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语凉凉的身体,倏的向後移动,男人却将她拽了回来,若语固执的抬起小脸,愤怒的盯著男人的脸看。
慕浩天只是沈默著,黑暗中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瞪视良久,女孩终於放弃了,轻轻的将头依偎在男人的颈窝处,接著伸手环住了男人的粗壮的腰身,闭了眼,耳边是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男人感觉到女孩的软化,一丝笑意,轻轻爬上嘴角。
若语半夜醒了过来,却怎麽也睡不著了,慢吞吞的起身来到窗前,月光自窗帘的缝隙间透过来,映在她身上,仿佛整个人都是透明的,碰一下也就化了。
站了好一会,若语将窗帘拉开,就看青蓝的夜空,被繁星点缀的分外美丽。
也许看的还是不够清楚,女孩慢慢的爬上阳台,打开窗子,探出半个身子。
慕浩天在若语起身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过来,暗暗的眯起眼睛,注视著她的一举一动,此刻不由得,心理大吃一惊,二楼不算高,但以若语的身子骨,跳下去那肯定也够戗。他一骨碌爬了起来,扑上去从身後一把抱住了她,不尤分说将她从窗台上拖下来。
若语细微的挣扎著,最终被男人狠狠的甩在了床上。
男人显的有些气急败坏,披头就是一句:“你疯了,那样坐著很危险。”
若语被他吼的一愣,似乎是有点反应不过来。看到女孩的茫然,男人知道自己话说的话重了些,连忙坐在床边,柔声道:“你别胡思乱想,没什麽大不了的事。”
女孩这才明白了:“没有,我不是想寻死──,我只觉得闷,想开开窗户,看看外面的星星。”
慕浩天仍心有余悸:“那你爬那麽高干什麽,明天我让人把窗户加上护栏。”
“别。”若语思忖著,悠悠的说道:“我是这里闷!”女孩的小手抚上心脏的位置。抬起水亮的大眼睛:“我睡不著,屋里又黑,我想出去走走。”
男人有些痛心疾首,把她捂在胸前的小手拉了过来,他此刻仍觉得她还是有些不对劲,想到晚上老管家说的话,心里又是一惊。
“小语。你究竟是怎麽了,你跟我说,咱们去看医生……”
若语轻轻的笑了笑:“没有──”想了想又说道:“只是心有些疼,疼的发闷。”
男人死死的盯著她看了几秒锺,放开了她的小手,将她轻轻的抱在膝头:“小语,别吓我好吗?以後我若是令你不开心,你可以打我,骂我,我绝不还手,只要你乖乖的呆在我身边,我什麽都依你,好不好?”
男人几乎是低三下四的哀求著,若语咬了下嘴角,轻轻的说道:“我不会打你。”
男人摸了摸女孩的鬓角:“你真的想去外面吗?”
若语点了点头。
男人从衣柜里拿出衣服,给女孩披上,然後自己又随便挑了两件穿上。
尽管白天很热,但是晚上还是有些许寒意,男人抱著女孩,坐在别墅前面的台阶上,仰望著天空。好似很多年,没看过夜空了,那月亮水洗似的,露了半张圆脸,皮肤晶莹剔透,隐隐泛著光,天又是难得一见的清明,所以星光闪烁,仿佛铺了一地的水晶石头,让人觉得奢侈。
而此刻怀中女孩,侧脸望去,眼睛晶亮无比。
男人心尖似乎被针扎了一下,轻轻的将她面朝自己转了过来,若语的眼里含了许多水气,好似一眨眼,泪珠就能掉落。
“为什麽哭?”男人心痛的问道。
“我有哭吗?”下一刻,泪瓣在眼睛里打了几转,瞬间滑落。
“我只是觉得这星星月亮太美了!”女孩笑著回答道。
男人似乎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她狠狠的抓住女孩的小手:“小语世界上美好的事物很多,你要是喜欢这夜空,以後我会常陪你来看的。”
若语嘴角的笑意又扩大了几分:“爸爸,你还在担心我吗?”
明明有清亮的路灯,但是男人却感觉女孩的脸有些飘忽,激动的说道:“小语,你在我心里很重要,你对我是特别的。不要说些让我难受的话好吗?”
