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们,对清桑都是,最主要除了这次,根本没有机会让嬷嬷们大展身手,因为欢馆需要的是一孔润||穴万阳品,处男蕾这样贞洁代表无处可用。
梓卿对他後||穴破蕾,催它盛开的记忆还历历眼前如昨日,因为那冲破一刻的强烈快感盘绕进灵魂深处,已经根深蒂固地不可消除。是以梓卿一直都没有对这额外赠送的惊喜置评,那时候,牵动梓卿悬心的是另一个惊喜──冰魂针。去了针,梓卿曾觉身心轻松,而并不知道男蕾的玄妙也是危机。可今日的经历,梓卿慌乱过去,静下心去想,乍然即怀疑到这点。春嬷嬷提到的都是植入处男蕾的种种妙处,梓卿已经不耐:“照你这样说,这东西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春嬷嬷表情尴尬,秋嬷嬷先告个罪,才说:“回王爷,奴才们鼠目寸光,却有忽略,实有罪过。清桑的处男蕾开以後,每几日有王爷爱护一回,男蕾得到精华於他百利;然男蕾一旦失去依持,则会逐渐萎缩枯竭。而後||穴已经习惯吸取男蕾精露,断食就会牵动整个後||穴干枯,内嬖失去弹性,甬道细狭,而由於对蕾上蜜露的渴求,内嬖会自动朝男蕾接近,造成匿||穴现象,严重到包||穴会有性命之忧。”
梓卿也是知道事情不会那麽简单的了,听到这些内情,眉毛扬起:“匿||穴现象?”
“由於後||穴追逐男蕾就好象花儿需求阳光一样,花朵向著阳光一面生长。同理清桑後||穴也渴望地倾向男蕾,所以才会内道回缩致窄,||穴口也内陷,就好象男蕾上一跟吊索揪拎著||穴口,无时无刻地朝著男蕾接近。待||穴口内隐包围,他就……”
秋嬷嬷住口在王爷铁青的脸色之下,余留的结果是什麽,众人一清二楚。梓卿怒极反笑:“不错,不愧是欢馆的嬷嬷,惊世绝技,本王都开了眼界、佩服三分。”低头抚平怀中人的眉头:“本王、”
那鬼魅一般的声音让春嬷嬷头皮发麻,惶恐不定中补救:“王爷,奴才知道王爷大婚需离京一月,所以奴才在清桑离馆的时候,曾经给他数根血珀与奴才独制济相思,可帮助他暂缓饥情。所以清桑後||穴应可救治。”
梓卿看著他们的冷眸已经凝上杀机,春嬷嬷本来还想先回馆准备需要的材料,也不敢再提议,直接要求查看清桑後||穴。梓卿坐到床边,掀起一半的被子,只露了臀部。春秋二人蹲前探看,秋嬷嬷:“王爷是否可解开他睡||穴?”
由於插菊昏迷中也是呢喃呼痛,梓卿点了他睡||穴的,这样他身体才不再绷得紧紧的。不愿意他经历那苦痛了,梓卿目问嬷嬷。
“奴才们确认他这里是开始匿||穴了,但是需要知道男蕾是否已经彻底枯萎,方可研究解救方法。”
“你想进去?”
“不,奴才不敢,但是奴才需要血珀或者济相思,以及王爷龙精。这查看需要他清醒配合。”
梓卿手下解了插菊的||穴道,悠悠转醒的片刻中,修翊机灵地捧来了春嬷嬷惠赠的血珀和济相思,修翎是通知了午嬷嬷。午嬷嬷已知大概,插菊的院子与备寝有距离,却是与三、八少爷相近,所以午嬷嬷料想插菊无法侍侯王爷出精的,传了八少爷前来以备不时之需。八少爷本来晚上没有得到机会,就一肚子闷气,回去好一翻扔物发泄。听可意传准备服侍王爷,一下就又兴奋活过来。可是没有簪花,也没有赤身抬入,而是纱衫外套了披风来到插菊的院子!八少爷疑窦在见到午嬷嬷严肃的样子,因为惧怕也就不敢询问了。
果然一会内里传出王令,召人侍侯。八少爷被去了披风,薄薄纱衣曲线必露的进去。王爷端坐床沿,搅了今夜局的奴才还无耻地依偎著王爷,看得出被子里面是光著的身子。八少爷小心掩藏怨愤,扭腰向王爷送去。看见那奴才巴著王爷就气,所以想把他挤出属於自己的地方。
“跪下!口侍!”
