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连续几天不吃不喝,整天以泪洗脸,后来大病了一场,几乎就此死去,幸亏好心的村民从村外市集请回来有名的医生才硬是从鬼门关把她拉了回来,病愈后艾玛立誓要为父母报仇。
听着艾玛诉说着惨痛的经历,看着眼前苦苦哀求自己帮助她报仇的可怜少女,以及那张美丽的脸上挂满清泪的哀伤表情,阿泽利奥的内心竟是充满了柔情,油然兴起要好好保护这名孤苦无依少女的念头……
“艾玛,我答应替你父母报仇,但是我不能带你去——我此行兵凶战危、险死还生,而且军旅生活无比艰辛,加上我们一群大男子,你一个弱质少女,我很难周全地照顾你……”阿泽利奥说道。
“阿泽利奥先生,请你一定要带我去!”艾玛仰起小脸,用坚持的目光盯着他,固执地说道,“我不会成为你的累赘的!我已经十六岁了,懂得如何照顾自己,不会给别人添加任何麻烦的!而且我进过学校,习过骑射和剑技——我父亲曾经是康斯坦郡的帝国官员,后来不愿为詹姆斯的东都政权服务才辞了官职,带着母亲和我投奔卡尔加村的一门远亲,本想就此过着平淡的隐居生活,却不料飞来横祸……”
“好吧,你今后就跟着我吧!我们以兄妹相亲,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战事结束后,我就带你回帝都,让你重新入学,受最好的教育——如果呆在这条山村,会埋没了你的,你应该有更美好的未来!”阿泽利奥被艾玛悲伤的身世、哀戚的表情和坚强的表现深深打动了。十六岁的少女,正逢花季,本应是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对未来有着无数美好憧憬的,却在花样年华骤逢惨变……在阿泽利奥的内心深处,有一根弦被拨动了——百炼钢铁也成了绕指柔……
“阿泽哥哥!”艾玛甜甜地唤道,却忽然眼眶一红,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不由扑进阿泽利奥怀里,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嘤嘤地哭泣起来。
“妹妹不要伤心……大哥会好好保护你,让你今后不再有悲伤的!”阿泽利奥轻轻拍着她的柔背,柔声安慰道。
“我不是伤心……我是因为太高兴了——因为艾玛又有亲人了……”
艾玛忽然发觉两人这样太过亲密了,但阿泽利奥坚实而温暖怀抱却她无比眷恋起来,而阿泽利奥也同时察觉到这样不合礼制,但他亦不愿放开这种温馨的感觉。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只听到彼此剧烈的心跳声。
在这条宁静的山村,属于阿泽利奥的春天,于是跳过暮秋,跨过冬天,提前来到人间……
12月7日,阿泽利奥与艾玛告别卡尔加村,在卡尔加猎户的引领下,率领四千轻骑沿山林丘陵间的隐秘捷径,经过十多天的急速行军,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伊登大军的后方。
正当阿泽利奥准备发动奇袭之际,却发现伊登军中出现了不寻常的举动——整个东都战局异变突现……
第五章 东都异变
第五章 东都异变
星月无光的黑夜。
卡洛斯军的营帐陷入一片无边的黑暗中,仿如被黑夜的巨兽所吞没。
营帐各处的篝火与士兵巡逻时的火把所发出的火光显得如此微弱,只是黑夜里一点微不足道光明,而且在风中明灭不定,仿佛随时都会被冷厉的秋风所扑灭似的——不仅照不亮远离家邦的战士们内心浓重的幽暗,反而营造出一种幽深诡秘的氛围……
帅帐内。卡洛斯烦躁地来回踱着方步,不时停下来,借着昏黄的烛光看一眼手中的八百里加急王诏。
参谋长桑切斯斜靠着椅背坐在一张虎皮长椅上,静静注视着他的主帅——多少年了!从未见过他如此狂躁与不安过……这位绝世的名将、战场上永不失败的指挥家,不论面对如何困难的场面、不测的变数和险恶的战况,总是嚣扬地坐在马背上,指挥若定,从容不迫地伸出那双演奏战场音阶的乐师之手,将战争导向他所主宰的方向……而今,这个伟大的男人,却像是一只经过一番辛苦的追蹑后终于将猎物一口咬住,却突然被到手的猎物逃掉而变得无比愤怒的猎豹。
卡洛斯终于重重地坐在帅椅上,却突然猛拍了一下桌面,以充满不甘、激动、愤慨的声音说道:“为什么?!为什么陛下却在这个时候发来这样一封诏书?!只要再给我多一点点时间——十天……不,只要一星期!整个南大陆的格局将因本帅的手而彻底改写……难道这是天意吗?是天亡吾国吗?为什么……仅仅只是一步之遥……陛下误我……”
这时,桑切斯才平静地说道:“对于陛下这份急诏——元帅将作何打算?”
