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间的决定,月儿必须好好把握。她并不太聪明,但也并不太笨,所以月儿选择拼死以手中尖石痛打射击破空。
当破空踏出一步,月儿便狠狠射出一颗尖石,一动便射,再动再射,破空越近,石子的力量便愈教他好受。结果是破空跃出了四步,但不再前进了,因为月儿应该已受伤却未受伤,她的手劲半分未有软下来。
应该从腰间溅出来的鲜血,并没有出来,破空在犹豫,故此留在四步外的原地,先看个究竟,那个一直好听话的天珍妃,因何出了岔子?
刀,是从天珍妃袖子里,出其不意暗暗抽出来的,狠狠刺向月儿腰间。天珍妃并不懂武功,但一样懂得杀人、伤人。可惜偏偏功亏一篑,偏偏被横里突然杀出的春雪,用手上的大树枝拍打手腕,把刀子打掉了。
“春雪怎么可能会防我?她为啥能及时救月儿?我……不可能在最重要关头失手的啊!”当天珍妃满脸惊呆的同时,月儿已一个转身,以指代剑,一剑刺她胸口,刺出一个大血洞来,登时教天珍妃重伤倒地。
春雪紧张得冷汗涔涔而下,不寒而栗道:“幸…好…姐姐…提醒,我才…半分不敢失…神,…盯住天…珍妃,她果然要…加害姐姐……!”
忙乱的春雪双手紧紧执住大树枝,虽然不住颤抖,却难掩心中兴奋。月儿冷冷道:“天珍妃,真可惜吧,到最后关头才失手,那大贱淫虫定然对妳好失望了。只怪妳太投入叫我们支持下去吧,从发现地道开始,妳便显出不该有的镇静和坚持。试想想,一个又一个的同行姊妹被奸杀,妳却依然坚持走到此,丝毫没有动摇意志。既非武林中人,只是一位妃子却如此的超凡冷静,不可能吧。唯一解释,就是妳根本毫不关心她们生死!”
月儿冷冷的瞥向不远处破空,再道:“此外,妳一直领我们前行,活像对大密林有相当认识,既不迷路,又异常焦急。唯一的合理解释,便是妳是个内奸,一早跟那禽兽有默契,从“草牢”越过这大密林,走着早已拟定了的路线,让那淫兽能在各处肆意淫辱、擒人,为所欲为的奸杀,天珍妃,我估计的大概错不了吧?”
天珍妃已伤得再也难以点头认同,但她的眼神却默认了一切。她,早已被那禽兽收买,破空答应非单不杀她,还会封她为妃子,从此便快快活活的住在这“春宫山庄”,当个乖乖女主人。
当然,既然是女主人,也就应该同流合污,成为内奸,带领着那些被擒到此的笨女人,让她们成为笼中鸟,以为可以逃出生天,却偏偏被擒,被奸,再被杀。一切一切,原来是天珍妃的出卖。
春雪也禁不住痛斥:“妳……,也不是人啊,那些娘娘们都死得好惨,妳……,却助纣为虐,让她们惨上加惨,实在……太不该啊!”
“对啊,小雪姑娘,那妳还呆着干吗?快在她伤口加上一脚,狠狠的一脚,让那伤口来个爆裂撕开,哈……,好精彩的,单单欣赏天珍妃的死前挣扎,我来个保证,一定令妳满意,从此更爱上虐待,哈……,来吧!”远处的破空没有来救,更且企图在伤口处撒盐。他期盼着人世间每个人都跟他一样………变态。
春雪没有再加伤害,反而是天珍妃在听罢破空的一番话后,已知绝望在前。被掳来“春宫山庄”,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在破空的甜言诱惑下,天珍妃选择了埋没良知,助贱种奸杀其它人,目的当然是渴望成为破空皇后,得以活下来又活得精彩。只可惜,这一切已化成泡影。
“啪”的巨响后,便是血花四溅,天珍妃已抵受不了内咎的责备,把头仰后轰向地上大石,来个自我了断。死得简单,没多大痛苦,总算是万幸。
一个又一个的步向死亡,月儿看在眼里实在怒火中烧,她一手把原属于天珍妃的小刀执在手,握得紧紧。很好,月儿既有尖石作暗器,又有小刀护身,咬牙切齿的要杀禽兽,杀禽兽!
一旁的春雪不住的暗自一再庆幸先前月儿的提醒,但第一关过了,现下面对的第二关………破空,单凭月儿一人,有可能杀败此禽兽吗?
破空来攻了,身形如风,又似鬼魅,飘来忽去的,在月儿身前不住游动。他没有正式的攻来,却嘴巴不住的挑衅,道:“来啊,来杀我吧,小月姑娘,快替可怜的妃子们报仇雪恨,她们又被我奸个痛快,又死得惨,妳为啥还苦苦呆住,嘻……,有杀没赔!瞧啊,不杀也来先把我的大卵蛋割掉一个半个,免天下苦弱女流继续受害,快来割割,哈……,我也许要改当太监了!”