一纸休书03…28
“嗯?”八少爷被王爷这无情命令弄懵了,不知所措地站在了王爷前面。
“你们退下。”春秋嬷嬷和修翊、修翎尊命退到外厅等候,修翊还在临出去前拿了一盏玉杯递给八少爷,暗暗挤眉:“还不去为王爷口侍。”八少爷傻傻状态下接杯的时候,与边上的春秋嬷嬷对个正脸,手一抖,对他们的畏惧还是深入了肺腑的。
插菊刚才转醒就察觉到了几道目光,身体好象生了一场大病似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软软靠在坚实的臂膀里。眼瞳滞缓转动,王爷、春、秋嬷嬷,迅速发硬的身体暴露了他的紧张,不知道接下来是什麽?但是眼前三人都不是自己可以求助的人,所以插菊脸上越见惨白,又阖上双眼。
梓卿安抚地拍拍:“别怕。”
插菊浓密长睫翕动,被子内的手不由抓住内衬,梓卿看到皱缩的被面,伸过去寻找到插菊的手握住:“不要再用力,已经伤了。”
春、秋嬷嬷算是头次看见王爷与清桑相处,心中百思不得其解。王爷这态度,分明还是带著喜欢,没有日日宠护,也不至於任清桑的後||穴荒芜干渴?曲身谨慎提示王爷,一会需要注意清桑对王爷的体液反应程度。梓卿当然不舍插菊亲自为他口侍,所以宣他人前来。
把插菊斜靠在自己身上,下半身置於软褥上,梓卿端坐分开双膝:“还愣什麽?过来!”八少爷见到欢馆嬷嬷的刺激还没有过,被王爷怎麽一嗓子,更加战战兢兢。跪到王爷腿间,鼻子先磨上去,用鼻子、唇先调弄起兴味来,八少爷不敢置喙为什麽插菊一个奴才在王爷怀里,而自己这个主子却沦落在下面。但是他的思维一向是自我、自信的,脸一贴上王爷的雄阳,就想著待服侍得王爷高兴,必然扔弃那奴才由自己承欢。
“别磨蹭!发什麽浪?本王命令没有听清?”勾勒的宏伟蓝图就这样一句话间倾倒毁灭。
八少爷接到指令就服从,这已经成为他的习惯,所以再无多余花样翻弄情调。捧到王爷半硬的雄伟,根本不觉得之前冰冷之词有什麽不妥,虔诚地爱舔著自己心中的神器。
梓卿手在被子里,并不是继续和插菊交握,而是一路滑行到了他腿间,柔软毛发中,果然一根婷婷玉立,触感若丝。若不是他人在场,梓卿真想看著那俊秀美丽为他所起的青茎。插菊在梓卿的雄阳弹跳著充血膨胀时,早就不属於自己的身体跟随著他真正的主人一样兴奋了,点点苦涩。不久前方听他云雨驰骋,现在又要这麽近距离地看他的情趣,插菊真想眼不见,心不忧,奈何一具王爷才可以操纵的身体不认自己。
插菊想不到的是,王爷的身子可以神速茁壮,正是因为王爷手中之人是他。梓卿吩咐八少爷动作快点,那是因为他根本无心把这看为一场欢爱,只是一个奴才来侍侯自己,取得救治插菊後||穴的必须罢了。无论是谁现在跪在脚前,他都不会多看一眼。然而怀中人情起的样子,只细小变化,梓卿就发现自己淡淡喜悦,随之而来是身体对他的回应──硬若石的雄阳就是证明。
插菊的心里矛盾没有占据主导,一会就由於自己身体的欲望而遭遇忽视。随著王爷有魔力的手四处游抚,不停对前胸尖粒、腹下翘迎青涩的戏谑;随著八少爷“咂咂”有声地吞含,吸啜有声的深喉,王爷雄性气息扩散,沁入插菊每一寸肌肤,令他不自觉地沈溺进对情欲的渴望、对王爷的求乞。一双秋水眩人目,半张如醉,梓卿俯首衔住媚惑唇瓣,不再满足於方才的浅尝辄止,逐渐加深的吻好象要深入到插菊无人所及之地,被窒息住的插菊胸腔闷疼,哼然鼻音才令梓卿恢复他吸取空气。
梓卿对八少爷先发令:“不许抬头!接好本王龙液!” 然後稍微掀起被角,已经被揉捏到立起尖尖角的两颗入眼,梓卿久别的红萸真如相思豆一样唤起心底的相思。弯颈采撷,一手并不冷落腿间的风情,插菊上、下都被眷爱,这长久没有经历情爱的身子经受不住这样的厚爱了,快感抵挡不住汹涌冲下,却双双受阻,插菊前後各有洪流如三千尺飞瀑高空坠落,却嘎然一道水闸横空拦截,插菊被反噬的洪水震到脏腑移位,狂嚣嘶喊不成调。
梓卿本手心感觉到玉茎颤动,才因感觉他精涌的骚动而自己也勃发冲攀呢,就见插菊脸色促变,身体抽搐著,表情扭曲著。
“怎麽了?怎麽了?”按住插菊。
“射,让我射,疼……”
