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提到的几位英雄,如果不是有一个强大的后背支撑,是不可能在乱世中获得如此成功的。
“想来你已听过这个名字了。”空之月在说的时候招来一片云,遮住日光,“德拉贡,或者说龙,他就是这几个人的领头人。”
城畔生啧了啧舌,岂止是听过,他还把人的墓地古树谷当作画图工作室来用。
听到这里他算是大概猜到了,当初德拉贡领导那几个英雄认出创造了当前这个时代,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了迄今为止最辉煌的一笔。
“四方令便是他拿给乔·杰克逊、莱斯·雷提斯塔以及空氏一族的权利凭证,并给首脑会留下铁则。”
风云世变,合而为一;四方有令,权归三族。
意思是说在紧要关头,如果首脑会不顶用的话,杰克逊、雷提斯塔及空氏一族便可凭此来定夺联盟大事,也就是说这三根木头是最高权力的象征!
不得不说,作为统领一整颗星球的男人,龙有着穿越时代的高瞻远瞩,未免联盟内部腐化导致顾局不周,而设置了四方令的存在。
“可是,就算是先祖的遗训,但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首脑会的不理会也可以?”
谁知说到这里,空之月竟然露出了一个厌烦的眼神,淡淡地说道:
“他们不能。”他看着远处,似乎在说天气的语气,“d…zp会如此强大,天才云集,靠的不仅仅是那些孩子的天赋,我们空谷一脉的精神力修炼法才是他们强大的根源。”
城畔生蓦地瞪大了眼睛,军部中大部分军队都是由各大将领掌控着,而首脑会最主要的根基就是d…zp,也就是说,空谷一脉实际上握住了首脑会的根基!
难怪,当空之月拿着这四方令出现的时候,首脑会就怂了,感情是这个原因。
突然,他想到一个问题。
“不对呀,四方令,怎么只有三根?而且,机械初始之地怎么没有这个东西?”
“这个……白石当初誓死追随龙,将自己的工作室建在了赤城,并且还一手建立了现在的研发部。”
也就是说机械初始之地和研发部实际上是一脉相承的。
“只是后来龙因为某些原因先他一步过世,心灰意冷之下他便离开了研发部。”
城畔生点了点头,随后一愣,“明明只有三根木头,怎么还称作‘四方令’?”总觉得这个人有意地避开了这个话题。
“据先祖留下的日记记载,当初会定下‘四’字为名,原因极为简单。”随后转过身去,留下一句飘飘而去。
“只是龙认为‘四’方令念着顺口罢了。”
擎天楼下,葳夕静静地等在地下室入口处,远远地感应到了谋道熟悉的精神力在接近,等看到少年的时候笑道:
“比我想的要快一些。”
然而迎接他的只是一颗极光炮。
“把她大脑里的东西取出来。”
葳夕坦然地让那颗光球擦过自己身边,在身后的砰的爆炸开来,露出一个触目惊心的大坑,警报声顿时漫天响起。
“不能取,你会逃的。”
从这少年回来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没有挣扎的余地了,为了一个女人,城畔生放弃了仅有的自由的机会!
“结智。”再度落下,他从没有抱着商量的打算。
但是指令下了,结智却没能动作,当六千级的精神力领域出现的时候,小东西完全被控制住了。
“住手。”
“我要救她。”
城畔生只说了四个字,然后放出了尊势,为了空青,放手一搏未尝不可。确实他的精神力不及歌灼月,恐怕尊势也难伤他分毫,但是擎天楼里的其他人受不了,首脑会那些精神力不足的老家伙受不了。
再度突破后,少年的尊势显得更加的恐怖,哀嚎声遍地响起。歌灼月倏地睁开了双眼,城畔生只觉有一座大山压在了自己肩上,碰的跪在了地上。
那股沉重感不止让他的身体难受,大脑里也一阵阵钝痛,随着对方的精神力入侵,城畔生发现自己的意识正在远离。
原来是想要让他昏迷过去。
不可以,抱着这样的信念,他的精神力开始全力和入侵者对抗,就像是在一个房间里争夺所有权一般,弱小的主人家和强悍的抢夺者。
一旦这些精神力储存单位失守,那么大脑也将成为别人的地盘。外来者很强大,不断地蚕食本体的精神力,但是大脑深处就像是蕴含着一团暴走的粒子一样,随着不断地时候瞬间触发。
“给我,出去——”
强大的力量倾斜出来,歌灼月屹立不动,银发飞扬,而儿其他人,包括葳夕在内早已晕了过去!
