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斗万艳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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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斗万艳杯-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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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未说完,“鬼刀母夜叉”已讥声道:“还不是被‘独臂虎’射了两袖箭学乖了,说来,上次火 烧‘黑虎岭’没有把‘多臂瘟神’邓天愚丢进火窟里还真做对了,这两天秃子和‘独臂虎’还真亏得 这些破铜烂铁……”
  说话之间,手托双钵的番僧已飞身向场中纵来。
  只见“金衣教主”拉帕奇,望着江玉帆等人,傲然沉声道:“这一场由本教‘巴格沙尔’先行请 教!”
  江玉帆等人细看“巴格沙尔”,生得虎头燕额血盆嘴,一脸的戾傲煞气,双手五指,扣进钵底的 五个圆孔内,牢牢的将双钵握住。
  只见“巴格沙尔”手上的一对铁钵,大如海碗,深约六寸,乌黑发亮,微泛金光,不知是什么金 属做成的。
  众人打量间“巴格沙尔”已傲然立在场中,竟神情冰冷的望着刚刚停止说话的“鬼刀母夜叉”, 举钵指了一指。
  “黑煞神”和“独臂虎”一见,俱都忍不住笑了,有点幸灾乐祸的看了“鬼刀母夜叉”
  一眼,同 时讥声道:“番和尚看你嘴里咭哩呱啦,就选你啦!”
  “鬼刀母夜叉”无暇理“黑煞神”两人,望着番僧“巴格沙尔”,神色自若的笑着问:
  “你要向 老娘我请教哇?”
  “巴格沙尔”虽然不懂汉话,但看了“鬼刀母夜叉”的轻蔑神色和笑意,却知道“鬼刀母夜叉” 必是看他不起,是以,哼了一声,傲然点了点头。
  “鬼刀母夜叉”一见,故竟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点着头说:“好吧,希望你能在俺这里学几招中原著名的刀法!”
  说话之间,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向场中走去。
  佟玉清根据“金衣教主”拉帕奇对番僧“巴格沙尔”的叮嘱,断定是二十几名番僧中武功最高的 一人,否则“金衣教主”也不会先派他出场。
  须知方才“独臂虎”和番僧“阿泊拉罕”的一场打斗,只能说是险中取胜,而“独臂虎”
  的兵器曾被对方锁去,严格的说算是一场和局。
  如今,“金次教主”拉帕奇派“巴格沙尔”出场,是经过了一番考虑,这一场势在必嬴。
  那么,这一场如胜了,不但可挽回方才肩中两箭的面子,也可增高番僧的士气,还可建立下一个出场番僧的信心。 心中有鉴于此,佟玉清深怕“鬼刀母夜叉”轻敌,赶紧低声警告说:“大姊小心,这一场对方势在必得!”
  手提着九环厚背鬼头双刀走向场中的“鬼刀母夜叉”,头也不回的点了点头,继续向前走去。 番僧“巴格沙尔”一俟“鬼刀母夜叉”来至场中,立即以生硬的汉语,宏声问:
  “何人何名何姓?”
  “鬼刀母夜叉”毫不思索的立即忍笑回答道:“老娘老名老姓!”
  “巴格沙尔”一听,顿时大怒,暴喝一声,飞身前扑,手中双钵迎空一挥.舞起两团轮大黑影,分击“鬼刀母夜叉”的面门和前胸!
  “鬼刀母在叉”表面轻松,内心却十分谨慎,她知道这一场绝对输不得,尤其在“黑虎岭”久战恶丐“马脸无常”晋八不下,盟主江玉帆又教了她七八招“九宫堡”江老堡主著名的刀法,还有邓天愚的柳叶飞刀,如果再胜不了“巴格沙尔”,这个跟头岂不栽到了家?
  是以,跨步一闪,左手刀“拨云见天”,右手刀迳扫对方的胁肩,环声叮当,刀锋带啸,果然厉 害!
  番僧“巴格沙尔”看得心中一惊,急忙换招变式,大喝一声,将一对微泛金光的铁钵,立即飞舞 起来,顿时间劲风四起,雪屑旋飞,势如排山倒海。
  “鬼刀母夜叉”也非弱者,大喝一声,也将一对九环厚背鬼头刀飞舞得劲风呼呼,刀光如山。
  尤其,在她刀背上的十八个大钢环,随着她施展招式的技巧,发出了“哗啷叮当”的慑人声响, 吓得“巴格沙尔”误以为“鬼刀母夜叉”在抽隙攻击他,因而,每逢“鬼刀母夜叉”的刀环声响,便 飞闪纵跃,左腾右挪,以防“鬼刀母夜叉”出其不意的砍他一刀。
  “金衣教主”拉帕奇看得暗自焦急,千多名番僧也都楞了,因为他们看得出,照这样继续打下去 ,“巴格沙尔”即使不被砍杀也得真气耗尽虚脱而死!
