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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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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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好。〃
  因为才养成的||穴温度都比较高,刚才侍童为滑润换塞子的时候,一拔出石玉塞,手上就接触到了一股冲泄的热气。那么溶入糯米材料制成的肛塞,其中的糯米遇高温则变软、充满粘性,夏嬷嬷给他时间休息是次要的,主要的是给糯米肛塞融化的时间。
  滑润就是要以||穴口来均匀切断肛塞。断切这样的塞子远远比男妓们训练〃夹〃爆竹管难度上更上一层。竹管脆硬,||穴内花壁固定住它就容易,这样||穴口可以找到施力点。相反糯米塞进入后,在肠温融化下一团瘫软,一夹它就变形、打滑。滑润先是以花壁感觉了一遍糯米塞在体内的深度、软硬、把塞子都揉挤得结实一点,然后凸出||穴口,收压腹肌吐出一寸,他放松||穴口先喘喘气,接著猛地手抓床单关闭||穴口,怕切不断,他感觉体外一寸脱离了都不敢松开||穴口,依然紧紧死咬著。侍童手指戳戳他会阴,〃打开!力太大了。〃

()
  〃?〃滑润问:〃没有断下来?〃
  〃下来了,可是还有一条丝连著呢。〃
  滑润知道惨了,这糯米丝细又弹韧,他知道自己的本事做不到咬断黏丝。试了一刻钟,已经满头汗了,这银盘中寸许和||穴内之间的细丝就是不断。侍童怕时间不够用的,〃我看你真的断不开了。这个就这样吧。再来第二个吧,这个力气小点啊,是不是刚才太用力了?〃
  滑润挤出一寸后,这次特别先收收||穴口,试试力量,然后才握拳收夹。他怕再出现黏丝,力量上就有所犹豫,结果一顿之下,||穴口陷入粘性十足的塞子,反被吸住。(象用刀切粽子或者年糕停在中间的感觉)。侍童急急叹气,滑润越急越错。等打开||穴再次切断这一截以后,落在银盘中的切口象是小牙啃的,实在谈不上要求中的切口干净。
  滑润要侍童举高点给他看,因为无法重新返工,这样的切口夏嬷嬷当然不会满意,所以滑润心吊高了。侍童知道夏嬷嬷已经预料了这一幕,并不太紧张。但是为了要他一会儿把第二根肛塞切好,就没有告诉他,先要他在这根上还继续练习著切下去。
  滑润段下几截以后,熟练了许多,力量上自己也可以掌控了,可就是每每都藕断丝连,无论怎么调整运力的大小,都少不了那条丝。消除不了这个失误,侍童也就没有给他换第二根。
  一根肛塞眼看就断为数截都排落在银盘中,夏嬷嬷和弟子小夏师傅到了。滑润夹著最后的肛塞给他们施礼,臀缝间垂挂出丝连的一截截糯米塞。夏嬷嬷坐下,从他胯间拿起这一串,挨个查看切口。然后递给弟子小夏:〃你看看,紧||穴效果如何?出丝的原因在哪里?〃
  小夏师傅看过每一个切口以后,对自己师傅汇报:〃师傅,这只||穴的花壁经过这几个时辰追挤、揉压糯米塞,应该已经全部恢复弹性。因为排出来的一截截都是均匀粗细、圆润笔直的断塞。这个花壁潜力不错呢。就是||穴口徒弟还看不出来,因为断切的地方不是完全在||穴口,而是用了部分肠口,所以才是挤断的留下了黏丝,如果是||穴口切断,就不会有这样情况了。〃
  夏嬷嬷听了好象很高兴:〃不错,你说的都对。那么去告诉他||穴口、肠口分离点吧。〃
  小夏师傅把手指甲浅浅进入滑润后||穴,用指甲在||穴口上画了一个圈,对滑润笑说:〃明白了吗?〃
  滑润拜谢。对这些个头牌就是这样的,多年的调教使他们都是一点即透的。听他们师徒对话的内容,他就领略到自己失误的原因了。
  夏嬷嬷交代侍童把备用肛塞给滑润吞入,让他上半身伏到桌面上开始。第一截落下呈给嬷嬷看后,他补充指点:〃||穴口切下的瞬间,花壁要向||穴深处吸提糯米塞,加强力的分离作用,断口还会更干净些。〃技术上的修正加上新塞子也没有来得及融化太多,所以很顺利、也很快地切出断口漂亮的糯米塞。最后夏嬷嬷二指入||穴的时候,也感慨:〃到底是年轻的嫩||穴,温度足、弹性佳,不用特意恢复训练自己就调整回来了。酋初送去刑堂洗干净吧。〃
  
  P。S。'1' 7号为长7寸,号码根据长度来决定。
  一纸休书20[上]
  第二十章 器皿出堂 [上]
  滑润在浴苑洗干净以後,被送入外放堂。查了客人登记录,他接下来的三天是要被送到一位李大人家的。侍童为他换上出门的著装,就要扶他进车里。负责送的差役阻止他:“你家相公外放就三日,之间不要更换雨淋霖的,嬷嬷们吩咐就不需要你跟去了。”侍童无奈,又知道说什麽都不可以违背了嬷嬷的,目送著滑润走了。
  滑润被送进李府,直接有下人带他们进了一间睡房,下人告诉他们老太爷在沐浴,一会儿就来。欢声笑语在门外响起,欢馆差役站起身,跪在门口的滑润也挺直了腰。进来三人,听著一位老者,二位年轻女音。请安後老者要滑润抬头走近,青丝挽起、玉带拦腰、虽然清瘦却添朗逸。连老者身边的俩位女子都推著老人:“老太爷,弄了个这麽漂亮的孩子,是不是打算舍弃我们姐妹了?”
