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元感受到了菱袜的羞缩、恐惧和配合,可是这些却更加鼓励了他,提醒了他,导致他更加迫切地希望亲近。他的手指已经轻轻地上移,似乎在寻找着菱袜的边缘。菱袜似乎在轻轻地颤抖着,请求着,似乎想要昭元放过它。可是它的不愿意离去,却更加增添了那被呵护着的美丽的无比神秘和诱惑,驱使着昭元去亲近,去探索。
昭元终于找到了那菱袜之缘,轻轻地将它一点一点松了下来,让那最美的美玉一丝一丝,全然无助地暴露在自己的低俗面前。他急切地想要一睹这美丽的全貌,让它涤荡自己的灵魂,让自己重新认识自己的鄙陋。可是他却又根本不敢有丝毫稍大的动作,因为在这征服一切的美丽面前,任何粗野的企图都有了深深的自惭形秽。
菱袜的一丝丝失守的感觉是那么的欹旎,那么的羞人无限,也是那么的令瑶姑娘无可逃避。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心头的小鹿也更加惊惧起来。它似乎知道主人已经快要无法保护自己了,急切地想要逃跑出去,希望永远不要被这羞涩的罗网擒住。
自己抓昭元来,不就是要他真正屈服么?为什么先前自己那样凶凶地逼他沐足,现在他真要屈服的时候,自己却又这样怯怯的害怕和无助?是他在向自己屈服,还是自己在向自己屈服?他会怎样对待自己的纤足?为什么没有人能阻止他?为什么没有人肯阻止他?
http://
第十卷 巫山云雨 第九十四回 巫山云雨慰枯肠(二)
瑶姑娘不敢再去想了,因为每一个小小的火花都注定要背叛自己,都一定会去和他的亵渎配合,更一定会嘲笑自己的窘迫和咎由自取。为什么自己的纤足也不听自己的话了?难道自己就真的是只喜欢过程而不喜欢结果么?难道自己的快乐,就真的是只能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可如果是这样,自己却又为什么鼓不起勇气来继续给他以痛苦,反而要将他中途救回来?自己为什么连后悔的感觉都那样勉强,那样心虚,那样无可见人?
满殿中全无半点声息,似乎生怕惊破了这无比脆弱的一幕,简直就象是连喧嚣之灵也知道这一幕是多么的不容易。看到瑶姑娘的玉足在昭元的痴迷中无助地慢慢现出来,少女们都是不自禁的面红耳赤。不知从何时起,她们那本来想看瑶姑娘窘态昭元痴态的心情,竟然早已经变成了对瑶姑娘的同情,和对昭元的……的……无奈。上一次的沐足是怎样脱掉菱袜的,已经没有人记得了。可这一次这该死的昭元是怎样宽去菱袜的,她们却永远也不会忘记。
那颤抖着的最美的美玉,终于在昭元的眼前勉强现了出来,是那么的羞人答答,却又是那样的骄傲美丽和圣洁。昭元痴痴地望着它,那早先想要去奋身呵护它、亲近它的念头,竟然已经惭愧得无影无踪,因为这纯洁得透明、美丽得可怕的玉足,已经完全征服了他的心。他竟然莫名其妙地感到了一种后悔、甚至是一种恐惧,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将那菱袜松下,为什么要让如此脱俗的美丽来面对如此恶俗的自己。
昭元颤抖着想要伸出手去,可那颤抖着的无比娇弱的玉足,却象是有一股神圣的力量在保护着一样,竟然令他根本不敢去亵渎。昭元的手颤抖着,他的身体颤抖着,他的心颤抖着,他的灵魂更加颤抖着。所有的一切都似乎在告诫他,提醒他,任何呵护都可能会玷污这种美丽。瑶姑娘玉足隐隐透着神秘的温暖和灵光,每一丝灵光都似乎在照耀着他的心。那灵光似是在安抚着他,似是在责备着他,似是在防备着他,却也似乎是在诱惑着他。
