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前辈赐教。”海源此时有些得意,但不敢大意。他做好防御姿势准备接招“前辈,请。”话音刚落彪曳持棍如闪电般袭来,他出招似乎没什么花样,上来就是当头一棒。海源虽然做好了准备但彪曳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他有些紧张的横置柴刀去接这一棍。接是接住了,但海源觉得接这一棍比接阿五一锤收到的冲击要大的躲,他感到虎口被震得疼痛,手掌震的发麻,全身筋骨似乎在刚才那一刻被震得移了位,这要是一个普通人估计已经是经脉尽断了。海源受到那一棍的冲击后向后移了一丈远,没等海源从眩晕中清醒过来彪曳再次袭来。海源意识到不能继续接他的棍,否则内力就会再次震散。所谓三十六计走为上海源使出一个一步登天向一棵松树爬去企图让彪曳的攻击扑空然后对他来个死神天降。彪曳见海源上去后直接一个起跳就飞了上去,而且这个速度比海源的一步登天快的多。一瞬间的功夫彪曳就超过了海源到达他得正上方然后劈头就是一棍子,海源赶紧出刀接招。海源再次接住了不过这一棍打的他从树上掉了下来单膝跪地,虎口开裂,不过这次他用护心决保住了内力,所以感觉比上次接招好多了。海源有些纳闷了,这接招接不赢逃也逃不过那该怎么办呢?面对彪曳的再次攻击海源急中生智想到了七雷剑法中的移花接木,这招可以化解对方强大攻势,当然也不是什么招都能化解的,具体效果要看使用者的内力来决定。海源赶紧出刀这次他不再横刀抵挡而是向着棍子针锋相对然后用内力吸附住棍子接着发力旋转刀身,这样棍子的威力就逐渐被化解。当彪曳的攻势被化解得差不多时,海源正和他抵刀相对,海源微微一笑显得有些得意,此时彪曳嘴角一翘然后踢出一脚。这一脚正中海源小腹,彪曳接着打来一棍正中海源胸口。海源只觉得一阵阵剧痛传来,内力再次被打的烟消云散,他被打的倒地不起还吐了几口血,想再次发功恐怕是不行了。
“把你的那些破刀法全部忘掉!都是些花拳绣腿!”彪曳严厉的训斥着海源“记住刚才我那几招,下次再来找我吧。”
“好。”海源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然后他觉得视线变得模糊了很多,接着他昏了过去。醒来后他发现自己不是处在那边林子里了而是在一个铺着青石板的小屋子里,这屋子很小里面也没什么摆设。恢复体力后海源出了门,发现阿五还在外面等着他。
“怎么样?”阿五带着一丝诡异的笑问到。
“不行啊。”海源面目表情的摇摇头“那个彪曳实在是太恐怖了,没过几招就被打的落花流水。”
“哈哈,这是意料之中的事。”阿五笑着说“这个彪曳可是以前创曼世界里最会用刀的妖魔,说实话我现在还打不过他。”
“啊?”海源一脸吃惊的看着阿五,然后脸上流露出了一点小愤怒“那你还要我对付他啊!”
“哎哎,话不能这么说。”阿五拍了拍海源肩膀接着说“我也没说你一定要打败他,你现在应该明白了你根本不适合练什么七雷剑法,而彪曳会教你威力无穷的垕曼刀法,以后可要找他多多指教啊。”
“原来如此啊。”海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接着两人离开了创曼镇回到了现实世界。
话说向坤在野火岽救了一位姑娘,同时被恶魔砍了一刀。事后他怕向玄追问受伤的事就没有回到向家,而是去了楠木岗在褚温那里养了几天伤,还让褚温千万不要对向玄说。伤势好了之后才回到向家,当向玄问他这些天干嘛去了时他说是跟褚师傅学武,这个回答当然忽悠不了向玄了。没办法,他只好坦白从宽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了。此话一出向玄当然怒不可遏,打算罚向玄在山洞里面壁一个月。可向坤同样怒了,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愤怒的对待他的父亲。他说向玄让他大哥出去读书而把自己留在山沟沟里就算了,自己身为少爷却一直过着樵夫的日子也算了,让他干些玄乎的事说事继承事业维护龙潭的太少那也算了。可是总不能一直不对他说明真相,搞得自己是迷迷糊糊的活了二十多年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他还说这件事是为了救人,他那天要是不去野火岽岂不是又有一条人命亡于恶魔之手,难道这还有错吗?他还对向玄这种无所作为的态度极为不满,说现在恶魔都嚣张到这种程度了,而向玄还是视而不见,继续妥协,这样下去龙潭迟早要完。
