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来到了雪域。
“哎,老头子的话说到此,怎么想怎么做还是要你们年轻人去决定。”大伯倒也没有勉强,反正他能做的已经都做了。接着,大伯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连忙把自己才塞到怀里的丑围裙又拿出来,在君上邪的面前晃荡,“小姑娘,你真不要穿上它。虽然你的身体情况不错,以防万一,还是穿上吧。等你冷了再想穿,可找不到第二个老头子把此物送给你。”
大伯非常之好心地怕君上邪进入雪域后又感觉到冷,找不到穿的,还想把丑围裙塞到君上邪的手上,把君上邪雷得里外透焦。
“哈哈哈,懒女人,你干脆领了大伯的好意,收下此物得了。”小鬼头还嫌君上邪的麻烦不够多似的,在旁边起哄,差点没气死君上邪。
“我倒是不用了,这旁边的小弟弟可能有需要,大伯您还是把此‘宝物’送给他吧。”君上邪点了点小鬼头,既然小鬼头那么喜欢凑热闹,不如让小鬼头收了得了。
“小弟弟,你喜欢,给你也成。不过你有些过分啊,小姑娘心疼你年纪小,把衣服都给你们两个小的穿了,你怎么就让自己的姐姐在家受冻呢。小小年纪,这良心可要不得啊。”果然,大伯又把自己那爱碎碎念的性子给搬了出来,怒斥小鬼头不该把厚衣服都穿在自己的身上,让君上邪身上的衣服如此单薄。
“喂喂喂,不关我的事情,是懒女人自己不穿衣服的。”一看到大伯真听君上邪的话,要把丑围裙塞到自己这边,小鬼头也吓得被大伯追得满世界跑。真是笑话,他堂堂一个男子汉,怎么可能穿这么丑的围裙呢,一看就知道,这件丑衣服,根本就是女人穿的。想他小爷,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打死他也不穿。
看到小鬼头被大伯追得哇哇大叫,君上邪邪气一笑,这是小鬼头自我的。“谢谢你,好心的大伯,这件围裙呢,我就替我弟弟收下了。”君上邪手一伸,顺利把乱跑的小鬼头给截了下来。接着,手一缩,把小鬼头牢牢地桎梏在自己的手臂之内。
紧接着,君上邪顺手就从大伯的手里把丑围裙接了过来,二话不说,塞进小鬼头的兽皮袍里,小鬼头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谁让小鬼头刚才糗她,让她收下这丑围裙来着,现在她就把此物,送给小鬼头得了。
“喂喂喂,懒女人,不带你这样的。这明明是你,唔唔唔。”接下来的话,小鬼头没能说出口,因为嘴巴被君上邪给捂了起来。小鬼头想大喊,你不想要的东西,也别丢给我。只不过,君上邪觉得哪怕小鬼头人还小不懂事,这话说出来,多少有些伤大伯,自然要封口,不让小鬼头说出口。
“谢谢你啊,大伯。”君上邪把想“造反”的小鬼头控制住,不容小鬼头拒绝。想看她的好戏,小鬼头要做出随时付出代价的准备。真是的,都跟她混了这么久,她是什么性子,小鬼头到现在还没摸清楚吗?