昭元终于还是轻轻地缩回手来,似乎已经完全败在了美丽之下。无论如何,那种美丽实在不是自己能够承担的,更加不是自己能够破坏的。可是他却并不空虚,因为他的手中似乎有另外一样美丽,是那种只透过来一丝丝、似乎专门为自己准备、刚好让自己可以勉强承受的美丽。如果说先前自己还不满足于丝丝透来的稀疏美丽,迫切地想要突破菱袜的阻拦,想要好好见识一下那深藏的美丽的话,现在的他却终于明白了,那种美丽实在过于圣洁,过于完美,以至于自己面对那样的美丽时,简直都象要窒息。他终于理解了,这菱袜不仅仅是对她的呵护,更是对自己的保护。
可是昭元却并没有将那一层保护重新为那美玉精灵戴上,因为另外一个声音似在告诉他,沐足才刚刚真正开始,他还无法结束。他呆呆地望着那轻柔美丽的菱袜,忽然觉得心头一处巨大的空虚已经被填平。他轻轻将菱袜放入自己的怀中,放入那个空虚了很久很久的地方,让它永远贴着自己的心,更让自己的心能够永远依猥它。那尤自带着微微暖香的洁白软玉似乎有着无穷的力量,只一刻就驯服了昭元那狂跳着的心,整颗心已经完全被它的温暖可美丽所浸润。那久久枯涸的心田,终于再一次被注入了更加美丽的希望。
昭元竟然忍不住想要闭上眼睛,因为他不但想要全身心地体会,体会这种久已空虚的心头被重新灌注希望的感觉,更深深地害怕再被那绝美的玉足所傲视。可那微微颤抖着的玉足,却似又在责备着他:“这就是你的沐足么?”他不知道这是它在鄙视自己,还是自己在责备自己,然而他知道自己还是不得不、也绝对应该去亲近这曾经被自己拼命抵抗过的美丽。
昭元终于又慢慢地伸出手去,可他却又莫名其妙地畏惧起来,几乎有一种恨不得自己立刻晕倒的感觉。自己究竟是在害怕着什么?是害怕自己的勇气不足么?可是那菱袜的希望已经给了自己勇气,这又怎么能是借口?自己又为什么会想要找借口?难道这样的美丽还不能征服自己么?难道于眼前美丽的鼓励,还不足以支配自己么?自己是怕会亵渎它么?可自己如果居然能够不去呵护它,那不更是在亵渎着无上的美丽么?
那暖香隐隐、娇怯羞缩的玉足似乎在召唤着昭元,使得他忽然全身又似充满了力量,甚至连心中也竟然有了一种崇高的信念:只有把自己的全幅精神和意志献祭给瑶姑娘,受她支配,万死无悔,才能够真正配得上这种美丽。既然自己已经明白了这些,那还等什么呢?
他的手慢慢接近瑶姑娘无助而又颤抖着的玉足,微微的暖香轻轻地拂在他手上,透过他的肌体,直入他的心灵。那种感觉,就象是那一刹那元气微度的朦胧继续,令昭元全身都是血脉贲张和色魂授与。它似是要先沐浴他,提醒他在沐浴这无比的美丽之前,先要自行沐浴一番才能有资格,也似乎正在唤起他的心灵之波,让他为这美丽准备好沐浴的爱河。
终于,昭元的手碰到了那极软极软、几乎都不忍心去觉察到的美丽。那轻轻的一触,简直就象雷霆万钧,震动了所有人的心灵。瑶姑娘全身的颤抖猛然一停,可却又立刻更加的剧烈,因为这一下的无比温柔,对她那早已是羞怯欲死的心来说,实在还是说不出的粗野和令她恐惧。她的身体徒劳地想要羞缩,可是足上的粗野和温柔,却令她既没有逃避的能力,也没有逃避的勇气。
自己不就是要用行此礼来摆布他、羞辱他么?这怎么能看作是他对自己的摆布?瑶姑娘想到这里,似乎想要端正一下身体,摆回自己的威严,可却更加羞涩地发现,自己不但肉体上没有了力气,甚至连心灵也已没剩下几丝抵抗。
她身体的每一部分都似乎已经软成了轻轻的云气,可以让昭元沉醉,让他痴迷,让他无可抵抗,让他灵肉分离。可是这云气却也根本无力凝聚,无力抗拒他的任何粗野和温柔,更无法保护自己。她越来越是害怕,竟然从指缝间偷偷看了昭元一眼。她的勇敢终于还是为自己找到了一丝安慰:“他已经完全沉迷了,完全投降了,自然不会有任何……粗野。”
可是他的温柔呢?是不是就无可抵御?究竟是他的粗野更可怕,还是温柔更可怕?她根本不敢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知道,昭元的粗野也许只能令自己一只玉足失陷,而温柔却会使自己的芳心整个失陷。可是自己为什么还觉得可怕?自己的芳心难道还没有整个失陷么?