向玄没有动怒将向坤怒打一顿,他现在有些无奈。他知道一直以来向坤对于这些事情有些不服气,但他从来没有任何过多的抱怨,都是老老实实像个下人似的一味去服从。而现在是他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怕是心里积累的委屈爆发了。他开始反思自己的做法是否真的正确,这样是不是真的毁了向坤的一生,于是他撤了那个惩罚的命令,还让向坤今后不用砍樵了,他还可以用向家二少爷的身份出现在社会上。这么一来向坤当然是欣喜若狂了,他觉得这向玄应该是想通了,自己这是苦尽甘来啊。他赶紧脱下那一身窝囊的樵夫打扮,换上了一套华丽的衣服,这一看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曾经的那个穷樵夫已经变成了富家少爷了。然而他还没过几天好日子向玄就给他交代了一个事,要他明天送五车糯米到樟树坪的那个酒厂。向坤没什么意见,他觉得向家在龙潭名气大,又和土匪们达成了某些共识,所以那些抢犯们不会动手,另外自己可是能够斩杀两个恶魔的人,还怕那群乌合之众啊。
第二天过早后向坤带着五辆手推车和八个枪兵出了向家,他现在还扛着那根仟担,看起来与他那一身阔气的打扮和身份实在是格格不入,但他觉得这确实是宝贝,因为能刺穿恶魔的身体,普通武器肯定是很难办到的。在东街那个草药铺前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身红色的民俗装,一头盘起的乌黑秀发,一张眉清目秀的俊俏脸蛋还有一双充满魅力的丹凤眼,这正是他在野火岽碰到的那位姑娘啊。向坤有些欣喜若狂,他压制住心里的喜悦命令车队继续走,他自己就跑到药铺门口去了。
“缇萤姑娘!”向坤带点青涩的开了口“在这卖药呢。”
“是啊。”缇萤刚刚卖完药收了钱,转身一看,那清秀的脸庞挂满了疑惑“你是……你不是那个砍柴的吗?”
“是的,我就是那个砍柴的。”向坤的脸上挂了两朵红云“没想到在这看到你了。”
“你一砍柴的怎么穿的这么阔气?”缇萤还是一脸疑惑“难道你在山上发现宝了,发财了。”
“那个……”向坤似乎有些紧张“其实我不是樵夫,我也不叫褚坤,我叫向坤,家父正是向玄。”
“啊?”缇萤先是一脸惊讶然后赶紧作出一副紧张的模样“原来是向二少爷,小女子有眼无珠,失礼了。”
“哎哎,都新社会了还讲这一套啊。”向坤笑着接着说“你就继续当我是个樵夫,继续叫我阿坤吧。”
“好啊。”缇萤甜甜的笑了笑“向二少爷这是赶着做什么事去啊。”
“哦,我老家伙让我把那五车东西送到樟树坪,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向坤深深的看着缇萤的丹凤眼说到。
“啊?”缇萤看起来似乎有些担忧“你要去那边,山高土匪多啊,可得小心。”
“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回来之后我就娶你!”向坤突然抛开之前的青涩痛快的说出这句话,然后他就跑开去了早已远去的车队。
“哎……”缇萤听了这话当然有些羞涩,两朵红云立刻浮现在那俊俏的脸蛋上,她看着向坤远去的身影后丹凤眼一翘,带着几分内涵的笑了笑。
茅草界的抢犯
