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吕布跳槽,没有明确的追求目标。
吕布不太注意细节了。虽然说吕布也是为了升官发财,实现自己的更高的目标而杀掉丁原,杀掉董卓。
可是之后的几年,说得好听是横行天下,说得难听是脚踩西瓜皮,滑到哪里算哪里。被董卓手下赶出长安后,吕布先后曾经投靠在袁绍、张邈、张扬、刘备的门下,但是都是暂且混日子。
吕布不像刘备,没什么匡扶天下的远大理想,也没什么具体的施政纲领,平常做人就更不会刻意注重自己的形象。
虽然说也曾经自封为徐州牧,可是朝廷并不认可。不认可就不认可把,吕布也不在乎。看他一会答应和袁术结亲,一会又反悔,就可以相见吕布是多么不靠谱的一个人。
第三、吕布跳槽,不注意人才积累。
吕布手下有人才,比如说张辽,比如说高顺,比如说陈宫,这三位都是三国时期的人杰。
张辽后来在曹操手下成为第一名将,逍遥津之战威震天下。可是在吕布手下却一直是一个小角色。
高顺比较受吕布信任,经常独挡一面。
陈宫更是牛人,当年,在扫平吕布抓到成功时,曹操曾经嘲笑陈宫说:“公台,你平常都说自己的计谋很厉害,现在怎么样呢?”陈宫一点不露怯,说:“那是吕布不听我的,要不然绝不会如此。”曹操也默认。
吕布最大的失败就是没有重用陈宫,不相信陈宫,并且明明知道高顺和陈宫之间有矛盾,却不能设法调和,最终导致失败。
结果,虽然世人都说“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吕布一人拥有三国时代的双绝,可依然免不了四处逃亡,被人追杀,最后在白门楼殒命的凄惨遭遇。
所以说,仅仅有个人勇武是注定要失败的。曹操之所以笑到最后就是因为他注重团队精神。乱世背叛和杀戮其实是套路,但关键是得有人生规划,吕布是既想做首领又想做大将,非常像项羽。无法找准自己的定位,这无疑是足以让现在的人借鉴的。
英雄救美貂蝉家着火了,貂蝉被困在浓烟滚滚的屋内,正在绝望的时候,只见吕布突然冒着火冲进去,于是貂蝉得救了。事后,貂蝉感激涕零地对吕布说:“奉先呀,太感谢你了,为了救我,你一定费了不少力气吧?”吕布:“哎,可不是吗?整一条街的人都想救你,我好不容易才把他们都打跑了。”
张飞上学张飞小时候横行霸道惯了,好不容易挨到了上学年龄,妈妈送他到村里私塾上学。第一天上学回家,妈妈担心地问张飞:“翼德呀,在学堂还好吗?没有哭吧!”小张飞回答:“我才没有哭呢!不过先生哭了。”
阿斗上课刘备对阿斗的智力非常发愁,于是请了庞统教阿斗,不曾想阿斗实在不争气,一上课就打瞌睡。庞统十分不悦,于是在阿斗考了零分以后开始对阿斗进行教育——庞统:“你现在认识到上课睡觉的缺点了吗?”阿斗:“认识到了。”庞统(面露喜色):“嗯,缺点是什么?”阿斗:“缺点是不如在床上睡舒服。”
张飞教子张苞喜欢调皮捣蛋不好好学习,快期中考试了,张飞警告说:“如果你这次考试没过60分,我保证会有人挨打的!”张苞忧心忡忡来到学校,对老师说:“不是我吓唬您,老师,我爸爸说,我如果这次考试不及格,准会有人挨打!”
晚饭的选择话说孙尚香喜欢舞刀弄棍,却不喜欢做菜,只会做一道菜:武昌鱼。时间一长刘备就受不了了,申诉道:“夫人呀,今天晚饭能否多一个选择呢?”晚饭前,孙尚香说:“老公,今晚的菜你可以选择了。”“都有些什么菜呢?”“武昌鱼。”孙尚香答。“有什么选择呢?”“你可以选择吃或是不吃”
VIP卷 第七百二十四章 后续更精彩
李若凡和方水柔在明孝陵为了制止樱花飞舞,无意中触发了盘古开天镜,结果穿越到了1925年,把可以重整山河的混沌归元镜也带到了民…国!
从新文化运动的北…洋…政…府到十里洋场的夜…上…海,鲁…迅…梅…兰…芳…阮…玲…玉…杜…老…板,李若凡将会和这些历史名人如何对话?
