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对妳神迷晕荡,明天醒来,又看到另一扬眉女子翩翩而过,他的心又当下跑掉。不论如何苛护备至,目的只是要妳在床塌上给他狠狠玩弄一番,当然,手段玲珑的姑娘,是可以满足贵客,让他们初试云雨后,再试又试。但不论如何,贪色的只求色欲发泄,禽兽始终就是禽兽。
吕牡丹对禽兽都施展温柔神功,尽量讨好。也许她的香唇令话儿都变得柔软容易接受,故此从来未有人客会对她呼喝或不满。
一直低调当个下人的月儿及春雪,今夜却碰上一位对他俩不满的客人,当月儿在吕牡丹的催促下,立即赶往厢房去,只见春雪已惧怕得抖震起来,泪珠在脸上爬,不知所措的呆呆站着。而那个把杯子、大盘都发泄推倒地上的公子,忿怒得转脸背着大门,只等待牡丹来求情。
牡丹的软语笑态,永远的教人不能抗拒,月儿一进来便被她轻握着臂弯,俏俏道:“嗯,对了,大爷说的、骂的、教训的一概是至理名言,金句、金句,来……,今夜我牡丹来作东,十位姑娘十全敬酒,小月姑娘是小雪姑娘挚友,有难同当,当然先饮为敬,敬我大爷大杀三方,大发雷霆,大声疾呼,大显身手,大慈大悲,大人有大量,来,来,来,饮!”
月儿不知就里已连饮三杯,心里只求快快救春雪离去便是,忽然一阵熟悉的笑声传来,却教她顿然全身寒毛直竖,心中突突乱跳,不安感觉骤然涌至。
那背靠着自己的公子,慢慢转身,露出那副淫邪的熟悉面貌,他,不正是太尉破空么?只见破空扬眉冷笑,安安稳稳的坐下来,还倒了一杯酒吞下肚,打开手上折扇,拨呀拨,拨呀拨,待月儿的心猛烈动荡了一阵,才轻轻道:“这婢仆原是宫中郡主身旁的小妹子,五天前大伙儿乱乱慌慌,她也乘乱逃了出宫,这大逆不道的临危弃主,还逃出京城,当然是死罪!”
手执生杀大权的破空,突又手一扬,把折扇合上来,指向心乱如麻的月儿,冷冷的道:“至于小月姑娘……妳助小雪入来当婢仆,知情未报,又从旁协犯,这个……便交由本官,瞧瞧该从乳房发落,还是该从下体发落好了,哈……!”
月儿正要大骂发怒,动手打人反抗之际,只觉一阵晕眩强烈在脑里爆炸,在失去知觉的同时,就只吐出一句话:“酒……牡丹……毒!”
春雪在哭,破空失笑,牡丹也一样在笑,却笑得温柔、笑得香甜!没多少江湖经验的月儿,轻易便堕入狡猾的破空罗网里,淫邪贪欲的禽兽,把春雪、月儿一双美人儿都掌握手中,究竟要如何玩弄、淫辱?
破空把折扇收了起来,迈步靠向不住抖震的可怜春雪,轻轻伸出右手五指,用指尖触及已涔出冷汗来的香额,先扫开挡住眼目的秀发,立即发出一声讶然赞叹。歇力用一双手紧紧护胸,一双美白修长玉腿夹紧,低下头脑里一片空白的小春雪,好想躲藏起来,只可惜破空的心意刚好相反,他就是最爱这种窘态,美人儿越怕、越颤抖、越孤单、越可怜、越无助,打从心底便越是亢奋!
手指已不能自制的从秀额滑向鼻尖,破空的内心不禁惊叹:“呀,挺拔的尖尖鼻儿,来个亲吻贴脸,鼻子与鼻子互相厮磨,定然擦出无限温暖,激出轰轰烈烈的电流来!”
五指再滑下香唇,张开洁白胜雪的美齿,天呀,好想给娃儿咬我一口。不,该是在我身上每处都让妳咬一口,来吧,咬得我大声叫痛,咬得我惨嚎更妙,耳珠儿咬一口,胸口前咬两口,再反转身让妳在我屁股儿痛咬半口,哈……,痛得死去活来更好,我的肉体越痛,才会越想玩弄妳,把妳彻彻底底的尽情发泄,泄个痛痛快快。不错,呵,呵!妳这弱小美人儿越痛,我破空便越痛快!
手指轻轻托起下巴,不能自制的肌肤不住抖颅,眼眶堆满了泪,双目通红,像极了待宰的羔羊。放心好了,暂且未是对付妳的时候,我有个仙子生活的好地方,让妳好好饱赏被老子玩弄的无上极乐。相信我,在那仙境内,绝对的要妳欲火焚身、欲仙欲死,每寸肌肤、每寸神经,都必然感受到最剧烈的刺激,嘻……!
