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
猛地被甩向大床,她还没从震荡中恢复,一具男性躯体重重地压了上去,大手激狂地在娇躯上摸索,她的衣物被脱得只剩内裤,灼热的吻不曾停止。
“龙、狁!”一道尖锐而羞愤的女音震动著他的耳膜,龙狁不解地抬起头,眼神依旧浑浊,“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打在那张狂乱的俊脸上,伴随著女子激愤的叫唤,回荡在房内,也回荡在监视器前一个老人的耳中。
老人垂下眼帘,关掉了监视器,半饷,道,“准备迎接三日後的贵客!”
“是”,黑色西装的随从恭敬地退了下去。
此时,卧室里龙狁的眸光闪过一丝清明,很快又被涌上来的欲望淹没,他钳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用自己的双腿夹住她乱踢的腿,灼烫的男性象征在她身上找不到发泄的出口,乱顶乱撞。
一波接一波的恐慌漫无边际,在东方左左惊惧的叫喊声中,龙狁终於发觉阻碍他的物体,唰地撕裂了她身上仅剩的小内裤,滚烫肿胀的巨大性器胡乱戳著她的阴沪,知道那一处柔软就是发泄的地方,却怎麽也找不到入口。
“不!”再一次面临著被强暴的恐惧,在异世的那一幕幕耻辱画面一一闪过脑海,东方左左的身体抖得很厉害,她拼命地往後退,而他用力地向上顶,扭动纠缠间,竟被他发现了凹处!
东方左左嘶叫著,哭喊著,哀求著,发丝散落,因啜泣而红润的小脸绯醉迷人,蛊惑人心的妖媚,那湿润的发沾著她的小嘴,因抽泣而微微噘起,仿佛待君品尝。
龙狁受不了诱惑了,他低头含住她的唇瓣,一只手探至她私|处,拨开了湿润的小荫唇,巨硕的Rou棒抵著入口,准备一举进军!
她恨!为什麽她的身体这样敏感!明明被强暴却如此兴奋!她对他毫无技巧的撩拨有反应……
“求你不要……”她哭得撕心裂肺,哽咽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滚烫的泪水、楚楚可怜的眼眸儿让人心疼……
脑海中掠过一个羞耻的画面,然而这个记忆却提醒了她此时该做的事情。
“怦”!两颗头颅近距离碰撞,东方左左把小头颅砸向他的,被撞得晕乎乎,两眼发黑,她这一下几乎是用尽了全力。她趁著龙狁松手的这一刻挣扎开被他钳住的小手,闭著眼睛摸索到他的下身。
而龙狁被她撞得意识模糊的时刻,感到那火热的根源被一只柔软的小手包裹住,霎时,一股灭顶的快感迅速涌到那个地方!他不由自主地抓住那只小手,开始在她嫩滑的手心粗鲁地套弄起来。龙狁兴奋地嘶吼,那温暖润滑如丝绸般的质感,紧紧包住他的Rou棒,美妙的滋味几乎将他湮没,而他不知道的是,他身下的女人也正承受著心碎的痛楚在心间蔓延……
狂热的顶撞每一次几乎让她的手都握不住,赤裸的身体上沾著他射出来的浊液。
那些液体,把她烧得体无完肤,唤起她妄图遗忘的记忆……
也许过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到底过了多久呢?她的手心都酸掉了,她不知道,龙狁更无暇顾及,虽然没有真正得到心底深处最渴望的女人,他却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幸福涨得心房发痛,有种抓不住的恐惧,正因为抓得太紧,所以更害怕失去……
如果说第一次做了是被药物控制,那麽从第二次开始的时候他已经清醒了,也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他在伤害她……可是他停不下来,因为身下心爱的女人,她脸上那股绝望的表情让他恐慌,左左,左左,龙狁搂著她,无数次呼唤她的名,在她的手心里奉献出自己的第一次,他是满足的,尽管不能真正得到她。他不要停下来,害怕这只是一场梦,只有在她手心里释放才让他觉得这场梦是那麽的真实。
安静,又不安静的卧房,没有了女孩的声音,只听见男人狂热而愧疚的呼喊,左左,左左。
她被禁锢了,今天是第三天。
他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她身边,从那次以後,虽然夜夜同榻而眠,他却没有碰她,只是搂著她喂她吃饭,尽管她呕吐个不停,他却很有耐心地替她清洗干净,然後再喂,她再吐,他擦干净,温柔地再次把食物送进她口中,直到她咽下去为止。如此简单的喂食,竟然在这反复的折腾中持续了两个小时!
