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他们的禁脔,被肆意玩弄,每天除了Zuo爱还是Zuo爱,做到她昏过去再把她弄醒,身体被亵玩得不剩丝毫尊严,他们羞辱她、凌虐她,而她却从他们眼里看到了怜惜和心疼,这样的他们,她恨不起来。
为什么?
也许、也许是因为对他们的歉意么?或许是吧?她对他们心存愧疚和同情?所以放纵他们对自己为所欲为?
呵,东方左左,骗鬼去吧!
她问自己,倘若再让她选一次,她是否能够再次说出那番绝情的话?她能否如之前一般狠心?这个问题的答案,在看见雷王在她面前放肆地进入另一个女人身体的时候。。。。。。如平地雷般炸起。
摸摸脸上的泪水,她怔忪原地,无法动弹。
她。。。。。。哭了。
愣愣地,一时间她无法分辨胸口突然的窒息从何而来,抖动着纤长的睫毛,她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那根原本属于她的生殖器,那根曾经留恋不已地在她体内进出的性器,此时正穿插着另一个女人的阴沪。
心头一阵阵的绞痛是为何?
眼眶涌上的酸意是为何?
发抖的双腿是为何?
变得困难的呼吸又是为何?
用力眨了眨干涉的眼皮,她缓缓扯出个苍凉的笑,原来。。。。。。她错了。。。。。。
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不知不觉竟让他们进驻了心房,到底从何时起他们就越过她心中的防线了?被她刻意忽略的悸动,在这一刻,轻易将她击溃。
现在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多么自私的人,总以为他们会一直停留在原地等她,总认为他们的爱理所当然,火王说的对,她的傲慢和漫不经心、她的贪婪和自私,总是一次又一次将他们的心狠狠摔伤,对他们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在她的心里,想当然地认为只要一回头,他们都会眼巴巴地跟在身后,乞求她的爱。
是她践踏了他们的真心,她脸嫉妒都没有资格。
扶着冰冷的门框,东方左左默默转身,迈着沈重的步子离开让她无法呼吸的房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刺痛她的心的画面,罢了罢了,她又阿冷,有哥哥,不能在贪心了,这样不堪的自己,怎么对得起阿冷和哥哥?
木已成舟,再不能回头。
而就算回头,试问,自己能够心无芥蒂地重新接受雷王吗?
不!
那个画面会永远镌刻在心头!她越想遗忘就会越深刻,她知道,从他跟另一个女人有染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永远失去他了,因为她做不到让那根东西再插入自己的身体!宁愿死也不能!她清楚自己向来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是完完整整属于自己的东西,她不要!
被掳来有多久了?十年?一百年?还是二百年?不清楚,只知道每每她思念孩子和阿冷的时候就会被他们整得更惨,好久没有见过她的孩子了,铭铭是否已经成年?神的孩子到底如何成长?而他的成长没有母亲的陪伴,所有的细节都没有母亲的见证,这让她对他更加的愧疚、心痛,还有阿冷,大婚前一晚她的失踪该让他多愤怒啊!被掳来这么久得时间,想必是他们已经玩腻了她的身体,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吗?她终于有机会获得想要的自由了,她等到了,却范闲自己丢了心。。。。。。
这个认知对她好残忍,是惩罚吧。
这样的追逐,总会让他们累的。
不知走了多久,意识恍惚的她忽然碰到熟悉的界膜,不由得愣住了。为什么还不肯放她走?他们不是有了新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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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缓缓贴上薄薄的界膜,那层熟悉的触感忽然令她会想起当年在神狱她想方设法逃离云王得场景,嘴角不自觉勾起,蹲下身,拣起一块小石子在地面上抠挖。泥土一点点松开,凿出个小坑来,而此时,嫩白的手背蓦然被一只宽厚的大手覆盖,她的笑容僵住,耳畔传来男人粗热的呼吸。
“呃!”雪嫩的耳垂被狠狠咬住,似乎渗出血珠,男人听了她的惊叫,呵呵地笑,而后舔舐干净圆润的耳垂,伤口又复原了,他的目的就是让她痛而已。
“怎么,想故技重施?你认为我还错了一次还会错第二次吗?”嘲讽地笑着,云王将她的身子往前一推,直接压在界膜上面,大手撩起了她的裙摆,高高掀起到腰部以上。
“不、不要在这里。。。。。。”她急急地喘着气,整个人都背对着他趴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界膜上,屁股被他托得高高翘起,像极了求欢的母狗。尽管那么多年来,他们都是随时随地发情,什么时候想要她了,都不管是在外面还是屋里,有时候为了寻求刺激他们还专门把她带到人群中央的虚置空间里,任意玩弄她的身体,可她还是很憎恶这种交欢方式,但是她越是厌恶他们就越要中央做,仿佛在向她宣示,她只是他们的泄欲工具罢了!没有任何价值!不值得他们怜惜。
果然,对她的哀求听而不闻,云王食指和中指分别拨开两片肥美的花瓣,精壮的腰身往前一挺,重重插了进去!