出了龙潭乡往西北方向走个二十里就到了茅草界山下,茅草界是座三百多丈高的大山,看上去非常雄伟磅礴。这座山不像别处,山上的树长得没多少,倒是那种芭茅草生的特别多,故因此命名为茅草界。这座山将古腊地区和充市地区拦腰截断,是襄莱通往西北山区甚至是高原地区的要道。翻越茅草界的官道特别的陡,特别的险,官道顺着山势绕了不少弯,其中最大的一个弯被称为是泥鳅弯,这条深入北山和茅草界的弯道长达十多里,是茅草界以东最危险的地段。千百年来匪患一直是困难这一地区的重大难题,这里的土匪每朝每代都有,他们就像是这山中的野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虽然曾经的那个封建王朝早已推翻,但这个世道仍然不太平,近年来政府军忙于在东线作战,对于这西部山区而安治安力量就相对有些薄弱,导致这些土匪是越来越猖獗。茅草界的情况又特别适合土匪活动,那官道两边都是几丈高的芭茅草,在里面躲一伙人根本就看不出来,他们通常乘过路商旅休息或是放松警惕时突然从茅草里钻出来劫货抢钱。有时没生意做了,他们还会下山搜刮或者是干绑票这行,当然了绑票的对象不会是普通老百姓,一般是些地主家的少爷小姐什么的,不过有时候也会绑花票,就是抢新娘子,这点最令人痛恨。
在茅草界这一带最活跃的土匪要数泥鳅弯山后神潭湾的那伙抢犯了,他们多是些在神潭湾那打鱼的渔民,那儿没有几块好地来种粮食,可这鱼也不是天天都打得到,没有鱼的季节里他们闲的发慌,就做起了土匪的勾当。据说他们已经干了好几百年了,虽然每个朝代都来清剿过,神潭湾在好几次清剿中化作一片焦土,可是他们还是一次又一次的起来了。神潭湾现在的大当家据说是个叫马夏的,听说此人天生神力,勇武过人,还“神通广大”,早年他只是带领着一小股抢犯在茅草界一带流窜,后来逐渐吞并神潭湾的各个帮派,前几年他又率领土匪们打退了政府军的围剿,名震一时,他又根据神潭湾的险要地形修筑了一个固若金汤的堡垒当做他们的营寨。来往的商旅闻一听马夏大名就不寒而栗,双腿发软,牙齿变酸。这马夏也一直让龙潭乡头疼,毕竟商旅少了的话乡里的日子也不好过,更何况他们还会时不时的下山侵扰。这直接打的话政府军都不一定打得过更不用说几个乡丁几把破枪了,一味的妥协也不是个事,于是在上次剿匪结束后由瞿大松牵头和马夏达成了一些共识,就是商旅们路过泥鳅弯时货物可由马夏的人转运至樟树口,马夏可以收取一定的转运费,一般是十五抽一。不过这些协议并没有彻底落实,比如覃镇守的时候,转运这事由乡公所包了,土匪当然也不能吃西北风啊,当然得掺一趟浑水,然而乡公所那群人怎么可能尽心尽责呢,搞得商旅们是交了钱又被抢了。瞿大松当了临时镇守后对待这个问题看起来很强硬,他是派乡丁免费护送商旅,其实这只是为了维护龙潭乡的形象和治安环境,好让更多的商旅走这条路,虽然倒贴了不少钱但现在的效果看起来蛮不错的,龙潭渐渐繁荣了,瞿大松当然也赚足了。至于对待土匪的事,感觉是很强硬,但是要知道向玄现在都不敢惹这伙人,他瞿大松要不是靠着名气能这样吗。其实他是暗中给了抢犯们一定的好处,至于具体是什么就不做猜测了,反正土匪们只要是见了他的乡丁护送的商旅一般是不碰不抢的。
其实要前往充市不一定非得走泥鳅弯和茅草界,还有一条路可以走,就是从茅草界上下改西北方向为正西方向走,经过一个叫白马峪的坪然后到达云山乡,在从那儿翻过山去充市。不过不要以为那条路只是远了点而已,照样有抢犯!不同于马夏那伙人,这股抢犯其实是有地种的人,他们的头子就是个大地主,管着白马峪周围八百亩农田,还有望香岽这座山。和一般地主不同的是这位就是个土皇帝,他的地盘别人管不得,他就是这里的大王。这位山大王姓康,名字就不知道了,只晓得大伙都叫他夸子,至于此人从哪来也不曾有人知道,据说此人也是力大无穷,武艺超群,也会点“神通”。他以前是在白马峪一户地主家里做事的,后来杀了主子一家自己取而代之,后来整个白马峪的大小地主都被他杀了,自己就成了这里的王。因为他杀了不少地主,所以那些穷苦百姓还是挺愿意跟随他的,可以说他在白马峪的群众基础是相当的牢靠。这位夸子在飞黄腾达后也不像其他地主那样建高楼,起园子什么的,他倒是修了个类似于土匪窝般的地方,美名曰“白马寨”。因为夸子手底下的人一般都有自己的耕地,所以基本上靠种田来养家糊口,相对来说老实了那么一点点,只有在农闲的时候才出去打打秋风。但他们就是不讲道理,从来不和官府方面搞协商,始终严格贯彻着“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