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帅的大人~您就好心救救大伙吧~~”
为了让陈安出手,崛川雷鼓节操都不要了。但陈安依旧不鸟她。
微微有些丧气,崛川雷鼓却没有放弃。
反正节操都扔了那么多,再扔一点也无所谓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崛川雷鼓一咬牙,一跺脚,大声道:
“大人!如果您肯帮忙,小女子就让您掀我的裙子!”
噗通一声,在树上装睡的陈安狼狈的掉了下来。从地上爬起来,他气急败坏的指着崛川雷鼓大骂。
“你这混蛋把大爷当成什么了!?用这种话激我,把我当人渣了吗!?”
“哎,不行吗?”
崛川雷鼓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道。
“那小女子帮大人您掀?”
陈安骂声一顿,顿时暴跳如雷。“掀,掀你个鬼啊!”
“掀鬼吗……”
崛川雷鼓有些犯难了。“虽说幻想乡是有鬼啦,但小女子不知道那位在哪呢。能不能换个人,不掀鬼的裙子啊?”
那只鬼的裙子还用你掀!?大爷要是愿意,把她裙子拔了她都不带一下反抗!
心中怒摔十万次,陈安差点没忍住一巴掌拍死崛川雷鼓的冲动。
“给大爷闭嘴!”
恶狠狠的给了装傻的崛川雷鼓一个手刀,陈安转身就走。
“哎哎,大人。等等小女子啊。”
知道了自己的诡计被识破,崛川雷鼓偷偷吐了吐舌头,就捂着头赶紧向陈安追去了。
“大人,您知道她们在哪吗?”
“不知道,也不打算知道。”
“她们在上面哦。”
“什么上面,那叫辉针城,小人族的逆城。”
“大人,小女子发现您真是什么都知道啊。”
“……”
“大人,不如飞着去吧,那样更快呢。”
“……”
“大人……”
——“闭嘴!在叽歪,小心大爷不去了!”
“谢谢大人~”
随着这样的对话远去,无缘冢再次恢复了曾经的冷清。
……
姐妹
陈安和崛川雷鼓行走在前往辉针城的路上。突然,在某一处,陈安停下了脚步,然后侧头看向了远方。
发现了陈安的异动,崛川雷鼓也停下了脚步,顺着陈安的视线看去,一座宏宇庄严的寺庙远远的看见了。
“大人,那座庙有什么问题吗?”
“庙没问题,人嘛……”
陈安咂嘴,有些迟疑不定。“不知道她们变成这样了,有点想去看看啊。”
“那些僧侣吗?大人,她们应该不在寺里呢。”
“嗯?”
见陈安向自己投来询问的目光,崛川雷鼓解释道。
“在人类的村庄啦~是在那里寻找,看能不能寻到由外界流进的和太鼓的时候看到的。似乎是在做法呢。”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不仅僧侣,道士也有看到呢。”
“原来如此,白莲和神子她们都去了吗。”
肩部下垂,陈安轻轻叹口气。“这样看来,阿星、青娥她们应该也去了。算了,既然她们不在,那寺里也没什么……哎,等等……”
本想转身离去,陈安却不知发现了什么,在崛川雷鼓莫名其妙的目光中嘿嘿坏笑了起来。
……
“天依、天依,我是可爱的洛天依。啦啦啦……”
欢快的哼着歌,洛天依蹦蹦跳跳的和物部布都走在返回命莲寺的路上。
物部布都瞥着身边乐呵呵的洛天依,忍不住又发起了牢骚。
“什么啊,明明青娥才是你的姑姑,为什么最后是由我送你这个小鬼回来啊。你也是,祭祀的祀品也敢偷吃,贪吃好歹有个限度啊!”
洛天依可爱的吐吐舌头,“没办法,天依肚子饿了吗。而且只偷吃了一点点应该不会有什么的嘛。”
“一点点!?”这句话不知道刺激到了物部布都哪根神经,声音一下高了起来。
“你说的一点点已经是全部祀品的五分之一了!要不是发现得快。你是打算把祀品全部吃完吗?”
洛天依忽闪大眼睛,十分可爱的用双手食指指着脸颊。
“不会哦,天依很乖的。那么过分的事天依不会做的。”
“是吗?”物部布都斜瞥着卖萌的洛天依,“告诉我,乖乖的洛天依你那时候打算吃多少?”
“天依只打算吃一半呢!”
