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以前都是只听闻过的事情,如今还真被它给见到了实例,老色鬼觉得自己真是有幸,而且此生真是没什么遗憾了。
“这之幼与之冠必有区别吧?”君上邪想了想,一定是如此的。拿最普通的来说好了,大人小孩儿的区别,太多事情是大人能做到,小孩儿却办不到的。那么她的这丛灵火之幼,怕是功能还不全吧。
“这个你倒不用担心,一般情况下有特别,可是这种事情一发生在你身上的时候,偏偏都是特殊例子。”
191章 任我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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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遇到的这丛灵火,火急刚烈,一点都不比我的灵火之冠阶段的灵火差到哪里去。”
说到这个,永远都是老色鬼心里不能说的伤啊。为啥天底下的好东西,别人一生难得遇上一样,可小女娃就是有那个本事,样样都能遇上。就连这么奇特的灵火之幼,都给被小女娃儿降服,果然是天将降大任于女娃儿也。
“当然,你的灵火之幼都与我的灵火之冠没什么区别了,若是真能让它长成灵火之冠的话,小女娃儿指不定你能利用你的灵火在魔法和斗气境创个新高,比过我所创的极斗者!”对于这一点,老色鬼还是坚信的。
小女娃儿就好似是一只无底洞,无论它往里面装了多少水,永远都不会漫出来一般。因此,老色鬼觉得,君上邪在魔法和斗气上的境界是无止静的,指不定比它更有成就。
“是吗?”君上邪没想到自己拼劲了性命降服的这丛灵火功能这么大。本来以为灵火只可能用来练器,作一些辅助性的事情。没想到,还能直接助她的魔法与斗气的晋升。“对了,老色鬼。既然你都知道灵火之幼和灵火之冠,关于灵火的事情该不止这些吧?”
“小女娃儿,你是想把老鬼我给挖空吗?”就君上邪那一脸“我想知道”的样子,老色鬼就猜到,君上邪还有问题呢。“小女娃儿,你该比谁都明白。老鬼我睡得时间太久,记忆有些混乱,说记得,又不记得的。你问的,我未必能答得上来。”
老色鬼觉得自己还是先把话给说明白了比较好,要不然的话,它一准没答上来,小女娃儿又要拿这件事情笑话它了。
“得得得,我还没问呢,你急什么。”君上邪笑,看来,真是平时的自己把老色鬼给逼得太厉害,使得老色鬼这么皮厚的人都跟着上火,“有没有办法把我的灵火之幼提升到灵火之冠?”
有这个区别,必有这个成长的过程。她练魔法能跳级,这灵火的升级指不定也有捷径可走呢。老色鬼说她的这丛灵火非比非常,指不定她所想的事情行得通呢。
“不成!”老色鬼拒绝,别过头去,好似此事儿没的商量一般。“小女娃儿,灵火与异火的区别就在于,催其生长。灵火是聚天地之灵气,也是靠天地之灵跟着生长的。一旦提早被人降服,此灵火就很难再生长了,毕竟人比不了天地的灵气。”
“要是你想用歪门邪道使得这灵火长成灵火之冠的话,当心反受其累,被灵火反噬了。”有些事情得循序渐进,若是太过急功近利,只会适得其反,造成反效果。到时候可就有小女娃儿的苦果子吃了。
老色鬼才拒绝了君上邪的请求,脑海里就跳出了一个信息。看到这个信息,老色鬼头痛不已,决定还不要告诉小女娃儿的好。
君上邪是谁啊,哪是老色鬼想瞒就能瞒得了的。“老色鬼,有话最好一次性说个明白。要是你不肯跟我说的话,要不我找小毛球儿跟你聊聊,或许你会比较愿意跟小毛球儿聊。”
早从一开始,君上邪就感觉到,老色鬼好像挺怕小毛球儿的,哪怕她不明白个中原因,但这对她来说,是件好事情。既然如此,她当然是乐见其成了。特别是在这种时候,她就可以利用一下老色鬼对小毛球儿的忌讳了。
“啊啊啊,小女娃儿,我不告诉你,那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可以利用小毛球儿来威胁我呢!”老色鬼果然被君上邪气得哇哇叫,但是君上邪这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子,老色鬼倒也是明白一些的。
“小毛球儿,最近在金福袋里待太久了吧,不如我放你出来玩儿玩儿?”君上邪没理老色鬼,但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要是老色鬼不说,直接请小毛球儿大人出来,与老色鬼论论道理。
“好了好了,我说就是了。”它才被小毛球儿给吓了一跳,才不要再被小毛球儿一天之内给吓第二回呢。“脑子里有个印象,不晓得这件事情是真是假,再加上,我离魂了这么长的时间,指不定事情变成什么样子呢。”
当老色鬼在絮絮叨叨地说了那么多以后,君上邪开始有些不耐了,“说重点!”她才不要听这些乱七八糟的消息,只要老色鬼给说重点就成,老色鬼不觉得浪费自己口水吗?