看着再次陷入暴走的少年,歌灼月双眼中有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波动,在这样下去这里所有的人都会遭到不可挽回的损伤,似是犹豫了一下,随后他抬起了手指向对方。
令人心悸的精神力在凝聚。
“到此为止!”
另一股柔和的精神力插了进来,泛着奇异的波动。
(本章完)
自由之翼 第559章 约定
空之月本来已经打算离开的的,但是却因为感应到了玄城的异变又掉头回来,没想到刚好装上要紧的地方。
“不能杀他。”他连忙阻止准备动手的歌灼月。
“不能再任他闹下去。”
这边两人之间流动着莫名的气氛,那边城畔生却不会消停,反而加重了尊势的力量。
“歌灼月你最好现在杀了我,不然今天擎天楼里注定死伤无数。”
这时候,从楼里有冲出四个人影来,为首的克文森叫骂道:“城家小子!闹啥呢?!”他的身后但是缇冯和福伦两人的脸色显得苦不堪言,虽然二人精神力高强,但在这股尊势面前就显得不足了。
但是城亘寰神色无异,看起来似乎没有受到损伤。
空之月看在眼里,看来还没有失去所有的理智,眼看着混乱的场面,青年随后叹了口气,“不知几位可否听我一言。”
城畔生,歌灼月,以及首脑会同时将注意力放在了他这边。
“城畔生已决意留在玄城,为了避免他精神力发生暴走,我认为还是将这姑娘救下比较好。”随后他拿出了四方令。
“此次,既是带不走城畔生,那我等也绝不能见他毁在尔等之手,因此我代表三族与你们首脑会定下约定。”
在场的首脑会成员共有四人,又有缇冯在场,在这种紧要时刻足以代表整个首脑会的意见。
“你先说。”
“在下一个时代来临之前,无论如何要留住城畔生的性命。”
众人一愣,虽然知道这人是打算保住城畔生,没想到却说得如此郑重而令人深思。空之一族一直都是以神秘著称,首脑会的几个何等的人精,如何嗅不到玄机的味道?
“哼,今日他闯下大祸,就算是我们,要怎么向其他人交代?”
不管缇冯这句话到底是真心还是借口,却是事实,可以说,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仅有的几个清醒的人。这里是擎天楼,是整个联盟的心脏,它仅仅是停顿一秒都会造成全世界范围内无法挽回的损失,更别说那些受到尊势攻击而受伤的人。
空之月似乎已经料到他会这样说了一般,“缇冯元帅,在下既是提了这个建议,自是有解决的办法。”
边上的城畔生猛地瞪大了眼睛,一股看不见的波动将擎天楼包围了,柔和的令人感到发自内心的安心,这是可以治愈的精神力!
