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归怨恨,下午的杀威作用是达成的。二人还是服侍插菊穿了领回的衣物,进了膳才敢自己吃。等他们吃过,插菊征询他们名字的事情,二人只说不要菊字,随便起什麽。插菊送了“修翊、修翎”为名,这带有插菊对他们的祝福,希望有朝一日,这二人如鸟一样飞离自己,飞出这嵌金悼玉的笼子。
可心前来送回已经检查过的行李,插菊本是净身出馆应该无行李的,因为王爷的赏赐:锁阴钗、套、护奶罩和春嬷嬷临别给的小包原因,插菊有了一盒子进府。下午已经由修翊、修翎处清晰各物来历,待午嬷嬷审查以後,决定交还插菊自己保管。另外可心告知修翊他们,沐浴後就可以不再佩带钗罩了。
接下来的三日,插菊几乎都没有出过自己的院门,每天不是可心可意,就是可伶可俐前来教习府中守则,西厢操守。首先知道的是这二男二女直接归属於午嬷嬷之下,全权管理西厢的女男宠。插菊不在名册上,可是由於王爷幸过,午嬷嬷还是要求他修习如其他女男宠一般。说到底,是午嬷嬷确信王爷还有对他洒雨之时。
插菊先了解了王府分为几院,然後是王爷的女男色都集中在西厢。并非是说均分东西厢,而是这边靠西而名。真实的东厢因为是王爷以及将来妃妾居所,不知道要胜过这里多少。而西厢一样幅员辽阔,占地数广,足够这些色人们曲池荡秋千,采莲撷湖风。所以除非王爷有令,色人们都没有踏出园子的可能。
女男之色的管理按封号而来,生活应该说是享受,也可以说是某种程度上无忧无虑。因为每日上午有统一的修习房术,训练床技,下午都是轻松的,而晚上没有被王爷点到的,也可以在沐浴後安睡。除却要时时准备最佳状态侍寝,他们并无其他需要费心之事。午嬷嬷是制订好的皮肤养护、前蕊後||穴的滋润,这都是定时有专人来为他们服务的。
插菊以後的日程就是上午要与色人们一起训练,下午为奴当值,由杂仆管事支配劳务。第三日的下午,插菊被带出来,认识了一些必要的路径,例如庚六姑娘的琉璃阁、两位少爷 的阁院,以求苑、净沐榭、迎雨轩、品茗轩以及杂仆管事的部门所在。
以求苑:女男色上午受训的地方。
净沐榭:每晚洗涤之所,只是王爷翻点的色人要更加繁密程序。其他之人也是要专业沐洗,以备不时之需。
迎雨轩、品茗轩:王爷临幸女男之地。
一纸休书03…3 '1'
踽踽独行
插菊在入王府的第三日晚膳後正式开始了为奴生活。先去杂仆管事处听候次日的吩咐,管事是一位三十左右的壮汉,大家都叫他“忠叔”。插菊被分派为每日早膳在珊瑚阁当差,午後为珊瑚阁和芭蕉阁使唤。修翊、修翎都被分在了琉璃阁。不知道是王爷还是午嬷嬷有令:插菊出了自己的无名阁必须要蒙有面纱。
从忠叔那里回来,直接就去了净沐苑,这里是一间间的净身之地,有大小之分,插菊留心到每间伺候人数也是不同,插菊登了名,被领到最大的一间。两人迎面过来,就开始脱他的衣服,插菊见到还有内室,不断的烟雾蒸汽扑出。入内一张张案台排列有序,一些上面已经或俯或仰地躺了人,有的是独自一人,有的身边还有俩个浴使,仔细看才见无人的小腹都是涨凸,有人的则臀间插著一管子。
插菊被指令躺到一张上面,一人问他:“以前洗过後庭吗?”
“洗过。”
“那自己选舒服的姿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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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菊仰面躺好,一人折了他腿曲好,一人用温暖的湿巾先擦洗褶皱,很认真,不放过一条缝隙的清理。由後庭的中心以圆形向外辐射,直到两丸肉球处。重复一次以後,起身。先前的人拉过椅子坐在了插菊两腿间,手里拿著小玉锤沾了腻液先在他後庭口按摩几下,等另外一人拉过一只尖嘴的管子时,才对同伴说:“你来看看。”
那人看了一会,玉锤还是保持按揉状态,抬头问插菊:“你後庭没有感觉吗?”
插菊摇了摇头,他仅仅可以通过触觉知道有东西在那处,却不见其他感受。
“可惜了这麽好一副身子,一点也不灵敏,王爷那物进去还不废了。”
“先别管那麽多,眼下这怎麽办?禀告午嬷嬷吗?”