怒不可遏的月儿,努力的按耐怒火,她绝对明白自己的武功实在不及眼前禽兽,要伺机出击,要杀他便要静候良机。
对冲动的月儿来说,等,无疑极不痛快。眼前的禽兽不住的痴笑,又把弄他那话儿来惹怒月儿,什么法宝也在试,淫兽不住向月儿挑衅,嘻嘻哈哈的诱惑眼前已怒不可遏的月儿盛怒抢杀,露出破绽来。终于,蓄势待发一发便发,但发动攻势的是禽兽,而非月儿。破空手一扬,竟射出三枝短幼如竹签的小箭。
一下极快捷的出招,小箭的尖端都淬上汪蓝,显然是沾有剧毒。这足以麻痹大老虎的小毒箭,要月儿动弹不得任由自己淫欲。毒性并不太烈,绝不致令人晕倒,所以当月儿落入怀里被破空为所欲为,美人儿仍能感受到强烈的痛。
淫兽的毒箭太急太快,月儿不可能闪,只好大胆一试,用头上的发一甩,横扫挡截。这一下奇招令破空也呆了一呆,他没有想到月儿竟能避过三箭连环发射,算是一般武林高手也难以招架吧。
月儿的秀发正好扫开了三箭,但同时极懂得掌握机会的破空已出击,飞扑前
来,“啪”的一声打在月儿腰间。
为啥要打纤腰,因为他是破空,他特别贱,他的记忆力很好,他记得月儿在入宫行刺那夜,被自己的“迷踪箭”所伤,伤口就在胸下腰间之处。这一劈会引发伤员爆裂,一伤再伤,月儿再战一阵便无以为继。
月儿一声叫痛下,不自觉的侧身,但手中小刀已刺出。狠狠的刺,要你一刀穿心,要你死!只可惜愈是心急要敌人死,敌人往往更不容易死,甚至伤也不伤。月儿以刀为剑,刺得太狠,却杂乱无章,只换来向前仆跌。破空的手向她屁股一捞,从下阴向上摸,软绵绵的摸个正着。
既羞又极怒的月儿,被嘻笑不绝的贱破空取笑道:“好滑,好滑,依我老练经验所知,哟,小月姑娘比我还焦急,好渴望我来给妳先冲后刺,好好填充填充哩,别急嘛,我来也,小心了!”
破空一扑而上,竟又极刻意攻月儿伤员之处,先来三脚踢,再俯身攻出两掌。月儿为怕伤上加伤,当下侧身挡得狼狈。二人斗得正酣,破空一个箭步竟欺身近前,左手便来夺月儿双目,指风凌厉,指尖已触及眼皮。月儿只得向后仰倒,一双乳房正好成了挺拔之势,破空当下十指柔打,月儿便再受辱,更且跌坐地上。再来一腿横扫,逼得不住闪避的月儿来个地上后翻,欲滚开避走。
贱种破空就是要月儿手忙脚乱,他弯腰用头向前一顶,正好撞向月儿香臀上,直把美人撞飞翻滚一丈外远,几掉下潭去。
破空顿住未有再攻,只笑得东歪西倒,泪水也溅出眼眶,说道:“货正价实,真教朕迷死啊,哈……,香臀弹力惊人,双峰插云一拍下,哗!手也弹得有点儿酸,妳这未开苞的娃儿,淫死,淫死,是天生的好淫娃。很好,要继续顽抗,不要太快让朕能享受妳娇躯,拼命挣扎、反抗更刺激,好呀!”
月儿一脸赤红,满心忿恨,喝道:“死贱种,我要把你剁成肉酱!”纵身急跃,扑前便刷刷刷三刀运成剑,只攻向大贱人的下体,招式阴狠毒辣。
破空也不敢怠慢,双脚一阵急舞翻飞,竟同时两腿化出十多条一样的腿影来。原来破空练“迷踪箭”,手劲当然了得,但迷踪之意也在其步法,急疾间游走转位出箭,箭出无定,自令敌人难摸其踪。
一双脚步法疾如电闪,能随时幻出无数脚影来,月儿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只得奋力一刺,渴求碰个正着便是。
破空的“迷踪箭”又怎可能如此差劲,让月儿随意便伤。他脚下幻出脚影是虚,一双脚已翻身踏月儿背后,一踏又飘越向前,月儿却来个仆倒出丑。破空正要再来取笑,却见以小刀作剑,剑法已乱作一团的月儿,仍死心不息,翻身又再刺来。一样的怒目抢攻,恨意盖过一切。
步法凌乱,章法更乱,破空决定这一招便要把月儿一抱入怀,再来个滚地大葫芦,擒住月儿乱吻一番。想得入神,剑招来了,竟倏然一变,剑法无端,挥出一道如苍鹰急掠的寒气,剑未来,寒气先袭,凝固敌人斗志,冰住敌人守势,无端剑疾挥寒,破空认得他………不败快剑。
刀锋割出剑气,一式“摧灿夺目”无端而来,要一举夺去破空双目,是月儿处心积虑的一击。她先前努力诈作怒不可遏、自乱章法,实则为了让破空轻敌,毫无防范下一举以家传绝招“摧灿夺目”来割盲破空。
血,从破空那低下来的脸不住滴下,如泉的血水令月儿极之痛快,只可惜他的脸仍未有抬高,是否真的双目已瞎呢?
