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他还帅些,歌也比他唱得好。”肖龙是龙霄刚才灵机一动编的假名,到这种地方来,日后只怕要多些麻烦,谁敢用真名实姓,况且这些小姐又何尝不是用的化名。大家以假对假,谁也不吃亏。
龙霄听她还读过大学,心里大出所料,忍不住道:“原来你还念过大学的,怎么……怎么会,做……这种工作。”
谢姐又沉默了一阵,龙霄在黑暗中也可以感觉到她似乎在轻轻啜泣,立时后悔说出这话,连道:“对……对不起,谢姐,都怪我乱说话,才惹得你伤心。”
谢姐握住他的手道:“不是你的错,我平时不象这样的,只是你让我想起了许多的往事,一时忍不住才哭了起来,肖龙,你记住,在这里工作的女人有多半不是自己愿意的,有谁想过这种卖笑的生活,大家心中都有一块伤疤,只是都不想揭开它。”
龙霄见到她哭,一时竟忘了她的年龄,很自然的就把手伸去把她抱在怀里,可以感觉到的是,谢姐的腰仍然十分纤细,身体也温温软软的抱着很舒服。
谢姐感到他的手有力而又温柔,再也忍不住,“嗯”的轻唤了一声,就将樱唇向龙霄吻来。
龙霄平生第一次和女人这样接触,只是觉得谢姐的嘴柔和而又细腻,在自己的嘴唇上慢慢的摩挲着,他本能的启开了嘴,谢姐滑嫩的舌头便挑了进来,两人的舌相互交缠着,吮吸着,久久不愿离开。
龙霄在喘息中结束了他的初吻,他此时情欲已被点燃,什么也顾不得了,伸出手向谢姐的胸前摸去,入手很柔,但被两个海绵状的东西包着,他知道那一定是女人的||乳罩,便用力去撕,却毫无所用。
谢姐轻笑了一声,双手向后,从背上将||乳罩的扣解开,跟着将身上的衣裙全都脱了下来,缓缓倒在床上。
龙霄也压在了她娇小的躯体上,他只觉抱的是一块光滑的温玉,他的手向上摸着,立刻就触到了那一对自己曾经在梦里想了千百次的物事,是如此的柔软,如此圆润,如此富有弹性。他可以很肯定的是,谢姐的Ru房绝对比君仪要大许多,手中的这对玉球,他完全无法掌握,而且在他不停的搓揉之下,还在渐渐涨大,而在两个Ru房尖峰上的肉粒则变得硬了起来。
龙霄用嘴噙住她右边Ru房的硬粒,用力的吮裹,谢姐用手摸摩着他的头发,已微微有了些呻吟,这声音很轻,断断续续,时有时无,有几分放纵的舒畅,也有几分沉积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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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霄的手慢慢向下滑去,他先是感到有一丛柔软的绒毛,接着便是一块湿腻黏滑的地带,中指无意的探入一个温暖的肉洞里,谢姐“啊”的轻叫了一声,腰肢不自禁的向上挺了挺,手却向他的下体摸去。
尽管还隔着裤子,龙霄脑里还是轰然作响,心弦乱颤,再也忍耐不住,飞快的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重新扑在了谢姐的身上,谢姐很配合的张开了双腿。
谁知龙霄初上战场,并不熟悉地形,努力搜索了半天,尖刀班还是没有插入敌人的阵地,急得汗珠直向下滴。
谢姐此时伸出了她的纤纤玉手,握住了龙霄的下体,在那一霎间,她心中一震,这少年竟有超越年龄的本钱,竟是阅人无数的她罕有所见。
龙霄在谢姐玉手的引导下终于攻入了目标,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潮湿暖和的小窼,他用力的动了起来,谢姐呻吟的声音不知不觉的大了些,双手紧紧的将他的背环抱住。
龙霄此时只觉身体里越来越热,胸口闷得难受,下腹好象有只潜伏多年的恶魔,想要冲了出来,迫使他不停的向谢姐的下体抽插。
少年的初次是稚嫩与粗鲁的,谢姐其实已被龙霄弄得很痛,但她喜欢龙霄,不愿意破坏了他的兴致,便只有暗暗咬着嘴唇忍受着。
和大多数人一样,龙霄的第一次并没有坚持很久,在决堤泄洪的那一瞬间,他忽然明白了Se情书里经常有的那一句“飘飘欲仙,如入云端”的含意,那是一种如释重负的,全身心的放松,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