他们放了插菊在那,估计是等待午嬷嬷的回复了。插菊并不知道自己又有什麽地方不对,多猜也无意义,如今这身子并不跟自己的心走。这一时候反而看见其他的案上肉,似乎每一个人都是需要两次的清肠,灌好以後大约一刻可以去屏风後出恭,最後一次灌进去的不知道是什麽,就不需要等待,而是进入浴桶里,由俩个浴使开始洁身,从头到脚。
洗好以後,擦拭干净,先前躺过的案子上已经铺好干净干燥的布帛,又一次躺在上面,就会有人专门靠近了细看,翻查身体,对跟在後边的人交代些什麽。有的就被扶起穿好浴衣送出去,有的则进了旁边的一扇侧门。插菊才惊讶发现,这些最後查验身体的人有男有女,男人都白白净净无须苒,女人亦是年纪过了中年。
负责插菊的二人又走过来:“你怎麽也不说,王爷已经破了你身子。”
“後庭那麽紧,也不开,倒要我们以为是个雏,也怕伤了你那娇贵。”
“是奴才的错。”插菊不是很容易记住自己全称,他们反而疑惑对视两眼,才对插菊道:“能来这里净身的都是主子,主子万不可对我们这样。”
他们坐回插菊腿间,接了先前的动作,同时象解释一样对插菊言:“这滑液里本是含有催|情成分的,虽然量极微,只是要主子们的後庭软些,略开个些,好容这管子进得舒顺,又不伤主子们的内里。你这里上了液却不见开,我们才怕生硬乱撞,坏了你服侍王爷的宝器,岂不是误了你前程。”
“奴才谢谢二位多有照顾。”
他们不再赘言,玉锤突然就捅进後庭,插菊身子弹了一下。这玉锤细长滑腻,并没有什麽涨裂疼痛,却是说不出的一个难受。插菊几日没见王爷了,这||穴里本就想得慌,可偏偏又无法接纳别个东西。如今被这含了药的玉锤进去,不但无一分缓解,||穴里猛然的被点肠成石的僵固,玉锤本意在里面把情药涂抹均匀,可现在这架势就是在石头上打磨玉锤,插菊的石头上慢慢生起摩擦的热与疼,不知道是石头磨锤子,还是锤子磨烂石头。
好在这折磨很快就结束,他们也通过玉锤感受到坚硬:“放松点,这是为你好,别人开了後庭自然不要内里催|情,你这不是紧得厉害嘛。以後放开了,也不会进去的,你当这器物就可以随便进啊,没有午嬷嬷批了,哪个主子的後庭可以入物啊?”
撤出了玉锤,尖嘴的管子就进来了,灌到插菊有憋涨感的时候就停止。等待出恭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塞子,他们说这是练习後庭的力量,这对插菊来说不是什麽辛苦。顺利灌二次以後,再灌的液体要插菊有熟悉感,是酒。
“你新入府,这是花酒,淡雅清醇,先喝著,以後就看王爷赐了什麽酒给你了。”
在浴桶里,插菊连耳廓,脚指甲都被洗得发白以後,已经浑身虚软,因为蒸汽一直弥漫。一人看他周身粉莹,言:“今天就到这吧,反正王爷这一段日子都不会点牌,他初次洗,要净个彻底恐怕还需一个时辰呢,明天再清理前庭吧。”
被扶回案上躺好,过来查看的人先浏览了他全部,两眼放光,一直点头。然後动手捏开了他的嘴,抬起下颌看看口腔,然後对那二人说:“这一洞天深喉功夫了得,王爷怕不爱煞。”
“当真这样厉害?可这主子已经是王爷幸过的了,还没有赐封啊?”
“你问问他住什麽地方?他应该就是午嬷嬷赏了无名阁的新奴。午嬷嬷眼睛厉啊。”
插菊听这人说话尖声细语,明白是宦官。宦官把他的玉茎拿起来,嘴中“啧啧”有音,却不评论了,分了他双腿审视密处,命他呼气吸气几个来回,看见身边几位眼睛紧瞪著那一方红嫩,得意地发问:“看出来了?”