看到君上邪嘴角挂着的坏笑,乌拉抱着乌乌到一旁说悄悄话,“那个那个那个,乌乌,你觉不觉得,恩人好可怕啊。谁得罪了恩人,都没有好下场的。”说实在的,乌拉是一个善良的姑娘,能理解大伯的好心。只是对于大伯手里的那件围裙,同样觉得有些不能入眼。
要是换成她的话,哪怕心里有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也会勉强穿上大伯送的围裙,好在大伯的目的不是她。在恩人的“帮助”之下,小鬼头成了大伯的目的。乌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跟着恩人“肉”吃,不然的话,会“死”得很惨的。
“呜呜呜呜。”乌乌用着自己的鸟语,跟乌拉聊天。明明是两种语言,一个说人话,一个说狗语,两者还配合得很默契,你一句我一句,聊得可欢了。
“乌拉,如果你还要跟这只大笨狗在原地聊天的话慢慢聊,我跟小鬼头可先走了。”把丑围裙塞在小鬼头的身上,又向大伯打听好了莎比要去的方向与自己的一致,君上邪当然是继续赶路啊。大伯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尽到自己的能力后,大伯便走开了。
可惜,那是乌拉还在跟乌乌叽里咕噜聊着天呢。君上邪一把将小鬼头勾走,随意地跟乌拉扯了一句之后,就往雪域的更深处走去。听到君上邪的话,乌拉立马站起来连忙跟上君上邪的脚步。乌乌更是撒开腿地跑,就怕自己被撇下了。
不知这地上的积雪已经累积了多少年,只是人们踩上去的时候,虽是瘪了一部分,却好似永远都没有人能踩到雪地的底一般。君上邪、乌拉和小鬼头及加上一只大笨狗三人一兽在雪地上踩出深浅不一的脚印来,还不带上一个在半空中飘着的老色鬼。他们前进的道理上,有一副大大的背影,还是一色雪白,高耸入天,雪深得好似会发光一般。
“小女娃儿,莎比那娃儿怎么也来到了雪域里?”老色鬼其实对莎比的印象还算是ok,当初小女娃儿在高级魔法学院,莎比那娃儿帮了小女娃儿不少的忙。更重要的是,莎比那娃儿,身材够火,前凸后翘,要胸有胸,要股有股,啧啧啧,鲜少有女子小小年纪能长得如此“成熟”有女人味儿的。
“老色鬼,流口水了!”君上邪眯起眼睛,果然,男人就是男人,就算做了鬼,没有那个能力,想女人的那点脑细胞是不会改变的。
“啊?噢。”听了君上邪的话后,老色鬼很是自觉地用袖子擦了下自己的嘴角,擦完之后,老色鬼才发现自己上了君上邪的当,它哪来的口水啊。
“话说回来,小女娃儿,莎比那娃儿是吃什么长大的。你跟她是好朋友,怎么没向她请教一下呢,毕竟女人长成她那样,很有味道的,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老色鬼怂恿君上邪向莎比学习,把自己的身材也弄得丰满些。
听了老色鬼的话之后,君上邪微微一笑,很是“和蔼可亲”,接着,一把将老色鬼拖了过来。君上邪虽然笑脸迎人,若是这笑脸上少了那么几丝阴沉之色的话,相信会更讨喜。
接下来,小鬼头就听到乒乒乓乓一阵打扰之声,好些树枝上挂着的积雪,因为这些动静,全都一堆一堆从上面落了下来。仿佛被压弯了腰一般的树因为积雪的落下,而微微直起了身子。
“那个那个那个,小鬼头啊,恩人在那边是做什么呢?”乌拉看不到老色鬼,自然也听不到君上邪和老色鬼闹出来的动静。乌拉只见到君上邪独自一人在那儿对着空气拳打脚踢,就像是在痛殴着某人一般。可乌拉再怎么看,那儿真是一人没有,空无一物啊。
“没什么没什么,大概是懒女人觉得有些冷了,所以活动活动身体,暖和暖和身子,很简单的吗。”小鬼头说着风凉话,一边看着君上那是怎么痛殴的老色鬼。
好一阵动静之后,君上邪才神清气爽地回来了。君上邪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动了一动,身子更暖和了,什么外衣之类的东西,通通都不需要。君上邪懒气地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把衣服上的雪花给拍掉。当君上邪走开之后,被打得晕头转向的老色鬼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只见此的老色鬼的身材真是要多好就有多好啊,也不知道君上邪那是怎么揍的。只见老色鬼原本平板一样的胸前,一下子装了两个山东大馒头一般,拢得老高老高,看似手感很是不错。男人本来紧窄的股部被揍得凸起,像是两团肉都肿起来了,无比之强大啊。
只是短短的几分钟时间,老色鬼就从一个干瘦无几两肉的老头儿,变成一个前凸后翘,有着妖娆身姿的妖人了。现在好了,老色鬼想要怎么样的身材好,看看自己,摸摸自己,一切yy尽可获得满足。君上邪懒懒一笑,此时好了吧,不管老色鬼有啥要求,住自己身上一看,尽可得到啊。
“高,实在是高!”小鬼头向君上邪竖起了大拇指,也就懒女人一个人敢这么对待老色鬼,或者说是一个男人。也不怕她的行为,会打击到老色鬼身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
“如果没什么事情了,我们继续前行吧,看来,莎比不比我早多少来到雪域。相信再走一段路,一定会遇到莎比和另一个熟人的。”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君上邪对莎比身边那位小哥儿比较好奇,很是想要见到那位小哥儿。
“没,没事了。”老色鬼被君上邪揍得晕头转向,连东南西北中都分不清楚,哪还敢反驳君上邪的话啊。小女娃儿好狠的心啊,那么用力地揍它,它差点以为自己又要死一次了。
“既然老‘女人’都没有意见了,我们走吧。”君上邪自然把老色鬼变成了老‘女人’,谁让老色鬼喜欢呢。那么喜欢女人那前凸后翘的身材,她就让老色鬼好好过把瘾。什么时候又想了,随后一摸,ok,baby!
