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昭虽然早已是羞得小脸藏入了他怀,可是少女的本能却还是觉察到了危险。情郎已经一下子坐了起来,自己的身体已接触到了那熟悉无比、也柔软光滑无比的锦被香莟。她立刻全身都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即将被更加亵渎的恐惧和羞涩令她无以自处。一时之间,她心头部那本来任他所行的念头也已早不知到哪里去了,芳心中全然都是一个无比迫切的逃字。
可是昭元却比她更快,就在她娇躯一颤的一刹那,竟然身体一歪,已经将她玉体平平压倒在了床上。那股情郎重压、肆虐将至的感觉令天昭脑中光晕一片,五彩绚烂之中已经根本分不清楚是羞涩恐惧还是憧憬,就象是已经完全被太阳神光给摄了神一样。是啊,这心爱的哥哥不就是自己的太阳么?今天的他,不就是专门来摄自己的神么?
天昭还没来得及去努力放弃,那昭元的紧压紧夹自己玉腿的感觉,却又一次地令她羞愤交加,但却又无可奈何。少女那从来无人敢轻薄的玉腿纤足,已被他的强健有力却又粗鲁至极的双腿双足肆无忌惮地纠缠着,挤压着,磨蹭着。天昭几乎都要羞得哭出来,只想苦苦请求爱侣的怜惜,可是情郎在疯狂的欲念催动下,又哪里顾得了这许多?
昭元全身的欲念和眼前少女的娇羞美丽已经焚烧了一切,让他完完全全地变成了一个无比原始的、除了本能之外一无所有的人。他疯狂地扯脱了天昭那美丽的纱裙、飘带和仙袂,因为无论它们如何美丽,它们都阻挡了他对它们掩映下的更美的美丽的近一步领略和侵犯。他坚定地相信自己说过的话,天昭的衣服阻挡了她美丽的话一点都不是夸张。而且,眼前少女无助之下所暴露的那丝丝美丽,也更加证实了这一切,令他更加疯狂。
天昭预感到了那迫在眉睫的被侵犯的危险,羞得一双纤手极力地掩住自己的美目,那双美丽的玉腿更是拼命地想要绞在一起,不给他任何轻薄的机会。可是那修长美丽的玉腿早已经沦陷阱在了昭元的双腿之下,这无力的挣扎,只是更加刺激了他那要控制住此处美丽的欲望,那紧夹着天昭一条玉腿的下身,又一次地疯狂勃发起来。身下玉人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最为羞人的真正威胁,那整个比美玉还美丽、比鲜花还要娇嫩的柔弱藕躯,更加无助地羞缩了起来,似乎想要保护那最后的矜持,作最后的抵抗。
昭元脑海中已是情欲如痴如狂,一件件撕去她身上的最后保护。那秀美绝伦的娇羞玉体越来越无可隐藏地展现了他面前,反过来又更加刺激了他疯狂的欲望。他忽然蹬脱了身下玉人的菱袜,自己的双脚和她的玉足紧紧贴和在一起,想要享受那动人心魄的温柔。他自己的衣物阻挡了他的肆无忌惮,令他愤怒万分,也更加万分迫切地想要摆脱它们。可是,他的手完全不停歇地在天昭身上攫取温柔,他的腿和脚正一丝不松地和那美丽的玉腿玉足搅和,他的唇舌更是肆无忌惮地亵渎着少女的羞涩——所有这一切都是那样的令人销魂,使得他根本舍不得腾出什么来卸去自己的阻挡。他愤怒万分,憎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再多生出一百双手?可是他也知道,无论再生出多少双手,自己也依然会掘不够半丝天昭的美丽和娇羞。
天昭娇软的身体被他揉压得完全失去了气力,全身都是本能地如水一般轻柔,似乎是想要浸润昭元的每一寸身体,仿佛只有以此才能扑灭他心头的欲火。可是她却根本不知道,她的美丽就象是油一样,所到之处只有使得他更加疯狂,又哪里能拯救什么?她脑中满是眩晕,可是那一个羞惧无限却又无法后悔的景象,还是逼迫着她去面对,那就是她即将失去一切,却也即将得到一切,因为她即将失去的少女之身,将交给即将逝去的爱郎。
忽然,昭元的腿就象是手一样的灵活,一下就撕去了天昭修长纤腿上那仅存的丝覆,想要彻底掠夺那少女心头的惊慌、颤抖和温柔。那无比温软无比柔美的玉腿立刻毫无阻拦地被昭元贴合着,可是他自己的衣服阻隔实在是万恶之源。他忍无可忍之下,猛然一下侧身,一把撕开了自己的衣服,就象一条游鱼一样钻出了那可恶的阻隔,立刻便迫不及待、丝毫不松地又紧紧压制住了那才感觉到危险稍褪,正准备逃遁的玉体。