  “都要,都要,都好。”拉过滑润五十多岁的人抱起他在腿上嘴就拱进颈间:“喳喳。这麽好的货色、这麽嫩欢馆也舍得做了暖||穴?欢馆真是大手笔啊。”
  “老太爷,这只||穴是新开三月的,只因为犯了错被罚了暖||穴。秋嬷嬷特意吩咐这只||穴养成了,先送来孝敬老太爷的。”
  “哦。是吗?”老太爷抬起滑润下巴:“可怜的孩子,别担心,在这儿,爷就只会疼你,要你欢畅著呢。”
  滑润笑著搂住老人,脸埋在他肩头,对著他耳边轻吹一口气:“奴家盼著爷的怜惜,奴家也要给爷欢爽呢。”
  老太爷感觉耳内暖气直通了小腹,不由手下移握住才换了雨淋霖的青茎:“受不了了,受不了这个骚浪蹄子,这个货色好,一定要重谢秋嬷嬷。”差役这才回禀滑润的前庭中所带之物,并详细说明了雨淋霖功效,介绍滑润的特点。看著老太爷欲火已经上来,遂告退。
  老太爷急不可怠地连滑润衣服都没有脱,就扒了他亵裤去见识“雨淋霖”,二位侍妾也好奇地凑近了。失望的是因为刚刚才上的新一根,漂亮的青茎上还看不到私刑的奇妙,仅仅细细天蚕丝垂著。滑润怕他们要拿出来看,那一拽和一塞,是很痛苦的事情。所以,他贴上老太爷的身躯摩蹭著:“爷要看,明天不就见到了嘛,奴家还能跑了不成?”
  “对、对、对,宝贝说得是。你们还是快来给爷消消火,爷烧得难受得很。”四人上了床,二位侍妾褪了老太爷的衣衫,他半靠著床头,一位侍妾亲吻他头、颈、到胸前停驻;滑润跪伏在他腿间,舔著卵丸、吸弄著发黑的Rou棒。Rou棒的颜色就可以看出这只老枪使用频繁、尺寸不小、但是因为久经沙场的缘故吧,已经显示有点老态……疲软。
  老太爷隔著衣服抓著一位侍妾的Ru房揉捏著,啃咬她另外一边肥满||乳肉。过了片刻,他推开嘴里的美味,拉过滑润在怀里撕扯了他衣服到腰线,就著胸前红樱就一口。滑润吃痛惊叫。老太爷得意地哈哈笑:“有点声音好,爷就喜欢把人操出声音来,不出声好象爷操得你们不爽呢。”滑润和二位侍妾都发出淫靡叫喊。当一位侍妾从脚指头仔细舔到了腿间,老太爷的黑红之物巍巍耸立起来,他摆摆手,二人起身下床出去了。
  “过来,吃进去。”
  滑润把衣服都脱掉,爬过去把後||穴对正黑红的Rou棒坐了下去。二人都“呼”了一声。滑润是因为||穴口涩而刺疼,老太爷是误闯人间仙境而爽的。他不是第一次使用器皿||穴,却是第一次进入到如此温暖、柔软、紧实的暖||穴。||穴内温度偏高於自己肉具,暖洋洋地烘焙著,热气从聆口汇入分行到脚底到头顶,舒服得惊人。柔软的花壁一起一伏象水一样抚摸著肉具的棒身,肉具的顶端被花壁夹吮啜吸著。老太爷顿觉自己雄风又起,仿佛盛年的拔山气势,他翻身把滑润压在下面,开始一轮狂猛冲锋。
  滑润知他喜欢显示床第的威风,顾顺著他心意地大声音呼喊、叫得响亮。老太爷被刺激的愈发痴狂“我操死你,爷今天就扎烂你这骚||穴,。”拎著他就转了身,要滑润跪趴著,屁股高高仰起,老太爷被眼著粉红肉眼的||穴唇翕蠕刺激得眼睛都红了,站起来就著立姿就插入滑润,力道之强把他脸都顶进床褥深处。
  老太爷手扇在他肉臀上:“哦,屁眼给我夹紧,收紧、再收紧。对,操死你,捅烂你。”滑润的鼻子被床褥堵住呼吸,窒息得眼前都模糊,身体被插得一抖一抖的还要配合著他肉具的出入收缩||穴口和肠壁,嘴里不停地叫床。在他腿快支持不住的时候,老太爷也发射在他体内。年纪、体力使他射後就不支地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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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趴在滑润背上,剧烈喘息後老太爷既满足又得意地笑:“骚||穴,爽吧。爷灌了不少给你呢。”
