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刀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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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刀剑笑-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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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横刀细心的道:““南皇朝”十年前建都“月雁城”,惟九年前先王武帝与护国大元帅花烟茉同时失踪,坐拥二十万大军的“花家将”渐渐巩固势力,京城权力早落入“五代同堂”的第三代花剑浪手上。”
  小子随意点头,回应:“这个…这个…,明白…明白,嗯,大师哥,你到过对面的甚么“烟花风月楼”没有呀?”
  横里杀出的尴尴尬尬问题,横刀支吾以对,不置可否,再把京城及“三楼镇”的情况交待个一清二楚,便径自离去。原来横刀有密令在身,必须自行入京,二人就此在“春水高楼”分道扬镳,约定再于京城会面。
  大厅中值得留意观看的有趣事物实在多得很,正是五光十色、五花八门,教小子眼界大开,瞧得心花怒放。
  只是心中立时油然而生一种无奈愁情,京城中人都是一般模样的豪门富户,出众的公子、才子又何止千万,难怪贵为人间仙子的相思郡主,不屑自己这无聊小子。相比下又岂止一枝鲜花插于牛粪上,难怪、难怪,只怪我实在太差,还自以为是,真是难得自大胡涂大蠢才!
  蠢才最爱酒,买来一壸暖酒,乡间十倍价钱,小子登时失笑起来,哈…,三年来从“有奶便是娘”赚来的一点积蓄,看来不足三个月便花个清光,难怪这里的商贾都发大财了,京城还未到,看来贵价花样还多着哩!
  手放上碟子拿取小点放肚,岂料盛着豆腐干的七彩碟子竟多了猪手,猪手还抢前取去两块豆腐干,放进猪嘴,吞个清光。
  “来了,来了,啐,我有个屁好望么?望着左方那大门,对了,眼定定不要错过,看到甚么没有?”猪手主人指导着小子,随其说话望去,果真另有一番奇趣事,小子答道:“嗌唷,看到了,是顶八彩奢豪大轿子,怎么要六个高头大马的壮汉来抬,还要笔直举手抬轿,轿子内贵客变得离地八尺,妈的真夸张顶透,搞什么鬼把戏,太过瘾啊!”
  肥头圆脸,手肿脚胀的胖少年一脸诚恳的道:“六个轿手都有名堂,分别是高人一等、高高在上、高不可攀、高傲自大、高深莫测及高瞻远瞩。六尺有五连抬高手合共八尺高,一般人坐大厅椅子连头高约五尺,高轿内贵人高客人三尺,正是举头三尺有神明啊!”
  小子登时回话:“他奶奶的心思太过慎密吧,轿中人逼大家奉他为神,岂不发梦发到屁眼底,心中无礼更有鬼!”
  “当然有鬼,轿中人便是此“春水高楼”大老板,人称“钓你老子”半天钓是也,还有他的十二岁跛腿宝贝女儿半小巧。从无中生有,如今“三楼镇”三楼其中一楼为他所有,还垄断了外城三大湖的水产贩卖权,猪笼猛入水,财来不知处,这老鬼啊,一定干过不可告人的大坏事!”嘴巴不停的说啊说,猪手猪口当然也不停努力的吃,还老实不客气的搭膊拍肩,活像跟小子已是相识多年的故友重逢。
  小子眼神才有丁点疑惑,胖少年当下截住了他的问话,便自我介绍起来:“我姓甚名谁并不打紧,你唤我大名肥四便是。还再追问下去吗?没问题,咱们好朋友是知己,当然一清二楚交待,我肥四独个儿上京,往来“三楼镇”与京城已五个多月,银両当然已花得干净,唯有瞧瞧那里有人可依靠。骗笨人我嫌麻烦、骗老人我怕折福,思来想去,见你头拧拧忘了形,傻中带点悟性,便一屁股坐你身旁,骗点豆腐干先医肚子,要是你再来质问,便只好水来土淹应付好了。”
  肥四心直口快,是个不折不扣不爱转弯的活宝贝,小子不自觉地失笑起来,哈哈连声,又道:“妈的又拍膊又搭肩,咱们在上天安排下早成知己,只吃点豆腐干我颜脸何存?小二快来,先上大鸡三味,再来牛肉羹加黄鱼上菜,别忘同时三瓶五加皮,饮光再放过大臭屁,快哉!快哉!”
  生性爱结交各方朋友,容易交心的小子,视萍水相逢为天赐缘份,反过来主动待客。一般人对陌生来路人,总多加提防,以免受骗。小子却从不防人,朋友就是朋友,只要认定对方可信,便全然视对方为知己。
  热情的小子先来个以茶代酒,敬肥四一杯,饭菜来到又立即夹这送那,生怕肥四因他待慢而不悦似的,加上脸上真情笑意,实教原来只求骗两、三件豆腐干的肥四汗颜起来,也感动得无以复加。
  肥四一时感触,眼眶竟有泪珠滚来滚去,大有夺眶而出,痛快狂哭一场之势。小子当下借半分酒意笑道:“嗌呀,书中教我人人皆有独特个性之美,果真不差。看你肥头肥脸没啥一处有美感,原来欲哭眼圈化红,竟美得教人心酸,你奶奶的雄,红得够粗豪,型啊!来,我小子敬你一杯!”
