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王之王楚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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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王之王楚庄王- 第4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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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酥胸。这抚摸却是轻柔无比,与他身体别处的张狂完全不同,似乎知道这里是多么的圣洁柔美、多么地容不得胡来。宫云兮满脸烫人,可是却实在已是无可反抗,全身更是软得几乎连自己都感觉不到了,似乎连自己那深藏的内心的羞涩,也已经完全被他的入侵暴露得清清楚楚,无可掩藏。

    忽然间,昭元的手已经到了她的腰间丝带之处。宫云兮那一颗狂跳的芳心已经悬在了嗓子眼,几乎都要哭将出来:眼看自己少女的矜持就要最后丧失,可是自己却又完全无可阻止他的侵夺。

    那水流已经越来越将他们带向旋涡之中心,渐渐将他们吸得没入水中。昭元只是本能地闭上了双眼,却丝毫也不影响他的粗暴,因为这一切本来就是本能。他甚至根本就没有感到丝毫窒息之感,只觉喉头发直,脑中如同被什么东西塞得象是立刻就要撑爆,和跨下一样撑得极是难受。他那颤抖着的手忽然一扯,那宫云兮纤腰间的丝带立刻一松。

    宫云兮全身一震,全身剧颤,香舌更缩,却仍未能摆脱昭元那猛烈的疯狂。昭元双手将宫云兮搂得更紧,而且搂得更加靠下,自己双腿却忽然放开了宫云兮那一条被他放肆轻薄了许久的玉腿,整个身体都紧紧要和她的身体对应紧贴。

    那旋涡越来越急,他们也已经堕落得越来越深,已经将他二人卷入了水底。那里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岩隙,只是随水而行,四面都全无一物,似乎就在极快地通向生命的尽头。昭元脑中全无半点死亡的感觉,他只觉怀中人儿的香舌忽然不再回避自己,已经任凭自己轻薄了。她檀口中的香津似乎要缓解昭元的疯狂,浇熄他的欲望,可是却偏偏使得昭元心头之火更加织烈,更加疯狂。昭元极力纠缠着她的香舌,极力得要将她的腿腰搂得和自己贴紧,可是他无论怎样疯狂,也始终都无法再对怀中的人儿做进一步的亲密。

    他忽然间似乎恍然大悟,猛然一下扯松了自己的腰带,整个人都如同被释放了一般。他双手一用力,两人的躯体立刻纠缠在了一起,尽管还有宫云兮玉腿的最后羞缩和纠缠想要阻拦他,可他却终于还是疯狂地向着那冥冥中本能所指引的方向前进。跨间之物和她冰肌玉骨的体贴所传来的温柔,更加比其他所有的一切还要美好无数倍,令他更加凶猛地将她最后的内衣撕破。他的神智已经完全昏迷,不知是因为那种本能的幸福还是因为被水所憋,总之他已经完全被本能所驱使,不顾一切地在那美好欲望的实现过程中走向了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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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孽欲魔踪 第七十四回 疑成大错何迷茫(二)

    忽然间,昭元头部剧震,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一股痛彻肝脑的疼痛传来,使他神智突然清醒过来。原来他竟然还在水中,乃是被水中一处突出来的岩壁重重撞了一下,剧痛之中,欲念也早已全消。他似乎立刻便觉出宫云兮已不再挣扎,心下大惊,但又觉她身体犹温,尚有微弱脉搏,这才微觉放心,本能地全力上浮。他似乎忽然间意识到那碱水虽然已经稀薄,但却依然可以刺痛他的眼睛,而且胸中也已闷得炸裂般的难受。于是他急忙闭上眼,紧紧抱住怀中已然完全昏迷、丝毫不再挣扎的宫云兮,极力上浮。

    那水被昭元搅动出万千气泡,但他终于还是浮上了水面。他大大地出了一口气,这才来得及转目四望。原来这周围已经与自己被旋涡吸引下去时完全不同,四面全无人迹,但自己所处之处也一样地靠近一处高大岩壁,而且大有河流的流动之感。

    昭元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随即极力压抑住心头惊异和脑后剧痛,一下窜到岸边,将宫云兮平放在石上,先查她脉搏和呼吸。他觉宫云兮虽然生命迹象均极微弱,但毕竟还是未死。而且宫云兮的肺中似乎跟自己一样,并未呛多少水,主要应该是被憋晕。