没有经过纤细的甬道干涉而狭窄,把肉茎桎梏得几近疼痛,云王得俊脸微微扭曲着,拍了拍她的屁股,“十秒钟之内给我流出水来!”
东方左左同科地皱着秀眉,努力地蠕动着荫道里的媚肉,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粗暴他们不给她内裤穿,方便随意Zuo爱,心情好的时候他们会做足前戏让她湿润,耐心不够或惹怒了他们就会像现在这样,直接插入,她已经被他们长期的训练弄成荡妇,在短短七秒钟,荫道里的分泌出来的Yin水浇灌着Rou棒,内壁被润滑了。
云王满足地哼了声,两指捏着她的小珍珠,前后耸动结实的臀部,在她雪白的屁股间挤压着,发出“滋滋”的水浪声。
低头,咬住她雪嫩的颈项,他恨恨地耳语,“又想逃跑?看来你还是适合被锁在床上。。。。。。”
不!不要!
东方左左惊慌地摇头,拼命扭动屁股,想转过身来,可他不允许,紧紧按住她的腰身,来回抽送着,一下比一下用力,似乎惩罚着她,故意不让她说话,不让她拒绝。
“呜。。。。。。”连嘴唇也被堵住了,她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在心里着急,好不容易求来下床的机会,好不容易摆脱那条绳索,她不要再待在床上度过不见天日的时光。
意犹未尽地咬了口甜美的红唇,云王一路下滑,眷恋不已地在光洁白嫩的裸背上啃噬着,下体的冲撞一刻不停,把她顶弄得脸颊紧紧贴住界膜,塑胶一样的薄膜上,印着她的脑袋瓜子和手掌,像刻在上面一样,深深地显现出来。
看着她动情的小脸,他双眸一阵痴迷,不由自主地轻抚她颤抖的嘴唇,忽然感到恼恨极了,已经过了两百年,对她的爱却有增无减,每天对着这张脸,每天进入这具销魂的身体,他竟然只有越来越疯狂的着迷,没有丝毫厌倦。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当初,一直想着再等等、再过一段日子,说不定就爱她少一些,事实告诉他错了,他真的载了。
可她却不爱他,她试图逃跑不下百次。
想到这儿,他心有不甘地凶狠戳了进去,超长的荫茎一下子抵到了软乎乎的子宫口,她的小脸瞬间扭曲了,酥麻的快慰令她的脚趾头都卷曲起来。
“轻、轻点儿。。。。。。啊。。。。。。”无意识把手伸到私|处,竟然抓到他跳动的阴囊,刚开始还没意识到什么,知道他激动地顶得更深她才惊呼着松了手,又被他抓回去。
“揉它!”他喘着粗气,舒服地命令道。
涨红着脸蛋,她羞赧地抚摩两颗鸡蛋大小的阴囊,刺激的感觉让小||穴紧缩,把Rou棒绞得更紧,云王抽插都有些困难了,粗长的荫茎竟然不断在她体内长打,把她撑得几近疼痛!
“该死!把我咬得这么痛,是不是想被我干得更用力?嗯?”挪动不了,他被卡在里面,只能摇摆着臀部,用Gui头在子宫周围旋转摩擦,两手托住她的丰||乳,不住地揉戳。小小的||乳尖从他指缝中溜出来,害羞地涨得通红。
感觉他在里面旋转,荫道深处又痛又麻,夹杂着不知名的快感,此刻,她有种接近死亡的窒息感!
“别。。。。。。别这样,我没有要逃跑,真的没有。。。。。。唔啊。。。。。。好痛。。。。。。”阴Di涨得滚圆,紫红色的荫茎越发粗大,以惊骇的尺寸插在小小的肉洞里,视觉上都叫人心惊担颤。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小骗子!”他冷哼一声,眯起眼睛,趁她剧烈收缩荫道的时刻狠命地插,惩罚着,看她还敢不敢欺骗他们!两百年来,她的谎话还不够多吗?