“小女娃儿,你把我变回去吧。”老色鬼头脑彻底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自己那一副雌雄难辨的样子,把老色鬼打击个半死。它是男的,喜欢欣赏身材特棒的女人,乃是男人的常性,怎么可以把它的身材变成这个样子。
“不乐意,把你揍成现在这个样子,知道花了我多少力气吗?我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看看就习惯了,还能满足你身为一个男人喜欢东摸摸西摸摸的色性子,多棒的事情啊!”君上那把这件事情说得好像是她恩赐了老色鬼一般,老色鬼应该感到开心才是啊。
看到君上邪不觉得把自己的身子变回去,老色鬼特别想哭。老色鬼一站起身子,胸前的那两个山东大馒头就乱动,“噔噔噔”,要多风情万种就有多风情万种,筒直就是那奶牛型的大咪咪啊。只要老色鬼一动,山东大馒头就会晃出动人的波浪来,晃得老色鬼腰都弯下去了。
真是的,原来当女人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胸前多了这么两大团肉,累死它了。
“哈哈哈哈,老色鬼,你们这个样子,真是太‘美’了!”小鬼头还小,才十岁,懂什么食色性也。只知道瘦骨嶙峋的老色鬼,胸前突然多出了两个大波波,只要老色鬼一动,那大波波就晃啊晃,晃得老色鬼脸都蓝了,太好笑了。“老色鬼,动一动,‘嘣嘣嘣’。”小鬼头用声音形容着老色鬼胸前两团山东大馒头晃动时生动的声音。
接着,小鬼头就像是忘记了身处在深雪域之中的那一股寒冷之味儿,小屁股一扭一扭,脚趴成了外八字,一跳一跳。双手棒胸,模仿着老色鬼刚才一动,胸前的山东大馒头就晃得厉害。“‘嘣嘣嘣。’”哈哈哈,太好玩儿了,这种办法也只有懒女人才想得出来!
“你个死小子,竟然敢笑我!”老色鬼身为男人,看着这么一具身子有多打击可想而知啊。它只是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怎么也没想到小女娃儿就认真上了,还把它变成这个样子!
老色鬼想要追上君上邪,让君上邪把自己的身子变回去。可是胸前的山东大馒头的份量绝对不轻,老色鬼一动,山东大馒头就晃啊晃得,晃得老色鬼连怎么走路,不对,是怎么飘都忘记了。没办法的老色鬼,只能伸出两只手,拖起自己胸前的山东大馒头,无比头痛地追上君上邪。老色鬼那样子,还真挺猥琐的。
有些枯瘦的手,拖着两只胜似年轻女子的大波波,啧啧啧,想到这种画面,很是yy,又有些销魂啊。自然的,最销魂的绝对是老色鬼自己,销得它老脸都不知道该摆在哪里了。
一直以来,老色鬼无比怨恨自己是一只生魂,把身子给弄丢了。突然此时,老色鬼无比庆幸自己好在是一只生魂。除了小女娃儿和小鬼头能看到它外,其他人都无缘见到它此时的样子。若是被其他人见到,或者是熟人的话,老色鬼敢肯定它一定会把自己从生魂变成死魂的,丢脸死了。
“那个那个那个,乌乌,有没有觉得更冷了?”君上邪有自言自语的习惯,就连小鬼头也有。这些事情,小鬼头早就跟乌拉说过,但是说归说,看到归看到啊。所以当乌拉看到君上邪对着一团空气猛打一气,接着小鬼头又在嘲笑空气,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就如同拖住了女子胸前才会有的那两团肉的样子,乌拉恶寒。
为什么小鬼头跟恩人都有这种怪癖呢?乌拉看了乌乌一眼,她只知道当自己看到小鬼头上半身向前倾,手中状似抱着两大堆肉肉,噘起嘴儿,撇着外八字的小子,阴阳怪气地走着时。一股寒气从乌拉的脚底板,沿着脊髓一直上冲到她的后小脑,把她给冻的啊,比这雪域里的天气有过之而无不及!
“呜呜呜。”乌乌呜里麻啦地说了一堆鸟语,翻译过来就是这个意思:凡是跟那个坏女人在一起的,心都那个黑啊,申精都那个有问题啊。坏小子是最典型与坏女人在一起后该有的表现。所以主人你一定要注意了,千万别被坏女人给污染了懂不?
“啊啊啊,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