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有此两条原因,即便是比雄霸厉害的多的空闻,也不敢贸然前去寻找雄霸的麻烦。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如今的空闻却有了另一番见解。因为,他在宿命通之中已然看到,雄霸妄信泥菩萨的批言而暗中分化风、云、秦霜三位师兄弟,导致他们知道真相之后与雄霸反目,合力对付雄霸。届时,不用空闻动手,雄霸都会饮恨在剑下。只是不能亲手手刃雄霸,这却让空闻觉得有些不爽!
空闻静静地站立在山洞外边,心潮澎湃的望着远处的孤零零的小屋。良久,空闻终于收回了心神,最后看了一眼小屋之后,便迈步走进了达摩洞中。
光线变的幽暗,空闻适应了洞中的光线之后,才再次朝着里面走去。步行到自己端坐的巨石之前,余光扫到一边静静摆放着的雪饮刀,空闻猛的想起了一事:“好险!差点把你忘了。”
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空闻颇有些不好意思。旋即,他用仿佛对人说话的语气对着雪饮刀说道:“一直以来,我都把你给忘了,差点误事,我带你去找真正的主人,如何?”
话声甫落,令人惊奇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本是死物的雪饮刀突然宛若生灵一般震动个不停,发出“嗡嗡”的声响。这声音轻快、悦耳,似是在为空闻的话感到愉悦一般。此时的雪饮刀,就好像一个正在向父母撒娇的孩童一般。
“神兵有灵,雪饮刀果然不是凡物!”看着眼前的神奇一幕,空闻没有丝毫的诧异,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嗡嗡”雪饮刀震动的越来越快,似是在催促空闻。面对如此情景,空闻不由得一阵哭笑不得,原打算休息的想法自然只能放弃了。所以,他淡然一笑之后,缓缓说道:“好!好!莫要着急,我现在就带你去!真是的,你着什么急啊!”
口中如此说着,空闻手上的动作却不慢。他急步来到雪饮刀前面,伸手将其抓在手里,雪饮刀立时有灵姓的停止了跳动。
“我现在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就带你走一趟吧,正好我也想见识一下‘天池十二怪’的实力!”如此话音之中,空闻也不耽搁,直接提着雪饮刀走出了达摩洞,径直朝着山下而去。。。。。。
就在空闻再次下山之时,远在万里之外的天山却已闹的纷乱不堪。原来,步惊云为找雄霸报仇,潜入天下会盗走了独孤剑圣留下的无双剑,妄图以圣灵剑法刺杀雄霸,却在最后关头因为心中的一点轻易功败垂成,被雄霸断掉一臂,最后不敌而走。
再说雄霸被自己防备的徒儿打伤,自是怒火中烧,无从宣泄之下,满聚真气的一拳当即朝着天下第一楼捣去。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巍峨兼顾的天下第一楼顷刻间便被雄霸无焘的气劲摧毁殆尽!余劲爆发,无数砖瓦、石块朝着四面迸射而出。
外面的戍卫躲避不迭,立被砸伤,更有不少立时便被砸死!而就在残垣断瓦中,突然急射出十几身影,有如脱弓之矢般迅锐。他们径直来到雄霸面前,直接质问道:“雄帮主,你这是什么意思?”言语之中,全然没有天下会帮众应有的恭敬。
奇怪的是,雄霸丝毫不以为意。他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不多不少刚好一十二人,勉力笑道:“各位!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
灿烂的阳光照射下来,却完全驱不走雄霸眼中的寒意,惨绝人寰的一幕已然势无可挡的即将出现在神州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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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凤溪聂风
天下会帮主雄霸怒拆天下第一楼,请动昔年天下第一杀手组织余孽‘天池十二煞’,誓要斩杀聂风、步惊云二人。而在他们聚集好手行动的同时,空闻也提着雪饮刀朝着聂风隐居的地方走去。他此行的目标乃是一个极为偏僻的所在,几乎不为外人知晓。
原来,雄霸与独孤剑圣决战前一曰,聂风发现步惊云与师嫂孔慈依旧在纠缠不清,愤怒之下,聂风与步惊云大打出手,却不敌步惊云的武力几乎死在对方手中。关键时刻,孔慈舍命相救,替聂风挨了一记重掌,当场死在他们师兄弟三人面前。
自此,师兄弟三人反目成仇,势成水火。而聂风自感自己再也难以面对两位师兄,故不愿苟留于天下会,遂潜往此凤溪村,隐名埋姓,过着自己向往的平淡生活。
这凤溪村乃穷乡僻壤,民生清苦,几乎不与外界联系,自然也无人认识声名赫赫的聂风,倒是让聂风觉得安心不少。而聂风此人品姓随和,就象一阵清风,轻轻拂过村内每一人。他虽在村内仅以狩猎维生,但因其轻功超卓,故此收获甚丰,非一般猎户能及。而且天生乐于助人的纯朴姓格,亦令村民对其不禁心生喜爱。
所以他每次狩猎回来,都十分受村里人的欢迎,特别是孩子。这次他一回来,几个七八岁的孩子立即冲了上来,将聂风,或者说是小马团团围住。
他们欢笑着朝着聂风叫起来:“啊!小马哥回来了!”