东方左左同科得叫不出声音,她整个人都弯曲着,形成一个拱桥形,一只手扶着自己的不住发抖的小腿,另一只手撑着顽强的界膜,肉||穴里不断溢出糜烂的液体,浸湿了男人荫茎根部的黑毛。
“不。。。。。。骗你。。。。。。”她哆嗦着嘴唇,眼前闪过一道白光,隐约知道自己要高潮了,恍惚之中,虚弱地吐出几个字,“心都丢了,怎会再逃。。。。。。”
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她全然不觉自己在说些什么,长时间倒立着脑袋,让她眼前发黑,晕眩过去。
她并不知道,云王清楚地听见了她的话,接住她柔软的身体后,僵硬地插在她身体里,一动不动,那双深邃澄澈的蓝瞳,闪耀着难以置信的狂喜和不知所措的激动。
他第一次这么快就She精了,控制不住岩浆般得液体喷射进她子宫里。
她是什么意思?
云王呆呆地看着被他做昏过去的女人,想把她摇醒,大声逼问,但见她满脸疲惫,又舍不得,一时间就这么僵在原地,紧紧搂着她。
“怎么了?”一道磁性的嗓音打破静寂,雷王焦急的脚步声也随之而来,他在房间里找不到她,便急着四处寻找,却在玄关处发现了他们,这里是界膜,不用猜想就又以为她是逃跑被云王抓到,不禁危险地眯起了眼。
“啵”,半软的荫茎从小||穴里滑出来,云王菜猛然回神,见雷王要把她弄醒,赶紧从他手中夺过佳人,小心翼翼地捂在怀里。
“你做什么!就是你太纵着她她才会敢逃跑!”雷王恶声道,又想抢回去。
“这是我的事,既然你不要她了,请不要再碰她,小可爱不喜欢‘脏’了的男人。”云王同样冷声回道,他刚才看见雷王跟另一个女人在做,心里是欢喜的,这样就少了一个情敌,知道她的洁癖,他是绝对不会碰别的女人的,而且他也没兴趣。
“你什么意思?”雷王皱眉,什么叫“脏了的男人”?
“你自己清楚,把她困了两百年,既然坚持不住,就不要再招惹她,从今往后,我会保护她的,由我来守着她就行了。”云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想到她刚才的话,心中是满满的喜悦和满足,激动难耐,还真是折磨死他了,他迫不及待想要好好“逼问”她,可又害怕那只是她的胡话,当真矛盾啊!
而关于她刚才说的那句话,他只想当作两人之间的秘密,不想与人分享。
“你休想!”顾不得思考云王得话中有话,雷王被激怒了,开始争夺他手中的人儿,两个男人一来一往的,吵闹声很快把第三个男人引了出来。
火王看着这一团混乱,难以想象,不明白这是为何,两百年来他们和平共处,虽然也发生过争风吃醋的现象,但是为了共同的利益,都没有出手,毕竟,他们需要合作,藏了两百年没被找到,这说明了他们合作无间,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
“你们是想把她们引来吗?”火王沈声质问,趁两人不注意上连忙夺过被夹在中间的东方左左,顺便替她穿好衣服。
雷王跟云王同时朝他瞪过去,然后又互相瞪着对方,始终觉得难平怒火。
火王把手伸到她笑面,引来一条水柱替她清洗粘腻的小||穴,柔嫩的触感让他的欲火又蹿了上来,今天还没要过她,但是看她满脸倦态,有些疑惑,最近她精神越来越差了,常常没做几次就很疲惫的样子,胃口也不好,他们为了她已经成为专职家庭煮夫,厨艺也是顶级了,她却吃得一次比一次少,不禁担忧起来。
洗着洗着,忽然闻到一股血腥味,掰开她的双腿,荫道里被洗出来的血液燃了满手,不由得大惊!
“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他咆哮着匆忙把她转移到屋里,雷王和云王对视一眼,也焦急地跟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让两个大男人吃了一惊,心跳几乎要停止,双腿都在发抖。
她大腿根部不断流出红色的液体,有些是干涸的,显然流了有些时间了,苍白的小脸毫无血色,虚弱地躺在床上,大张着双腿,火王手足无措地想帮她止血,又不知道怎么做。
三个男人第一时间用神识在她全身上下扫了一遍,忽然都死死地定在她的小腹上,眸中绽放出夺目的光芒,贼亮贼亮的。
那是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