因为信号故障,最近逗逗是豆豆才通过北洋wifi专线和李若凡取得了联系。原来李若凡刚刚穿越就被座山雕当做肥羊抓到了威虎山!
还得在30年里面让混沌归元镜择主才可以打开盘古开天镜的封印和方水柔回到2016,他能成功吗?
逗逗是豆豆正在紧锣密鼓的整理李若凡从1925发回来的前方报道,敬请期待,后续更精彩!
杨延辉:(满面忧愁地上,念引)
金井锁梧桐,长叹空随一阵风。
(归座,念定场诗)
统领貔貅战沙滩,
失落番邦十五年。
高堂老母难叩问,
怎不叫人泪涟涟。(白)本宫,四郎延辉,乃大宋磁州人氏。父讳继业,人称金刀令公,我母佘氏太君,生我兄妹七男二女。只因十五年前,沙滩赴会,只杀得我杨家东逃西散。本宫被擒,改名易姓,多蒙太后不斩,还将公主匹配。今日韩昌奏道,肖天佐在九龙飞虎谷,摆下天门大阵。宋王御驾亲征,六弟挂帅,老娘押粮前来。我有心过营见母一面,怎奈关口阻拦,插翅难飞,思想起来,好不伤感人也(泣,唱西皮慢板)
杨延辉坐宫院自思自叹,想起了当年事好不惨然。
曾记得沙滩会一场血战,
只杀得血成河尸骨堆山;
只杀得杨家将东逃西散;
只杀得众儿郎滚下马鞍。
有本宫改名姓脱了此难,
十五载在辽国匹配凤鸾。
肖天佐摆天门两国交战,
我老娘押粮草来到北番。
我有心宋营中前去探看,
怎奈我无令箭焉能出关?
我好比笼中鸟有翅难展;
我好比浅水龙被困沙滩;
我好比弹打雁失群飞散;
我好比离山虎落在平川!
思老母不由儿肝肠痛断;
想老娘不由人珠泪不干。
(转唱流水板)
眼睁睁高堂母难得相见——
(哭头)儿的老娘啊!
母子们要相逢除非是梦里团圆。公主:(幕内)宫婢,带路来!
宫女:(幕内)是啦!
公主:(宫女抱阿哥引公主体态从容地上,唱西皮慢板)
芍药开牡丹放花红一片,
艳阳天春光好百鸟声喧。
我本当邀驸马同去游览……
(杨延辉叹息、拭泪)
公主:啊(沉思,接唱西皮摇板)
怎奈他终日里愁锁眉间。
(绕场,宫女引公主进入宫院)
公主:我说驸马,咱家有礼了!(施礼)
杨延辉:哦,公主不必多礼(还礼),快快请坐!
公主:(坐,端详四郎)我说驸马,自从您来在我国一十五载,一直都是朝欢暮乐的,我瞧您这两天,怎么总是愁眉不展的,莫非您有什么心事不成吗?
杨延辉:本宫无甚心事,公主休要多疑!
公主:还说没有心事,您瞧您那眼泪可还没有擦干呢!
杨延辉:这个(尴尬地擦拭眼泪)本宫心事倒有,慢说是公主,就是那大罗神仙也难以猜透啊!
公主:别说是您的心事,就是我母后的军国大事,咱家我不猜便罢——
杨延辉:若猜呢?
公主:也能猜它个**不离十。
杨延辉:好吧,今日闲暇,我倒要请公主猜上一猜。
公主:好,闲着也是闲着(从宫女手中接过阿哥)宫婢,看坐向前。
宫女:是啦!(将坐椅搬向台口)
公主:(唱西皮倒板)
夫妻们打坐在皇宫内院——(同坐,接唱西皮慢板)
猜一猜驸马爷腹内机关。
(思忖,接唱)莫不是母后娘将您怠慢?
杨延辉:想太后乃是一国之主,慢说是没有什么怠慢,即便有什么怠慢,又能拿她老人家怎么样啊!
公主:是啊,想我母后,乃一国之主,甭说是没有什么怠慢,即便是有些个怠慢,又能拿她老人家怎么样呢!不是的?
杨延辉:不是的。
公主:(思忖,接唱西皮慢板)莫不是夫妻间冷落少欢?
杨延辉:想你我夫妻一十五载,相亲相爱,何来冷落少欢之说啊?
