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头,她转身就想走,却被一个用力而拉入了陌生的怀抱之中。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反感,尽管他身上的味道并不难闻。她挣扎,以为他要做什麼,但没想到他下一瞬便放开了她,只是挡住她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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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左,我可以这样叫你吗?”那人深深地注视着她,脸上没有丝毫恶意,一派斯文的模样。见她没回答,也不脑,微微笑了笑,道,“我是苏墨。”
这个名字终于引起了她的注意,眉宇间的诧异一闪而逝,她开始正眼看他了。
“今天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来见你,只是因为不甘心而已。”苏墨看着她,眸子里有着毫不掩饰的情愫,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角、脸、胸口,道,“这儿、这儿、还有这儿,都淤青了大半个月。”
听他说到这里,东方左左忽然明白了,他。。。。。。是被二哥“教训”而住院的吧?
忽然,眼睑一热,接着脸蛋掠过两片带着温热的柔软,她还没反应过来怎麼回事,就被下一刻的拥抱乱了心绪。
“呵呵,算是补偿回来了。”
“放手!”她死命地挣扎着,娇小的身体似镶嵌在他的怀里一样,怎样也挣不开。
苏墨呵呵一笑,贴着她的耳畔低低地说了句让她觉得莫名其妙却无法动弹的话——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麽爱着妹妹的哥哥呢。。。。。。”
苏墨离开了,她野懵了,心中有些惶然。这一天上课得时候她心不在焉,浑浑噩噩回了家。但是这天,东方琅却破天荒地晚归了,待她快要睡下的时候才看见刚从外面回来的二哥。她迎了上去,扑鼻而来的是冲天的酒气,把她呛了好几下。
大哥三哥今天都出差了,她没办法,只好自己动手,将这个酒鬼“拖”回房去。开了灯,待看清楚东方琅时,她倒吸了口冷气。
。。。。。。已经好久,二哥身上没有这样打架的伤痕了。。。。。。
“二哥,你今天都二十四了,怎麼还跟人打架,真是的!最讨厌男人动不动久用武力解决问题。。。。。。”她恨恨地帮他脱了上衣,拿来湿毛巾以及药,替她处理伤口。
处理完二哥的伤,她将药箱拿走,俯下身子替她盖被子,却猛地被扯了下去,惯性地扑倒在东方琅身上。她惊呼着,刚刚肯定撞到他的伤口了!然而,来不及起身,强势的男人顺势将她压在身下,开口就是熏舔的酒气,“他吻你哪里了?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薄唇几乎吻遍了她的整张脸,从额头、鼻子,脸蛋再到嘴巴,不放过一个角落,而他口中的酒气把她醺得懵懵然,有些头昏目眩了。
二哥这是怎麼了?
“不准让别的男人碰你,听见没有!”双拳击在她头部两侧,东方左左惊骇地看着他阴郁的眼睛,不敢言语。
他,是她的二哥吗?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谈恋爱!不,不对,我不会允许的,我要吧你洗干净。。。。。。”他喃喃自语着,低头就在她脸上胡乱亲吻着,趋势愈加疯狂。。。。。。
她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最后,是酒鬼醉倒在她身上,她才得以从醉还中解脱。
二哥是借酒装疯?二哥有女朋友了?还是二哥。。。。。。她脑子里忽然闪过白天苏墨最后说的那句话。
那一夜,她睡在床上,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不断地催眠自己,二哥只是喝醉了。。。。。。
日子一天天过着,那夜的失常的二哥仿佛只是一个梦,雁过无痕。她松了一口气,逐渐淡忘那个让她惶恐的梦。只是,她不知,在她的背后,男人看她的目光炽热得快要将她燃烧。。。。。。
又一年过去了,他看她的视线越来越无法掩饰赤裸裸的渴望。
东方琅无法死心,他甚至疯狂到去做了血缘鉴定!结果出来了,他撕了那张鉴定书,在踏出意愿的那一刻,已经完全变成了不再有伦理观念的魔鬼。他什麼都不在乎了,只要能拥有她。。。。。。
而今,她为他生儿育女、与他一起走过无数风风雨雨,他还是觉得不够,是呀,又怎会满足?她不是他一个人的。。。。。。
他不介意使些小计谋,多一日便是一日,即便是一刻也不愿意与他人分享!