龙狁把苍白著脸的她抱在怀里,身体与她的紧紧相贴,两人在阳台的躺椅上躺著,一同注视著浩瀚星空,遥遥银河。
他的眸色变得迷离,不自觉伸出五指,似乎想要抓下那些一闪一闪的星星,突然有股强烈的不安,那深邃辽阔的夜空,离他这样远,如同他此时拥在怀里的女人,他永远也触及不到她的心……仿佛有什麽在迅速流逝……
“左左,我对谁都可以残忍,就是无法对你狠心。”他低笑著撩开她颈项的发,鼻峰凑上去蹭了蹭,不理会她颤栗的身体,手一收,将她搂得更紧,道,“在黑道上混,最不应该有的就是感情,绝对的冷血无情才能站得更稳,爷爷告诫过我,呵呵,不止告诫,我被他囚禁过,我害怕,因为爷爷说他要铲除一切对我有威胁的人,他不允许我存在丝毫弱点。可是怎麽办,我没有办法放开你。”龙狁低沈的笑声从震荡的胸膛传入她心里,那笑容里,带著几分牵强和苦涩。
东方左左嘴角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
腰际的手又是紧了紧,龙狁把脸埋在她颈项中,嘶哑的嗓音里是强势的威胁,“左左,就算你恨我,我也要把你留在身边!”
多恶心啊……真的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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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鲜币)第八十一章 赌局,赌注
“咚咚”
敲门声不适时地响起,龙狁眼里闪过一丝嗜血的残戾。
“少主,老爷叫你跟东方小姐下去。”
龙狁的面色一沈,翻过她的身,面对她的时候已经换上了满满的柔情,“左左,跟我去见爷爷。”
爷爷?东方左左面容无波,垂下眼睑没有看龙狁。
他眸光一暗,也不恼,不顾她的挣扎,略微强硬地抱起她。
出了房门才看到,原来,这是一座复古式宅子,龙狁的房间是完全现代化,华贵大气。外面则是亭台楼阁、长廊屋檐,千回百转,装饰得清幽雅致。倒是类似於古代那些庭院,每一块雕琢都很精致,风格古朴,工艺繁复,看得出来很费工夫才能雕成。这种萦绕复杂的庭院构架,尤其是这麽大的房子,很容易让人迷了路。
而与此同时,她也注意到另一个问题,这个地方,几乎每走几步就有一个穿著黑西装的男人,毕恭毕敬地在各个角落里站著。这座宅子给她的感觉是肃穆、是黑暗、是窒闷,处处透著阴沈沈的气息,蔓延在空气中,连呼吸都让人感到压抑。
打开一扇门,霎时间,还没看清里面的大致景致,一道刺眼的光亮让她微眯起眼睛。
没想到,这间屋子竟然别有洞天,这是一个中世纪欧洲贵族盛行风格的华丽饭厅,古典而雅致的餐桌,瑰丽奢华的餐具,在吊灯下发出刺目的光泽,刚才那一瞬间的极度亮光原来是这些餐具的投射。
远远地看见餐桌的最上方,一道孤老的身影低著头,在昏黄的光影下显得有些苍凉。
“爷爷。”龙狁走到老人面前,有些不舍地把她放下来,扶著她的腰恭敬地唤了声。
“嗯。”老人威严而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让人听著心都感到冰凉凉的,慢慢转过身来。
东方左左怎麽也想不到,明明是这麽苍老的身影,竟然有这样凌厉而精神的面容!老人的审视像无孔不入的钢刀,那眼里四射的精光锐利而充满了敌意!