怕得要死的春雪好想跟月儿一样晕倒不起,面对鼻尖前只得半寸距离的淫兽破空,他的无耻冷笑已告诉自己,小春雪,妳将会被无情摧残,任由禽兽遭质,用尽法子凌辱。妳,将完全的被淫虐再淫虐,在极苦与极乐中游走,女人的一切尊严,不再跟妳有任何关系!
破空:“小春雪,妳服侍了郡主多少年月啊?不…,其实这些都不大重要,本官想知道的,是妳的唯一至亲,快百岁的爷爷,近况可好么?他的风湿痛症,已痊愈了么?”
春雪:“我…爷爷?怎么大人会知他的事?”
破空:“呀,对啊,我好应该先来个说得清楚明白,既然本官奉命缉捕重犯,当中又包括妳这可爱的小春雪,自然多了解一点阁下的底细,所以…,哈…,本官已命人把妳那孤独又可怜的唯一至亲爷爷带来京城,他应该从未见过“月京城”的繁荣了吧,恭喜啊,或许妳有机会见他最后一面哩!”
春雪:“甚么最后一面?不…,千万别要碰我爷爷,求求大人!”
破空:“嘻,很好啊,妳求我便好极了,有求于本官便千万紧记,别让本官失望,好好投入我为妳俩设下的极乐刺激色欲锻练。时刻紧记,妳表现令本官失望,爷爷便不得善终了,呜…,惨!惨!”
被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小春雪,就像一只温柔可爱的小鸟儿,被人拔掉全身羽毛,毫无半分保护,任由摆布。破空明白眼前猎物已完全屈服,她,将任由自己摧残、鱼肉,作出彻彻底底的奉献。
忽地胸前一阵凉意传来,春雪勉力把目力集中,天呀!是……来自贱种破空臭嘴的唾液!他竟不自觉的控制不了,嘴巴掉下淫臭唾液来,从胸口一直下滑,肆意抚弄丰满的乳房,再滑落肚腹,继续往下体侵袭。哇!哇!又来了,贱唾液一滴接着又是一滴,恶心得好想死呀!
噩………梦………即………将………降………临!
第七章 杀手第八楼(上)
武林榜上的“一楼”便是“杀手楼”,一幢十层高楼立于“三楼镇”大街之上,“杀手楼”却只静静的处身大街末后,放弃跟市集中心人来人往,热闹的“春水高楼”及“烟花风月楼”来个竞争辉,因为“杀手楼”爱宁静。
在“南皇朝”境内,有人会怀疑究竟从“北皇朝”分裂出来的霸权,会否终有一天被“花家将”完全蚕蚀,取而代之;又或“北皇朝”的“仙衣舞营军”能杀过“中流河”,一举灭“南皇朝”,来个一统天下。以上都不妨怀疑,但唯一谁也不会怀疑的是………“杀手楼”必定屹立不动。
朝代兴衰、朝政争夺、江山易主,世世代代,不论谁个当上皇帝,谁人是龙座上的天子,武林上一定少不了“杀手楼”的份儿。
也许因为武林需要他,需要杀手,又或“杀手楼”根本已化成武林的一部份,没有他,武林就只是残缺的武林。
没有人数算过“杀手楼”共历了多少代,大家对他的关心太多,他便愈接近你。谁也没兴趣被“杀手楼”盯上吧,从“一楼”到“九楼”,杀手都是最出色、最有杀人经验者。杀手带给你的,简单得很,就是死亡。
“杀手楼”楼主以下共分“九楼”:
第一楼—玄父子:玄门先师玄旦,还有他的独子不肖生。
第二楼—八音不全:来自“五邪门”中“东海星宿天苦狱”门下八位弟子,分别为夜瑶琴、胡不归、霍小调、萧湘、乐泪、曲苍凉、云逍殿、南音。
第三楼—异族刺客:愚朱、愚宝。任奴、任怨。傻头、傻老。
第四楼—老杀神:火千帅、孩白首、老儿笔。
第五楼—双双对对:东城、西袖。洪男、陆女。天方、地脑。阴差、阳错。
第六楼—雌恋人:赤小荳、何家钗、玉无娘
第七楼—孤独杀:杀人—余麻。
第八楼—新人王。
第九楼—童杀小组。
只要你拿得出银両来,又能通过签订“杀手楼”的“杀人约”,便能够把要杀的人干掉。对,基本上“杀手楼”没有统计过多年来究竟杀过多少人,但好肯定的,是“杀手楼”收了订金决定要杀的人,一年杀不了仍会杀下去,十年过后,还未杀死,放心好了,不会赔钱,“杀手楼”会在下一个十年再去杀,直至猎物死在杀手一击中,才会罢休。对,“杀手楼”的合约是至死方休。
杀人,一定杀到底。病死、老死、被他人害死、意外身死……,这是上天替“杀手楼”杀,一样收足酬金。否则杀手一定从天涯追踪至海角,只要猎物一息尚存,杀手都不会放过。
故此在猎物榜上已题名者,基本上他已是死人。死人仍活,只是上天给他多一点存活时间,杀手保证,只要有机会,必定把他杀死。
一代又一代传下来的“杀手楼”,已不知如何的财雄势大,太神秘的色彩,让大家都不愿去提他,更没人会主动惹他。算是“花家将”,五代同堂合共三十万大军也好,亦从未插手过“杀手楼”的事。昔年花烟茉老婆婆未失踪前便说过,千万别去惹“杀手楼”,别跟他有任何关系,对“杀手楼”而言,只有两个字适用:小心!