“二哥,你疯啦!”东方左左失声尖叫,跟大哥的三国行被二哥中途破坏不说,现在居然还把即将要去见小乔的曹操给打晕了,万一把历史改变了怎麼办?!他们不能与历史人物发生任何交集,也不能改变他们的任何行程,即使是一秒钟的交谈都有可能耽误了未来会发生的事件。
东方琅任由她打骂,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
哼哼,他可生气了,这次她居然敢趁着他不在的时候跟大哥偷渡来三国幽会!他也得让她紧张紧张。
摇身一变,他变成了曹操的模样,嘴角勾起,点了她的||穴道,并打算将东方左左隐去身形,笑得得意洋洋且色迷迷的,“我倒要看看这小乔是否真有那麼漂亮,我想,宝贝你一定也很想见见她对不对?”
臭二哥!要见美女干嘛还带着她!东方左左撇过头,心像泡在醋坛子里一样,早就知道男人好色,怎麼,看腻了她这个黄脸婆,想尝尝鲜吗?
没有注意到她不寻常,东方琅还在算计着待会儿要怎样让她吃醋,丝毫不知道自己死、定、了!
思索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想到妙计,转过头来准备调侃调侃她,没想到会看见一个泪人儿。。。。。。
慌了,乱了,心疼了,自责了,后悔了。
可是,已经晚了。
“左左,别哭,你千万别哭,你一哭我的心就乱了。该死!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错了,二哥错了,你要怎麼罚随你处置,别哭好不好?。。。。。。”男人呀,这个时候,面对女人的眼泪攻势,之前什麼刺激她吃醋的事情早就抛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
可惜,害她哭了再来讨好?左左不吃他这一套。
自责吗?哼,不够,她要让他更自责!
哀叹了声,她闭上眼睛,悲伤道,“二哥,我知道你一直在埋怨我,你一直都不满,不快乐,你不愿意跟别人分享我,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无论我怎麼弥补,都会有人受伤,对这个好一点,那个就会不舒服,是我的错,你今天做出这样的事是人之常情,我不会怪你的。”
东方琅愣住了,他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连忙摇头,“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但是,东方左左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继续说道,“有一就有二,与其日后我再次受伤,还不如现在就成全了你。如果你不爱我了,你想寻找一个完整的爱人,我会祝福你的。”
什麼“完整的爱人”?狗屁!
他急得冷汗都飙出来了,奈何这存心不让他好过的女人不让他开口,自顾自说,“二哥,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哥哥,如果你嫌小胖子是个累赘,把他留给我吧,我会告诉他,他的爸爸不是不爱他,只是不爱他的妈妈了。”
“闭嘴!”他终于耐不住朝她大吼了,但一瞧见她被吼得往后缩的模样就心疼了,连忙降低自己的语气,却更加咬牙切齿了,“你敢在叫我一声‘哥哥’试试?”
真是、真是越说越离谱!明直到他心里最忌讳的就是那个身份!
东方左左咬着嘴唇,存心要报复他,“天底下好女人很多,能得到过你的爱我已经很满足了,你都把,我会忘了你的。”
他的心里下起了大雨,雷电闪闪,心惊担颤地跪在她面前,就差吧自己的心挖出来捧再手上给她看了。
“宝贝,我发誓,如果我对你有异心,就不得好死!”
“真的,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我保证,以后你叫我向东我绝对不会向西!”
“我错了,左左,宝贝,你是不是要我哭给你看?”
可是,他现在欲哭无泪呀!
还在闹腾的两人早就遗忘了外头还有个等着见曹操的小乔,偌大的军用帐篷里,只有一个跪地苦苦哀求的男人,以及一个高高在上却小人得志的女人。
啧啧,自作孽,不可活。
男人哪,得罪谁都别得罪女人,尤其是自己所爱的女人。记住,这就是教训!
三哥番外之等你懂爱
动心,到底是从什麼时候开始的呢?
是父母逝世那年你哭得昏厥过去的时候吗?
是自己克制不住膨胀的占有欲偷偷吻她的时候吗?