  江玉帆看得剑眉一蹙,觉得“鬼刀母夜叉”有几次致胜的机会她都未敢断然出手,显然是受了佟 王清方才出言警告的威胁,很怕露出破绽,让对方趁隙掷出飞钵,而输了这一场。
  其实,这是多余的顾虑,如果一招得手,番僧保命尚且不及,那里还有时机投掷飞钵,如今过份 谨慎,反而失去了致胜的机会,实在可惜,但他为人光明磊落,又不便在双方交手之际拿话点破!
  但是,头上已焦急得微微见汗的“金衣教主”拉帕奇,却忍不住怒声大喝道:“巴格速退!”
  喝声甫落,场中的“巴格沙尔”突然一声厉嗥,左手铁钵,振臂掷出,直奔“鬼刀母夜叉”的面 门。
  但是,右手铁钵却在左手铁钵掷出之后,才奋力掷出,而且,又快又疾,后发先至,直奔“鬼刀 母夜叉”的胸腹——
  “鬼刀母夜叉”早已有备,她一直迟疑未曾出手,就是等番僧将铁钵掷出。
  这是一见番僧用铁钵飞掷打来,那敢怠慢,大喝一声,疾演“力分二虎”,双刀奋力一分,“叮 当”两声大响,溅起无数细小火花,两个海碗大的乌黑铁钵,俱都翻翻滚滚的分向左右两端站立的番 僧中飞去!
  番僧“巴格沙尔”一见,大惊失色,飞身向“金次教主”身后纵去!
  “鬼刀母夜叉”崩飞了两个大铁钵,“嚓”的一声将右手刀掷插在雪地上,顺手在大红袄下捏了 三支柳叶飞刀,同时大喝道:“来而不往非礼也,看老娘的!”
  大喝声中,三支柳叶飞刀捻指打出,形成品字,直向番僧“巴格沙尔”的双肩和后脑射去!
  番僧“已格沙尔”惊魂未定,心慌意乱,一听脑后“丝丝”声响,急忙低头躬身,加速向二十几 名,番僧中纵去,神情十分狼狈。
  另一使降魔杵的番僧一见,抽身向前,手中大杵一挥,迳向三支柳叶飞刀击去。
  岂知,“鬼刀母夜叉”也是用的“后发而先至”的手法,就在另一番僧挥杵的同时,后跟的两支 飞刀突然加快,飘然滑过大杵上方,继续向番僧“巴格沙尔”两胁射去!
  “叮”的一声金铁声响,同时“沙沙”连声,静立两端的百多番僧,也惊呼暴喝乱成一团。
  就在另一使杵番僧击中最后一枝柳叶飞刀的同时,超前的两支飞刀也击中了“巴格沙尔”
  左右胁 下的僧衣,而方才被“鬼刀母夜叉”崩飞的两个大铁钵,也挟着呼呼劲风落进了众番僧中。
  因为这一连串的先后动作,迅快无比,几乎是同一时间发生。
  “金衣教主”拉帕奇看得满脸通红,望着众番僧大喝了一声,说了一句藏语,显然是“喝止”之 意。
  一俟铁钵落地,众番僧肃静站立,拉帕奇立即满面怒容的望着江玉帆、沉声道:“为求公允,阁 下亦可派人出场!”
  江玉帆一听,立即回头看向陆贞娘等人!
  阮媛玲一见,突然娇声道:“小妹出去会他一会!”
  说话之间,未待江玉帆应允,业已飞身纵了出去。
  场中的“鬼刀母夜叉”一见,立即飞身纵了回来。
  阮媛玲一到场中,立即举臂翻腕,“呛啷”一声清越龙吟,红光如电一闪,“朱雀剑”
  已撤出鞘 外。
  于是,横剑胸前,望着“金衣教主”拉帕奇,神色自若的淡然道:“小女子已经出场,就请教主 快些派人吧!”
  方才挥杵企图击飞柳叶飞刃,而仍被射中“巴格沙尔”的番僧一听,未待“金衣教主”
  发话,立 即大喝一声:“吾来会汝!”
  大喝声中,飞身而出,也不发话通名,手中降魔杵,一式“泰山压顶”,猛击阮媛玲的天灵。
  阮媛玲冷冷一笑,一俟对方招式用实,才一声娇叱,身随剑走,闪身跨步:
  但是,手使降魔杵的番僧,虽然招式用老,却能凭其深厚功力,蹲身扭腰旋肩甩臂,大喝一声, 硬将下击之势,改演“枯树盘根”,呼的一声,再向阮媛玲的双膝扫去。
  阮媛玲看得心中一惊,没想到这番僧变招竟是如此之快,惊急间,扭身旋步,剑化惊虹,一俟大 杵扫到,剑尖疾点杵身,只要大杵被点得迟顿刹那,番憎的胸部以上,使任由阮媛玲刺杀!
