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色天火:火攻部队。由精灵族和人族中的火系魔法师、手持矮人发明的火攻武器的士兵组成,战斗时发射大量的流星火雨和火球攻击敌人,擅于远距离作战和应付以少对多的战斗。弱点是近距离作战能力几乎为零。由于攻击中飞旋流转的火焰瑰丽如音乐、舞蹈的特点,其将领也叫“紧那罗将”。
绿色光环:绿色是生命的象征,这支部队一部分是由吸血族人、高强的剑客组成的独立作战团,负责在劣势战争上发挥逆转形势、保护己方有生部队撤出战场的作用,同时也可发挥奇兵的功效。另一部分是医疗后勤部队,由讨厌杀戮的精灵和擅长光系回复魔法的神职人员组成。
“绿色光环”的将领因同时具有死亡杀戮、保护与重生的象征意义,故也被称为“夜叉将”。因为夜叉中的八大夜叉将也有“维护众生界”的意思。
黄龙之耳:严格来说这并不是一支部队,而是由实力强大的游侠、剑士和大魔法师组成的团体,属于保护皇室的近卫师团,相当于贴身护卫,每个人都有很强的战斗力,更适合单打独斗。这支部队人数也不多,拟不超过一百人。黄色是帝王之色,龙是帝王之相,故这支部队的将领也被称为“帝释天将”。
当未来“七色彩虹”首次投入战场时,令天下震惊。
而利冰兰的嫡系部队——“银缨”骑兵团,初时只是纯粹的轻骑兵,后来加入了一定数量的飞龙骑兵,故其指挥官也有“龙将”的称谓。
除了“八部”外,中央军中还包括魔法师团以及一些常备军。魔法师团并非单独的军团编制,而是可合可分的形式:既可根据作战的需要分布到各军队中,也可集结成方阵,发动联合的魔法攻击。常备军即是负责帝都安全的禁卫军、城防军和负责各地治安的宪兵。
至于四大地方集团军,则是轻、重、步、箭、水师等各种兵种齐全的常规部队,由于目前新法拉蒂斯帝国还是大陆国家,并没有建立海军,但我也将海军的建制纳入了考虑范围,当有一天帝国疆域进一步扩大后,拥有海岸线和海港时,帝国海军亦将会正式登场。
完成一系列的建制后,我迅速颁布了一连串的人事任命——
国务卿幽哈苏,军务卿西蒙。 史塔格,国务大臣卡尔安吉、军务大臣海特格罗、财政大臣奥斯玛、建筑大臣哈罗伊顿、法务大臣约克逊、民政大臣由原帝国的户部尚书马茨天尼担任、外交大臣由成功出使海内斯的科布兰切特担任、礼典大臣由莫里法维因病致休后一直代理礼典事宜的利奥纳多担任。
其中监察卿的人选还未最后落定,本拟以安瓦尔担任,但这个位置责任重大,而安瓦尔不熟悉帝国政治,如由其出任则恐怕容易受到帝国各地官员的抵触,难于顺利开展工作,最后只好暂时悬空,由安瓦尔担任副监察卿,卡尔安吉暂司其职。
而军队指挥与各军团长的安排如下:利冰兰为总领天下兵马大元帅,孟斐斯为天下兵马副司令兼西部军团长、东部军团长为阿泽利奥、北部军团长为约瑟夫、南部军团长为迪奇铁诺。
“八部”中,左拉奇任“银缨”骑兵团团长,修。 贝尔蒙任“赤色风暴”指挥官、苏菲凯瑟任“蓝色星云”指挥官、德林克任“青色流光”指挥官(并按照当初的承诺,将其授封为帝国伯爵)、盖伦化度任“紫色奔雷”指挥官、加莎琉璃任“橙色天火”指挥官、卡斯塔任“黄龙之耳”指挥官。薇薇安任魔法师团长,而“绿色光环”指挥官一职,我则是特意留给史洛的。凡代克任禁卫军团长,尼内克为副团长;马修任帝都城防总指挥,贝雷汉姆为副总指挥。宪兵总监由修。 贝尔蒙兼任。
至此,新帝国的班底基本打造出来了。
当然,一直无法找到监察卿的合适人选,却是我心头上一件难于释怀的事情。
当我回到寝宫,为此事与冰兰商量时,她躺在软席上慵懒地伸出如春葱般的纤纤玉手,掀开披在身上的薄衾,露出半透明的蝉衣,在我面前展露出隐隐约约、引人遐思的胴体,使我心荡神迷之际,才给了我一个妩媚的微笑,将略带戏谑的目光投到我身上,说道:“夫君呀,这个人选心距远在天边,身距却近在帝侧,你怎么没想到?”
