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王之王楚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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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王之王楚庄王- 第6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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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多倒霉倒霉,便又不自觉地觉得这样似乎还是有些不好。当然啦,这个不好只是不好,绝对不是舍不得。

    伊丝卡恨恨地踢了昭一下,想要将他踢成仰躺,不要这么不雅。但纤足着他体时,却绵软得几乎送不出力道,反而象是以足代手轻轻摸了他一下。伊丝卡玉脸上才微微消退的红晕立刻又浓了起来,那只纤足也羞得深深藏了回来,死活也不肯再被派出去。她咬了咬银牙,只好一面恨恨骂着这连晕倒都不放过占便宜的家伙,一面伸出纤手轻轻将他扶起。

    他的身体怎么比先前重了好几倍,自己扶他为什么变得这么吃力?自己的身躯为什么变得越来越软?那些用剑时的灵巧劲力都到哪里去了?伊丝卡不敢去想,因为这个结果本来就不应该有原因。可这样沉重的身体依附在她娇弱的身躯上,压迫得她的酥胸玉乳阵阵酥麻,一种少女又一处禁地被肆意侵犯的感觉笼罩上来,几乎令她全身都恐惧了起来。

    他身体随着自己纤手和身体而起的滑动,就象是他一双可恶的手在偷偷挤压和抚摸自己一样,而且由于他身躯的沉重,一时似还不能摆脱。这加倍的可恶让她更加羞愤无及:难道自己那么多他清醒时无法亵渎的美丽禁地,都注定要被他在昏迷不醒时突破和轻薄?

    终于,昭元还是被她扶着勉强倚坐了起来。伊丝卡迫不及待地想要脱离他的依靠,可是那一双纤手却已软弱得无法推动他的身体。她只好闭起美目,任昭元倚靠,同时努力坐直身体,盼他和自己的紧压紧贴能稍微松一点,更盼能缓解些玉乳和酥胸一潮潮的惶恐和羞急。她心头狂跳,红云乱舞,玉脸飞霞,几乎就要崩溃,可却忽然气恼地发觉,昭元心头的跳动是那样的缓慢和不近人情。一阵莫名其妙的委屈感起来,她简直都恨不得哭出声来。

    但伊丝卡终于还是勉强忍住了这一切,也许是因为,她毕竟还是更加害怕昭元万一清醒后的疯狂吧。反正这笔帐,以后是一定要他加倍偿还的……

    可他怎么偿还?伊丝卡顿时又是羞涩万分,心头狂跳,那胸前少女玉乳被侵犯的感觉更加强烈起来。她急忙咬了咬牙,想要找安慰自己的理由,忽然灵光一闪:“他胸中还隔着我的那根秀发,因此他并没有轻薄到我。”

    那丝秀发的确有异想天开的作用,这念一起,顿时令伊丝卡觉得象遇到了救星。同时,这个念头就象是天上天下、贯彻古今、再也正确不过合理不过的理由,令她那颗被昭元的挤压和热力羞得几乎要融化的芳心,也立刻有了平复和重新凝固的迹象。她吁了口气,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发觉脸儿已是烫得简直就象能烤熟东西。一阵幸福而又羞恨无限的晕眩中,她只觉自己已经更加恨昭元了。

    伊丝卡定了一会神,再次安慰自己:“他没有碰到我,中间有头发相隔呢。”果然,一切坚持之下,那种羞愧感终于好受了许多。那根本来是象征永远决绝、永远脱离的秀发,忽然间变得太善解人意了:在自己悲愤的时候,它代表着自己的决绝,质问着他对自己的情意;当自己和他远离的时候,柔柔的它又当了千里所牵的红线,将他拉到自己身边;甚至当自己现在被他“侵犯”时,它还能勇敢地出来提醒主人不要害怕,因为有它在中间“隔离”。这世上还有比这秀发更可爱、更乖巧、更劳苦功高的吗?

    伊丝卡忽然迫切想要看一看这根秀发,想看看这个长久以来一直默默在他的身边、却守卫着自己的伙伴,好好地看它,抚摸它,感激它,爱惜它。她居然又有了点气力,轻轻将这该死的家伙推开了一点,就要伸过玉手去他怀里将它找出来。可是昭元的衣服已经被自己刺得破破烂烂,又折腾了这么久,那秀发还一定在他的怀中吗?

