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来,我想了个姿式,你把腿抬起来。”
“别再来了,你也不看看地点。”母亲坚辞着,看得出来,她有点担心被人发现。
“你看他们聊得正欢呢。”我探头看了看院子里的父亲和大舅,把母亲的左腿盘在自己的腰边,就势把荫茎插入,“啵啵”的声音充盈着厨房内的每一个角落。
母亲微闭着眼,嘴角浮浅着些许的笑容,一丝丝不成调的呢哝从她艳红的嘴唇里挤将出来,一些儿也不像她平时唱的那些曲儿,但更加令人动心。
或许是白天的太过劳累吧,我在窗外飘来的花香中慢慢地熟睡了。今天的事情太多,来得太快,有点目不暇接,让我仓促,让我徬徨,也一度让我绝望。
幸运的是年轻的我很快地承受住这种锥心的考验,并且将它转化成一种占有,尽管是一种变质了的母爱,仍让我痴心以对,不改初衷。
母亲在我刚强的荫茎插入的那一刻时,曾战战兢兢的说,这会让我们万劫不复,永堕阿鼻地狱,我不在乎。我说,妈,就算我们是禽兽,也有舔犊之情,比如狼,母子相奸,繁衍后代。
在厨房的那一次,我蹲下来啜饮她那喷发的篷篷浓液时,她很害羞。我抬起头,说这玉液琼浆便是生命之水,便是生生不息的母爱时,她激动得全身颤抖。
回想整个过程,我用自己少年的顿悟,用独特的天赋诠释和理解我的爱,或者母亲也同时在这样尝试着吧!当她以千姿百态迎合我的撞击时,通过她胴体的扭曲,我能感觉到她浓浓的爱经过千丝万缕暗渡到我激|情的海。
这一天,十六岁的我沉迷,陶醉,坠落了万丈深渊。起初是一阵窸窣的足音,我还不在意,接着好像有风透过窗隙流进客厅里,我感觉微寒,醒了过来。
我看见母亲轻手轻脚地打从客厅的橱柜前走过,她纤柔的腰肢在月的笼罩下好像披着一层月白色的轻纱,她要干什么?
我微闭双眼,轻轻地打着鼾。母亲走到我面前,默默地看着我,良久。我听见母亲低低细细的呼吸,有着淡淡的女人香。
客厅一片岑寂,空气中浮动着一缕四季兰的幽香,母亲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走了回去。然而,令我感到惊怒的是,母亲是去我的房间。门轻轻地打开了,也轻轻地关上了。
我躺在床上,感到一种莫名的悲哀,为父亲,也为我,为这深深的爱恋。我起身走向父亲的房间,见父亲已是鼾息若雷,不胜酒力的他早已坠入了梦乡,又怎么想得到妻子正与别人偷欢?而这人是自己的同窗好友,更是嫡亲的大舅子!
室内飘浮着些许Jing液的味道,父亲也不着寸缕,下身褴褛不堪,旁边的手巾污迹斑斑,可以想见,睡前跟母亲也激|情欢爱过。我的耳旁好像又响起了母亲的娇呤,如泣如诉,我的心在颤抖。
“妹子,我明天就要回去了,这一走,更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再相见。”
“唉,哥,可能再过几年吧。我想等桥儿高考后回娘家一趟。不过,你也不在家里住。”
“是,我在余州担任市委副书记,不过也可能要调走。妹子,余州离这儿也不远,你几时来看一看?”
“再说吧。你知道家里忙,走不开身。你在家里也别和嫂子闹,传出去也不好听,还是生个小孩吧,这样会热闹些。”
“我倒想生,可光我一个人能生吗?你不知道你嫂子,一天到晚就忙着做她的电视台主持人。有时我一个月都碰不着她的面,也只能在电视里看得到她。”
“嘻嘻,说的也是。你们二人常上电视,想看谁就打开电视得了,也挺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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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就会说风凉话。妹……这些年你一点儿也不见老,反倒比以前更加的有风韵了。”
“哥,你又来了。咱们净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要是被人知道了,还能活吗?”