破空不住在冷笑,愈笑愈狂,道:“哈……,朕原来有眼不识泰山,嘻……,小月姑娘,妳这一剑太快太狠,伤了朕,也露了底啊。不败快剑月未央的一式“摧灿夺目”,朕今天终于有缘见识,看来朕不会算错,眼前小月姑娘,就是“月雁城”十年前被破,却预早被月未央先带走到“月孤岛”的月大小姐,月儿,对嘛?”
月儿冷冷道:“贱淫虫,你知本小姐身分就是了,今天我代爹杀你这禽兽,免你淫乱我“月雁城”,搞得臭气熏天,贱种早死早着!”
破空哈哈在笑,慢慢抬起头来,月儿仔细留意,只见破空左目都只是血,鼻梁被割断,血就是从这脸庞伤口不断涔涔而下。但破空并未完全盲掉,他还有右眼,月儿的一式“摧灿夺目”,只能夺得左目,可惜啊!
内心不住自责的月儿,开始苦恼起来,要是依爹的指导去练,这一式“摧灿夺目”有七成火喉,大淫虫便必定双目齐瞎,从此再也不能作恶。可惜,可惜!
破空以指封穴止住了血,脸上血渍斑斑,更觉残狂。凄厉的伤痕划破了面相,淫笑下又添诡异之色,破空不住痴笑道:“难得,难得,原来上天赏赐那月未央的女儿供我淫辱,哈……,奸月城主的乖乖女,好得无比,这一颗眼珠的代价当然要付,老天爷呀,多谢你的大礼啊!”
月儿全身发抖,她真的有点惧怕了,破空在她面前已化作一头狂疯猛兽,正要扑噬吞掉她这只羔羊。破空没有拭去脸上的血,还不停伸出舌头去舔,细赏滋味,满足得不住摇头摆脑的慢慢踏步移向月儿。更疯更痴的笑态,代表着更疯狂的攻杀即将便来。
破空不住点头道:“对了,对了,难怪妳会夜探皇宫,原来是故人重来,当然又是要杀这个那个,欲复仇雪恨之类了,对嘛?”月儿握刀更紧,她的心极乱,因为月儿正在面临抉择。破空冷笑道:“嘻……,月儿姑娘一定在犹豫了,究竟拼死一战,打这没把握之仗呢?还是来个自尽较恰当啊?”
月儿脚步向后移退,因为她的而且确难以决定。生性如此固执、倔强的人,要来个自尽不面对危难,是绝对的矛盾。
破空一步一步再来进逼,他赤裸的身体竟透出一阵浓烈的腥臭体味,直涌扑向月儿,中人欲呕。破空笑道:“死,也不一定不受辱啊,哈……,月儿姑娘,妳听过什么是奸尸吗?嘻……,妳死也好,活亦一样,朕必然来个奸足三日三夜,妳我合体这快活缘份是逃不掉的。随便如何抉择,朕总能在妳身上得到痛快满足啊,哈……!”
“奸尸?贱种你快去死好了!”月儿再来同一招的“摧灿夺目”,招式疾快掠杀,她要再来把贱种余下的一目也割盲。破空当然不会一错再错,他不退反攻,一手探入剑网扣住月儿咽喉,怒道:“要打么?好,朕便来跟妳大战一场,代那老匹夫月未央教导妳武功,哈……!”
左掌翻飞,狂飙骤起,一掴便掴得月儿飞出三丈外。破空随即追上,月儿仍未站定,腰间伤口再来一阵剧痛,原来破空五指一探,吐力一抓,教月儿痛得大声嘶叫。破空心存怒恨,再来一拳,轰得月儿如断线风筝飞退倒地。
第三章 臭口骂九里
接连每一招破空都以十成功力轰出,他不再怜香惜玉,因为他已愤恨莫明。月儿好吸引,但犹如蛇蝎无异,虽美却会咬人放毒。破空爱奸,也爱虐待,未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