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呢。
我若此时不阻止你,只怕你泥足深陷,不知道还要做出多少孽来,到时候就算我每天都在行医救人,也无法弥补你所犯下的错了。想到这里温馨也悲伤起来。回头再不敢看烙月,而是把剑又重新指向了阴雪诺。
不管这个女人是谁,父亲如今危在旦夕,我所要做的就是从她手中夺过解药,温馨不相信这毒无药可解,只怕阴雪诺深藏起来了,所以必须打败她,有必要就杀了她。
长剑飞舞,漫天剑网。‘诸葛大名垂宇宙,宗臣遗像肃清高!’温馨的剑法又长进了,只见剑网密盾,已完全将阴雪诺罩在下面。这一剑已然将飞羽剑法演绎到了最高境界。在烙月看来,自己也不过如此吧。
那知只见阴雪诺淡淡一笑,拔出了宝剑,真力集于剑尖,闪出一丝青光,阴雪诺已然直刺而出。她的眼中仿佛就看不到温馨的这漫天剑网,而只看到了一个点;所有力量集于这一点上,竟然轻易地就刺破了温馨的强大剑网盾。
温馨傻傻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更加的震惊,她竟然将飞羽剑法的弱点看得如此的透彻。
而其实阴家四公子的剑法武功,阴雪诺在这二十几年间已然研透了,只怕这四大宗师也比他高明不了多少。如此博采众长,相互弥补;可以说她不仅看破四家的武功,还找到了解法。
所以她才恐怖。
破了剑网,阴雪诺并没有停顿,而是乘温馨势未收之际,朝温馨一剑刺了过去。温馨满脸惨白,此役必死了,只可惜没能夺得解药救活父亲,也没有阻止到‘师哥’继续泥足深陷。
难道温馨注定了是个失败的人么,彻头彻尾一点用处也没有。温馨想要举剑来挡,可是只觉来剑太快,竟被压制到手都抬不起来;闭上双眼,一颗泪珠滚落到地上。
“别动馨妹!”就在她一心就死的时候,烙月突然喊了一声,破了幽灵十二卫封锁,冲到了阴雪诺的身后,一把拉住了阴雪诺的手,长剑便再难刺出分毫“你不能杀她,她是温馨!”
阴雪诺听了这话,气急。回看了烙月一眼,没等烙月等来回话,已然一脚踢了出去。这一脚恰好踢在烙月心窝之上,烙月身不由己的摔将出去“孽障,凡是有轻重缓急。再敢胡闹,我一剑连你也削了。”说完狠狠地瞪着烙月。
在她的眼中没有亲人儿子,只有阴耶家族的江山,否者她决计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听了这话,烙月慢慢地爬了起来。坚定地说道:“所有的事我都可以听你的,可是今天你但要碰馨妹一下,这狗屁主公我也不要了,非要和你闹个天翻地覆。”
阴雪诺抚了抚胸口,看得出来她也气得够呛。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竟然找到烙月这样一个儿子,她都怀疑烙月这家伙是不是她阴雪诺的后代。若不是,阴雪诺此时就能将他一剑削了。
可是她还是忍了下来“十二卫听令,给我绑了这小子送回铁笼中去!”话音刚落,幽灵十二卫随即围了上来。果然烙月只是一个傀儡吗,这些人到底不会听他的话。
烙月鼓瞪着双眼,怒视着十二卫,说道“谁敢!”这十二人知道烙月的厉害,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也是个于万马军中无半点畏惧的勇士,只怕他杀的人也不必这十二人杀的少。
这才是他们的首领,这样的人才配统领黑甲兵,统领幽灵十二卫。这眼神,这气度。幽灵十二卫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烙月就已经透过十二人,窜到了温馨的身边。对温馨轻声说道“你和文师弟全走,我来挡着!”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温馨慌忙退到温云霸身边扶起了温云霸,朱世文也甩了阴明德退了回来。两人对视一眼,拖着温云霸朝外走去,烙月边退边挡住阴明德、阴雪诺的长刀、长剑。
三人打到门外是,温馨三人已然逃了出去。