“冰兰,你的意思是指……”我一时还没明白过来,不由愕然问道。
“你是当局者迷呀……我当然是指小叶子了!以小叶子的才华与公正无私的个性,这个职位是最适合她不过了!而且还能藉此机会,将你的妹妹留在身边,可谓一举两得。”冰兰莞尔揭盅。
我一按额头,恍然而悟:“我怎么没想到!”但心念一定,兴奋之情随即敛去,摇了摇头,黯然说道:“她不会答应的……她远离俗务的心思已定……”
冰兰却以坚定的声音说道:“不!她会应允的!如果她真的对俗世之事毫无牵挂,当初就不会答应你出面解帝都之危了。小叶子心淡的只是政治和权争,厌恶人性的虚构与无常,所以才决意侍神,在宗教上寻求心灵的平和。
但是,小叶子仍然关切世人,痛心平民的苦难,爱惜帝国子民的生命——以她那份博大无私的爱心,又怎能做到毫无牵挂?
“有爱,就必然有所眷恋,不论是对国民,还是对你,她都不可能忘情。如果帝国失政,则祸及万民,小叶子对此不可能不忧虑的,更不可能不闻不问的。而监察卿则是一个超然的位置,谏而不争,议而不决,独立特行,只对皇帝一人负责,无需被其他关系和官员所左右,正好提供一个给她表达民意、弹劾国政缺失的舞台。只要你用心开导,耍耍你无赖本事,相信她会答应出任此职的。而且,以神职人员的身分担当此职,一方面可以免却一些关系和制肘,另一方面又可居于一种旁观者的视角,冷静地审视一切,提供一个客观的立场和观点,对你今后的施政有莫大的裨益!”
我顿时茅塞顿开,不由握住冰兰的玉手,激动地说道:“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冰兰,能得你为妻,真是上天对亚历的莫大眷顾!任何棘手的问题,经你明细的心抽丝剥茧的分析,都能迎刃而解,变的简单!”
冰兰娇笑着抽开柔荑,在我手背上轻打了一下,嗔怪道:“别卖口乖了!得意什么?你真有本事把我们的妹妹找回来再说吧!这完全要看你的能耐和手段了。”
我却用信心十足的语气说道:“没问题的!冰兰已经替为夫指出了一条明路,如果为夫还无法办成此事,今后我还有何颜面在爱妻面前耍宝?”
虽然口中这么说,其实我的内心却没有底。
冰兰似乎看出了我内心的犹豫,轻咬下唇,露出了一个诱惑至极的媚笑,柔声说道:“好夫君,你打扰了我的小憩,不是应该作出点补偿吗?你平时使坏的能力哪里去了?”
“既然爱妻这么说,我就不再客气了!为夫交功课来了,请冰兰检验一下你夫君那方面的能力是否长进了!”
说完一个狼扑,将冰兰娇美的胴体压在腰下,却听软席“吱呱”一声,因受力不住而倒塌了,然后传出了冰兰的一片娇呼声,接着是一串荡心的喘息……
第二天,新任军务卿西蒙。 史塔格特意单独来见我。
看到那个充满阴暗气息的身影出现在国事房,感到四周的空气似乎也变得沉肃起来,令人浑身不舒服,我不由轻蹙起峻眉,用不快的声音问道:“爱卿有何要事?”
西蒙是那种不会无聊得会来找我谈天说地的人,他绝不会浪费一秒钟在无谓和多余的事物上——任何与政事、军事无关的事都不能引起他的兴趣,几乎完全没有个人的爱好,而对效率和时间的坚持也到了令人难于置信的程度,可以说是一个绝对勤勉的臣子,但也因此而更引起我的反感。他在新帝国群臣中也被人称为“像发条一样绷紧的无趣男人”。
听到我的问话,跪在地上的国务卿缓缓抬起头来,用刻板的表情和带着寒光的眼珠望向我,用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说道:“启禀陛下,微臣是为监察卿的人选问题,特向陛下提出建言的。”
这个家伙在玩什么把戏呢?我用满怀疑虑地看了他一眼,冷冷地问道:“卿认为谁可担此重任?”