“好似有一个人,家中传下了什么宝贝法器,在加入一些特殊的材料之后,是能助灵火之幼越成灵火之冠。但那人极难找,再者,基本上那人提出需要的特殊材料,极少有人能找得全的。”意思就是说,找到了那个,指不定也是白费功夫。
“你说极少,就证明还是有人成功的。前人能成功,我君上邪怎么滴就不能成功了呢!”君上邪自信的很,既然让她遇到了这丛灵火之幼,她就要把灵火之幼改成灵火之冠。
“对了,灵火之幼时是被人看不到的。那个怪人是怎么找到灵火之幼,又把这灵火之幼给吞下去,存心给自己找难受?”君上邪觉得老色鬼所交待的事情有些说不通啊。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又不是那个怪人。单就那地下迷宫及乌乌的出现,你不觉得一切很奇怪,不单只能用‘巧合’两个字就能说得通的吗?还有一点,你说乌乌为何会认乌拉做主人?”一时之间,老色鬼也没能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把乌拉和那只大笨狗叫进来,不就知道了。”君上邪觉得好解决得很,说得巧,不如来得巧。君上邪才惦记乌拉和乌乌,乌拉带着小鬼头回来看看君上邪的情况。
看到君上邪恢复健康与精神,乌拉泪如雨下,真是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让君上邪的病都好了。“呜呜呜,恩人,你的病终于好了,可吓死乌拉了。”
君上邪在感觉到有人开门,心里想着那肯定是乌拉或者小鬼头时,君上邪就做好了准备。哪怕没看到开门的人是谁(因为正面对光耀眼了),君上邪马上把身子一歪,滚向了一边。
这不,过于激动的乌拉一把扑过来,扑过了头,没抱住君上邪,倒了撞到了墙面。好在乌拉性子好,也不计较,摸摸自己肿起一块儿的额头,还乐呵呵地傻笑着呢。真是君上邪病好了,乌拉就是万事儿足。
“汪!汪!汪!”一看到自己的主人被君上邪给欺负了,乌拉的那只大笨狗就不肯罢休了,扯着嗓子,对君上邪很是凶猛地吼了三声。就像是在警告君上邪,不可以再欺负乌拉了。
听到那过于雄浑的狗叫声,君上邪的金福袋动了动。因为小毛球儿心里有点不太开心了,小毛球儿感觉到,不知从哪儿跑来一只不知死活的大笨狗,敢吼它的主人,果然是活得不耐烦的家伙。
许是感觉到了小毛球儿在金福袋里的异动,乌乌微不可见的退后了一步。虽然还想吼君上邪,可一看到君上邪腰间那金晃晃的金福袋后,声音一下子低下来了。不过即便是如此,乌乌还有凌厉的目光看着君上邪,算是无声的警告吧。
不过,不管乌乌的目光再怎么凶狠,对君上邪那都是不起作用的。要是君上邪会被一只大笨狗给吓到的话,那她完全可以买块豆腐撞死得了。
事实上,君上邪拽都不拽那只大笨狗一下,只是懒懒得看着乌拉。君上邪双腿盘起而知,左手肘靠在膝盖上,支起自己的脑袋,看着乌拉。乌乌的那几只嚎叫及带威胁的目光,对君上邪来说,简直连一个屁的威力都比不上。
“乌拉,我问你,你知道地上蹲着的那只大笨狗为什么要认你做主人吗?”君上邪半点不把乌乌放在眼里的样子,把乌乌气个半死,真想扑上来,把君上邪的脖子给咬断了。可惜,面对自己的主人及那金袋子里厉害的魔兽,乌乌只能委曲求全,不敢轻举妄动。
“嗯嗯嗯,乌乌是这么说的。它说在乌拉的身上闻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好像我们是从同一个地方过来的。不过乌乌对自己家的记忆很模糊,想不起来了。”乌拉也不明白乌乌为何会认自己当主人。
“不过,乌乌从来没有去过乌拉的部落,乌拉也没见过乌乌,其实乌拉也不明白乌乌话里的意思。”乌拉好似天生就通狗语一般,真能听得懂乌乌所说的话儿。
听了乌拉的话后,君上邪总算是正眼看着乌乌了。乌乌依旧严阵以待,不让君上邪欺负乌拉,眼里威胁的意思很是明显。君上邪身上的那股懒味儿未远都改不了。