“特别吗?难受吗?我原来如此重要。”若语似是呢喃的说著,嘴边的笑容,变的越发的苦涩。
看著男人的脸色瞬间苍白,女孩心里却有一丝微妙的快意。
虐禁忌恋155 '虐]
几日风平浪静,若语年纪还小,身体恢复的也很快,慢慢的也就能自在的四处走动了。慕浩天每天晚饭时间,都按时回来。买了些书画给她看,晚上则是忙完公事,一起看了电视便休息。
期间若语也不怎麽说话,只要他不主动开口,她就闭口不语。
也许是那晚的事,让慕浩天心存隐忧,睡觉的时候把女孩圈的很紧,只要若语一有轻微动作,他马上警觉的清醒过来,看到女孩只是无意识的挪动,才暗松了口气。
这一天,男人上班走後,若语开著电视,手捧著漫画悠闲的打发著上午的空暇时光。
听到敲门声後,随口喊了声:“请进。”
门开了後,走进来一位40多岁的中年妇女,一身利落的装扮,很精干的样子,看上去人也很干净。若语不觉有些奇怪,别墅里年纪稍轻的仆人,会负责打扫卫生,进出伺候在主人身侧,而年纪稍长些的则是被安排在厨房工作,而眼前这位,显然是属於年长的,怎麽跑到她的房里来了。
“你是谁?有事吗?”若语放下手中的漫画看了看她手中的托盘,里面放了一些新鲜的水果。
“小姐,我是新来的管家,您以後叫我张妈就好了。”妇人脸上带著很热切的笑容,但由於太过热切,而显的有些虚假。
“管家?”若语吃惊的低吟著。
“是小姐,以後您有事尽管吩咐我,这是我从家乡小镇带来的水果,还很新鲜,特意拿来给您尝尝。”说著女人将托盘放在了床头柜上。
“原来的管家那?”女孩面色有些不好,抿了抿嘴角。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是经人介绍来这的。今天一早才正式上班,但是您放心,我以前做过的几家,都很满意。”新换了人,主人家难免有些不习惯,所以女人尽力表明,自己会做的很好。
要知道大富人家虽然难伺候,但是薪水却也十分优渥,她能到这来,听说也是十里挑一,精选出来的,而最关键的是头几个月,手脚勤快些,做的好了,主人家自然会留用,以後的工作也会顺利很多。
若语沈默了几秒後,冷冷的说道:“把水果拿走吧。”
女人一愣,笑容僵在了嘴角,随即马上又恢复了职业化的表情:“小姐,先放这吧,您要是渴了……”
没等她把话说完,女孩就很不耐烦了:“我叫你拿走,没听见吗?”
看著女人的脸就觉得的厌恶,她习惯了下人们冷淡的表情,就是原来的管家,也不会如此谄媚於她,女人那张笑僵了的脸,是越看越刺眼。
妇人被她吼的一愣,错愕之余,心中暗火渐升。
从没受过如此无理的对待,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竟然这样蛮横,随即一张脸也沈了下来,漠漠的将托盘捧了回来。
然後转身离开。
“拽什麽拽,只不过样子好了些,被人家包著玩,真是不要脸。”
低低的咒骂飘进了女孩的耳中,她怒张著小嘴,一脸受伤的表情,直直的看著那被摔的山响的门。
过了好半天女孩才缓过了神,狠狠的拽过一旁的抱枕大力的撕扯,同时发出小兽般低低的嘶鸣。
没几下,那个抱枕就被蹂躏的面部狰狞。好似还不过瘾一般,女孩环视四周,跳下大床,走到前方小小的吧台,随手拿起了一瓶XO。
看也不看产地和年份就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一个小时後,慕浩天回来时,就看到满地的狼籍。
细碎的玻璃散落了一地,还有那白的,红的,褐色的液体微微在碎片中闪著“灼眼”的光,而白色的高级地毯上,仍可见那未干涸的酒渍。
男人的嘴角抽搐两下,一双眼睛阴沈似水,大步的走向那个罪魁祸首。
若语定定的看著他,尽管心理怕的要死,但是面上仍很镇静,她刚好气消了,想让人收拾下,可没想到罪证都还在那里,男人已经回来了,不过即使男人不是现在进门,她想湮灭证据,也是不可能的。
那些酒,瓶瓶华丽非常,外表如此,内里肯定也是昂贵珍品。现今被她糟蹋的如此彻底,想想都後怕,何况眼前的男人,更是一副怒气冲天的样子。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慕浩天来到床前,居高临下,眼炯微眯,低吼一声。
若语双肩微颤,微张大眼,咬住了自己下唇,极力掩去惊慌之色,重重的喘著粗气,失了语般。
男人见她这般,怒气更甚,掐住她的双肩,狠晃了两下:“我上班也不让我消停,非弄出些事来,才舒服是吧?”