公主:是啊,您我夫妻从来都是相亲相爱的,我怎么会说冷落少欢呢?(思忖,接唱西皮慢板)莫不是思游玩那秦楼楚馆?
杨延辉:想这皇宫内院,美景非常,那秦楼楚馆,焉能比得?再又说来,那里又岂是本宫心之所想、足之所往啊?越发地不是了!
公主:是啊,想咱们这皇宫内院,美景非常,那秦楼楚馆,哪里能比得上呢?这话又说回来啦,那种地方,也不是驸马爷您去得的呀!
杨延辉:好道呀!
公主:又不是的?
杨延辉:不是的。
公主:(思忖,接唱西皮慢板)莫不是抱琵琶您就另想别弹?(显露不悦,将脸别过一边)
杨延辉:(急切)想本宫乃是被擒之人,多蒙太后不斩,反将公主匹配,说什么抱琵琶另想别弹,你说此话,岂不愧煞本宫(悲泣)
公主:(哑然失笑)猜的不对,再猜也就是了,您哭的什么呀?
杨延辉:(悲怆、无奈)不要猜了!
公主:唉!(背躬)这倒难了!(唱西皮慢板)这不是那不是是何心愿……(从宫女手中接过阿哥,示意四郎,同往花园散步。公主、四郎绕场至花园。公主暗中注意四郎举止,只见其依旧满面悲凄,时而仰首向天、时而省视自己须髯,再拭泪)
公主:(已有定见)驸马,您这厢来,咱家一猜就猜着了!
杨延辉:(走近公主)公主请猜!
公主:(唱西皮摇板)莫不是您思故土久离中原?
杨延辉:哦!(惊愕、欣喜,唱西皮快板)贤公主虽女流智谋广远,猜透了杨延辉腹内机关。我本当上前去求她婉转……(白)且慢!(接唱)必须要紧闭口慢吐真言。(二人重回宫内坐定)
公主:我说驸马,咱家猜了半天,到底是猜着了没有啊?
杨延辉:心事倒被公主猜着,不能与本宫做主,也是枉然!
公主:您说出来,大小拿个主意也好呀!
杨延辉:公主哦!(唱西皮快板)
我在南来你在番,
千里姻缘一线牵。
公主对天盟誓愿,
本宫才敢吐真言。
公主:怎么着?敢情还要咱家盟誓不成么?
杨延辉:正是。
公主:巧哩!咱家可就是不会盟誓。
杨延辉:(愕然)番邦女子连誓都不会盟么?
公主:(窃笑)比不得你们南蛮子,拿起誓当白玩。
杨延辉:待本宫教导于你。
公主:对了,您教教我吧!
杨延辉:跪倒尘埃,口称皇天在上,番邦女子在下,驸马爷今日对我说了真情实话,我若吐露半点,就天把我怎么长地把我怎么短
公主:哦,就这样(俏皮地)跪在地上,口称皇天在上,番邦女子在下,驸马爷今日对我说了真情实话,我若吐露半点,就天把我怎么长地把我怎么短我说,驸马爷到底是怎么长、怎么短呐?
杨延辉:嗳!(有些动怒)要你衷心对天一表!
公主:(恢复严肃)你住了吧,当真我连誓都不会盟么?阿哥您抱着!(将阿哥递与四郎)待咱家盟誓了!(跪地,唱西皮快板)
铁镜女跪之在皇宫内院,
尊一声过往神听咱誓言:
我若是走露了他的消息半点——
杨延辉:怎么样啊?
公主:罢!(接唱)三尺绫自悬梁尸不周全。
杨延辉:言重了!(扶起公主,递上阿哥,唱西皮快板)
见公主盟罢了宏誓大愿,
杨延辉才把心放宽,
二次上前把礼见——
夫妻们对面坐细说根源。
公主:我说驸马,咱家誓也盟了,有什么话您就快点说吧!
杨延辉:你当本宫当真姓木名易么?
公主:呦!(哑然笑)满朝文武,谁不知道您是木易驸马啊?
杨延辉:非也!
公主:(惊愕)非也?(动怒)啊哈!来在我国一十五载,连个真名实姓都没有,今日说了真名实姓便罢,如若不然,奏知母后,我要你的脑袋!(悲愤、别过身子)
杨延辉:(震骇悲痛、浑身抖颤,唱西皮倒板)未开言不由人泪流满面——
公主:(让阿哥撒尿,哭)哎呀,阿哥,你怎么撒起尿来了!
杨延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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