到底是怎麽了?是她被他的孙子抓来的,无辜的人是她好不好?东方左左心里一阵冷笑,她已经知道了龙狁的不正常是怎麽回事了,媚药是眼前这个老狐狸下的,看得出来,老狐狸非常不喜欢她,甚至是讨厌!龙狁是个孤儿,父母在一场黑帮叛乱里去世,从小被爷爷带大,而作为龙家唯一的继承人,爷爷对他的期盼和要求自然很严厉,不允许他出丝毫差错,那一次黑帮叛乱,龙狁失去了双亲,被爷爷从中国带到日本,开始了残酷的接班人训练,从此,他的人生由白转灰。回国准备让他接手“龙帮”事务、开辟疆土,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龙老爷子只看见孙子因一个女人而消沈,很是愤怒,却无可奈何,於是,将她劫了来,奉送给龙狁。因为,龙姓家族的男人想要的东西又怎会得不到!更何况堂堂一个黑帮少主!龙狁从小就是一个对自己想要的事物志在必得的人,左左是唯一让他感到无可奈何的。
然而,即便是这样,即便他没有真正占有她,她也不会原谅龙狁!不会原谅他对她做过的那些事情!因为再次被强行侵犯就像在她愈合的伤口上割了一刀。
龙狁虽然不齿於爷爷给他下了药,他可以对一切强取豪夺,惟独对她不能,他希望她的心甘情愿,但是强行的方式却使她留在他身边,内心深处,他是喜悦多於愤怒的。他牵著她落坐到旁边的位子,不顾餐桌礼仪,原本相离得有些远的座椅硬是被他搬到她身侧,紧紧相贴著她。龙老见此,不悦地哼了一声,心里对东方左左的厌恶更加深一层,这个女人的存在绝对是不被允许的!尤其是……她是那个人的妹妹。
龙狁一直拉著她的手不放,牢牢地握住,似乎,想要就这麽到了天荒地老……
“今晚,有贵客?”他眉头一挑,看向旁边的管家,安抚地摩挲著她的柔软的手心,真好,可以这样光明正大地宣告自己的占有权。尽管她恨他……可是,她必须是他的女人!恨吧,既然不可能爱他,那就恨他,其实,他不贪心,只要她的心里有一个属於他的小小角落就好,恨,也是把一个人放在心底的另类在乎……
“是的,少主。”管家机械般的木讷回答,从头到尾没有抬过头,像设计好的程序一样。
龙狁的指尖敲击著冰冷的餐桌,笃笃的声响不大,却在安静异常的饭厅内轻易地扰乱人的心神。
抬头看了看锺,九点了,晚餐时间早已过去,什麽人竟然能让这只老狐狸等这麽久?幸好,他千辛万苦让她吃了点东西。
“宝贝!”
一道令他痛恨至极的声音蓦地响起,这让他双手警觉而反射性将东方左左搂抱入怀,不顾她激烈的挣扎,使劲儿紧锁在自己腿上。
“二哥。”三日以来冷漠的面孔终於裂开波纹,东方左左露出了她久违的笑容。
而龙狁痴痴地看著,失了神,丢了魂,沦陷了心。这样的笑,从不曾为他绽放,他多渴望她能对自己笑一笑,他多希望她因他而快乐。痛心地抚上她泛起红晕的脸颊,龙狁托住她的後脑勺吻上她带笑的唇瓣,微弯的红唇原来滋味这样甜美……却也让他心痛,因她不为他而展开……
“龙狁!你放开她!”东方琅从门边一下跃至餐桌旁,伸手就要抢过自己的宝贝。
龙狁轻巧地避开,怒视餐桌上位一直沈默的老人,“你把他找过来是什麽意思!”
“妖狼,我们来谈笔交易吧。”有了东方左左这个筹码,老人在心里敲响了算盘。
东方琅望向左左眸子里闪烁的泪花,拽了拽拳头,闭眼,再睁开时已是一派从容优雅。他旋身落座,薄唇上扬。
“条件。”
“离开‘噩’”。
“好。”他早就想退出了。
“把‘噩’所有人员的名单给我。”老人转了转掌下的拐杖,眼中精光一闪。
“好。”当然可以,只不过他有没有那个命看到是另一回事。
“如果我说,用你自己换她呢?”言下之意,自然是用东方琅的生命来换取左左的。
东方琅眼皮也不眨一下,淡定地看著被另一个男人桎梏在怀里的人儿,毫不犹豫,“好。”
“哈哈……”老人仰天大笑,中气十足,真不亏他辛苦查出妖狼的背景,这个“妹妹”对他而言果然很重要,他目光一凌,道,“那麽,现在先自残一臂。”
“不!二哥!不能相信他,不可以!”东方左左流著眼泪在龙狁怀里挣扎,透过迷朦的泪眼恐惧地哀求。
东方琅对著左左轻轻一笑,在她惊惶的注视下抬起左臂,横在老人眼前。
“妖狼,就算你现在死了我也不会放她走!”龙狁双臂圈著她的腰,力道大得让她生疼。
东方琅危险地眯起了眼睛,睚眦欲裂。
“臭小子!”老人痛骂,阴沈著脸吩咐,“把少主带下去!”
“都给我站住!”龙狁锐利的视线几乎要射穿那些黑色西装的男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