  一杯又是一杯,肥四酒量太浅,数杯黄汤下肚已双颊连颈也红得像花灯,猪嘴肆意道:“好兄弟,你不嫌肥四低贱,妈的我也敬你爽快,咱们快人快语快快乐乐,待我有朝在京城出人头地,便请你到什么吕家吕四娘们经营的“烟花风月楼”饮花酒,玩大乳房,一言为定!”
  陌路相逢,两个简单的少年,好容易便结构出简单却深厚的友谊来。彼此都是了无牵挂,都一穷二白,既不会互相利用,也没有尔虞我诈。情谊建立于淡然,也就特别坚固,无比强烈。
  “挑妈的快快拍你的掌,速速引吭叫好呀!”劈头而来的沙哑又雄壮声音,发自大厅内前方舞台上的一位突然出现人物,高近六尺的三十岁上下丑八怪,猪胆鼻、大耳、肚腹胀如酒,最教人难以接受的,更是他身上那发亮的丝绸官服,背后竟绣上一大朵黄菊花,男人老狗,真俗不可耐。
  全场却乖乖的果然掌声雷动,肥四也不例外,更且立时酒醒,正襟危坐的引颈以待,吞了一口又一口的唾液道:“这家伙便是京城中大有名头的甚么大官毛九里是也,有权有势,有钱有米,却是一等一的臭档货式,绝不好惹!”
  随之而来的更教小子吃惊,左一行曲师十人,右一群舞娘又十人,个个衣饰华丽,从台下走到台上去,奏起轻快曲调子来,跳起扭动蛇腰便舞个翩翩,霎时间气氛由淡转浓,似有大事乐事快上演。
  一阵喧闹过后,那声如洪钟,眉粗唇又大的丑毛九里,竟指着最前方第一枱客,厉声斥骂:“挑你娃娃大袋祖宗臭娘儿,怎么拍掌毫不出奶劲来,是不满乐师未够技艺,还是挑剔舞娘屁股大而未够圆,快说!”
  第一枱客都是商贾、官人、小姐,未够投入便被当堂斥责,登时手忙脚乱的大拍特拍,拍掌拍枱又拍椅,要多兴奋便来个多兴奋,还加满脸笑容补个不足,才教嚣张的毛九里满意地稍稍点头。
  肥四笑道:“半天钓当真手段出神入化,今回的“掳来娇招亲”,竟请得咱们京中重臣毛九里粉墨登场,当个主持大局者,镇压场子又能热闹热闹,看来今回的招亲定有绝色货在其中。呀,钓你老子果真有妈的办法。”
  
                  
第三章 掳来娇招亲 (下)
  不待小子发问,随着铿锵乐曲悦耳音韵而来的,是从后台推出来的一个大铁笼,内里竟有两位年约十八少女,都一样的身穿皮革军服,只是双手扣上铁链锁住,一个红发、瓜子口脸,怒目如狼;另一位黑发、圆脸,神态怯弱,竟躲在红发姑娘身后。
  毛九里挤出怪异的阴恻恻淫笑态道:“红发掳来娇叫红瓜子好了,躲在后的就叫圆甜甜吧,底价每位三両,快快抢高价来!”
  到此小子才恍然大悟,原来甚么掳来娇招亲,便是贩卖奴隶的把戏,只是好端端的姐儿们在台上被玩弄,怎么台下有识之仕也好,商贾、小姐们也一样,都毫不寄予同情之意,还嘻嘻哈哈的投入其中呢?
  肥四当下抢着解话:“掳来娇的意思便是从“北皇朝”掳来的阵前敌方女兵,大家都有亲属或朋友在沙场上战死,两朝怨恨十年来愈积愈深,这些掳来娇便成了无辜发泄对象,明白了没有?”
  好个肥四说话总有指导性,虽吃他人的饮他人的,但嘴巴就是不懂说话放软,总带点教训味儿。惟小子却爱率直真情,否则换了他人,肥四不给反唇相稽,一脚郏弑闫妫
  肥四接着又道:“只是掳走女兵又要有姿色并不容易,惟“掳来娇招亲”这玩意儿一上台便大受欢迎,再多几回,便有今次圆甜甜的货式,看来九成是掳个纯良姐儿便充当女兵,重点要俏丽身裁玲珑,卖到好价钱便是,理解了吧?”
