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的阁院与自己与八少爷相邻。插菊入府才勉强两月,就能够让王爷步进他的院落,王爷待他表现出来的是贱奴、恶名,却从来是不同寻常的。午三之见,王爷若不是在意他,只扔在下人房即可,何必还有那些个特别地“厌恶”。
看到比平时样式稀少的早膳,让乔夫人找到理由把备寝们修理一顿,才要打发女婢亲自去後厨问罪,就有胆大的备寝解释,刚刚他们去的时候,整个後厨都在手忙脚乱地为无名阁的膳食准备著呢,除了午嬷嬷的以外,据说还有午嬷嬷的两位师傅,令外那两位师傅又单点了一些工序烦琐、烹制所需时久的膳肴随时备著,所以现在各火头上都占著呢。午嬷嬷发下话,今早连庚六姑娘的早膳也要为无名阁让路。
乔夫人气焰再高,听过这一席话则彻底明白局势了,插菊的风头是自己家少爷压不住的。连西厢最有前途的庚六姑娘都要靠边站,午嬷嬷那利眼可不会押错宝的。接受了插菊的出人头地,立即实际地想到以後三少爷如何巴结插菊,王爷会是封了娈童、男宠吧?少爷日常对他不错,比起那看他不顺眼的八少爷,他应该与少爷更加亲近些,如果这样,说不定还可以提携提携三少爷。午三不知道乔夫人为他呕心沥血打小算盘呢,只是遥对插菊的院落出神。
春、秋嬷嬷轮换休息,而且连午嬷嬷和修翊、修翎都打发去睡觉,只告诉他们以防又要守夜。午嬷嬷明白如果王爷晚上再临无名阁,他们还是要陪夜的,遂也不坚持,去了一次以求苑巡视一圈,就回了落崖斋。醒来已过正午,急忙去无名阁探望插菊,春嬷嬷也是刚刚起身,三人一起吃了午膳。而插菊是他们步进内室的时候,才苏醒的。
後||穴经过几个时辰的渗入吸收,又香甜地睡了一觉,插菊感觉身上轻松多了。这样醒来简直身如梦中,唇边就漾起弯弯弧度。只这麽飘渺一笑,三人心中各有所感,惊为天人的风姿依旧卓然地摇动每一个人心旌。插菊方欲动,背上重力一压:“醒了?”
受惊骤然开启的眼瞳对上三道视线,提醒了他昨夜的记忆,也察觉到了後||穴还含著的济相思。秋嬷嬷看了看,把最後是些许推进,取出济相思。
“传膳吧,他应该饿了。”
插菊也不多话被扶起,居然是春嬷嬷端了碗来到床前的椅子上,插菊看了他一眼,春嬷嬷也是和蔼对他说:“你现在不同往昔,这内室岂能随便下人进入?修翎他们我允许休息去了。”
插菊听得出春嬷嬷话里的含义,只是淡淡点头。
“这几日还是少食,多以汤水为膳吧,这於你身体有利,这是生肌补血的,每个时辰喝一碗。”春嬷嬷拿勺子送到插菊嘴边。
插菊陡然一震,嘴唇抖了几下,终是没有说,低头喝进汤水。
“还是那麽冰雪聪明,不用怕,||穴里现在已经开始软化,你一会好好吸吮,虽然内嬖会有皴裂,但是这样才可以恢复弹性暖||穴,明日男蕾如能凝露自会养润裂伤;若自己不主动练习,以王爷神器的轩昂,次次承欢次次内||穴必裂。出馆前我曾经说的话你都忘记了?(主子看中的是你的||穴……),你还是要一个残||穴?”
“奴才插菊明白。”
一纸休书03…32
梓卿下了早朝,就要去兵部处理公文。初回朝廷的时候,皇兄只要求他监管工部,这一年中,梓卿偏重了对军事工程的巡查,督建一些军工防御弥补过去的美中不足,如今皇兄有心要他再肩兵部,所以近来正在忙著熟悉、接手。午膳以後,梓卿突然对安一道:“你先回府,看看他是否醒了。要春秋嬷嬷仔细侍侯,早上送去的雪莲膏再把手患擦一次。”
“主子,您一夜没合眼了,不如也先回府稍做休息。”
梓卿浏览没有紧急要务,也就点头。玉平、玉安惊讶王爷早归,但也马上为王爷更衣铺被。梓卿睡下以後,安一嘱咐她们不要让人打扰王爷,转身才要离开,又被叫住。玉平内里随时候命,玉安追了出来。
“姑娘有什麽吩咐?”
“安一大人,”玉安似乎又难以起齿。
安一不催不问,只安然静候她意。
“安一大人可知道西院可有特别容貌之人?”