阴雪诺一看逃了温云霸,气得将剑丢在地上,背着手去了……
第三七二节 橄榄枝与杀人鞭
放走刺客,阴雪诺愤怒难消,又不能发在烙月身上,匆匆去了,留下了一个愤怒的背影。烙月看着这背影,心里怪怪的,但是却说不出来;做得是对是错烙月也难得去向了。
阴明德却是白了烙月一眼,招呼着身边的人,冲了出去。烙月可以放走这些人,阴明德不可;两条大罪决定了温云霸的死刑,一是反出阴耶家族,多次意图刺杀阴耶家族继承人烙月;二是乔装海州官员,破坏“述职”大会;这两条大罪加在一起,阴明德要是不能处决了他,那整个阴耶家族实在就没什么威严可讲了。
温云霸必死。
烙月也恨温云霸,恨不得他去死,早点死。
可是烙月还是追了出去,他必须在阴明德之前找到温馨三人;要是被阴明德先找到,那温云霸必死,温馨也难免受到波及。谁死谁活,对烙月都没什么关系,可是对于烙月温馨是断然不能有半点闪失的。
出了海州府衙,烙月一直往东走。往东是屏翠山,正是正义山庄的所在,温云霸想要活命,只有退回自己的老家,说不定能固守一时。可是烙月一路追赶,根本就没有发现三人的踪迹。
三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烙月奔到城门的时候才发现城门已经戒严,阴明德早就做好了准备,他么是装进了别人的口袋了;可是这三人还没有出城,会去什么地方呢。烙月想到这里,嗖地腾起,飞上了身旁的屋顶。
只见瓦棱依然,人群碌碌,搜尽巷子,却都没有发现三人的踪迹。烙月正在疑惑,眼前只是闪了几下,再看时又多了四人,却都是烙月认得的。一字棍僧‘法缘’,不老毒人‘麟童’,黑腹蛇鞭‘乌梢蛇’,还有一人正是月奴。
“我能让你当上海州城主,我就能把你从海州城主的位置上拽下来,你信么?”月奴长在三人的面前,看着烙月,一脸的自信,她知道自己能够摆平烙月,因为烙月一直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烙月笑了,原来这几个人也是来杀他的“好计策!真是好计策!利用温云霸将我身边的人全部调开,然后你就可以杀我了是吧?可是你杀得了我么?”烙月还没怕过谁呢,更何况是一群手下败将。
“我们四人之中任何一个都不能凭一己之力杀了你,可是我们要是四人联手,未必就不能杀了你。只是我不想杀你,因为你是我选的人。”
烙月听了月奴的话‘哦!?’一下。
“我要的不是一个死的烙月,我要的是一个能够与蜀藏联军合作的英雄;你若要幡然醒悟,将海州城交给蜀藏联军,那你还能保住你的荣华富贵。否则留给你的就是一抔黄土。”
“哈哈哈!”烙月冷冷地笑道,本来在烙月心中月奴不是这么差的,因为金钱和荣华富贵是买不到一个真挚的人的尊严的;烙月可以不做这个海州之王,但是绝不是月奴让他走他就走的。
“我做不做海州之王,那是我自己的事!任何人无法左右,包括你在内。”烙月瞪了月奴一眼。
月奴从这眼神中看到了悲伤,因为,原本她敬爱的烙月大哥可以不用这样的,他只需要乖乖的挺月奴的话,安安心心的做自己的海州之王。可是如今看来,烙月已成了一匹脱缰的马,而且马儿正在奔向远方,可能会消失,但决计不会回来。
但是月奴必须把烙月拽在手里,完成她的梦想丢不开海州的支持,蜀藏联军是否能够进一步覆灭大夏,就看烙月的态度了。烙月要是能够支持蜀藏联军,那就再好不过了。
若是烙月张开了旗帜和蜀藏联军对着干,那烙月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在战场上没有杀掉了烙月,在非战场上月奴就必须的制服烙月。在月奴的计划面前,其他的一切都是浮云,一切都必须服从她的计划。月奴也有月奴的坚持,有些东西就算天塌下来也要去坚持。
不服从,烙月必死。
“你做这海州之王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占据一方,与大夏朝廷分庭抗议么。蜀藏联军的利益和你的利益是吻合的,我们是同路人,你为什么就不能听我一句呢!”