昭元的手已经在轻轻地抚摸瑶姑娘那晶莹剔透的温软玉足了,那一阵阵无丝毫遮挡的肉体亲密接触就象温柔沼泽,要将瑶姑娘越来越酥软的身心整个慢慢吞噬掉。瑶姑娘拼命地想要说服自己,让自己相信这感觉其实就跟昭元先前隔着菱袜的抚摸无异,可是这不断的说服却反而更加速了她无可抵御心防的崩溃,提醒着她自己那从来没有人敢亵渎的玉足,正被这个该死的狂徒肆无忌惮地轻怜蜜爱着。
昭元的手和瑶姑娘的足都是那么的烫,尽管那手是那样的轻柔和胆怯,可是接触却还是那样的紧密,那样的丝毫无缝。瑶姑娘心头一阵阵地涌起波浪,更将一阵阵慌乱的心波送到了纤足之上,无情地逼她体验自己心头的惊慌。她美丽的玉腿也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起来,可惜,那却只是她自己才能觉察到的逃避。自己是在害怕么?这么多人看着,自己为什么还会害怕?自己又为什么无法反抗?自己为什么怕反抗被他觉察到?是怕吓到了他么?自己的反抗,难道只是为了反抗自己么?
曾几何时,自己本来是根本就看不起这个世界的。不要说从来不让任何男子亲近自己,就连自己的侍女,也都是千挑万选的美人中的美人,才得以亲近一下自己。可现在的自己,却居然正被代表着这个世界所有低俗的家伙,肆无忌惮地灵肉摩擦着,这究竟是为什么?
羞急之中她更加后悔起来,后悔起自己当初为什么一定要逼昭元为自己沐足,逼他向自己屈服。这个世界根本就被自己看不起,他自然也是更加被看不起的,他就算向自己屈服,自己有什么可开心的?难道这就是他对自己的报复?现在的后悔,是不是已经太晚太晚?
瑶姑娘的羞急不忍心回答她,可是昭元的那越来越紧密、越来越有力、也越来越放肆的摩擦,却已经替她回答了这一切。紧紧相贴中,她那撼人灵魂的美丽更加无可阻拦地融化着昭元的心,似乎在本能地捍卫着主人的骄傲。
她的美丽涤荡着昭元,淹没着他,似乎要让他明白身为祭礼的可怕,要逼他恐惧,逼他后悔,逼他退缩。可是昭元所有一切感受这些的能力,都早已被奉献给瑶姑娘了,那无可抵挡的美丽侵袭反而更加令他沉迷和向往。他根本就不想挣扎,他甚至想要更深地潜入其中,因为他知道,在这样的美丽沐浴中,他已经根本不需要呼吸。
他情不自禁地和那美丽的玉足越来越近,似乎想要自己的心去贴近它,让它感受到自己心的仰慕和献祭。他知道自己的手其实根本就没敢用力,因为对这样一位美丽的仙灵,心灵的紧贴和灵肉的彼此交融,早已让自己的全副心神都完全贴在了她的身上,没有任何距离和空隙。可是他那笨重的身体,却还是不知何时起,真的移动到了那玉足之侧。
他轻轻地将瑶姑娘的羞缩颤抖着的玉足捧起,将它一丝一毫地送入自己的胸衣中。他似是想让玉足细细审视胸腔内那个奉献上的战利品,也似是在请求它赐些迷入灵魂的温柔,给这样一颗苦苦期待被她俘获的心。
两边的少女们都早已满面飞红,芳心中不知是在骂昭元,还是在盼他笑他。可是他却根本不关心,他只知道瑶姑娘的玉足只要在胸膛轻轻一点,就能慰足那所有的思念和痛苦。
瑶姑娘感到他竟然无比虔诚地想将自己的纤足托入他怀中,简直就象是要被他据为己有、永远供奉一样,心头的惶惑羞急更是无可抑制,可是却又偏偏发作不起来,更加无法阻止。她感受到了昭元胸中的那颗心也同样在剧烈地跳着,似乎它也在为承接自己玉足的临幸而慌乱、期待和恐惧,心头才稍稍自我安慰了一些:“原来他也是这样。”但立刻又是羞得无以复加:“那么我……也是这样了?我怎么能这个样子?”
正自慌乱间,瑶姑娘的纤巧玉足已经极轻极轻地微微碰了一下昭元的胸。刹那间,她绵软的纤足就象是被融成了水一样,那酥麻欹旎而又羞涩无限的感觉,已令她全身几乎完全麻木。她只觉昭元的心跳刹那间完全停顿,似乎那里面苦苦约束着的心灵之液立刻幻化开来,已经将自己的玉足完全包围。那泓昭元心灵的泉水跃动着,轻抚着,旋转着,亲吻着,似是要沐走自己的几丝美丽来升华他,更似是要拼命地渗透入自己的身体和心灵,将自己完全玷污。
瑶姑娘正羞得不敢睁眼,却忽觉全身一震,紧接着便是众少女的齐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