“陛下,臣认为最合适的人选莫过于莫拉雷斯家的长女——尤丽叶。 莫拉雷斯太傅了”西蒙很直截了当地说道。
我心头一震:这条毒蛇一语道破了我的心意!却不知这是真心,还是假意?或者只是纯粹试探……
对这个城府极深的军务卿,连我亦无法正确猜测到他的真实意图。
想及此,我便以淡漠的语气问道:“卿请站起来说话……以资历而论,尤丽叶恐难胜任监察卿一职,而且太傅已皈依众神教,亦不可能接受朕的安排。”
西蒙立起了单薄瘦削的身体,用一贯刻板而尖锐的嗓声说道:“陛下,臣以为基于如下理由,唯有太傅能胜任斯职:一、莫拉雷斯家是旧帝国的大家族,在贵族中声望极隆,颇负人望,而且影响力极大;二、尤太傅是南湛布琦二世生前钦点的太傅,并为先摄政王指点的废帝监护人,身分特殊而尊崇;三、太傅是众神教的神职人员,地位超然;四、太傅与陛下、皇后渊源极深、关系匪浅。因此,若以之为监察卿,一方面,同时重用生前曾反对陛下的马斯洛。 莫拉雷斯的一对子女,可表明陛下心胸广阔,彰显陛下的仁慈,不计前嫌,唯才是举,既消除旧贵族的疑虑,稳固新政权的基础,又可令天下名士、人才归依;另一方面,神职人员的特殊身分既有利于开展监察、谏政的工作,又可进一步巩固陛下与众神教的关系。”
他停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再者,以国务大臣、尤太傅对陛下的忠心与特殊感情,纵使居于高位,也不会出现宫闱政变与皇权倾轧的情况——有这个旧帝国的大族向陛下宣誓效忠,更可压制住其他旧贵族反对的声音。此外,还有一点……”
国务卿用幽深的目光望着我,缓缓说道:“将尤太傅放置于帝政之中,犹如将可能存在的危险——亨利。 法拉蒂斯这一变数完全置于陛下的严密监视和掌控之内。可谓一举而数得之。至于如何让尤太傅答应的问题,臣以为陛下可以通过众神教宗和班德拉斯大主教向太傅说项,再加上陛下亲自出面,以诚意打动之,当非难事。”
我终于明白西蒙完全是从新帝国的利益出现,基于现实政治的需要提出这番建言的,却与我的心意不谋而合。
因此首次泛起了对这位阴冷国务卿的感激之情,口中却说道:“卿的意思,朕明白了,对卿的建言,朕会仔细参详和考虑的。”
西蒙点头说道:“这样微臣就宽心了……臣就此告退。”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首次产生一种萧索和孤独的感觉,不由心中想道:不被世人理解的国务卿,或许也是一个很寂寞的人吧……
圣伦历一八九四年十二月十五日,众神教宗艾莎芙倪雅。 圣贝法亚三世正式向我告辞,定在十二月二十日离开帝都返回宙斯城。
我自知强留既是对艾莎芙倪雅身体的伤害——北风已起,大雪将至,她待在帝都多一天,也就多一份危险。虽然心中惆怅和不舍,也不敢挽留。
十二月十七日,另一份意外的离别却不经意地来到了我的面前。
这天晌午过后,我处理完奏折,照往常一样在御花园散步,却见到苏菲凯瑟一个人呆呆站立在树荫底下,冬日的阳光将挂雪的斑驳树影投映在她完美的轮廓上,更添一份迷离的风采,也增加了一份忧伤的旋律和孤然的意象。
忧伤?孤然?这种情绪竟会出现在颠倒众生的“蓝色罂粟花”身上?
我仔细看时,却见苏菲双肩微微耸动着,低低抽噎着,似乎有几滴晶莹的泪珠沿秀颊轻轻滑落,反映着阳光消失在树荫的暗影里……
我不由放轻了脚步,轻轻走到她的身边。
“银树摇光烛,孤影凝风袖。淡愁扫眉头,玉人何伤秋?”我心念一动,即景而作,慢吟出一首诗来。
苏菲娇躯一颤,抬起如花玉颜,轻启朱唇:“主人来了!孤影疑风袖……淡愁扫眉头……好美的诗句呀,这是主人作的吗?”
我淡笑道:“这是我胡扯罢了……只是想问你——我们的『蓝色妖姬』何以在冬日温阳、玉树银花中独噙一襟冰泪?”
“主人,我……没事……”苏菲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