夜里男人睡的很轻,白天闲暇时间,会在办公室里的临时休息间,小睡一下。可今天刚到公司没多久,就接到了海边别墅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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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先说,新来的管家辞职了。
当然走的时候也颇微轰轰烈烈,在众人面前说了几句小姐的不是,然後就面带菜色的,开始打包自己的行头,在一干人等,莫不著头脑的时候,闪电走人。但这话,佣人是不敢乱说的,只说人走了。
然後接著说,小姐在屋里摔了东西,他们要进去,也不让,怕出事情,所以请少爷拿个主意。
慕浩天一听,马上打电话交待了几句,就赶忙驱车赶回了家。
在路上心里颇为不安,怕若语出什麽岔子。连闯了几个红灯,甚至差点出了车祸,不过最後总算安稳到家了。
可一进门,就发现那一地的名贵酒品,显然这是若语的杰作,而此时,那小人,没事人一样,坐在床上看电视。
猛的火就窜上来了。
“爸爸,你现在应该在公司上班……”若语咽了咽口水,挤出了这麽一句很莫名的话。
慕浩天一愣,眼底的暴戾之气有增无减:“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过问。”
若语惊觉自己有些愚蠢,感觉到肩上痛楚:“我没那个意思,只是想你消消气。”
慕浩天一听,更是气的不轻,他发火,完全是因为她,可现在她却没事人一样的,在那只说了句:让他消气。
他本以为她心理脆弱,所以暗叫自己凡事对她宽容些,可现在看来,居然不知死活的砸了他那麽多钱,还云淡风轻的想要了事。
她知不知道这是在挑衅他的家威。
“你给我好好解释下,为什麽乱砸东西!”男人抽回一只手臂,愤愤的指向吧台处。
若语脸色微变,但是并没有答话,这叫她怎麽说,别人侮辱自己的话,总觉得难出口,所以只是闷闷的生著气。
“好,很好,不说是吧。”随即将她一把拉了起来,抬起她脸逼近冷冷道:“我看你这倔强的样子,能到几时。”
大手一挥,将女孩甩在了床上。
看著女孩苍白绝美的小脸,心里恶念更甚。
抓住了她的衣襟用力一扯,露出了纤细白皙的上半截身子来,半边Ru房弹跳出来,那粉红的小巧肉粒,圆滚肿胀,煞是勾人。慕浩天顿觉口干舌燥。接著满意看到少女面上浮现极其慌乱的神色来。若语见他肆意目光在自己面上和胸前来回扫视,更是惊的不轻,正欲伸手去扯自己残破的衣衫,男人一手便制住了她,狂肆笑道:“你总是学不乖,总是给我惩罚你的理由,你是不是很想我干你。”
“……不要……爸爸……放开我……”若语此刻骇然的看向那个狂乱的男人,挣扎著想要摆脱他的束缚。
可却恐惧的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最後整个身子都屈辱的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若语心冷至极,放弃了抵抗,抽泣的说道:“我说实话,别这样对我。我说……”
声音颇有些不甘的声嘶力竭,男人眼睛烧的血红,但见女孩就犯,也没著急迫她。只是顿住了手上的动作,静静的看著她。
“先放开我好吗?我好疼。”女孩眼神有些涣散,低低的恳求著。
得到自由若语连忙拉过一旁的丝被裹住自己。
抽噎著缓了缓气息,才悠悠的问道:“你换了新管家?”
男人并不惊奇她会问这个,那晚後,他已经有了换人的打算,思忖了一下,觉得只是个管家而已,对若语应该影响不大。
所以就给了老管家一些钱,让她回去了,期间还仔细的交代了一些话。老人也十分知晓事故,全都应承了下来。
“是,老管家,有事情,所以换了新人。”男人平静的回答她,同时也想到了那个新管家也离职了,想来是有些原因。
“你骗人吧,管家走的话,会和我说的,为什麽连和我告别都没有,人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