  滑润被压得说话都不连贯:“爷龙虎精神,厉害、厉害得很。奴家谢、谢爷浇灌。”
  “告诉你吧,爷已经许久没有灌||穴了,这只枪老喽,爷都是赏了人口仕了。你这只||穴好,要爷又找到往日雄风。这三日给爷好好暖暖阳,爷精神好了少不了你的赏赐。”虽然所有的赏赐滑润见都不会见到,但是这些都是记录在册的,每个人为欢馆盈利多少都对自己的将来是有影响的,所以滑润也诚心答谢老太爷。
  体内肉具缩软,向外滑出。老太爷掐了他腰一把:“含好,给爷磨磨枪、擦利了爷再干你个爽快。”
  滑润||穴口夹住,花肠推移把肉具又吸进去,揉磨著肉柱身体,他稍微兴奋起来不再外滑。老太爷发了这样一次少年狂,也累极了。就吩咐滑润不可离了後||穴连接,也不可要肉具完全软下就沈沈睡去。滑润被压著自然睡不了,又要经常地按摩体内的肉柱。寂静中,心底浮上朋友的影子……非墨,他唯一的朋友呢。
  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回天山的路上。一路上是不是又有奇情异事,下次要他讲给自己这一路所见,从京城到天山一定很远,他一个人会不会辛苦?那麽远,他来一次一定耗费许多时间在路上,那麽没有事情他是不是就不会来京城呢?不知道什麽时候可以看见他呢?
  一纸休书20[中]
  第二十章 器皿出堂 [中]
  不知道什麽时候可以看见他呢?
  马上又对自己“呸”,我这是做什麽呢,我怎麽可以在恩客的床上想到非墨,他是我朋友呢。我怎麽可以这样污了他,快快打住。滑润对自己做了个鬼脸,他那麽干净的人,如果知道我在恩客身下想到他,一定生气。
  体内东西渐软,滑润又收||穴缩肠暖烘肉具。思维不听话地再飘到非墨身上,自己也曾经侍候过他一夜,虽然开始进入的时候干涩些疼点,後来他却从来没有伤到自己,还帮自己悄悄解了雨淋霖之苦。离开前夜什麽都没有做,自己在他怀里睡得好香竟然没有服侍他早起。还是侍童升儿後来说,他点了自己的睡||穴不要吵醒自己。
  非墨,我怎麽这麽有福气遇到了你,你还答应我们可以是朋友,我真的都不再羡慕清桑有瓦罐了呢。清桑,他真的不象凡人,令人不忍撕碎地纯净,才有老天庇佑他,出现了一个救他出风尘的主人吧。自己这麽脏,当然不会有这种贪心的。非墨,我从来没有因为清桑的幸运就起这样奢念的。请你相信我,可以给你跳舞的这 5、6年我们就做朋友好吗?等我摘了牌在馆里做仆役,就不会再有机会出现你面前,我一定不会玷污你的。
  滑润的走神,老太爷的肉具滑出了体外。遇冷老太爷醒了,他以为滑润睡著了,狠狠咬了他後背。
  “奴家该死,奴家睡迷了。”滑润连声应著。
  老太爷翻了个身,揪了他头发引到已经软趴趴垂头丧气的Rou棒前。滑润收了胡思乱想,专注在嘴里之物。老太爷声音含混不清地传来:“用骚||穴把爷的精吸出来。”
  滑润把他身体扶侧了,自己躺到一边把後||穴送上去,一只手拿著已经抬头的Rou棒引到||穴口吞没。老太爷舒服地哼哼俩声,手揽他腰後锉身子前挺插入更深,然後拍拍他臀胯:“慢慢暖著爷的宝贝,暖高兴了爷再灌你一回。”
  暖阳…滑润一直都要保持体内Rou棒一定程度地勃起,那麽他的花壁就不可以停止地对Rou棒进行爱抚。不知道究竟多少时辰过去了,黎明已染上窗纱,滑润的腹肌作为辅助都疲累得开始痉挛,前庭里的雨淋霖经过一夜也融化了外膜而吸入不少的小解膨胀。老太爷神清气爽地醒来,手拂上了怀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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