“见不得人就不会被人知道。妹,呀……你这儿湿答答的,刚才和他做得很厉害吧……”
“他晚上酒喝得多了,弄了半天弄不出来,折腾了半宿。哥,咱们就不要了……我很累了,你也快点休息吧。”
“还是妹妹知心,你就知道我在等你。”
“瞧你这德性,我要是不来,你不是一整晚都不要睡了。别,别弄太大声了……”
“嘿,妹妹,跟你做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特别刺激。每次和你做,我都有一种做神仙的感觉……”
“啊,你就会光找刺激,不理人家的死活……呀,哥……你再后面一点,再深一点……”母亲深深浅浅的声音从门缝里传了出来。
虽然家里的门都不上锁,可我不想打开门,再次看见这种伤心的景象。我能想见,母亲跪伏在床上,大舅的荫茎穿梭其间的样子。
或许是一种独霸的心理吧,我不曾想过,其实母亲并不单单属于我,她也属于所有的亲人。我愠愠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月之魈影在天花板上跳舞着,久久不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母亲从我的房间里出来,看见我直直地坐在沙发上,大吃一惊,几乎惊叫出来。她及时地捂住了嘴,惊讶而恐慌地看着我,愣呆了。
“桥儿,你,你……你没睡……”她轻声的说,带着些许的颤动,惊疑地回头看了看房间,然后又转过头来看着我。
“他睡了?”我很惊讶于我的镇静,这远远超过我的年龄。
“嗯,他也累了,一做完……就倒下了……”母亲的脸羞羞的,像三月的桃花,绽放着静夜的清芬。
“可你倒是不累,妈。”我话一说完,就看见母亲的脸瞬间变成苍白,她全身一颤,哀哀地看着我。
我不再说话。母亲倒在我怀里时,温软如猫,她的呻吟有着一种特别温柔的涵义,带着乞怜和讨好,也带着一些儿安适和恬静。
我把两根手指伸了进去,在里面掏挖了一阵子,湿润温热的牝内荡漾着浓稠的Jing液。我知道,这间杂着父亲和大舅的Jing液,或者还残存着傍晚我激|情四射的精华。
母亲斜睨着我,目光淫縻迷惘,“别在这里,万一他们有人出来就看见了。咱们到楼下去吧。”
“好,我们去你的琴房吧。”我抱起她,慢慢地走下楼梯,她把手挽在我的脖子上,目光中饱含深情。
一楼隔做三间,一间做储物用,一间做厨房,一间做为母亲的琴房,室内摆放着各式乐器,有钢琴、单簧管,还有小号、长号,其中大多数是琵琶。
黑夜里传来时钟滴答的声音,严肃迟缓,一如我此刻与母亲Zuo爱的声音。静夜里琴室飘浮着紫菊花淡薄的微香,交杂着母亲身上所特有的||乳香,她的低吟,如踏在苔藓上的脚步,而嘤嘤的娇啼,却又如婴儿的啜泣。
母亲骑在我的身上,我坐在老式的太师椅上,随着我每一次的上抬下坠,母亲的两只Ru房就好象兔子一般上下跳动。
椅子嘎吱嘎吱的响,母亲的嘴里也如痴如醉般的哼唱着,她的长发飞舞,好似微风轻拂杨柳,前后飘散,情尽处,她也将小手儿捏着自己的Ru房一阵子的揉搓。
我的荫茎直击母亲深深的||穴里,每抵入一次,就感受到它的坚韧与厚实。这里面有一股暗流,试图裹挟着我的坚硬进入那深深的海。我的荫茎在里面挣扎着蜿蜒前进,虽然有暗道岔路,我也一往直前,勇不可挡。
我叫了,带着一股深深的痛,我释放出郁积在胸中的每一股怨,每一股恨,我的能量沛然莫之能御,以致于兴奋之下的母亲猛地趴在我的肩上,狠狠地咬了我一口。我没有叫,我紧紧地抱着她,荫茎刚强地抵在她坚实的阴牝上,深深深深。
(六)
贪婪的眼神总是显得阴郁,仿佛睥睨为了取蜜必须捣毁的蜂房。而本能早已在它们的骨头上镂刻,欲望成为了不治的沉疴。
我裹上一件旧大衣,站在屋外窗前看天。天是灰蒙蒙的,虽只有一层薄薄的云,但是已经看不见太阳。
远方飘来一阵泥土的清香,我张开双臂,迎接着这份狂喜,昨日的一场大雪,似乎洗涤了一切尘世的污浊与混沌,大地一片清新,皎洁,也带来了一些生命的喜悦与从容。
“桥儿,进来吃饭了。”母亲亲切地叫着,平时里,我们在外人眼中真是一对标准的母子,母慈子孝,邻里关系一向处得相当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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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二愣他娘总是当着街邻大婶们的面夸着我,夸我的时候笑眯眯的,声音清脆悦耳,还带着回旋的余音,不愧是当年的越剧青衣。
“吃些什么?妈。”我推开门,走了进去。母亲身上披着深红棉织外套,头发如瀑般披散着,正在桌子上摆好碗筷。
母亲煮的面条是我今生所能吃到的最美味的了,用猪头骨炖汤,浓汤煮面,将猪头骨剔下的肉块切成小段,醮着酱油,蒜泥,一面吃酒,一面吃面条,这种家庭乐趣简直无法形容,套句《笑林广记》上的诨话,“简直舒服到云彩眼儿中去也!”