这一下天昭的美丽立刻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因为彼此已经没有了阻隔,他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赤裸裸,甚至连带着彼此心头的欲火也都变得说不出的邪恶。昭元勃发的下身,第一次和自己骄傲的玉腿毫无保留地相接,那股他最羞人的部位的轻薄,就象一个炸雷一样,轰地一下炸开了天昭那无助躲藏的最后的心防。
天昭几乎都要哭出来了,因为即将到来的失去是那样的可怕,那样地令她无法预测,无可控制,无可逃避,也无颜去面对。可是昭元那颗心的每一寸都早已被焚成了一潮欲望之浪,根本没有理会身下玉人最后的颤抖和乞求。他疯狂中毫不怜惜地猛然身体向前一冲,全身一阵电闪雷鸣般的疯狂快感中,这世上的又一个无比的美丽终于被亵渎了。
昭元只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了,疯狂的快乐导致了他不知疲倦地疯狂发泄。所有的一切都似乎要从脑海中退开,让位于这无比的欲望和无比的快感,全然不管他身下的绝美少女早已是珠泪盈盈。痛苦与欢乐、奉献与羞缩,这些无法理解却又无比完美的结合,早已令那绝美少女不但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更加丧失了思考能力。她已经失去了一切,可是却偏偏又剩下了那更加羞人的感知能力。他为什么不好好怜惜自己?他为什么不好好疼爱自己?这就是情郎和自己最亲密、最羞人的结合么?
疯狂发泄与婉转承欢交融着,刚强无比与柔弱无限共舞着,共同诉说着一曲爱的本能。昭元已经完全成了一头野兽,野蛮而又无情蹂躏着这颗无限美丽的明珠。他根本不知疲倦,心头的欲望就象排天巨浪,疯狂地冲击着他和身下的美丽。他只觉自己的精力就象是无穷无尽的汪洋巨海一样,无论他怎么样疯狂,都永远不会衰竭。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是过了几千万劫那么长,昭元才似乎有了一点点的意识。可是那意识却又是出奇的薄弱和虚无缥缈,几乎都快要感觉不到自身的存在,使得他根本就怀疑自己是否还是这意识的主人。伴随着一个“我究竟死了没有”的问题,他一点一点地恢复着,心头却始终是漆黑一片,身体也感觉到说不出的无力和衰弱。终于,他再一次地睁开了眼睛。一抹昏黄摇曳的微弱灯光映入了眼帘,似乎提示着他还活着。
他没有任何的激动感,仿佛这一切都变得跟他完全无关,也完全没有任何意义。他的精神依然脆弱,可是那疯狂地发泄、疯狂的快乐,却依然无比清晰地出现在了他的脑海。它们似乎早已烙入了他的每一寸肌肉和骨髓中,只等着他稍一恢复意识,就必须来接纳。
昭元似乎感觉到了周围的寒冷,也象是感觉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可是这些都根本没有引起他的任何思考,因为他那刚刚恢复了一点点的思考能力,已经完全被美妙、崇拜、憧憬所俘虏了。虽然现在已经置身于另外的环境,可那让人血脉贲张无可遏制的少女之美,那令人如痴如狂无可自制的娇羞和颤抖,却依然令他活在记忆的虚幻中。
他根本不愿意去想自己到底是在何处,甚至又一次地闭上了眼睛,因为他真的非常非常想永远活在美丽的记忆中,永远呆在天昭的美丽之旁。可是他的意识终于还是越来越清醒,已经到了让他不得不面对自己意识的地步。他无可奈何地重又想睁开眼睛,然而弥漫全身的从未有过的乏力感,却使得他觉得连睁眼都是极度的困难。他重新打点精神,想要去面对眼前的那无法逃避的一切,可是昏黄摇曳的灯光,却总是想令他的精神更加涣散。
昭元慢慢又闭上眼睛,因为他真的非常非常需要休息。那疯狂地情欲在带给他疯狂的快乐的同时,也耗光了他全身所有的精力。他努力地想要过一会再睁开眼睛看看,可是这一下的闭合却令他根本无法再睁开,那梦幻的大门中仿佛又着无穷的诱惑,又一次将他俘虏。
又过了许久许久,昭元终于又一次地醒了。这一次他的神智恢复了许多,但身体却还是非常非常乏力,连想坐起来一下,都似乎没有力气。忽然,他觉出手上脚上似乎有冷冰冰的感觉,而且只要稍稍动弹,就会隐隐约约有金属相碰的声音。他吃了一惊,咬牙坐了起来,借助微弱的光亮,果然发觉那发声处正是锁住自己的手镣脚镣。