众人点头,耳红脖子粗地点头。插菊随著宦官口令地大口呼吸,那後庭就如一朵含苞。吸间後||穴深旋地陷落进去,颤颤若苞蕊,呼间逐渐如一轮红日冉冉出,穿透那一层羞涩,红彤彤中心一点等待刺穿一般奉迎。
插菊被放了面朝下以後,宦官闭目手在他颈上开始,缓缓下行到臀峰,再潜至谷底。如次复始几次,时缓行一周天,时如流水落川一下到底。看得周围的人也知道了这後来的是享受不是检查,暗暗羡慕。
宦官满足睁开双目叹息:“曲线臻至流沙,骨红至羽至韧,无需校正。”
插菊被穿上衣服送出时,修翊、修翎在等候了。浴使领他们到一排柜子面前,指明哪个是插菊的,里面已经放置好插菊以後净身所需之物,象刚才的情药、玉锤等等都是专属於插菊的了,这里每人都是使用自己配套的东西。最後告诉修翊、修翎,插菊後庭里的酒稍迟有人去处理。
一纸休书03…3 '2'
第三卷 3[2] 踽踽独行
回了无名阁,等候的时间不多,就有人送来几个盛酒的器皿,讲解指导修翊、修翎模拟後庭取酒的方法,并且告知次日晨酒要送交何处。见二人熟悉掌握了技术,遂告退。修翊、修翎拿了比较大一点的酒杯子进去找插菊:“今天第一次,只一杯。”
插菊接了杯子,打算去恭桶那,修翊阻拦了他:“我们要看著的,上头有令下来,我们虽然服侍你,但是也要与以前一样监管你的操行、技巧训练。”
插菊看看屋子,根本无处便酒。修翎过来接走杯子,要他脱好在床边扶跪,把杯子放在他腿间:“这次是要细细沥满,要尽量一滴一滴的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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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後庭就是一小股酒液而下,修翎急忙喊这样不行,插菊闭紧密缝停止,然再放||穴口又是小溪奔流,修翊拿出装杯子的配件,一针狠狠入了臀峰,插菊的||穴关闸。
“没有这功夫,我们就只有先帮你几次了,还是要自己尽早练出来,免得次次吃苦头。这也不是我们愿意做的事,可王府里传下的令,若有个阴奉阳违,咱们都没好日子过。何况也瞒不过,上头只要自己来取酒,自然看到。”
插菊懂这道理,也不是翊、翎二人刁难他,大家都是奴才,都是身不由己的事。只是这一滴滴落杯,也不是一时三刻就可以练就出来的,双臀没少挨了针刺。见一杯满了,才有安慰,就见修翊拿到窗口随便一倒:“上面要的是第二杯。”
轻松一句话,插菊就只有重新再装这一杯,这次满了之後,插菊的臀肉上可以看出点红针孔密布。一人端出酒自去处理,一人拿了便器要他排尽余液,扶起腿都跪得发麻的插菊上床。
那二人收拾完也都去休息,毕竟明天是他们第一天的工作日。也不知道初来的下午他们受了什麽训,要他们始终都克尽职守地履行命令,好象甚是担心恐惧犯了错。
插菊只浅浅入眠就被後||穴里突然爆发的瘙痒绞疼惊醒。自入了王府,後||穴里一天比一天刺痒,尤其是晚上情况比白日里严重得多。今天的洗||穴泡酒,或者引发了荒||穴的饥饿,插菊的内||穴里急剧地蠕动,好象风婆婆拿的系死的风口袋,人家是装得满满的,不小心会渗溢出风,插菊这里是空空如野,等待甘霖降注。
插菊这会||穴里爆发出的饥荒,不会逊色於黄河水泛滥决堤引起的饿孚入境。内||穴里抽缩,一下好象要挤成一团,抽得连双丸、尾胝都扯往内||穴,一根线揪著似的,一下又通畅畅一条康庄等待检阅。插菊忍不住地翻滚,修翊、修翎闻声进来。被吵醒的不快在见到插菊的情形以後也吓一跳,如癫狂的插菊明显不是意识清明了。
他们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插菊,一身的汗水、头发乱糟糟湿粘在脸上不说,睡衣早被他撕为一缕缕挂在身上,如今的他可不是什麽金贵的主子,领取到的衣物皆是粗线布里,耐磨得很,硬是被他扯得烂布一堆。
二人正手忙脚乱地抓插菊,免他伤了自己,因为插菊若有半分伤痕,他们恐怕会是周身伤痕。混乱间,午嬷嬷带著可心可意来查房,一见这情景,对他们厉声呵斥:“还傻愣著!看不出这是发情了吗?”
修翊、修翎畏惧道:“奴才知道,可是插菊他、他……只有王爷可、可、”不敢说下去。
“混帐!难道王爷以後要保证泽备雨露给他,春嬷嬷赏的血珀还不快喂了他。”
修翊顿一下,看一眼手下压住的插菊,考虑放不放开呢。午嬷嬷刚才的训斥要插菊神智清明了一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