星亮的眸子里没有半点戾气,反而好像带着一丝丝笑意。看着君上邪那清泉一般的眸子,感觉到君上邪那懒散的气质,乌乌不知觉地收回了一条前腿儿身子往后靠了一下。
君上邪只是那么简单地看着乌乌,可乌乌却有一种被君上邪身上那股散发出来的无形的气魄给压制住的错觉。哪怕君上邪没有任何动作,没有任何言语,甚至连稍带怒意的表情都没有,乌乌都受到了君上邪那股气场的感染,不敢再造次。
乌乌的样子,乌拉可能不明白,老色鬼和小鬼头却是明白得紧。懒女人(小女娃儿)身上总是有那么一股君临天下,拔地依天的味儿来。哪怕懒女人(小女娃儿)没有半点表示,她身上的那股子王者之风是怎么也无法掩饰住的。
不管是人,是兽,是魔,在感觉到懒女人(小女娃儿)的这股气势之后,都会被之震慑住,不敢在懒女人(小女娃儿)面前有半点不轨之举,甘愿诚服。特别是此时的懒女人(小女娃儿)让人止不住有一股想要上前膜拜之味儿。
自然的,乌乌在面对如此的君上邪时,人都躲不过,更别提乌乌这只兽了。看到乌乌静下来,不敢再在自己的面前斗狠耍毒,君上邪微微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看着乌乌。
那些住在骨石里的灵体告诉过她,乌拉是一个从天而降的女婴。都说狗鼻子灵得厉害,既然大笨狗是认出了乌拉身上的那股味道,就说明了一点,那便是大笨狗该是与乌拉来自于同一个地方,难不成是天下?
对于这个想法,君上邪还没什么肯定之意。毕竟这天下有没有另一个世界,没人知道。人人抬头仰天而望,要么是晴空万里,要不就是有朵朵白云。在那么空荡荡的天空中,真的能住得了人吗?
若是有的话,等把君家的事情都给解决了之后,指不定可以去看一看。
君上邪盯着乌乌看,乌乌许是感觉有点窘迫了,不自在地把头别到另一个方向,不看君上邪。乌乌心里直叹,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为什么它能看透其他人,唯独这个女人它不看不透呢。
虽然乌乌看不透君上邪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乌乌倒是明白了两点。第一点,君上邪会欺负乌拉,乌乌的主人。所以乌乌要随时防着乌拉不被君上邪给欺负了去。二来,君上邪是一个厉害的女人,它也欺负不起,躲得远远的才是上上之策。
“那个那个那个,恩人怎么了,乌乌有什么问题吗?”君上邪一醒来,就问乌拉跟乌乌的情况,这让乌拉有些不安之感。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不用紧张。”都没问出个什么结果来,何必告诉乌拉,乌拉不是那个部落里的人。她所生活的部落根本就不存在,一直陪着她长大的只是一些虚无缥缈的灵体。
人总是有要梦想的,有了梦想才有希望。那怕这个梦想离自己很遥远,在自己够不到的地方,不过只要她努力,就一定能实现的!她不想知道真相,相同的,己所不欲,何必又让乌拉尝到这个中滋味儿呢。“对了,主人,你是怎么好的?”之前君上邪还病秧秧的,乌拉跟小鬼头才离开了一会儿,人怎么一下子就变得精神了呢?对此,乌拉有些好奇。别说乌拉,就连小鬼头也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
“好了就是好了。”别说乌拉和小鬼头不明白了,君上邪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情。“大笨狗,你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的那个地下迷宫,与那个怪人有何关系了?”
大笨狗与怪人同时生活在地下迷宫里,若是说两者半点关系都没有,君上邪必然不相信。再怎么招,狗的鼻子灵敏,自然知道那怪人的存在。既然大笨狗能与那怪人相安无事地相处着,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