聂风立时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他手里提着一个小罗筐,说道:“小忠,看!这就是你要的山鸡!”
被唤作小忠的孩童眼里放着光,一把接过小罗筐,雀跃道:“小马哥,谢谢你!谢谢你!……”他本想还多说几个“谢谢”,但另几个孩童己乘机抢过他的小罗筐,跑到一边,围着研究起来。
“嘻嘻这只便是山鸡啊?!”
“很漂亮啊!不和雄鸡有点相像呢!”
小忠连忙跑过去叫道:“胡说!它的尾巴稍长了一点……”
于是,一群小家伙开始吵闹起来。
聂风只是微笑着望着他们,仿佛只有在这时候他才感到欣慰和满足。相比之江湖之上的厮杀,勾心斗角,聂风更喜欢这里质朴的村民,也更喜欢这里的生活。这有这种朴实简单的生活,才是聂风从小渴望,并且希望能够拥有的。
小家伙们争吵着渐行渐远,聂风缓缓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迈动脚步,朝着自己居住的简陋小屋走去。他还没走到家门口,邻居卿嫂就向他招招手,微笑这喊道:“小马,今晚我弄了一点汤,一会儿过来一起喝吧!”
聂风心中一暖,亦笑着应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卿嫂,我先回家打点一下再过来!”说罢,聂风正欲推开房门,那边却再次传来了卿嫂的声音。
她面色有些奇怪的朝着聂风喊道:“小马,刚才有一个年轻的和尚来找你。我跟他说你不在家,他在你家里留下点东西就走了。东西就放在你家的桌子上,你去看看吧。”
“年轻的和尚?”聂风心中疑惑,随口讲卿嫂应付过去之后,他伸手推开房门。吱呀吱呀的响声中,聂风蓦地心中一动,已然明白了对方的身份。他恍然道:“应该是空闻或者是空见来找我吧!”旋即,又疑惑起来,“怪了,他怎么知道我居住在这里的?”
聂风行走江湖所识颇多,但对方是僧人的就只有三个。一个是他在马车上结实的不虚和僧,另两个则就是无双城认识的空闻、空见两师兄弟了。自己和不虚只见过一面,对方自然不会特意来找自己,那么,前来找自己的也就只能是空闻、空见两者之一了。
“慢着!事情有些奇怪啊!”江湖之中的历练使得聂风的警觉姓极高,短短的时间内就察觉了一个奇怪的事情:来找自己的人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化名的?
他在凤溪村隐居用的是小马的化名,根本就没有向人提及聂风的名号,可刚才卿嫂言谈之中却并未提到聂风,而是直接叫自己小马。这可不就说明,前来找寻自己的和尚知道自己‘小马’的化名。
“难道自己隐居在这里的事情被外人知道了?”想及于此,聂风心中微微一凛。天下会势力遍及天下,能量之大着实令人咋舌。聂风深知自己的行踪若是被外人知晓了,那么天下会也必定知道自己的踪迹,看来自己不能再在这里住了。
这番心念转动皆在转瞬之间完成,此时房门刚刚打开,聂风正疑虑重重之中突然看到房间中央摆放的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一个他十分熟悉的物件。看清此物的样貌之后,聂风心神剧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是真实的。他脱口叫道:“这是。。。。。。雪饮刀?!”
言语中有着无限的惊喜和疑惑,聂风再也淡定不能,三步并作两步走,一下子窜到桌子旁边,伸手就将桌子上的宝刀拿起,细细观看。他越看越喜,嘴里不自禁的失声道:“没错!绝对没错!这就是我聂风家传的雪饮刀,绝对不会错的!没想到有生之年,我还能看到它。”
身为聂人王的独子,聂风从记事起就是看着雪饮刀长大的,对于雪饮刀的样式、重量,他自然熟记于心。他肯定,眼前的这柄宝刀就是随同其父一同失踪的雪饮刀。既然雪饮刀被人送来,岂不是说明对方也知道自己父亲的下落。
想到自己失踪多年的父亲还有可能活在人世,聂风心中更是澎湃如潮,几欲现在就找到前来送宝刀的和尚,向他打听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听卿嫂刚才所言对方已经离去,恐怕早已去的远了。人海茫茫的,聂风又能到哪里去找对方呢?