  小子出身简单,热血情真,眼看姐儿们孤单在台上受辱,一种难以平息的仗义感油然而生。只是四周气氛实在太过澎湃,既有高声喝采也有不绝掌声,贪色男人加上好事阿姑,七嘴八舌夸夸而谈,小子初到贵境,当然的不敢胡来,只好静观其变,也留意一下京城中人的胡混一面。
  继续而来的真教小子呆住,两个粗豪壮男,一个貌似店铺老板,一个活像中年公子儿,大摆大摇的走上台去,放下两锭光亮亮的银子,正是先前你叫我争的举手投价中争胜者的价钱,便走到铁笼前,开锁放出两位标致姑娘。
  场中气氛登时高升,高潮来也。
  只见原来其势已如狼似虎的红瓜子,一个箭步冲出铁笼,双手被绑也不理,右腿先撑开中年公子,再快步抢上,突然凌空一个弧转身,雪白右腿疾挂老板脸庞,毫不留情的便教老板这急色鬼口中吐出两颗大牙连血来。老板还未定神,红瓜子的左脚膝头横里又顶向老板腰眼,只痛得他叫苦连天,呱呱大叫起来。
  红瓜子凛然而立,高声喝道:“甚么“掳来娇招亲”,我堂堂“仙衣舞营军”“梦衣营”女兵,岂容任人玩弄?谁个有种便上台来跟我决一死战,别摆我上台便以为可以肆意玩弄!”
  心中大力叫好的小子当真好想拍掌称赞,奇怪的是大厅中贵客竟一一都截足先登,来个掌声雷动,喝采不断,又搞甚么鬼?
  毛九里淫笑已难以自控,舌头竟伸出口腔,不住的抖震起来,丑态如饿狗般笑道:“对了吧,挑那太可爱星星啊我的京城老知己们,“掳来娇招亲”总不教人失望的,这悍女将红瓜子够棘手,有辣味,掌声鼓声鼓励,哈…!”已全情投入的毛九里尾指竟塞入右耳,挖了又挖,挖出白色点点粉状物来,竟就用手指弹走便是,肮脏丑陋,真的好不知所谓臭家伙。
  满脸怒容的红瓜子打得老板一口是血,随即一个快步又把已拥抱着可怜圆甜甜的急色中年公子一手扯来,先来个一巴掴他满天星斗,再来一巴又痛快又淋漓,台下幸灾乐祸者不知凡几,大家都笑个不停,抱腹不已。
  第三巴过后,那秀美光滑的右腿又来了,一撑向中年公子肚腹,便要他飞堕下台,跌个崩鼻葫芦,难以翻身。
  只是“嗖”的一声破空疾至,也同时破碎了红瓜子的企图,一枝微细如针的小箭,急劲的钉中玉腿,登时封死穴道,教红瓜子腿再不能动。还在莫明之际,小箭已七箭连发,无声无色间封住红瓜子全身大穴,教她再也难以动弹。
  小子怡头看去,原来二楼高座上,半天钓与半小巧的身旁,早已站着的六位抬轿高手,都是放小箭的大行家,待碰上棘手掳来娇,六人便无声无色的及时来个先发制人。当然,先让她在台上吵闹一阵,把气氛搞得热闹鼎盛,才动手处置,如此便不损观赏趣味,更添意外惊喜。
  红瓜子的命运并不难测,给她打伤的贵客自然怒不可竭,先是围上来痛打一番,继而便露出奸淫色相,双手肆意扑向她的一双乳房,先揉后搓。那中年公子更老实不客气,一口气便扯掉红瓜子下身一切衣服,更来个飞擒大咬,竟大力咬红瓜子的滑嫩屁股,一口未够还再来一口。
  老板笑道:“报仇雪恨够了,快回去照顾一下你买下的圆甜甜吧,我买下的娃儿,老子自有法子收她个贴贴服服。”
  待中年公子放开红瓜子,满脸狡笑的老板冷冷道:“别忘记妳还有妹子被掳,再反抗便只好让玉洁冰清的她被拖去劳军,当军妓可不是闹着玩的,妳这嫩肉摆放在我砧板之上了,要么连累妹子也一块儿死个壮烈,要么可选择乖乖受命于我,或许我再买妳妹子,二人互相照顾好歹团聚啊!”
  已无力反抗的红瓜子并非笨村姑,她深深吸一口气,便疾扑再上,张口便咬噬向可恶的老板去。只可惜软弱无力攻击换来是又一快箭,右颊穴道被封,从此有口难言,就是要嚼舌自尽也不再可能。
  老板愤然把她双腿抬起,大力击打双膝便折断双足,痛得红瓜子眼泪齐来,双目发出如虎厉火。老板才施施然把她摃抬在肩膊上,一丝不挂的下体就摆在他膊上,大摇大摆走下台去,活像刚从林中猎取了肥大母狮,好好回家来个大宰割。老板趾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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