年花子继续说:“红飞狐跟着四个老人一个老婆婆,经金坛,过丹阳,奔了六合……”
  “风雷拐”听出话中有因,不由急声问:“四个老人中可有‘万里飘风’?”
  中年花子摇摇头说:“没有,‘万里飘风’和其他三个老人一个中年妇人,护着一顶竹帘小轿,出宜兴,经高亭,奔了芜湖。”
  江玉帆听得“噢”了一声,“悟空”等人同时一楞,心说,这倒底是怎么回事情?骗走“万艳杯”的怎会是竹帘小轿中的女子?那竹帘小轿中的女子又是谁呢?
第 七 章
江玉帆的确被闹糊涂了,他原先虽然没有肯定是“红飞狐”唆使“万里飘风”前去劫杯,但他根据哑巴嗅到的脂粉气息,以及实际情形,他又觉得只有“红飞狐”有此可能。
  因为真正知道“万艳杯”落在他江玉帆身上的人,只有“红飞狐”,至于湖滨山庄老庄主“多臂瘟神”邓天愚,也不过是以话套话,见机试探而已。
  如今,半路里杀出一个程咬金,居然被一个藏在轿子里的女子,将“万艳杯”设计骗走了。
  而且,直到现在还不知道骗走“万艳杯”的正主儿是谁?是怎的知道“万艳杯”落在他江玉帆的手里?
  就在众人一楞之际,中年花子已继续说:“启禀江盟主,据金坛分舵上的消息说,‘红头狐’对那个手持铁拐杖的老婆婆呼干娘,对那四个白胡子老头称师伯……”
  话未说完,嗖嗖连声,人影闪动,“红珠老人”和“慈晖婆婆”四人,也飞身纵了过来。
  “红珠老人”的身形尚未立稳,已目光如炬地望着中年花子,沉声问:“你说的那位老婆婆的铁拐杖上,可是装有一个朱红鹤头?”
  中年花子先是一惊,接着一点头,道:“是呀,其中一个老头背的剑,也是全部赤红!”
  “碧琥老人”一听,立即恨声说:“那就是四个恶魔和老妖婆了……”
  话未说完,“慈晖婆婆”已惊异的望着“红珠老人”,揣测说:“莫非他们已经得手了?”
  “红珠老人”略微一顿道:“赤莹剑虽然锋利,未必能制服得了那怪物。”
  江玉帆等人一听又是恶魔,又是妖婆,又是怪物,简直闹糊涂了。
  “风雷拐”心中一动,不由抱拳恭声问:“请问老前辈,方才说的四恶魔和老妖婆,可是指的‘乾坤五邪’?”
  “红珠老人”惊异地“噢”了一声,不由迷惑的转首望着“风雷拐”,沉声问:“根据你们方才的情形,你们可是也在找他们?”
  江玉帆毫不迟疑的颔首说:“不错,我们找的正是‘乾坤五邪’和‘红飞狐’!”怒容依旧满面的“白珊老人”目光冷电一闪,突然沉声问:“你们找他们何事?”
  “悟空”和尚赶紧解释说:“我们游侠同盟的宗旨,乃济扶危,仗义除奸,听说‘乾坤五邪’横行西域,作恶多端,特来追杀,俾为西域除害……”
  话未说完“红珠老人”已仰面一阵哈哈大笑,同时,深觉有趣的笑声说:“简直是痴人梦话,不过你们的精神和义气,倒是十分可嘉……”
  江玉帆剑眉一剔,不由沉声问:“前辈,何以讥我们是痴人梦话?”
  “慈晖婆婆”慈祥的一笑,赶紧解释说:“乾坤五邪俱是六十年前即已赫赫有名的人物,五邪每人都有一身歹毒工夫,莫说是你们这些人不是他们五人的对手,就是老身等人此番东来追他们,也曾审慎的思考了数日……”
  江玉帆年轻好胜,而且也气“西堤五老人”久居西域而苟安自保,任由“乾坤五邪”作恶胡为,以致让五邪横行至今,实在说,他们“西堤五老”和“天山五子”都有责任。
  这时听了“慈晖婆婆”的话,虽觉她用意至善,但仍冷冷一笑,傲然沉声说:“武学博大,浩瀚如海,学的人资质有异,教的人方法不同,因而武功之优劣高低,全看他的际遇和学习经过,绝不可以年龄估计……”
  话未说完,“白珊老人”已怒极一笑,道:“照你这么说,你的资质奇佳,令师的教法优异,你的武功也能远胜老夫五人了?”
  江玉帆淡然摇头道:“本盟主并没有这么说。”
  “蓝石老人”突然冷哼一声道:“你小小年纪使当了同盟之主,难怪你如此狂傲自负……”
  江玉帆依旧淡然道:“本盟主也没有这个意思!”
  “白珊老人”突然怒声道:“你别以为具备了那两手‘弹指神功’和‘虚空摄物’,便想去找‘乾坤五邪’,告诉你,你们去了也是送死。”
  江玉帆冷冷一笑,暗含讽讥的道:“为西域除害而牺牲,总比姑息养奸、苟安自保来得好……”
  红衣少女一听,不由焦急的嗔声说:“你?……你怎可以……”
  但是,江玉帆理也不理,依然继续说:“不过,本盟主如果没有战胜‘乾坤五邪’的把握,也不会做那夸夫追日,自不量力的蠢事!”
  说声甫落,“白珊老人”已暴声唱了个“好”,同时,厉声道:“既然你讥老夫等人贪生怕死,苟安自保,老夫等也坦承武功不如‘乾坤五邪’高超,但是,老夫为体上苍好生之德,免得你娃儿去了送死,你能先胜老夫一招半式,再去找‘乾坤五邪’也不迟。”
  说此一顿,突然冷哼一声,继续说:“不过,在和老夫交手之前,必须先道出你的师承门派,查查你的辈份,免得老夫落个以大欺小,胜之不武。”
  江玉帆淡然摇摇头说:“本盟主既无门派,也无师父。”
  “碧琥老人”突然怒声问:“你没有师父,那来的武功?”
  江玉帆两手一摊,迷惑的道:“学武功难道一定要找一个师父来教?”
  “碧琥老人”听得一楞,顿时无言答对,心说,对呀,有的人武功得自父母,有的人武功得自兄嫂,何必一定要找一位师父?
  “白珊老人”决心要刹刹江玉帆的傲气,深怕问出江玉帆的师承门派来反而不便出手了。
  是以,寿眉一剔,怒声唱了个“好”,说:“你既然不说出你令师的大号,想必是隐迹深山的世外高人,老夫倒真的要向你娃儿讨教几招绝学了!”
  说此一顿,突然嗔目厉声道:“娃儿,你快出招吧!”
  江玉帆淡然一笑,道:“前辈年高德劭,在下怎敢先行出手?在下于此敬候前辈指点了。”
  说话之间,业已脚踏子午,暗含九宫,左掌微吐,半出半敛,右手虽然没有蕉扇,但却戟指代剑,挺直向前。
  江玉帆籍端正身形之势,极自然的摆出了惠山破庙济公佛像的起始架式。
  “白珊老人”个性刚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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