安一面目无波,淡言:“主子内眷,在下怎能妄见?姑娘为主子左右之人,尚不知详,在下怎麽会知?”看样子,不仅仅西厢里那些人不安,连玉平她们都感受到了威胁。
本来这俩位女婢以为王妃入府以後,就应该是轮到她们敬侍妾茶了,等了一月了,也不见下文。没有见王爷迷恋王妃,想得到的就是为了维护正妃威严,所以尚需时日,却不料昨夜的王爷一连串例外行为都是为了一个奴才。女人首先想到的就是在容貌上较劲,所以一开口就问插菊姿色。其实她们见到过蒙了面纱的插菊,也见到过去了纱一脸王爷爱液的插菊,但那时候她们哪里会注意这样身份低等的下奴,几乎吝啬到一眼都没有看。
插菊喝过汤没有多久,嬷嬷就催促他趴回床上。没有了王爷的环抱,秋嬷嬷要他跪起膝盖,自己分开臀丘。看到自己指甲都裹缠著,不动就不会感觉到指尖的刺疼。
“我们不能去探||穴,你自己把||穴心位置示意出来。”
春嬷嬷把磨碎了的血珀倒入王爷龙液的玉杯中,搅拌以後吸入济相思,再外围浸取一圈。秋嬷嬷已经看到了||穴心所在,接过济相思插进深入。还是只给了第一滴精华之後,就命令插菊自己吸吮。後||穴滋润了几个时辰,内嬖不象昨天那麽坚硬,但还是每吸一口,都如小刀子在片割。春、秋嬷嬷知道混了血珀,吸吮比昨天又艰难得多。可是这对他後||穴的高效复原,都是多多益善的。
观察了一会,只命令插菊两个时辰以内必须吃完,就不再另外监督他了,与午嬷嬷一边品茶交谈去。安一前来传王爷口谕:仔细侍侯以及雪莲膏。王爷那麽重视,估计晚上还会前来,所以安一一走,春、秋嬷嬷就让午嬷嬷准备安排晚上为王爷口侍之人。王爷见插菊受苦,心情定然不佳,所以春、秋嬷嬷让午嬷嬷精挑细选上品之人。
想来想去,还是午三、午八的技艺拨尖著点,而且万一王爷即时有了需要,这二人的後||穴都可以接受得住较少前戏。於是午嬷嬷传令,赏赐二人下午舔菊出精,保证他们晚上的精神饱满、状态抖擞。突然赏赐的舔菊,午八惊喜万分,认为是王爷对自己昨天的嘉奖,睡前的那些怨气立即就化为对王爷的感激。所以再被宣去净身,也是兴冲冲期待夜色降临。
梓卿一觉起来,由於今晨耽误了练功,顾先去功房补上,他即使回归朝廷,也不肯懈怠了一身的功夫,所以每日的清晨必是早起练习的。待洗去一身汗水,进了晚膳,玉平才回由於王爷休息中,没有点今夜的侍寝,是去王妃哪里吗?梓卿吩咐备轿子,她们自然知道王爷又要去西厢。
插菊喝过了几碗汤水,而三位嬷嬷也吃过,有报王爷即到。午嬷嬷和弟子、修翊、修翎及新分来的下人外院迎接。二位嬷嬷则开始手握济相思,缓慢注入。梓卿进来的时候,插菊趴著如他早上离开一样。双手撑於床面欲问安,梓卿已快速走近:“躺好!”嬷嬷问安让开,插菊此刻後||穴里早因为一下午的收缩吸吮,密密地都是小裂纹,痛不死却是遭受凌迟之罪,梓卿看看插菊脸上白得象雪,质问嬷嬷:“怎麽脸色愈加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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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他正在恢复中,身体正在吸取营养精华,补充进去并不能够立即被吸收,所以看起来苍白些,但是他後||穴已是大大好转,王爷稍晚就可验收。”
梓卿坐到床边,小心把插菊移到自己怀里:“今个儿都吃什麽了?身体虚,多补著点,你们只管对海棠(管家婆)说。”
“这几日他还是要忌口的,今日一直汤水侍侯。”
梓卿眉毛一挑,不悦。
“王爷放心,这汤水胜过燕窝鱼翅,正对他现在所需。”
“身上可舒服点?”梓卿问插菊。
插菊点头,梓卿见状心安了不少。
春、秋嬷嬷走近:“王爷,容奴才取出济相思,容他为王爷口侍?”梓卿知道什麽意思,对插菊依靠自己爱液方可治愈,自是满意满足。可是不象之前美色闭目不见,还可以忽视,现在抱了温香人满怀,软玉之人却一身遭病疼,梓卿已经後悔,怎麽也舍不得要他口侍。
“传他人侍侯。”
午嬷嬷早有准备的三少爷、八少爷进来。修翊、修翎给二人各一盏玉杯,春、秋嬷嬷取下吸空了的济相思一起退到外厅等候。三少爷和八少爷一起跪到梓卿面前,插菊头往里转,梓卿左右掌风挥到琉璃钩挂上,纱帐缓缓飘落,隔绝出二人世界。
“就这几日。”握过插菊的手,亲吻还包缠的指尖。
插菊眼前浮现出久远之前模糊记忆中的温柔呵护片段,在经历过一个个真相以後,胸腔里伤痕累累的心已经让那些片段成为碎片。无法置信一觉醒来天地会变了颜色吗?在情灭之後,他温柔得令人恐怖。
三少爷、八少爷引起的生理反应,让梓卿眼神迷醉地追逐著插菊,大手贪求著那秀美的挺立,唇百恋不忍离地安抚受创的双||乳。插菊||乳尖一只还挂著干涸的红,梓卿唇落那身体就瑟缩一下:“乖,这是本王的,本王一会亲为你上药。”
一纸休书03…33
三少爷和八少爷俩人服侍,梓卿也射得比昨日量多。春、秋嬷嬷一进来,他隔著纱帐就令那二人下去。嬷嬷们又开始准备,插菊在梓卿怀里春情吊在眼角眉梢,无骨般瘫软、面若春花,那芳草栖息之中的俏丽,衔了一滴珠露,煞是可怜兮兮惹人心疼。
“还是泄不出吗?疼得厉害?”