卡洛斯紧咬着苍白的嘴唇,当鲜血从被咬破的下唇渗出来后才颓然地从口中吐出两个字:“遵——诏!”
桑切斯把痛惜的目光投向他的主帅——那个颐指苍穹的挺拔背影,此时却变得如此孤独和落寞,不由心中一悲,本想说什么安慰的话,却只是长长一声叹息,冷幽幽地说道:“历史自有其必然的前进方向,非人力所能逆转……诚如元帅所言,这就是天意吧……或许说,这是元帅自己选择的道路……”
说完,默默地欠身退出帐外。
桑切斯离去后,卡洛斯的表情变得无比萧索与无奈,只见伸手取过一瓶未开封的烈酒,猛地敲开瓶盖,凝视着手中的酒瓶自言自语道:“我卡洛斯纵横一生,却无一知音,或许只有你了……还有亚历山大……亚历山大大帝,转动历史车轮的巨人——你将会带给圣伦大地怎样的未来呢……”
然后仰起脖子一饮而尽,突然弯身一阵剧烈的咳嗽——从卡洛斯口中呛出、洒满一地的混合液体中有血,也有酒,却都是一般触目惊心地腥红……
※※※※
拂晓时分,晨露沾衣,天色灰蒙。东都东宫。
我一早醒来,坐在窗旁翻阅起一本《东加蒙特地理志》。这几天我总感到心绪不宁,晚上睡不安稳,一大早就从恶梦中扎醒过来。
醒来时,只见薇薇安、琉璃、黛旖丝三女仍在甜睡中,知道这些天来她们实在是太劳累了,便没叫醒她们,自己爬起来,到偏厅打开窗户,让微寒的晨风迎面吹拂进来,却见窗外花园景色迷蒙,无甚景致可观,便随手拿起吸血鬼伯爵从东都图书馆“偷”出来地理志,进行难得的晨读。
古怪的吸血鬼少女德林克。安布罗斯,喜欢读书,更喜欢偷书。倒不是说她没钱买书——以她“青色流光”指挥官与帝国伯爵的俸禄,要把整座城的书搬到家里也并非难事,但她却偏偏喜欢用偷的,按德林克的说法是“偷书的过程是一种享受,那种偷偷摸摸、担心被发现的感觉很是刺激,把书偷出来后那份成功的快感更是美妙得难于言喻!”但德林克的偷技曾经有一段时间实在是拙劣得紧,屡试不爽的原因是因为图书管理员知道她是帝国重臣,不敢得罪这个可怕的吸血鬼,只好只眼开只眼闭。
后来有一次终于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帝都图书馆的馆长、著名学者惠特曼。戴兹当场逮住了,这位帝国的国学泰斗倒不管你伯爵还是将军,一点情面也不给,不仅要德林克当场作检讨出糗,还让她在馆内做了一个月的义工。此事在帝都炒得沸沸扬扬,成为人们茶馀饭后的笑料,被称为“吸血鬼伯爵的十大异行”。而德林克则视作平生七大耻辱,把惠特曼暗暗恨上了,发誓要一雪前耻,于是便抓住罗白强逼他传授自己偷盗之技,之后听说帝都图书馆连续丢失了数本珍贵的典籍,而吸血鬼伯爵从此却再也没有失手过。想到德林克怪异的嗜好,我不禁心里一乐,然后把目光投到她偷回来的书上。
《东加蒙特地理志》介绍的是东都一带地理环境、土质岩貌、植被山形、气候特征与风土人情等,作者学识渊博、论证精辟、深入浅出,原本枯燥的内容用优美清雅、形象生动的语言娓娓道来,不时加插幽默风趣的比喻,读来倒也颇有趣味,兴味盎然。不由好奇心起,动了想知道作者名字的念头,于是翻到封面,只见上面写着:“谢菲尔德着于圣伦历1898年”。谢菲尔德是近年来声名雀起的大陆旅行家,据说还是一名年青的女性,所谓文如其人,能够写出如此优秀地理志的作者绝非平庸之辈,我油然兴起会一会这名女旅行家的念头——如果德林克知道我的想法,她一定会不屑地撇嘴讥讽道:“因为她是女的吧?死色狼!”