昭元心头剧震,意识也变得清晰了些:我本在云雨欢会中,怎么会到了这里?难道那只是一个梦?忽然间,他脑中又一个念头起来:我不是中了毒么?难道我居然能抗住那毒?还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放毒?那就是说他们不想害我?天昭好象已经原谅了我,要是他们也这样,又怎么会将我抓在这里?可是这一连串的问题突如其来,立刻又将他那意识冲得支离破碎,难以承担,急忙压抑住心神,先行静坐休息一下,积累下精力再说。
然而他才一要运功,发觉自己周身的真气虽明明还在,可是却又不听使唤,连最浅层的吐纳都唤不起来。他知这可能还是因为自己太过虚弱之故,便休息了好一阵,才又搬运周天。那内息这次居然也听话起来。昭元心头微喜:若是功力全复,这些镣铐或许还不能困住自己。不料那内息还没润过半寸经脉,丹田之下居然已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欲念冲脑而来。那欲念简直就象外力击打一样,令他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几乎就要把镣铐当天昭。
昭元吓了一大跳,死死咬牙不让自己去啃去咬镣铐。过了好一会,他额上青筋才不那么暴跳了,那欲念也慢慢消了下去。他这才松了口气,冷汗已是如雨般渗出,暗叫一声好险。显然,自己似乎尚且处于那春药的余波之中,这当口可千万不能胡乱运功。既然自己身体如此的虚弱困乏,说明自己确实服过大量极厉害的春药。如此看来,那和天昭近乎疯狂的销魂欢会,当也不会只是梦幻和想象。
此念一起,他不禁又想起天昭玉体的美妙羞缩,以及那欢会的欹旎销魂,忽然间那一股欲念又是腾身而起,将他吓得半死。待拼命冷静下来,他已知这春药实是厉害无比,便再也不敢去想天昭了。可是满脑丝绪纷纷乱乱,却又总是令他忍不住朝那里去想,苦不堪言。
昭元忽然一头撞向旁边,一阵剧痛中,果然清醒了不少。他摸着额角大包,忽然想起自己现在力不甚大,那么这周围定是石质,绝非普通囚室的土墙。他心下越来越是奇异,目力也已渐渐适应起来,转眼望间,只觉四面竟然都是岩石一类。待再仔细看时,竟然还象是在一处只稍经雕琢的天然岩洞中。
昭元心下一动,极力压住头部剧痛,忽然侧耳其上,拍打了几下岩壁,又仔细闻了闻。他越来越觉得似乎有些熟悉,但一时间却又死活想不起来这究竟是哪里。他闭目苦苦思索,忽然眼前一亮:“这里莫非就是自己养奇毒诸蛇的小洞?”
等昭元再细想下去,果然越来越觉就是那小洞内许多隐密支洞中的一个。他心头恍然大悟:“此洞肯定没什么人敢进来,我上次回来听说诸蛇或死活逃,便也未多察看。难道已经被他们暗中改成了囚室?这小洞本来就甚是幽深,再加上这一支洞简直是幽深中的幽深,囚在这里的人外人肯定无法知道。嗯,我是大祭师,又曾救过全寨,主持过大局,若是被族人知道我被囚禁,定然是大大麻烦。这里还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第十卷 巫山云雨 第 一百 回 似曾相识遇故知(四)
但想到这里,他不禁又是一阵担忧:“既是如此,那定是真的要将我囚禁了,应该不是天昭自己想将我先藏一阵。我真蠢,怎么不先告诉众族人我回来了?……难道她又想杀我了?难道……她……她也被囚了?”
一想到天昭也可能被囚,昭元心头恐惧顿时大盛,但又立刻安慰自己:“银牟太叔覆灭之后,天昭已是他们唯一的心理象征,要囚她那可要冒多大的险?有几个人会听从?哪象对我这个‘外人’这么容易?”他想到这些,虽然对自己的“外人”身份依然恼怒,却也不禁放下了些心。但与此同时,他却又有一念起来:“可若是她也被囚在这里,忠心之人也肯定不会知道。这还不是安全?”
这些念头起来起去,每一下都是令他心惊肉跳,却又怎么也无法不去想。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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