插菊闻言,面色更加红豔,只一阵急促喘息越是欲语还羞。这一副欲迎还拒的表情让梓卿一天的惆怅消退,不知觉中带了溺爱:“是不是得了本王精华,就不会疼了?”
“奴才插菊谢王爷赏赐。”
梓卿皱皱眉,视线与视线相交,对面的眼底没有喜悦、轻松,甚至找不到在那身体上的情欲的痕迹。那一身娇媚、带著热烈欲望、承欢气息的人眼中居然是秋月之下的平湖,看不见任何的波动,却正好映照出自己一脸地兴奋,这一差异性发现让他顿感发泄後的愉悦变得无味。若不是还痛惜著他病体弱质,恐怕下一个动作就是要打破湖面,看见涟漪才甘心。
插菊很敏锐,察觉到王爷身上瞬间的冷凝不快:“奴才插菊、”本能地先请罪,可还是中断了,请为何罪?何罪之有?插菊无法知道罪在某处,却也深知欲加之罪,插菊无言侧首,不愿再与那目光纠缠。身体肌肉立时就绷硬了,梓卿对插菊的态度很恼火。自己堂堂一个亲王,因为他的伤疼一上午都心神不宁,早朝前还不忘记命人送雪莲膏。可他呢,如此冷淡,梓卿回想到这几次见面,惊觉说他循规蹈矩,还不如说他一直都是漠然处之。
回想以前的数次小聚,什麽时候插菊不是一腔的心思都在他身上,芙蓉暖枕上眼波流转间满满的都是自己;即使出行,那视线也是紧紧跟随自己的。身体相拥相亲,人却根本漠视自己,这後知後觉令梓卿恼羞成怒,又没有忘记插菊身体状况,压制自己不可发作。对嬷嬷们可就不需要隐忍,怒声喝要雪莲膏,修翊才要掀挂起帏帐递上膏药,就被梓卿叱骂阻止。隔帘取了药瓶,挖出青白的膏小心抹上双||乳,手心按抚上以真气催动。
双||乳被涂上清凉的一层,沁润感十足,大大驱走了||乳上的辣热肿痛。插菊明明接受到他炽盛的怒火,可他的掌心却温厚地覆盖在自己胸前,轻柔地按摩之後,插菊感觉暖暖热流渗入,宛如沿著冰魂针开辟的通道输入四肢百骸,身体上的苦痛减轻了许多,甚至前庭和後||穴里也被春日暖风过境,三尺之冰开始消融。插菊虽然尚泄不出Jing液,喉咙间却忍不住舒服地泄出嘤咛一声。
梓卿脸上才见雪霁放晴,又捏著||乳红道:“以後不可随便以身示人,否则本王就废了他们眼睛!”插菊愕然点头,这麽说是不是以後不会有每日的早课,也不会有每日的净沐苑的特别净身?不管怎麽说,或者多年来早已经习惯日日赤身露体的被别人摆弄,却永远不会喜欢,所以王爷的命令插菊是欣然接受的。
欢馆的嬷嬷对恩客的喜好那可是明察秋毫,春、秋嬷嬷隔著垂幕仅凭王爷这几句话就知道了王爷对插菊那份独占的心思。暗自咂舌,下午一翻准备没有白费功夫,秋嬷嬷躬身近前禀告龙液已准备好。
梓卿又包严了插菊,连肩头也捂得密密实实才发话。修翊和修翎两边掀了钩到琉璃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