龙霄一时感到疲倦无力,便依然压的谢姐的身上不愿下来,谢姐也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用手抚摸着龙霄的脊梁。
过了好一会儿,谢姐才慢慢移开龙霄的身体,站起来开了灯,取出纸巾,替龙霄与自己做事后工作。龙霄此时才瞧清了她赤裸的娇躯,那是一个雪白而匀称的身子,上下还没有一点赘肉,Ru房饱满,毫无下坠的迹象,||乳头虽微有些紫黑,但更添了她少妇的魅力。
谢姐穿好衣服,从随身的一个小包里取出张小纸条和一支笔来,快疾的写了些字,递给龙霄道:“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你有空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
龙霄接过纸条,迟疑的道:“可是我没有钱,今天也是朋友请我来玩的。”
谢姐听他这么一说,心下很是难过,转过头去好一阵才稳住情绪,对龙霄道:“肖龙,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已经三年没和男人这样了,只是今天一见到你……见到你的模样,见到你的气质,让我仿佛回到了从前,才这么容易的给了你,我希望你不要认为我是个淫荡的女人,也不要认为我是个贪财的女人,我喜欢你,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就这么简单。你来找我,我不会要你一分钱,永远不会。”
龙霄知道自己误会了谢姐,心中大觉歉意,正要出言陪罪,却忽地听到屋外传来周思廉的吵骂声,他与谢姐脸色同时一变。
第十一章 小姐也贞洁
谢姐最先反应过来,失声道:“不好,一定是雪儿惹跟你一起来的那位先生发火了。”龙霄道:“是怎么回事?”
谢姐道:“雪儿本来也是一名大学生,但去年父亲得了脑癌,需要一大笔的治疗费,不得以才辍了学到这里来的,她来的时候就跟我说她了,只坐素台,陪客人喝喝酒聊聊天什么的,绝不会陪人上床,我见她特别漂亮,就答应了。都怪今天我瞧你那位朋友斯斯文文的眼光又挺高,便将雪儿安排给他了,现在一定是雪儿坚持原则得罪了人。”
她一边说一边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龙霄也匆匆将衣服穿好,快步而出。
周思廉正站在大屋里指着沙发上的雪儿大骂,龙霄第一次见到他狰狞而凶狠的样子,他这才明白,其实外表儒雅斯文的周思廉跟胡峰他们并没有区别,一般是那样目空一切,专横霸道。只是他隐藏得很深,平日里如一头温和的绵羊,而一但有人惹恼了他,他浑身就会长出猛兽般的尖刺利爪来,狠狠的扑向敌人。
谢姐见雪儿在周思廉的淫威下骇得全身发颤,只知道踡缩在沙发上嘤嘤的哭泣,暗暗叹了口气,陪着笑走到周思廉面前道:“这位先生,是不是雪儿不好,惹你生气了,这小丫头真是太不懂事,能陪你这样的小帅哥,可是她修来福气,好好,你暂时息息怒,我去给你安排个又漂亮又懂事的小姐来。”
说着故意向雪儿道:“死丫头,还傻呆在这里干什么,快点出去把阿兰叫进来。”那雪儿听她这么一说,立刻站了起来要往外面走。
周思廉一把拦住她道:“什么阿兰阿花的,我统统不要,这雪儿今天我要定了,好吧,我先通知一下你们王总。”说着便拿出手机来要打。
谢姐了解王总有着无比复杂的社会背景,而周思廉又是他的贵宾,若是这个电话真打了,只怕雪儿将要受到无法想象的惩罚,便用求助的眼光向龙霄望来。
龙霄也觉得周思廉太过分,过去拍拍他的肩道:“思廉,算了吧,人家不愿意,你就不要去勉强。”
周思廉将他的手一摔,大声道:“走开,不关你的事,你在里面当然爽了,老子却还没舒服。”龙霄与谢姐同时红了脸,而龙霄见他如此嚣张无理,心中怒火渐起。
这时胡峰与郑军听到外面的声响,也与两名小姐衣裳不整的跑了出来,见到这种情景,胡峰自然是挺身助主,对着雪儿就是一巴掌搧去道:“妈的,你这个贱货,当表子还要立牌坊啊,你那里镶金啊,要多少钱,我们老大有的是。”
雪儿被他一掌打得跌跌撞撞的摔在沙发上,俏丽的脸上立时多了几根红印,但想不到的是,看似娇弱的她竟颇是坚强,捂着脸一言不发,只恨恨的盯了胡峰与周思廉一眼,便又猛地站起身,冲出了屋去。
