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融化了外膜而吸入不少的小解膨胀。老太爷神清气爽地醒来,手拂上了怀里美丽肉体的红樱,撮撵著:“骚||穴,暖得爷好舒服,睡了个好觉呢。爷再赏你一回。”
滑润扭腰摆臀地开始在他身躯上点火,老太爷一巴掌拍在他脸上:“要你吸精,不是发春,给爷老实点。”
本来滑润是有心诱得他失控,就会被他主动抽插而不是被动等著自己吸得他出精。但是老太爷显然是不愿意辛苦、或者是昨天夜里劳累著了。滑润後||穴里都有些麻痹了,含著男根肠功也走了形,一会儿||穴口缩得过紧勒了太爷嗯哼出音,一会儿肠壁又啜得枪头发颤。老太爷一不满,就咬他背上的肉,或者指甲掐进他胸前红樱里。滑润不时就在淫浪之音中混进吃痛的低喃。
又一次勒痛了老太爷,他生气地抓住了滑润腿间青茎,发现居然是涨大挺立著的,来了兴趣地一捏,滑润一声尖锐的叫溢出,老太爷感到指尖湿润,半抬了身体趴上滑润看,昨天秀气的嫩茎已然变了颜色,粉粉地换成了红红地俏挺著,如初春晓寒中料峭的春花,端口还含著泪煞是楚楚动人。他又挤捏了一下,又一声尖叫,顶端淋漓滴下床褥上一朵盛开。
老太爷被他弄冲动了,顶顶他後||穴,“快,给爷吸出来。”边说边手一松一紧地捏挤著滑润前庭。滑润哀叫连连,终於乞求:“爷,放了奴家前庭吧。”
“骚||穴,这不是叫得欢呢嘛,听听,你叫得多好听。爷就喜欢听你叫,再叫大著点,把府里人都叫起来。”说著手里攥勒得更用力,滑润直著脖子惨呼,屁股筛糠似的战栗甩动好象要甩出体内的异物,老太爷急忙贴紧了陷牢在||穴里,感觉这||穴口||穴内都通了电般收收缩缩,他哪里抗得住这样的刺激,嗷嗷怪叫著射入滑润深处。
一夜浇了滑润俩次,老太爷的体力是勉强了些,好在这一次先暖阳数时,他又没有出过力,很快就缓过气息来。他对滑润前庭的东西很好奇,非常有兴趣。拎住了丝线拉拽,滑润疼得哆嗦:“爷,已经化了膜若拿出来就进不去了,饶了奴家吧。若奴家回馆没有这个,嬷嬷、嬷嬷……”他抖著唇说不下去了。因为他也不知道私除刑罚会有什麽下场,但是一想就从心底寒。
“可怜样的,不拿就不拿。”其实老太爷也明白人,馆里上著刑过来的,仆役又特别地等到自己说是介绍前庭之刑,还不是怕自己误拆了他刑具。“爷疼你,这几天乖乖地给爷的宝贝暖好,爷就不拿。”
背著他……因为身体还衔接著,滑润急忙磕头在床铺上谢恩。老太爷唤人,要了一碗汤膳……欢馆提供的方子,要滑润喝下,吩咐含好自己肉具,‘就搂著他又浅浅睡了。滑润处於半睡半醒的状态,经常要吮吸一会儿体内的Rou棒,再抽空小睡。等老太爷完全醒了,天早已经大亮了。唤下人来侍候他们二人梳洗、漱口,都在床上解决的因为他们身体连接著。老太爷坐靠著,滑润背倚著他吞咽著他的肉具而坐。老太爷从身侧看著他越发肿涨的青茎,拿在手里把玩呢。随著他手指一捏,前端就泪滴落下,||穴口就一夹。老太爷呵呵笑著调弄:“这真是个秒东西,爷喜欢这小宝贝哭。你要给它补足水分啊。要是它哭不出来,爷可不高兴。你们欢馆的汤膳一定大补,每个时辰就喝一碗吧。”
滑润心中暗自叫苦。早膳已过因为正午即将来临,下人在床上支了张小桌,为老太爷摆了些点心,给滑润端上汤。滑润因为要提供器皿||穴暖阳,昨天通洗以後就只可以饮些流质食物,所以这汤会是他的主食。这也是为什麽器皿||穴和雨淋霖是相冲突的刑罚。前者需要大量喝进热汤保持体力和维护||穴温,而後者却怕饮水。
一纸休书20[下]
第二十章 器皿出堂 [下]
一直身体相连,连午膳、午睡起来老太爷也没有和他分开。滑润小心翼翼地探问太爷是否要处理公务,因为他在外放堂听这里是李大人府上。太爷哈哈笑著:“宝贝,有你在这,就是公务如山,爷也舍不得这娇||穴啊。你既担心爷误了公事,那爷就带你一起去。”