这时,我顺手一翻,却翻到了“雨岩”一章,心中一动,开始仔细阅读起来,脑海里原本模糊的概念逐渐清晰起来……
正当我沉迷于书本之际,一双手温润的玉手轻轻从后面贴在我的脸庞上,清越轻柔的声音响于耳际:“亚历,你起得这么早呀?在看什么呢?真有闲情逸志!”
我把书放到桌面上,空出两手将那双柔荑抓住,顺势一转一带,将她的娇躯拥进怀里,说道:“是贝儿呀,你干嘛不多睡会?”
“我睡够了,倒是薇薇安姐姐和琉璃姐姐,她俩昨天累坏了,现在还在沉睡中……亚历,你先前看的什么书?这么好看?让你如此着迷——让我也看看吧!”黛旖丝娇柔地说道,螓首轻贴在我的耳珠,吐气如兰,一双玉手则伸入我的睡袍,轻轻摩挲着我的胸膛和背脊——那种温柔的触感让我浑身毛孔舒服地张开,另有一股热流从小腹处涌上来……
“书再好看,又怎么比得上你好看?美人如画,活色生香——你才是我最想看的风景!”
我轻轻笑道,捧起她的螓首,然后低头审视着黛旖丝那张至美的脸和那副动人的胴体——娇靥如花,眉黛含春,双目迷蒙着一层淡淡的水汽,目光迷离,似在半梦半醒之间,青丝零乱,未经梳理,却别有风情,由于刚醒来,身上还带着娇慵疏懒的气息,另有一股引人遐思的魅力;身上薄薄的蝉衣遮不住无边春色,那对如玉雕般精巧完美的椒乳与有着迷人曲线的胴体在衣内若隐若现,淡红色的小乳珠清晰可辨,小腹下面一片湿润,使下体原本单薄的亵衣变得更加透明,黛黑芳草隐隐约约……
我心中不由情欲泛涌,将雨点般的浓吻落在她的樱唇、琼鼻、黛目、玉颊、耳珠和粉颈上……一双手则探入她衣内的无限春光,划过她羊脂白露般的凝滑肌肤,撩拨那对坚挺饱满的乳房,再慢慢往下探索,轻扣起那春水泛滥的玉门……黛旖丝从檀口中发出轻轻的呻吟,娇躯罗嗦颤抖着,却渴望地迎向我的身体……
我轻舔着她的耳珠,吐着温热的气息,说道:“小宝贝想了吗?”
黛旖丝轻咬着我肩头,鼻翼里发出一声浑浊的“嗯”声,算是答应我。
我却不愿就此罢休,反而说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黛旖丝娇羞地答应道:“小宝贝想呀……”
“小宝贝想什么?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我轻笑道,折磨情欲泛滥的贤淑端庄美女,让我感到更加的兴奋。黛旖丝平时除了与我及琉璃、薇薇安、德林克诸女相处时自然融洽外,对其他人则是爱理不理,虽然不象冰山那样隔绝热情,却也冷淡得令搭讪者悻然无趣——按德林克对她的评价是:“犹如月华,淡照人间,高洁孤清;宛若流水,静淌轻泻,自由淡薄。”因此,征服这种外表清冷、感情内敛、如火热情蕴于淡薄雍容仪表下的美女,让我更有成就感。
黛旖丝终于耐不住情火涌动,颤着声音答我:“小宝贝……小宝贝想……想大宝贝……给我!我要……”
说完,低头藏首在我怀里,轻轻咬吻我的胸膛,表达被我逼着说出如此难为情又羞耻的话的怨怼之意。
听着怀里美女剧烈的喘息声,看着伊人罗衣半解、丰乳半露、发散钗横的撩人体态,我已是情难自已,身体往前一倾,以最粗暴的方式进入那具完美的胴体……此时,那双凝脂般浑圆修长的玉腿正因情动而不安地颤抖叠加着,紧张地等待着情人的爱抚;伊人更是玉唇轻启,香舌微吐,媚目如丝,睫毛挂泪轻颤,双颊泛起阵阵红潮,欲拒还迎地承受着爱人的恩宠……
在清晨的偏厅内,我与黛旖丝激情地交缠在一起,攀上了一个又一个欲望的颠峰,黛旖丝在高潮迭宕中,因害怕激动的叫声吵醒睡梦中的两女,只好努力压低呻吟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便紧紧咬住我的肩膀,在我的一次次冲击中发泄着无声的快乐,攀上最激烈的高潮……
在高潮馀韵中,黛旖丝浑身娇柔无力地软倒在我怀内,胸腹仍剧烈地起伏着,檀口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