    伊丝卡蓦然又红了脸,急忙暗道:“一定还在,一定还在,而且一下就能找到。”那只纤手极不情愿地朝昭元怀中伸过去,真是一寸三豫,似乎在恳求主人,不要逼自己去做这件又可能被他占便宜的事。伊丝卡紧闭双眼,根本不理会它的恳求,那纤手终于还是伸进了昭元的怀中。

    然而伊丝卡这一下却只摸出了一个很粗糙的小包,似乎是包着什么东西。她心头一阵狂跳,立刻取了出来,却见是一个极普通的枯麻破布勉强编成的小袋。她心头一阵气愤:这家伙竟然用这个东西来装我的秀发?这么低俗的东西,他……他……

    可是再一看一掂,却觉里面似乎装的应当只是什么种子砂子之类的东西,不大可能装着秀发。伊丝卡心下不由得放下了心,但又不觉生气起来:“他只应该带它的,应该让我一下就摸出来,怎么还带了这么个东西来?哼,这家伙肯定又想多占便宜。”

    但埋怨归埋怨,摸还是一定要摸的。这一次伊丝卡胆子稍大,伸手进去,轻轻摸了好几下,却还是什么都没摸着。她心下忽然惊了起来:“这个家伙不会就只拿着这根头发吧?要是那样的话,我们闹了这么久,只怕早已掉到水里什么地方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但伊丝卡转念一想,却又觉这家伙应该不会这么笨吧,立刻信心再长,忍住羞涩又摸了十来下。终于,伊丝卡在昭元的肋角处摸到了一方柔柔滑滑的东西,似乎是什么丝巾。她心头剧跳,本能地觉得这就是秀发所在,纤手竟然一阵颤抖起来。她定了定神,按住心头欢喜和羞涩,将它轻轻取了出来。

    这是一方多么美的丝巾啊,它就象是本身能够散发出奇异的神光一样,甚至还在它才接近那怀口时,就已经有了眩目的光彩流出。伊丝卡心头狂跳,心下已是被幸福的感觉淹没:这方丝巾可还真是能配上我。这个呆子原来不只是会掉文作祭文,竟然还知道找这么好一方丝巾来珍藏我的秀发,也还真是有心。看来,对他的惩罚,是不是可以少一点了?

    那丝巾洁白无暇,这来回的几下污水和血迹竟然没能留下半点痕迹,似乎天生就是完全没有可能被任何东西玷污的。触手之际,它更是温滑柔软,舒服无比,简直就象不是人间之物一样。伊丝卡发现自己竟然也喜欢起这方丝巾了,情不自禁地想:“它……简直就快能赶上我肌肤一样柔软了,却又似乎不是手帕之类。难道是他想要送给我来沐浴的么?”

    这个念头一起,立刻觉得情郎的心思不错,其罪孽又减少了几分:“哼,算他聪明,知道普通之物都跟他一样粗俗,根本就不配接近我的身体。不过哪……既是经过他毛手毛脚弄来的,似乎品味也太低了点吧?可看他满可怜的,我也就只好先讲究一下,用它沐足吧。”她想到这里,更觉将昭元珍藏在心口之物拿来沐足,大有将这个本来曾桀傲不驯的他踩在脚底的傲视感,不禁又是得意,又是羞涩,连那股对他的恨恨之情也不知不觉间消失殆尽。

    伊丝卡玉指微启,轻轻翻了翻那呵护着自己秀发的丝巾,一股极淡极淡、若有若无的幽香气息直透瑶鼻。伊丝卡既心旷神怡,又觉得似乎有些亲切,更有些熟悉:“这是什么奇香?既若隐若现,又象是永不会消散似的。这么自然,这么清淡,又这么醉人,就算是再好的熏香也熏不出来啊……对了,我怎么会觉得有些亲切和熟悉呢?”

    忽然间她似乎灵光一闪:“好象它和我身上的香味有些象啊。难道……是因为包围着我的秀发,从而沾染了这一气息?”

    母亲曾说过,自己天生身上就有异香的。只是如果特地想闻,便会闻不出来;可完全不在意的时候,却又能悄无声息地潜入心脾,令人心醉和崇拜。这乃是闻所未闻之事,当初自己出生的时候,举国女子都以为是祥瑞,人人以她为宝。可是后来母亲和自己被下狱时,这便又成了一条“魔灵附身”的罪状。因此,可以说,是它同时影响了自己的生与死。而且……昭元总是那样死皮赖脸想要挨过来,极可能也有此一原因,那么它便还影响了自己的爱。不过他乃是一个男子,感觉粗糙,只怕未必能清楚知道自己身上是有这种异香。估计呀,他是稀里糊涂、不知不觉中,就已陷入了沉迷。

    伊丝卡脸色羞红,心头更加充满了欢喜。但她才又一翻,却又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她心下不由一颤,随即又想:“好象不完全跟我一样啊。……嗯,灵妹妹身上好象也有一种极淡的异香的,当初我跟她一见就互相喜欢,觉得特别亲近,好象天生就是姐妹一般,可能也跟这个有关吧。不过要是这家伙找灵妹妹要的贴身丝巾,那就不好意思用来沐足了。看来还得找别的办法来羞这家伙才好。”