是她十四岁来潮时不知所措地哭着跑来找他的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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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更早更早,她跟在他身后,甜甜地一声声换着,三哥,三哥。
十四岁,在古代可以是家人的年龄了,可在他们面前,她却永远像长不大的孩子,柔顺地任他们亲吻,乖巧地喊他们哥哥,一派纯真地依赖着他们。
左左,左左,你到底是真不知,还是假不懂。
每一次听她喊一声“哥哥”,他的心就要多受一次折磨。
他埋藏在心底的感情,灼热得快要将他焚烧怡尽,他被这种欲爱不得的感情纠缠着,全身都痛,渴望的痛,嫉妒的痛,无可奈何的痛。
无数个寒冷的夜晚,他一身热汗吟吟从春梦中惊醒。他梦见,自己终于无法忍耐而剖白了心迹,梦见自己强暴了她,梦见——她转身离去,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左左。。。。。。”醒来,他浑身颤抖着紧紧搂住身旁的她,梦里那个冷漠的背影如此的刻骨铭心,使他几乎癫狂。
被勒得快要窒息,她被弄醒了。
“哥。。。。。。唔。。。。。。”
红唇被含住,覆面而来的霸道气息将她淹没,她有些无措,有些不安,又有些惶恐地被男人狂狼地吻着,似在发泄着什么,他的力量大得惊人,让她一动也不能动。这个吻开始的时候很轻狂、很孟浪,但道了后面忽然变得温柔而缠绵,撕咬吸吮都是轻轻的,也令她无所适从。
哥哥为什麼会这样?这个吻来得太不寻常,癫狂的男人像要吃了她,那股燥烈的气息让她害怕。
胡思乱想之际,男人终于放开了她,修长的指抚着她为肿的唇瓣,低笑一声,似乎带着满足,下巴磨蹭着她的发顶,手在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地安抚着,直到她的心跳渐渐平复,终是抵不过睡意,沉沉地睡在他怀里。
黑夜之中,东方煌凝视着她,眉头微微簇起,眸中划过懊恼之色。
唉,他怎么就一时没忍住,该把她给吓坏了吧?明天,该怎样解释?
果然,隔日清晨,他的宝贝妹妹用一双带着疑惑与闪躲的眸子注视着他,那种清澈的目光让人无所遁形,似乎内心的一切丑陋都会暴露出来。
东方煌黑眸一黯,面上却是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像无数个清晨一样自然地走过去,将床上的小女孩抱去洗漱,期间,感觉怀里的小人儿微微挣扎了下,他心下一紧,手上略略使力,强势地搂住,“乖女孩,别乱动,要摔下去了。”
东方左左有些别扭地被他抱在洗手台上,清丽的小脸藏不住心事。
“看着我。”他态度强硬地抬起她的下巴,动作是不容抗拒的,眼神却是温柔的,他轻声诱哄着她,“哥哥做完做了个梦,梦见我最爱的女孩不要我了,因为她,我可以付出一切代价,可是她不要这样的爱,是我太爱她,太疯狂,把她逼走了。。。。。。”
哥哥的怀抱这般温暖,可她却忽然觉得冷,此刻,东方左左完全无法思考,脑子糊成一团,只清楚一个事实,最爱的女孩,三哥有喜欢的人了,只疼她只爱她一个的哥哥有了喜欢的人。。。。。。因为太过震惊,因为突如其来的心痛,所以,她错过了男人专注以及爱恋的目光。但也正因如此,她心底那一丝丝仅存的对东方煌昨夜的异样产生的恐惧感消失了,只剩下满心莫名的失落。
“左左,你不要三哥了吗?”一句爱上的质问,把她拉回现实。
“不会,我要!我当然要!”她无法多说些什麼,双臂环着他的腰,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越抱越紧,她好想要哥哥只爱她一个,可是,她说不出口。
见达到了目的,东方煌得逞地笑了,没注意她眼底的落寞,一个误会悄然埋下。
月底,东方煌坚持要她一起去他的毕业典礼,虽然讨厌人多的地方,但是,却抵不过心中对那日他口中“最爱的女孩”的好奇与涩意,冲动之下便应承了下来。
“下车吧,我的小公主。”东方煌为她打开车门,绅士地伸出了手。
莹白的小手被握在男人宽实的手掌里,这种感觉总令她无比安心。
抬眼望去,一片人山人海,骄阳似火,刚下了车便热浪扑面,仿佛身上的每一个毛细孔都张了开,夏季果然跟她犯冲!
看出她的不耐,东方煌捏了捏揉嫩的手心,笑道,“好了,为了你亲爱的哥哥,先忍一忍。”
刚要开口,忽然有个大嗓门插了进来,“呦呦,这是谁呀?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