滑润连声托词:“爷公务房奴家岂能擅进,奴家就在这里等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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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可放不开你这||穴了。”说著就叫拿袍子来。
滑润撒娇地摇著臀:“奴家也不愿意和爷分开,爷就快去快回嘛。若带了奴家去,扰了爷处理公务,岂不是更慢。奴家在这等爷嘛。”说著,还收吸几下花肠。他真的想给後||穴休息一会的机会,已经含了太久异物的後||穴即使花肠可以容纳,||穴口长时间的开放摩擦也充血起来。
太爷并不理会他的娇乞,依然叫下人布置著。二位侍妾来服侍老太爷穿衣去出恭,只是回来也没有穿下裤,给滑润也套上了长袍,老太爷的肉具又插回他身体里。
“老太爷真是神勇威猛,插了这小哥整夜现在还顶著他呢。”
老太爷得意地炫耀:“昨儿夜里,爷灌了这骚||穴俩次,现在还满满的呢。”
“太爷真是偏心,好处全赏了这漂亮哥,眼里哪还有我们?”一位侍妾手拉住太爷的胳膊摇晃:“我们也要嘛。”
“好好好,给、都给。这不是暖暖爷的宝贝嘛。暖好了,宝贝振了势,爷还不夜夜插死你这小骚货。不是为了你们,爷哪花这麽大本钱啊。这只器皿||穴可胜过以前数倍啊。”
下人抬来担椅,老太爷顶著滑润就坐上去。看著他们抬著自己就出了屋子,滑润惊慌。他们出了前厅在院子里象散步一样抬著走,俩名侍妾竟然也跟在一边,滑润想难道这位大人平日里办公都带著侍妾去的吗?下人停下脚步、放下担椅,滑润一看是院子里的一处亭子,已经摆开了茶点。侍妾铺了软垫在椅子上,老太爷和滑润坐下。
老太爷拿了一颗葡萄喂他,他含进那手指就溜进他嘴里,追逐著舌头。夹住之後揪出来,滑润哦哦地说不了话。老太爷转过他头对著舌头就咬下去。滑润不禁挣扎。
“要爷看看这蜜嘴里长了什麽样的巧舌。嘿嘿,还支派著爷走?告诉你,你这只||穴是爷花了大价钱订来的。你乖乖地暖阳给我,这三天别想离了爷的宝贝;再动什麽异心,就把你泡在水里,给你喝个饱(指雨淋霖)。”
滑润又惊又痛:“奴家不敢,奴家听爷的吩咐。”
“嗯。”老太爷招手,下人拿来一罐一开盖子,滑润就闻出是自己喝的汤膳。“爷喜欢看你下面小东西哭,现在就把这罐子里的都喝完。喝不完,就直接喂它也行。”
“奴家喝,奴家这就喝。”滑润端起下人斟好的一碗就喝,连喝了几碗,他的速度慢下来了,嘴里也上反打嗝,老太爷手抚他背顺著气:“行了,剩下的慢著点喝。”
侍妾知道滑润为什麽让老太爷不高兴以後,才告诉他。府上李大人是老太爷的儿子,滑润是李大人为老父预订的。老太爷当然也就没有公务要处理啊。滑润也没有怎麽懊恼,就是担忧没有什麽必须要做的老太爷会不会这三天都在自己身体里。
好象可以看透他一样“你这雏还不懂感恩,等你装满了回去,你们嬷嬷才高兴的,爷若不灌你,嬷嬷会要你哭得比下面的小东西还厉害呢。”滑润猜测老太爷没有必要骗自己,也就没有再想摆脱了。
他们说笑,滑润小心陪著。老太爷的手随时地在他身上游走,抠抠捏捏地,觉得自己的老枪要瘫软,就揪捏滑润,令他夹肠暖阳。
滑润前庭越来越饱满,想排泄的饱涨感激得他脸色忽白忽红。老太爷兴致勃勃翻看发紫了的玉茎,“哭了?好,没有声音呢,爷帮帮你。”一手轻捏慢挤著充满液体的紫茎,前面滴落晶莹。滑润低低呻吟著。
老太爷自言自语:“声音不大嘛,宝贝不爽吗?”另一手突然拍扇上他腹部,捏著的紫茎前端出口也被箍紧,滑润觉得一股激流冲进狭小被吞没,自己都看见茎体皮下细密通途剧烈凸涌膨胀,失声尖叫著靠倒在身後怀里蹬得腿笔直。
“不错,叫得不错。这样爷才喜欢。”老太爷继续拍扇著他肚腹,为雨淋霖提纲更多液体。滑润象被解剖的青蛙一样,双脚踢地开始乱蹬。嘴里断断续续:“爷、求爷,放、放手啊……痛、啊!奴家、尿、尿……”
“嘿嘿,明白怎麽侍候爷了?还想不想跑||穴。”
滑润细道爆裂灼烧地痛涨,满头满脸汗涔涔滑进颈间,发丝都湿黏地糊在脸上。“奴家这三天、这三天日日含著爷,骚||穴……骚||穴天天给爷暖阳。”