一点也没听出来物部布都是在说反话,洛天依拍着小胸脯一副自豪的样子。
“……”
物部布都无言,忍不住抚额哀叹。“有芳香那只一根筋的笨蛋就够辛苦的了。居然还摊上你这个小鬼,青娥还真是惨呢。”
——“是呢,姑姑的确很惨呢。居然会和布嘟嘟是好友,还真是可怜呢。”
“布嘟嘟!?”
物部布都一愣,反应过来差点没激动的一下蹦了起来!她勃然大怒的瞪着身边的洛天依。
“洛天依!你这臭丫头刚刚喊我什么!?”
“哎?刚才明明都是布都姐姐在说话,天依没说话啊。”
洛天依睁大眼睛,一脸无辜的她完全没搞懂物部布都干嘛突然那么激动。
物部布都气急败坏的大骂。
“胡说八道!刚刚喊我布嘟嘟那个讨厌称呼的不是你,难不成还是我自己吗?居然敢那么喊我,信不信我让青娥收拾你!?”
还喊了霍青娥姑姑,怎么可能不是洛天依啊!
“什么嘛,天依刚才真的什么也没说啊。”
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通训,洛天依真是委屈极了。
“真的没说?”
看洛天依泪汪汪的委屈样子,物部布都有些相信她了。
的确也是,认识洛天依也有一段时间了,但物部布都还真没听她喊自己布嘟嘟过。
难不成听错了?
皱着眉四处瞅了几眼,没发现有什么人,物部布都最后也只好把刚才听到的布嘟嘟当成是自己太敏感了。
摇摇头,物部布都嘟囔着,又好言劝了洛天依几句,然后就和重新欢快起来的洛天依一起消失在了这条路上。
……
在洛天依和物部布都走后不久,那条空荡荡的路上突然凭空出现了两个人。
赫然是陈安和崛川雷鼓。
想起之前物部布都激动的样子,陈安乐的直笑。“居然那么容易就上当了,布嘟嘟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傻啊。”
崛川雷鼓满头黑线。“大人,你刚刚特意躲起来难道就是为了逗那个路过的女人吗?”
“不是为了逗布嘟嘟那个傻妞,那你以为我还能做啥?哈哈,不仅她,天依那个贪吃小鬼也是厉害。祭祀的祀品也敢偷吃,还吃了五分之一,难道就没人盯着吗?”
物部布都和洛天依都离开了,陈安继续留在这也没意义了,所以哈哈笑了一会,便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陈安的话,只能陪他干笑的崛川雷鼓离开了。
……
当日落西头,红霞弥漫天空之际,两人终于来到了目的地……下方!
抬头眺望天空那座被乌云围绕的逆城,陈安由衷感叹。
“明明天空之城是个很有格调的存在,偏偏最后城池变成了逆城,贪心不足果然是原罪呢。”
“嗯,大人。你是在说天上那朵乌云吗?”
右手撑在额头学着陈安那样眺望,崛川雷鼓却除了一片黑压压的乌云,什么也没看到。
她困扰的歪头,手里变出一支鼓棒轻轻敲着自己的头,似乎是想以此击散脑中的困惑一般。
不觉得陈安会拿这种事骗自己,并发出感慨,崛川雷鼓说道。
“天空之城已经够让人惊讶了,居然还是逆城……唔,听大人的话来看似乎刚开始那座城并不是逆城,有什么原因吗?”
“原因吗……哈哈,的确是有呢。简单来说就是欲望是原罪,详细的嘛~有些长,还关乎一个有趣的传说,想听吗?”
“反正都到了,也并不急于一时,小女子洗耳恭听。”
崛川雷鼓对于那个传说很感兴趣,加上此行并不急,所以做出了洗耳恭听的姿态。陈安笑了笑,目光深远的望着乌云中的逆城,述说起了那座城的由来。
“在说到辉针城,也就是乌云里那座逆城的来历时,必须先提的是初代的一寸法师和鬼族的宝物——万宝锤。”
“在千年前,初代的一寸法师治退了作乱的鬼,而作为战利品,他得到了鬼的秘宝‘万宝槌’。
而那之后,初代利用了万宝锤获得了长大的身体,然后与拯救了的公主成亲并以此出现了小人一族。”
“拯救了公主,然后迎娶公主……啧,怎么感觉像个传说呢。”
“是哟,是现在来看,那的确是如同传说中一样。”
陈安轻笑着摇头,额际的长发被风拂起,露出柔和的侧脸和被沧桑填满,目光悠远的深邃眼眸。
“千百年过去,善的、恶的,好的、坏的,过去的一切都已化为人们口中的传说。只不过其中那些是真,那些是假也就只有时间才知道咯~”
“唔,大人似乎也很清楚呢。”
“哈哈,我可不能与常人相提并论,加上还有莲……算了,似乎有些偏题,我还是继续说辉针城的由来吧。”
并不怎么想解释自己的不同,加上发现偏题,陈安于是转回了话题。
“万宝锤是个很有意思的东西,在某种程度上它能当做许愿机使用。不过初代的一寸法师很聪明,明白万宝槌是鬼的法宝,由它引发的奇迹来自鬼的魔力。若是随便使用必招来可怕的灾厄。所以除了让自己变大以外,再也没有使用过万宝槌。”
“但随着时代的推移,一寸法师的信念逐渐被人遗忘。然后有一天发生了这样的事件……”
“分明手上就有着能够实现任何愿望的万宝槌,但却不能使用它这叫什么事情啊!”