    这样一想,不觉又是一阵莞尔,觉得让这家伙少被踩些日子,未免有些便宜他了。伊丝卡玉手轻轻又是一翻,那秀发已是微微露了半截出来,那真正熟悉、以至于自己都几乎快要辨认不出来的属于自己的异香,又现了出来。可是这一次,自己的这异香却明显似是和另外一种又相似、又不同的淡淡异香相伴相随,互相旋拥融合着,一时间竟然难以分辨而出是不是冰灵的。伊丝卡大感兴趣,闭上眼睛静静体味这种新香。忽然,她面色大变:“这……似乎不是灵妹妹的,而象是那个在周王宫出现的女孩子身上的!”

    这个想法就象是一大桶混着冰块的刺骨之水,将正沉迷于少女粉红色遐想中的伊丝卡完全冻僵了,令她的心脏一刹那间就停止了跳动。一股让人无法抵御的羞恼和气愤,顿时涌将上来,将她那所有的美好梦幻全都冲了个干干净净:难道自己第一次体验被爱侣亵渎酥胸玉乳,竟然还是在被一方那个女孩子的丝巾阻隔着?难道竟然是她的丝巾来亵渎的自己?

    伊丝卡的纤手乃至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羞恼,悔恨,甚至那本来已经消失了很久的愤怒,都在一刹那间突然地爆发了起来,而且每一个念头都是互相加强和刺激,全都质问着这一切。她美丽的眼睛里面,已是不知不觉间盛满了泪水,脑中只有发狂般的念头在敲打着自己:“他用她的丝巾包围我的秀发,将它包得严严实实,不透一丝,这是为什么?他将我的头发放在怀里说是珍藏,可是中间却隔着丝巾,真正最贴近他心的却还是丝巾!他为什么要这样珍藏这一方丝巾?他为什么要这样窒息我的头发?为什么?为什么?”

    这痛苦而又疯狂的念头,顿时将伊丝卡脑中的冷静和理智击得片片粉碎。自己当初遇到那个女孩子的时候,她对自己的戒备,以及她明知自己在疑她故意避重就轻,却还是坚持那样误导的情形,又历历闪现在自己心头。这方丝巾就象是一张无边无际的罗网,蒙头蒙脑地朝自己盖了过来,似乎还在嘲笑着自己的无路可逃,嘲笑着自己只能受它摆布,被它包围,被它窒息,被它隔离,被它剥夺所爱。

    伊丝卡眼中的泪水终于又滚落了下来,一串串地滚到在这丝巾上,就象一颗颗滑散的珍珠。她心头如被刀割,满腔的愤怒似乎在这一瞬间全都砸在了昭元身上:“是他,是他,是他!他在骗我!他说虽然经历了折磨还依然爱我,可却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为什么要这样让她包罗一切、隔离一切?为什么要让她来亵渎我的第一次?他为什么这样无耻?”

    伊丝卡全身都在颤抖着,忽然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打了昭元一个耳光。昭元整个身体都直挺挺地倒向了后面的石地上,发出砰的一声撞击之响。他脸上被打的五指之处,先是一片惨白,既然又血红一片,简直就象是整个面皮都被撕开,露出了本质一样。

    那砰的一声,就象是一面被击打的鼓一样,唤醒了伊丝卡羞怒已极之下的一丝回忆,提醒她重新忆起昭元曾经为自己撞石壁的痴迷。伊丝卡的美目中再一次地充满了泪水,她极力地告诫自己不要去看他扶他,可是却还是忍不住心中那撕裂般的疼痛,慢慢又走了过去。

    伊丝卡木然将昭元的身体翻转过来,却见他后脑上什么伤痕也没有。伊丝卡心下微微放心,可是却又更加难受起来:昭元为自己的纯洁带来了这样的羞辱,难道他整个人就不应该被摔成白痴,不应该被摔成死人,不应该永远付出真正的代价么?

    伊丝卡心头又是一阵痛苦,狠狠又是一脚,将昭元踢得在地上翻了好几个滚,几乎落下崖去。她咬了咬牙,飞身过去正要再踢,忽然心头一动,蹲下身去仔细看了看昭元额角撞上石壁的伤处。只见那当初以为是头骨隐约显露的地方,实际上是碰石壁时嵌入血肉的几丝石屑,根本就不是什么自己以为忠心无限的头骨!

    一种更加巨大的受骗感,顿时象滚滚怒喷而出的熔岩一样,顷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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