老太爷这才松开紫茎的顶端、挤压茎体,地上留下一股股濡湿。待挤不出成股水流,老太爷又唤人端上汤膳。滑润恐惧地躲靠他怀里,无声企求。
“快喝,爷喜欢这小东西哭。你的||穴暖得好,把爷枪擦利了,爷就放它哭出来。”
滑润的器皿||穴就这样含了老太爷三日。他夜里喜欢埋进滑润身体後趴在他背上睡觉,夜间醒来,都是咬著滑润来示意吸出自己精水,然後入睡前再提醒他花肠暖阳。白天就被抬到花园中消遣,经常是滑润面对著他跨坐被插入著,只有他要让滑润的紫茎哭出来的时候,才把他背转自己。雨淋霖能够排泄出去减轻压力,滑润虽然愿意,可就是他每次都先把雨淋霖拍扇得满溢才给滑润挤出。他除了特别锺爱这个优等的器皿||穴,除非必要一定都埋在||穴内命令滑润暖著他的老枪;还特别地喜欢载入雨淋霖的青茎,所以滑润时时刻刻地都被喂汤膳……那本也是为器皿||穴特制的饮食……以供他娱乐。
三日後欢馆来人接他的时候,老太爷已喂了他俩罐汤却没有排。欢馆差役进了前厅,他才恋恋不舍地拔出滑润体内。因为三日的含侍||穴口无法随即合上,接他的差役给他上了一根男势。差役拜谢过老太爷的赏赐抱著滑润告辞。
一纸休书21[上]
第二十一章 [上]
每日上午清桑在自己阁楼内单独接受训练,下午就去北院和头牌们一样的功课。这是他初次接触馆里其他男妓,因为嬷嬷们认可他独特的冰肌傲骨、清冷净澈,并没有要求他如别的妓一样地烟视媚行。试想把这样一个男子压在身下承欢,岂不比那些个主动的、迎合的妓更有征服的快感、更添情趣,所以清桑才保有了自己的淡淡遗世。他极少与人讲话,发出声音的时候大部分都是训练中而出的呻吟、叫语。
又走在了去刑堂的路上,清桑觉得自己的脚步越来越沈,手心里不知不觉渗出汗来,他落在了侍童身後。他们回头:“走这麽慢不是也还要进去吗?快点吧,迟了登记可不好。”
“上次不是回来还笑呢吗?头一次都不怕,怎麽今儿就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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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还真的没有怕的意识,因为从来没有来过,只有初次的惊慌和失措,然後就进入了一系列地磨难,都没有给他时间去想怕的问题。今天可是第二次来,心里还深深锡刻著对第一次经历的恐惧,已经亲身走了一遭阎王殿,知道自己要面对什麽,他怎能不怵?
侍童的话提醒了他,深吸气清桑给自己鼓励:“要珍惜自己的幸运啊,那位施爷赏了白却依然给了自己机会离开男妓行列而不是退还馆里,自己一定要让他满意啊。”想想这些,想想以後,清桑的脚下轻松多了。
这次登记就是登记,想是嬷嬷们对刑堂已下了通告,虽然还有冒火的眼睛轮奸视淫他,却没有人敢触摸他。命他脱掉衣袍,就带他进去了。早上走了进去,抬出来时已经夜幕降临。这一天与3天前并没有什麽区别,基本都是一样的过程,只除了蒸||穴开始後,每个时辰会被喂了一碗药膳。在针入肠芽的3个时辰里,他没有吞咽的本能,都是被掐住固定下颌灌进去的。不管怎麽说,他是又挺过了一回。
滑润的器皿||穴出堂效果不错,老太爷十分满意给了双赏,嬷嬷们当然也高兴。滑润先去刑堂被收了後||穴的男势,然後有刑官采集||穴内Jing液测量吞精量,再冲洗内肠涂抹上消肿散淤的药,把||穴口上了连环珠……帮助收缩||穴肌的。按照规矩会有一天休息时间。然後再外放去暖阳。
至於王府来的午三、午五和午八也在次日晨开始按照日程表的指示上课、训练。他们也的确被编著和挂牌的头牌一起上课。虽然他们没有接触过这些,经验老道的嬷嬷们自有一套教程来调教他们。由於第一天午八被罚是阴影,他们三人训练上都是刻苦努力的。平日里也多揣摩头牌们或者宁字||穴的同室之友们的言行举止。嬷嬷们因为清桑开身夜而了解王爷的尺寸,所以查看过三人的侍主之处後,给他们适当地扩展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