  但是,就在剑尖点中杵身的同时,番僧一声不吭,疾演“顺水推舟”,铁杵向前一送,直捣阮媛 玲的小腹!
  阮媛玲这一惊非同小可,一声娇叱,急中生智,藉着剑尖点中杵身之力,足尖一点地面,娇躯腾空而起,迳由番僧的头上飞过!
  但是,就在她凌空飞过番僧头上的同时,她竟用手中的朱雀剑身,“叭”的一声,顺势在番僧的头顶上轻拍了一下,同时,发出一声不由自己的“噗嗤”娇笑!
  番僧这一惊也是非同小可,怪嗥一声,就地一滚,挺身一跃而起,深怕阮媛玲背后追击,急忙盲目的向后扫出一杵,同时回头!
  回头一看,发现阮媛玲非但没有追击,而且满睑的刁钻笑意,横剑玉立原地,不由满面通红,举手摸了一下头顶,看看掌上并无血渍,这才收回惊魂。
  “金衣教主”拉帕奇,也是满面羞惭的怒声大喝道:“还不速速退回?”
  番僧一听,只得应喏了一声,飞身纵了回去!
  “金衣教主”拉帕奇;本待说阮媛玲险中取胜,但由于阮媛玲的那声“噗哧”娇笑,用剑身轻拍 了一下番僧的头顶,是以不敢再以挑剔的话找寻台阶!
  而江玉帆和陆贞娘等人,方才却都为阮媛玲捏了一把冷汗,所幸她急中生智,凌空躲过,否则, 阮媛玲很难战胜这番僧的诡异杵法。
  但是,当大家看到她顺手用剑在番僧的头上敲了一下,又都忍不住自然的笑了。
  “金衣教主”拉帕奇看在眼里,自然恼火生气,是以,一俟阮媛玲纵回去,立即望着江玉帆,沉 声道:“风闻江盟主武功盖世,当代奇才,木教三代弟子,无不渴望一瞻阁下绝学,余愿竭诚请教, 俾本教三代弟子夙愿得偿,一开眼界,阁下当不致峻拒也?”
  江玉帆一听“风闻”二字,知道“金衣教主”拉帕奇意含轻蔑,是以,剑眉微剔,冷冷一笑道: “武林后进,中原末学,怎敢当教主如此盛赞,既然教主定要在下献丑,在下也只好奉陪了!”
  说罢,神色自若,俊面含笑,举步向场中走去。
  “金衣教主”拉帕奇见江玉帆毫不推辞谦逊的走出来,心中顿时大怒,显然没有把他看在眼内, 是以,瞠目怒声道:“且慢!”
  江玉帆闻声止步,剑眉一蹙,故意不解的间:“教主何事?敢莫是已有悔意?”
  “金衣教主”拉帕奇一听,愈加震怒难抑,不由怒声道:“一派胡言,木教主话出如山,岂肯更 改?”
  江玉帆故装不解的问:“那又何必喝止?”
  “金衣教主”拉帕奇业已满而怒容,隐泛杀机,怒极恨声道:“吾欲问汝,汝不能胜余,又当如 何?”
  江玉帆毫不迟疑的正色说:“那还用问,当然是转身就走,连听命‘乾坤五邪’的人都打不过, 到了‘玉阙峪’还不是去送死?”
  “金衣教主”拉帕奇听得满面通红,厉喝一声:“气死吾也,灵幡伺候!”
  立在“金衣教主”身后掌着丈二招魂灵幡,唯一着红袈裟的番僧,暴喏一声,立即将灵幡交给了 拉帕奇!
  立在“金衣教主”拉帕奇身后的二十几名番僧一见,个个神情紧张,纷纷向数丈外的众僧前奔去 ,场中只剩下“金衣教主”拉帕奇一人。。、江玉帆一见,也瞠目怒声道:“且慢!”
  “金衣教主”拉帕奇,两手高举灵幡,作着随时下击之势,一听江玉帆怒声喝上,竟以不可理喻 的态度,怒声道:“休得胡言,速与吾战!”
  江玉帆剑眉一剔,瞠目怒声问:“如果你胜不了在下,又当如忖?”
  “金衣教主”拉帕奇,竟瞠目厉声道:“吾自有道理!”
  说话之间,手中丈二灵幡,呼的一声,照准江玉帆的当头打来!
  江主帆一见,顿时大怒,趁着灵幡尚未击下之际,一长身形,凌空而起,一跃数丈——
  “金衣教主”一见,扭腰举臂,抬头上看,丈二灵幡,奋力一抖,再向空中击去!
  但是,当他灵幡上击,幡尾笔直后,发现距离凌空跃起的江玉帆,尚差三丈有余!
  “金衣教主”心中一惊,急忙撤幡改式,准备飞身纵向一侧,继续抡幡击出!
  岂知,就在他灵幡下撤的同时,半空中的江玉帆,已头下脚上,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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