谢姐见状,虽也心痛雪儿受的委屈,但她明白对方敢在这种地方肆无忌惮的耍威风,来头必然不小,便不住的用言语向周思廉与胡峰劝慰。
郑军这时却笑嘻嘻过来对谢姐道:“谢姐,你再去劝劝雪儿,没事儿,这里交给我了,咱们老大不会和她计较的。”
谢姐心里担心着雪儿,听他这么一说,略略放下心,道:“好吧,我就先替雪儿多谢你了,等一下我叫她来给各位帅哥道歉。”她此时已知龙霄与这几人并不十分要好,说完望着他微微点了点头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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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峰过来对着骂道:“郑军,老大还没说话,要你他妈的装什么好人。”周思廉这时却恢复了往日的神色,向胡峰笑着道:“咱们三人这么久了,难道你还不知道郑军这小子肚子里的坏水吗,他那有这么好说话的,你只管向他取经,我保证他一定有所传授。”
郑军露着一脸的奸笑道:“还是老大你了解我,等一下我保管要雪儿乖乖听话,放心好了。”说着将周思廉和胡峰拉到一边不知嘀咕些什么。
龙霄知道郑军素来在他们三人里充当的是狗头军师的角色,见他一说完,周思廉与胡峰便不怀好意的大笑起来,心中就涌起了不祥之感,很为那倔强的雪儿担心。
他正想着,周思廉就过来道:“龙霄,你出去告诉谢姐,让她叫雪儿单独过来跟我道个歉,今天的事就算作罢,否则我真要让王总亲自上来一趟。记住,一定要她自己单独来。”
龙霄虽知这事绝非这般简单,但也不好推托,便走出屋去,沿着过道到了谢姐刚才出来的那间房。
进入房间,便见到粉红色的屋里围着满满一圈的沙发,还有十来名浓妆艳抹的小姐坐在上面,而雪儿正伏在角落里哭泣,谢姐在一旁不停的劝他。
龙霄听到那些小姐在兴灾乐祸的窃窃私语“雪儿今天又被客人打了,听说还是王总请来的贵宾。”“呸,她自以为脸蛋长得比我们好瞧些就可以假装清高,真是活该。”“那还不是,平时客人点她的虽然多,每天也喝得要死要活,但论起收入来,还比不上咱们裙子一脱,让男人压上一压。”他心中一叹,暗道:“俗话说‘木秀于林,风必催之’,想不到做小姐也是一样。”
谢姐见到他,忙站了起来道:“怎么了?”龙霄便把周思廉的话重复了一遍。谢姐见雪儿哭得正伤心,沉吟了一阵,望着龙霄道:“肖龙,你给我说实话,你这些朋友都是些什么人?”
龙霄是个很讲义气的人,想到周思廉请自己来玩,自己又岂能将他和身份给人乱讲,即使是这个与他有第一次肌肤之亲的女人,也只有无可奉告。
谢姐见他低着头不说话,知道有所难处,便不再追问。谁知那雪儿却在此时暮然从沙发上站起,指着龙霄道:“是些什么人,还不是那些倚仗着父母权势就作威作福,不可一世的公子哥儿,你以为你们就了不起么,你们父母的官是怎么当的,钱是怎么来的,瞧瞧满街辛辛苦苦的小摊小贩,瞧瞧无数生活艰难的下岗工人,你们能不能对得起天地良心……”
龙霄望着这个倔强的女孩子,想到她为了父亲的疾病不得不来这里忍受无比的屈辱,不禁对她大起敬意。他明白雪儿误会自己和周思廉等是一丘之貉,一时也无法解释,只好轻轻说了句“对不起”,便转身走了。他实在不想雪儿去含着眼泪,委曲求全的道歉,在他心里,真正该道歉的是周思廉与胡峰。
龙霄回到43号房,一推开门,便瞧到郑军拿着一个红色的小瓶往一杯啤酒里放着什么东西,他心中一震,疾步行去道:“郑军,你在干什么?”
周思廉见到他,知道无法隐瞒,便满不在乎的道:“郑军这小子,平时里就爱弄些鬼花样,听说要到这种地方来,就悄悄准备了一瓶春药,想开开这些小姐的玩笑,谁知还没用上,就碰上雪儿这臭表子,他就说要放在这杯里,等一会儿雪儿进来道歉,就让她喝下去,大家再瞧瞧她的反应。”他说到此,又道:“对了,龙霄,你去给谢姐说了没有。”
龙霄见到这些人的行径,直觉其恶心无耻,便道:“雪儿已经回家去了,谢姐也没找到。”周思廉听闻之下,不由一愣,怀疑的瞧了他两眼道:“不会吧,龙霄,你有没有骗我?”
龙霄正要回答,房门晃动,一个娇小的人影已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