烙月是要与大夏朝廷分庭抗议么?他没想过,可是他的的确确这么做了,因为阴明德、阴雪诺要这么做。
如此看来,烙月的利益没有和月奴相吻合,而阴耶家族的利益和蜀藏联军相吻合了。
干咳一声,烙月说道“就算阴耶家要与大夏为敌,哪有怎的。那是我们自己的事,凭什么要将海州城交与你蹂躏。”烙月突然觉得,也许阴雪诺会喜欢月奴,因为他们都在为自己的目标奋斗着,哪怕是牺牲一切也要上。
烙月突然有点佩服这样的人。
但是海州城百姓将自己的生命交到烙月手中,烙月就会死死揣着,只要有烙月在,谁也别想伤害,谁也别想踏进海州城一步,这是烙月对海州的承诺,也是烙月对自己的承诺。
“少将军不用和他废话,等我一鞭结果了他就是了!”乌梢蛇听着两人打嘴仗,有点不耐烦了。没等自己说完,便将长鞭扔了过来。烙月冷笑一声,不避反进;就在长鞭及身的那一刹那,一把抓住乌梢蛇的长鞭。
乌梢蛇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料到烙月能够这样接住她的鞭。可是她变化也极快,没等烙月回神。长鞭由劈变缠,在空中打了一个套,朝烙月罩来。烙月只要还将鞭我在手中,就必然被套住。
那知烙月也不慌,看着罩下来的套,往上一跃,竟如风一般从套中专了出去,回头来看时,鞭子已经在中间打了一个结。
两招落空,乌梢蛇小惊,可是却没有停下。长鞭一荡,鞭子上打上的结便朝烙月袭了过去,来势之际,就如飞箭。烙月慌忙向后斜伸,鞭结在烙月头上打了一个圈,又朝乌梢蛇飞去。去势比来势更急。
乌梢蛇大惊,往后斜飞,迅速将长鞭拉直,这才躲过了一劫。面对着烙月,乌梢蛇不得不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暗运真力,集于手心。烙月刚见乌梢蛇正色,便觉手中的长鞭变了模样,竟然僵硬起来,接着竟然开始旋转。
烙月手刚一松,鞭子便如一把长剑直刺而来。亏得烙月闪躲及时,迅速绕开,躲过了一刺。可是没等烙月明白怎么回事,长鞭竟然绷直了横扫过来,而且速度之快,刃之锋利,绝不亚于剑,直刺得风声咂响。
烙月不敢大意,再一次后到,身子几乎贴到屋顶。手中蓄力,一掌劈了过去,风结为箭,朝乌梢蛇直刺而去。正是天元七星掌‘仙鹤临空’的绝妙奥义。
第三七三节 海藏初会
乌梢蛇只觉劲风朝小腿,但是尽管闪躲及时,可还是被劲风击中,只听‘哧’的一声,乌梢蛇但觉小腿微热,向下看时,小腿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好强的家伙。
再看烙月时,只见烙月轻点青瓦往后斜飞,身形轻巧,不废丝毫力气,就连瓦片也未曾掀起一块,可见这人的力道拿捏之准,已不是她所能比拟的。抖了这里,只觉自个手心冒汗,抓拿不住长鞭。头上也滚下了豆大的汗珠。
一直棍僧‘法缘’在后面将这一切看在了眼里,见乌梢蛇不敌,朝烙月奔去,就在他起步之间,手中的铁棍已经带起一排瓦片,没等人到,瓦片已经朝烙月飞了过去。
这许多瓦片一起袭来,就算烙月轻功多高,也无法一一躲过。只要烙月躲不过,哪怕是被瓦片擦了一下衣角,也算是从烙月哪里夺回了一些尊严,也给自己一些鼓励。
可是烙月并不慌忙,只见他手中导引一阵劲风,瓦片刚一袭到,随即被烙月的劲风带了起来,围绕烙月转了一圈后竟然又朝法缘和尚飞了回去。一下便阻挡了法缘的来路。法缘不但没机会攻出第二招,还被迫分身挡开这些瓦片。
法缘可也不是简单人物,只见他将铁棍在身前一转,手中便好似多了一块盾牌,一排瓦片尽皆被挡开朝四周飞了出去,却也没有一块粘着他的衣角。
一时间鞭棍齐发,法缘举棒死死缠着烙月,而乌梢蛇远远观战,烙月但要露出一丝破绽,长鞭便立即飞了过来。这两人配合倒也巧妙,烙月心中只是感慨。
温馨还不知道在哪里受苦,也不知道温云霸那老家伙是否撑得住。如若被这几人这样缠住,且不是耽误了就温馨。他们要是被阴明德先找到,那可不是玩的。
想到这里,烙月再无相斗的心情,边打边退,只想寻一个机会,快些逃开。
烙月慌忙之间,只想着逃跑的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麟童跑到了他的身后,手只是在烙月眼前扬了一下,烙月甚至没有觉得有一丝的异味,顿时变感觉到了全身‘血蛊’的沸腾。
这些血蛊的虫子在烙月血脉中一动,烙月全身立即又痛又痒起来,再看麟童时,他已经怒道了极点,竟然不顾身上的痛,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