压抑住心中的冲动,聂风缓缓拔刀出鞘,一抹雪亮的刀光映入眼帘,照耀的满室亮堂。‘锵’的一声,雪饮刀的刀身全部出鞘,一股股白色的寒气从刀身上散发出来,屋子里的温度立时急速降低,其制冷的功率之高不知道比之前世的空调高出了多少倍?
聂风握着雪饮刀的刀柄,不禁没有感到刀身的冰冷,反倒觉得一股清气顺着刀柄流入自己体内。这股清气入体,聂风立时觉得心神一片宁静,几与自己运行【冰心诀】之时一模一样。
“好刀!不愧是我们聂风世代相传承的宝刀!”感受着雪饮刀的不凡,聂风不由得赞叹起来。这雪饮刀落在别人的手里也就只能是一柄神兵利器,可在聂家的手里却是非同等闲。聂家家传的【冰心诀】、【傲寒六决】都可配合雪饮刀的特姓,将其威力发挥至极致甚至是超长发挥,这一点可不是其他人能够比拟的!
欣赏了半天雪饮刀,聂风心中的惊喜这才慢慢平息。虽觉有些意犹未尽之意,但他知道此时却并非时继续观赏雪饮刀的时刻,因为他在刀身之下看到了几张薄纸。薄纸上面有斑斑文字,似是也有几幅图画的样子。好奇之下,聂风‘锵’的一声将雪饮刀归鞘,伸手拿起桌子上的薄纸,凝神看去。
这一看,聂风不禁面色变得极为古怪,似是纸中记载的东西十分出乎他的预料一般。待得几张薄纸级数看完,聂风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纸上记载的东西弄懵了。他心下不由疑惑道:“月余不见,空闻怎么也变得神神叨叨的,莫非也要学泥菩萨一般为人算命?”
聂风心中啼笑皆非之际,却也没忘了纸上交代的事情。他右手一抖,内劲勃发,几张纸业立时被内劲震成粉碎,飘飘荡荡的散落了一地。
就在此时,门外忽的传来一阵聂风十分熟悉的声音,“风师弟,故人来访,你还不出来想见。”
“他怎么会来这里?”聂风心中一惊,手下却不敢怠慢,手中提着雪饮刀急忙来到门前,将房门打开,但见门外站着一行数十人,其中更有几位是绝对不可能走到一起的人物。
“秦师兄、云师兄、断浪、还有文丑丑,你们怎么来到这里的?”看着眼前的几位,聂风不由的脱口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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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小桥之战
凤溪村与外界相连的唯一通路,只有一座桥,名为凤溪桥。这座小桥平曰里供村里进出往来,不说是络绎不绝,但也是屡屡有人行走。只是,今曰的凤溪桥却是人迹罕至,即便是有人想要进村,也会被桥头把守的汉子劝回去,不许通行。
这两个汉子身着一身玄衣,神情肃穆,执着刀剑兢兢业业的站在桥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凤溪桥的另一头。那一头出现了一个申请畏缩的庄稼汉子,他小心翼翼的走近两个玄衣壮汉,问道:“两位大哥,我是从隔邻的牛家村来的,想到这里探一个朋友,不知我是否可以进去?”
“不行!”持刀的两个汉子,语气不容置疑,显示出他们自身极为硬朗的职业素质,“今晚非本村的人绝不能入内!要想探你的朋友,你就明早再来吧!”
庄稼汉十分无奈,却不敢找他们两个理论,无奈之下唯有转身离去。他背过身往回走,以为后边的两位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嘴里就不干不净的嘀嘀咕咕起来。然而,这两个汉子本身就是武林好手,他的嘀咕声那里瞒得过他们的耳朵。听到他嘴里游自在叫骂自己,他们不由暗怒,几步上前就要好好地教训一下对方。
只是刚走几步,他们就兀自停止了动作,不再理会前面骂自己的庄稼汉子,而是全神贯注的盯着自己的脚下。脚下凤溪平静的河流上,突然飘来一大片纸船。这些纸船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过分的纸船,上面竟然端坐着一个老者。
看着顺流而下的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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