难道这个人的精神力也和他一样,或者说整个空谷一脉的精神力都与常人不同?相较于城畔生的大惊失色,其他人却只是显得惊叹,显然是知道这青年精神力的特殊之处。
数分钟过去后,空之月收回了精神力领域,双眼中露出几分疲惫,如此大面积的使用治愈的能力,就算是他也难以做到面无表情。
“他们很快就会醒了,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换了个地方,很快就达成了约定,但是约定的内容却有所改变,在空之月的要求上多加了一个前提。
‘在不影响联盟根基的基础上,他们会无条件留住城畔生的性命。’
“这是我等所能做的极限了。”在天空中,即将离去的空之月这样说道。
城畔生愣了一下,对他眼里复杂的神色看得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明明毫无关系。”
空之月听罢只是一笑,“不必多想,按照自己的想法走下去就会有答案。”不只是这个少年会得到答案,包括空氏一族、机械初始之地在内的都会找到答案。
说实话,城畔生还是没有听懂,眼看人已经走远了,便松开精神力任由自己失重落下,这种从高空堕落的感觉,仿佛所有的东西都在远离。
但总有一天他要全部都找回来。
另一边,空之月从一朵云中慢慢踏步走出来,来到不远处的男人身边,银色的长发都快要和云雾融为一体。
“如何?”他的语气中竟是带着几分幸灾乐祸,“方才你的精神力似乎被那少年阻挡住了,枉你还是最强。”
“他在成长,很快。”
“真期待他以后会走到什么样的高度。”空之月看着脚下模糊的城市喃喃道,随后似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我记得你是在成年前两个月达到五千级的,那少年何时成年?”
“还有四月零八天。”
“这下好了,我从第二落到第三了。”
实际上,在城畔生之前有两位未成年五千级,空之月是在成年前十天跨入五千级。
对于他的惆怅,歌灼月没有任何的反应,不,应该是缺乏反应,他就像是一直都静静遗世独立的月亮一样,根本无法被别人染上多余的情绪。
至少空之月一直都是这样觉得,但此次见面,这个似乎只有躯壳的人似乎多了一点东西,比如说鲜活。
“不知可否容我问一句。”他的视线落在对方身边的某个点上,“那是什么物件?金属的环状物。”
作堂堂元帅,任何物品都需要经过检查后在穿戴配备,就连私人物品都无法遁形。歌灼月相较于之前的元帅来说有些不同,因为他没有任何的私人物品。
因此当发现他身边竟然隐藏着一个小物件的时候,空之月显得兴致盎然。
“竟然将它用空气遮挡了,你莫不会是随身携带的,不知是何人所赠?”
“与你无关。”
空之月立时无奈一笑,这清冷如无机质的声音,哪里有什么改变,“罢了,若是有空,便来看看长老。”
随后扬长而去。
留下一个黑衣引发的青年没入云雾中,良久,歌灼月翻开手掌,一枚手环便出现在带着白手套的手上……
空青醒来的时候,满目都是刺眼的白色,灯光、机械冰冷如寂,正在茫然间,门卡哒打开了。一看到来人,她就倏地哭了出来。
“为什么不走?”
“我不走。”城畔生笑道,“可惜没能取出你大脑里的东西。”说到这个的时候,他的语气有点冷。
一转眼发现少女眼中的自责,咬着嘴唇出现了深深的印子。
“不要自责。”
城畔生拍了拍她,“多亏了你,我才有动力。”
我特么终于放假了!!
(本章完)
自由之翼 第560章 静待振翅之时
有的时候,亲近的人会成为一种负担,但更多的,他们是一种动力。空青之于城畔生便是第二种,当回过神来看,两人并没有所谓的缠绵刻骨,记忆中遗留下的多是陪伴。
无数个黑夜,深不见底的黑暗,他的身边始终陪着一个叫空青的女孩儿。
将空之月和首脑会的约定说了之后,城畔生便让她休息,“我留下来不是你的错,而且,这样一来,我也不必放弃自己的初衷。”
生在将家而不从军,城畔生的梦想只有一个。
看着门关上了,病房里又只剩下一个人,但是空青却并没有觉得害怕,反而牵起了嘴角。笑意越来越深,眼角下累积的泪水也越来越多,这种莫名感到熨帖又心酸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的。
不知道睡了多久,由于是地下室也不知道天色,一看电子钟才发现竟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咚咚’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她以为是治疗人员,随口应了一声请进,但是下一秒,空青就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来人穿着简单的白色七分裤,上身是浅绿色的纱织衫,长发随意地扎成马尾,背着一个纯白色的双肩包,十五岁的年纪浑身上下都透着活力的光芒。尤其是一双扑闪的大眼睛,使人看得到晨辉的干净与温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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