母亲兴趣盎然的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桥儿,你可不能再多吃了。瞧你这身子骨,可不能再大了。”
我的体格强健有力,不似父亲的孱弱,虽然母亲说过我是他的种,然而毕竟我还是继承了她娘家男人的粗犷。我的脸是那种粗线条的,像刀削雕刻成的,十足的男子气慨,壮硕的体貌使得我在学校成了抢手货。
我在学校的体育方面是极为出色的,在地区甚至是全省都赫赫有名,尤其是排球。不过最近篮球发展也挺快,篮球教练也找上了我,跟排球教练杠上了,非要我加入,还托人找了我母亲。我最终选择了篮球,不是因为母亲,而是因为篮球教练,确切地说,是因为他的老婆风菱。
学校的图书馆不大,但藏书甚多,特别是有关戏剧、绘画方面的,十分迎合我的口味。刚开始,管理员是个老头子,我也不太在意,直到前两个月,才换了个中年女子,说话一口东北口音。
起初她也会在比较无人的时候来跟我搭讪,不过我对她没有什么感觉,特别是那时我刚刚和王嬗好上,正如漆似胶之时,更不愿正眼看其他女人,当然除了我妈。
而真正的熟稔她是二婶的缘故,二婶是开书店的,经常会与她打交道,她偶然一次去我二叔家看过我的照片,就说对我挺有印象的。二婶就出卖了我,常常要我跟她一起去找她谈点业务,我才完完全全的知道了她的全名叫风菱。
“妈,很久没听你弹琵琶了,弹一个如何?”我擦拭完嘴巴,忽然想听曲子。
“好呀,弹什么呢?弹一个《红楼梦》吧,怎么样?”母亲也是难得见我要听她的评弹,有些意外,也有些欢喜。
“好呀,就这小曲吧,我爱听。”最近电视里头常常重播《红楼梦》,我想母亲也是有感而弹吧。母亲嫣然一笑,手持琵琶坐在椅子上,她的坐姿端庄优美,像淡淡的写意仕女图。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展不开的眉头,捱不明的更漏。呀!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尽的绿水悠悠。”
我把手支在下巴上,见母亲的手势极尽捻、拨、揉、推之能事,而母亲的嗓音甜润舒美,听来总会让人浑然忘忧,超然物外。曲子中的那种相思入骨愁恨绵绵的意境活脱脱地被母亲演绎得淋漓尽致,特别是到了最后一句,“流不尽的绿水悠悠”,更是将女儿的悲,女儿的愁,女儿的喜,女儿的乐,推向了高潮。
我想起了红颜薄命的宿命和归途,想起风雪中的女儿们姣好容颜的凋零与枯谢……
我痴痴地看着母亲,心醉神迷。
我的篮球教练樊冬是东北人,老婆也是在老家娶的,一家子说的都是东北话。
来到这里时也有许多年了,所谓乡音不改,仍旧是满嘴的东北口音,刚开始与他们交流特别的困难。他们不住学校里面,在鼓楼那边租房,房东的儿子秋离也是我们班的。
与风菱入港是在一个冬夜。那天下午,图书馆冷冷清清,我抄录完一些资料刚想回家。风菱过来对我说,想要我帮忙整理一些书籍。我不好拒绝,陪着她弄了好久也没弄好,我见天色已晚,就说要回家了,她要我送她,我答应了。
那晚夜色很好,林间还有些疏星,我们沿着漫长的教育路踽踽前行。就在我们边走边聊时,猛地一只狗从树后窜出,呼地一声,狺狺地吐着长舌。
风菱惊叫一声,身子一软就要倒地,就在这一刹那,我急忙把她抱住。狗很快跑掉了,风菱倒在我的怀里,目光凝睇,静静地与我对视了数十秒钟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在凄淡的白色月光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