    昭元急忙用急救之法施为,一面挤按她的心脏,一面捏住她鼻,口对口吹气。坚持了片刻,终于觉出她脉搏渐渐转强,忽然身体微微一动。昭元知道这是复苏的基本景象,但还是坚持又吹了几口气,直到她眼睛也在眼睑下转动了起来,才缩回自己身体,静看其反应。

    宫云兮忽然身体一颤,但眼睛却一时还未睁开。昭元知她已无大碍,终于松了一口大气。但他才一回过神来,忽然心头又极是窘迫:自己和她口对口吹气之情景,虽是情急之救,却也是实在令人无法启齿。

    忽然间似有冷风吹来,昭元这才觉出自己大腿处竟然微有凉意,立刻又想起自己临死时的疯狂,更是羞惭无地。等他急忙结束停当,才又想起宫云兮的衣服也已被自己扯得松脱,急忙又手忙脚乱替她紧好衣裙。昭元心下扑扑乱跳,满脸更是涨得通红,竟然情不自禁地不敢离她过近,反而一连后退了几步,这才微觉惭愧之感小了许多。脑后剧痛之余韵也在这时阵阵袭来,竟然依然痛得惊人——真难为自己开始时居然还能压制住?

    宫云兮哇地一下,吐出几小口清水,但还没有睁开眼睛。昭元几乎不敢看她,但却又不得不看住她。虽然由于自己的死死亲吻,她和自己其实都没呛什么水,但想起自己和她最后在那昏迷中的疯狂情形,几乎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所能做得出来的事。

    此时危险不再迫在眉睫,那许许多多道德礼法立刻涌了上来,压得昭元无可抵抗。他只觉自己实在是禽兽一头,竟然在最后关头亲手毁了自己一生的自尊、骄傲和做人的原则,几乎就恨不得立刻撞崖而死。可是无比的痛悔中,却似乎又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替自己辩解:自己到底做出了禽兽之行没有?那个时候自己已近昏迷,是否真还能继续?如果并未继续,那么自己便终于也还算是没有禽兽得一干二净。

    可自己那个时候完全就是为本能所驱使,而本能本来就不需要太多神智的。蛇虫之类死而不僵,尚能伤人;自己那等疯狂之下,又只一线之隔,却又怎么就能刚好停留在那一线之后?昭元想来想去,一会觉得自己就是禽兽,一会又觉自己还不能算完全的禽兽,思前想后,却终于还是无法确定。

    他忽然想起其实真正最能明白的时机,乃是自己替她束紧衣裙之时。但自己那时完全手忙脚乱,心慌无限,连看都不敢看,又哪里敢去细察她下体?而且即使能看敢看,卧眉山中只教过妊孕知识,可没教过这些,自己实在不敢只从视觉便完全确定一人是否处子。

    昭元越想越是难堪,可他脑海中现在充斥的就是这些,竟然是一时间无可抑制。他生怕自己真的就做出了这等之事,因为那样的话,自己可就真是天下罪人:不但自己禽兽,更要命的是极可能给楚国带来可怕的后果。

    可是拥抱宫云兮、亲近宫云兮那美妙的感受,却依然在他心中盘旋,他竟然也在莫名地偷偷希望,希望自己已经真正和她融为过一体。他为自己的这个念头感到无比的愧疚和自卑自鄙,可却又怎么也无法完全压制住,更加别谈完全抛弃。

    昭元叹了口气,忽然拿定了主意:“无论如何,我现在能够有些理智,也就不完全是禽兽了。这里虽然一时无危险,但毕竟还是荒郊野外,我还需保有性命送她安全回城。以后……以后……”以后什么,他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现在是有了些理智了,可是如果真的再出现这等危急情势,自己是不是还会控制不住自己?

    他不断地问自己这个问题,竟然已是不额上冷汗涔涔。他极力地想要回答“能控制住”,可心头的那个良心,却始终不屑一顾地将它贬为谎言。自己归根到底,难道真的就只是一头禽兽?

    昭元脑海中百转千回,悔恨交加,忽然耳际似乎听得宫云兮轻轻嘤宁了一声。昭元立刻整个人都如被巨锤狠狠捶了一下,全身都是本能地一颤,脑中万念一时全消。他只偷眼朝宫云兮望了一眼,就连忙缩回头去,却见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然悄悄坐起,而且也是低着头不敢看自己。二人一时间默默而对,心头都是万马奔腾,却又都是丝毫无语。即使偶尔朝对方偷望一眼,却又偏偏跟对方的偷望相触,都只能急忙又收回眼,面红耳赤,头也垂得更低。

    良久,昭元终于轻轻道:“对……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你的。”宫云兮低头不语。昭元叹了口气道:“不管是不是真有禽兽之行,我这等之所作所为,的确是大违礼法。我……真是该死。”宫云兮满脸飞霞,轻轻羞道:“我们本是夫妻,你对我这样,也不算太无礼。”

    昭元一听她说出“夫妻”二字,那本已在极力平复的胸中忽然如同炸裂般的难受,猛然嘶声道:“不,不,我们不是夫妻!我们不是夫妻!”宫云兮被他这声野兽般的咆哮惊得睁大了眼睛,吃惊地望着他,颤声道:“你说什么?我们不是夫妻?你不要娶我了?”