“射,射出来……”梓卿连声安慰:“出来,出来就不疼了。”为了帮助他,梓卿还粗暴啃噬那对红萸,因为依然记得那里的特殊训练,虐||乳而生的快感。可是插菊无论如何努力也射不出点滴之露。一次次高潮来临,他就疼得一次次全身颤抖,凄厉的声音变为低哑呻吟,插菊却愈加惨烈。
八少爷早惊呆了,忘记了侍侯主子。梓卿正在急怒之上,抬脚就踹倒他:“死人。”八少爷连滚带爬回来,赶紧小心含住王爷的雄阳深入浅出的抽插。
梓卿根本顾不上自己的感觉了,眼也不眨看插菊,手下撩拨著他的身体推送高潮颠峰。掌心里再一次楚楚躁动,梓卿狠下心来如采集肠液那次,二指碾夹一边||乳尖,嘴中吸进一边||乳肉,两边同时启动,红嫩嫩的||乳尖瞬间指下形变,冰魂针开辟过的通道里沁出一滴滴鲜红。嘴中一边则是被梓卿逆流灌入真气,勘比植入冰魂针的残忍。
插菊如果不是被梓卿固定住,这个时候恐怕要疼得满床翻滚了。||乳头逆行的真气好象冲破声带一样,梓卿在插菊发出了最後一声、最尖锐的鸣音中精关大开,八少爷一滴不敢遗漏地杯盏盛接。插菊眼珠定定地空无、唇尚未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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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厅上等候的一群人除去三位嬷嬷,余者这个时候脸色才正常点,耳听得毛骨悚然令他们怯步於眼见。而春秋嬷嬷并没有受到太大干扰,有时凝神细听,就又与午嬷嬷交谈。无声息之後,春秋嬷嬷内室门外等待王爷宣见,修翊、修翎也跟随其後。
梓卿劈头盖脸地就质问插菊无法出精的缘由,秋嬷嬷上禀:“王爷,依奴才所闻,这算不幸中的大幸,插菊(和午嬷嬷交谈中得知)依旧保有了王爷专||穴的功能,这是王爷之福。”
“本王现在想知道的不是什麽福气这样的无用废话,本王想知道他为什麽不可以享受鱼水至乐?”梓卿心情极端恶劣,打断秋嬷嬷恭维的屁话。
“王爷息怒,奴才们并非阿谀之词,方才奴才们外室闻声听诊,确定插菊後||穴虽然受损,却尚有补救之术。插菊刚刚对王爷的亲近表现强烈反应,这就是说插菊後||穴还没有到不可挽救的程度,他的身体还是离不开王爷的恩泽。是以插菊一近身王爷,就春情蠢蠢。他原就是为王爷精心打造之||穴,没有王爷的怜惜是万不可能出精的。也就是说他後||穴无王爷垂顾,前庭本就是死物。如今在王爷身边也不可出精,这是因为近二月来,内||穴涸泽精损,精血本就不足,精路又荒废不畅所致。”
秋嬷嬷接茬:“依奴才判断,医治及时,插菊三日後即可与王爷同享鱼水之欢。”窥探王爷表情果然拨云见日,二人趁热打铁地请求立即施救。
梓卿这次不再轻心,要求二人详细汇报医治方案。其实并不复杂,他们根据刚才的症状,可以推断处男蕾还“活”著,治本就要从根由治起,只要激活了处男蕾的生机,後||穴得到灌溉养护,不难恢复满庭芬芳。问题就在於插菊目前的身体情况,别说王爷的尺寸,就是最小号的玉势也不能承受,王爷如何亲自浇灌呢?
二人把原理解释清楚以後,梓卿脑海这个问号同时浮现。
“王爷不要担忧,奴才送插菊的济相思可解此难,而奴才见血珀尚有剩余,用以辅助,事半功倍,插菊一定可以尽快康复的。”修翊讨巧地把济相思和血珀端过来,王爷怀疑地看著简单的两根东西,难以置信依靠它们就可以解除插菊痛苦。
春嬷嬷也不辩解,只拿起那根血珀命修翎去研磨得细细来,而自己用绢巾取过济相思两端一抻,众人眼前的济相思一端凸出一寸颈嘴,另外一端延伸出七、八寸,春嬷嬷竖起查看内部,露出果不其然的表情。转对一直盯住自己的王爷:“这是奴才研制的济相思,奴才曾经在内里中空埋入插菊後||穴所需,以补王爷公务繁忙……现在看来,已经为後||穴吸食干净。”
秋嬷嬷都刮目相看,但不是发问的时候,原来春嬷嬷私下这一手,其他人竟然都不知道。招手唤过还捧著玉杯的傀儡样的八少爷,从怀里拿出玉瓶倒入已经半凝固的情液,轻轻摇动化为纯液态,把济相思长端压套进去,颈嘴端置於情液,慢慢抽离长端,情液被吸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