依据可以搜查到的数据,“杀手楼”收了厚订却仍未杀的猎物,就只有一人,他的名字是“圣文帝”。不错,就是“北皇朝”龙椅上的皇帝。
十年前,当玄武帝带兵叛国,越过“中流河”,在南方另建“南皇朝”,“皇朝”自此一分为二。当中还加插了一段广为人知,也哄动武林至今的“刺杀”。玄武帝率兵南下称帝,同时亦好想来个一统天下,然而大军不能既闯向南,又北伐,故玄武帝为“杀手楼”带来了一大笔银両,要求派出最出色杀手弒圣文帝。在“杀人约”清楚订明,“杀手楼”若一天未能杀圣文帝,“南皇朝”必须岁岁再进贡,直至杀手完成委托,而合约的限期是“无限”。
对,骤看似是不公平条款,但玄武帝却一口答允,因为在双方签订的“杀人约”中,“杀手楼”率先为此付出昂贵的代价,就是把总部从原来位于“北皇朝”京城的“千香草药城”,迁至“月雁京城”。
如此便表示“杀手楼”已投向“南皇朝”,武林中最可怕的组织成了“南皇朝”的大靠山,更重要的,是“杀手楼”答应不会接受任何杀“南皇朝”皇裔的“杀人约”,玄武帝的江山,自然稳如泰山。
至于那十年前的杀圣文帝一役,前“杀手楼”楼主派出了最稳当的“第一楼”杀手“玄父子”执行杀令,因为天下间能先测未来的,唯有玄门先师玄旦。只有他能未卜先知,也就预先清楚刺杀圣文帝有否十足把握。
玄旦这“一楼杀手”并不懂武功,他作出占卜测算后,便联同那个痴痴呆呆的孩子不肖生去杀“北皇朝”的圣文帝。从来未失过手的他,结果如何呢?十年前一杀,最终是皇后舞天真的“舞剑”救了圣文帝,更把玄旦擒住,困囚于“八卦六阵天牢”。而他的孩子不肖生从此消失江湖,十年过去,这份“杀人约”仍未完成,“南皇朝”仍岁岁为“杀手楼”进贡大批银両。
玄旦占卜测算百算百中、千算千中,为啥偏偏此算不中?还连累自己被囚十年,连累接掌“杀手楼”的新楼主血泪,得不到他的神算辅助。
答案在“八卦六阵天牢”的玄旦口中,血泪已派过不少人去救,结果都一样,从未有人能破尽六阵救人。十年来,为救玄旦而死的杀手,已太多太多。但血泪不得不救玄旦,因为“杀人约”仍未完,一天玄旦未死,玄旦仍要肩负起杀圣文帝的责任。
这也是聪明机智的舞天真所行一着奇谋妙计,只要困住玄旦,他不能杀圣文帝,皇帝也就不会被行刺。因为“杀手楼”有着明文硬规条,下层楼的杀手完成不了任务,待他死了以后,唯有上一层的杀手才可代其执行杀令。玄旦已是最高层的“一楼杀手”,他虽然杀不了目标猎物,但仍未死,故此事情只会拖下去,圣文帝就等同长命百岁,直至玄旦老死,“杀手楼”才能由楼主血泪亲自执行杀令。唉!来日方长,也许那时圣文帝已归天了!
“杀手楼”的逸事太多,总是说个没完没了,但对小子来说,这些他都漠不关心,毫无兴趣。小子关心的是郡主、朱子跟他已一同付上银両,假意参加“第八楼”“新人王”挑选考试,众人混在其中,避免“花家将”中人搜得他们踪影,再找机会脱身远走高飞至“月孤岛”。这绝对是聪明绝顶的安排,只因“南皇朝”从来都不敢惹“杀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