    昭元顿时如同被泼了一瓢冰水一般,脑中又是万念俱起:“大难脱困,正是人心情最为激动和难以把持的时机。她要是忽然知道了真相,会不会羞愤自杀?不管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可以在这当口告诉她?她……是来享受这个世界的,这些痛苦我一人多承受也就罢了,又何必定要她来分担?”

    昭元终于又颓然坐下,头也不抬,用尽浑身力气才缓缓道:“我们尚未成礼,还不是夫妻,我不能对你这样无礼的。”宫云兮松了一口气,似乎想说什么,但却忽然间又是羞涩满面,低头不语。

    良久良久,昭元心头终于勉强平静了些,缓缓道:“我……这样无礼对你,你生气了么?”宫云兮轻轻道:“我当然生气。”昭元木然道:“我对你究竟无礼到了什么程度?我们行了……行了……礼没有?”宫云兮狠狠瞪了他一眼,脸上红晕朵朵,娇艳不可方物,却是根本答不出来。许久,她才轻轻道:“我是你的妻子,不管你怎样对我无礼,我都不会太生气的。”

    昭元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他本来是想要问清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然后才好自处,可却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对于宫云兮来说,却也是一样地难以回答。她甚至可能比自己更早昏迷,又怎么可能有体验?现在即使她知道了什么,又怎么好回答?

    昭元心头越来越是木然,忽然想起:“她如此平和,还肯跟我说话,自然应该是我没有做什么事。否则她还不痛骂于我?唉,我真是幸运,偏偏就是能停在那一线。”想到这里,似乎精神振奋了不少,可是心头却又莫名其妙地极度失望,竟然止不住又想:“她一直觉得自己是我的妻子,对我爱恋已极深;加上我们又肌肤相贴了这么久,现在又看到我这么颓废和后悔,心疼我、怕我太过自责,有所掩盖,也是有可能的。她是仙子中的仙子,本来就是人皆仰视,从来就不担心有人会怀疑她的尊贵圣洁和矜持,自然不一定非要和世俗儿女一般,定要先训斥我一番,以显自尊自重。……唉,我究竟做了什么没有?”

    昭元脑中那脆弱的平静立刻又被搅得稀烂,既希望自己做过什么,却又害怕自己做过什么,翻来覆去都是这种贼一般的心理。宫云兮却默默不说话,似乎是在期待着什么,又似乎是在逃避着什么。

    昭元望着夜空,只觉满天的群星也都是那么的暧昧不明,没有一颗愿意给自己对任何一面的信心。他极力地想要回想起妈妈,想请冥冥中她的英灵来回答自己,可是妈妈却不知道为什么,一向不想便能自来的她,现在竟然无论如何也请之不动,只扔下孤零零的自己。

    昭元终于长长叹了口气,暗道:“无论如何,我都要先找到方向护送她回去再说。但愿我是没做什么事,但即使是做了什么事,也……也……反正她如此美丽,乃是天地至宝,所谓至宝本无所主,唯有……有……有机缘者得之。再说,我肯让她做宋文昌的妻子,那宋文昌定会沉醉其中,未必就会太介意。我自己的曾祖母桃花夫人,本来不也曾是息侯之妻么?晋文公夫人侯赢,不也曾先嫁过人么?我自做我应该做的事便了,即使有愧于宋文昌,也可以善治楚国来稍补罪孽。”他想到这里,心情略松,丝毫也不敢再多想其中的凶险之处,只是又轻轻叹了口气。

    昭元定了定神,终于慢慢抬起头来望向宫云兮。他见宫云兮大有瑟缩之意,忽然惊觉自己和她都是从水中出来,现在又是直接暴露于寒风之中。自己倒是不怕,可她这花朵般的娇躯,那可如何经受得起?他连忙坦然靠近,伸出手去又将宫云兮揽入怀中,却觉她似乎微微一扭,象是还在生自己的气。昭元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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