“就这样,怀着不甘,一寸法师的后代,小人裔中的一人,终于打破了祖先的禁忌。”
说到这,陈安嘴角扬起一丝弧度,仿佛在嘲笑什么。
“欲望是无穷尽的,那位打破先祖禁忌的小人族用小槌的魔力穷奢极欲。而且永不满足。
终于,在一天,他说出了最后的愿望。‘我要建起一座豪华的城来统治人民’。在那愿望许出的瞬间,那座名为辉针城的城就这样出现,但万宝槌的魔力也因此耗尽。”
陈安指了指天上,崛川雷鼓也就明白了那座城就是他刚才说的辉针城。
陈安收回手藏进袖子,继续说。“然后,在愿望实现,万宝锤魔力耗尽的同时悲剧也发生了。那座豪华的,用来统治人民的城——辉针城被整个逆转,然后连同小人族一起被幽闭在了鬼的世界里。
顺便一提,那个世界可没有什么可供小人统治的人民哦~”
陈安最后俏皮的拉长声音,崛川雷鼓也缄默深思。好一会,她才唏嘘不已的道。
“大人总结说的没错,果然是欲望是原罪呢。原本还认为梦想只是能自由行动的自己有些不争气。现在看来,能有这种不争气的愿望,某些方面来说还真是小女子的福气呢。”
“欲望是前进的动力,但如果欲望失控,那就是害人害己的罪孽咯。”
自身并没什么欲望,所以陈安并没有像崛川雷鼓那般感慨,他漫不经心的说起辉针城出现后的后续。
“从那以后,小人族就再也不为人类所知了。‘万宝槌是鬼的法宝。实现愿望的同时,必会给予其同等的代价。过于巨大的愿望,其代价可能会在愿望本身实现之前就显现。’
被幽闭在鬼的空间后,后悔的小人族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然后他们再次封印了万宝槌。之后过了漫长的岁月,到了现在……”
说到这,陈安也不免有些唏嘘。
“直到现在,小人族只剩下了一人,偏偏剩下的那个还是个什么也不懂,连害得小人族被幽闭的罪魁祸首万宝锤都不了解的笨蛋。结果那笨蛋被人耍的团团转,忘记了先祖的教训又拿起了万宝锤,并重新许下心愿。
啧啧,也幸亏小人族的先人不知道,要不然一定会气的从坟墓里跳出来用万宝锤狠狠敲那个笨蛋的头吧。”
敲头!?
崛川雷鼓突然打了个哆嗦,觉得自己今天饱受摧残的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小心瞥了眼身边大发感慨的陈安,她不动声色的向一边走了几步。
陈安斜瞥着正试图远离自己的崛川雷鼓。
“喂,你躲什么?”
“并没有!”
崛川雷鼓斩钉截铁的否认,陈安顿时满头黑线。
“还没有,拜托,说这话的时候能先看看我们现在的距离吗?”
崛川雷鼓一愣,这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自己已经和陈安拉开了五六米的距离。
她一下傻眼了。怪不得陈安发现,这么明显的举动,只要不是眼瞎都能发现得了吧?
“所以说,你躲个什么劲啊?”
勾了下手指,在崛川雷鼓哭丧着脸的表情中隔空操纵她手里的那支鼓棒敲着她的头,陈安笑眯眯的道。
“是在怕我敲你的头吗?放心,我可是个爱好和平的男人,不会欺负你的”
拜托,大人你在说这种话的时候能先让还在敲我头的鼓棒停下吗?
心中腹诽,生怕说了更倒霉,崛川雷鼓也不敢出言抱怨,也只好像个委屈的小媳妇站在那任由陈安欺负了。
崛川雷鼓不反抗,陈安欺负了她一会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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