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环节鬼以寒无疑赢了,赢的很没有悬念。
可他知道这不算完,因为止月看他的眼神很奇怪,就像在看一只掉进陷阱的…兔子。
果然,就听这磨人的小东西道:“父皇,我听说江湖中有一绝学,若鬼少侠能使的此招,止月就认他!”
她还知道江湖绝学?鬼以寒信都不信!
可皇帝信啊,拍手道:“公主说来!”
止月转过身,看着鬼以寒,得意的笑,“那一招叫胸口碎大石!鬼少侠可会啊?”
“……。”这次不但鬼以寒不说话,连皇帝都不好意思说话了。
鬼以寒看着她俏皮的样子,慢慢解开上衣领口,一排淡淡的牙印还刻在那里,那是在苏城时她咬的!
止月羞红了脸,莫轻狂看她这反应气红了眼。
鬼以寒与她四目相对,似有万般深情在其中,良久,他抬手对着远处一掌,将演武场的柱石砸掉一半,再反手一吸,柱石直接飞到演武场中央。
这是什么骇人的内力!在场众人都惊的说不出话来。
“来吧!”鬼以寒往处一躺,胸口敞开,只等着人来砸。
这时场中上来八个壮汉,一齐将石头抬到他身上,巨大的石头压着他,竟没了他半个身子!
止月突然后悔了,他虽然武功好,可这等硬功夫他练过没有啊?
壮汉撤下,又一壮汉拎着铁锤上来,止月心头一惊,喊道:“等一下!”
“父皇!”止月刚想说算了,莫轻狂就站到她身前,与她凝视片刻便对皇帝说:“皇上,让微臣来砸吧!”
“莫轻狂你!”止月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莫轻狂心都凉透,得了圣旨便绕过她走向演武场中央,接过锤子他俯视着鬼以寒,就见他神情得意,嘴型微动:你不会赢我!
莫轻狂被激的眯眼抬手,用了十分功力在锤头,惊天一响,吓的在场胆小者都捂住了眼。
止月急忙跑过去,拨开莫轻狂,就见石头碎成粉末,鬼以寒胸前全是淡淡血迹,她扶起他,关切的眼神毫不遮掩。
鬼以寒看着她笑了笑,问道:“我过关了吗?”一丝血迹从他嘴角流出,染红了他的白色内衫。
止月吓的忙给他擦掉,眼泪止不住的流,“对不起、对不起……”
血越擦越多,她也越来越紧张,直到鬼以寒支撑不住,晕倒在她身侧。
台上严素对小夜道:“我现在才发现你家主子真卑劣啊,连苦肉计都用上了!”
小夜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点头道:“这招…真妙!”
最终,止月得了四位师父,鬼以寒,白发女人樊木花,白发年轻男子柳青,白发老者江海。
演武场后面有一片竹林,自鬼以寒伤好以后,这里变成了止月练武的地方。
说是有四位师父,可怎么在她看来,是那三位师父和她争鬼以寒呢!每次练功前都听那三个人向鬼以寒讨教,鬼以寒倒也大方,如数指点,害她在一旁瞎子听雷。
更郁闷的是,因为皇帝同意,鬼以寒和那三位师父都可以住在竹林行宫,小日小夜跟着住进来她可以理解,月倾世算个什么东西,也跟着进来。
这夜准备睡时,鬼以寒又溜进她的公主殿,熟门熟路地爬上她的床。
止月一脚将他踢下去,转过身不理他。
鬼以寒再上来用蛮力抱住她,问道:“怎么了?”
止月转过身,满脸怒容道:“你让月倾世走,不然你以后不准抱我!”
鬼以寒一愣,久久才问:“你让她去哪里?”
“我不管,反正不要让我看见她!”
“倾世没有别的家人,我与小日小夜都在这里,她不会走的。”
“那你让她走啊!”止月坐起来,这几天她忍的够久了,“对她而言,你是她的家人,那你呢?也把她当家人是不是?”
“是。”鬼以寒不想骗她,月倾世对他而言,和小日小夜是一样的。
止月气哭了,边打他边问:“那我呢?你天天这么占我便宜,我算什么!哪有一个大男人老是半夜睡在姑娘床上的!”
他任她打,好久才突然搂着她,温柔又真切道:“你会是我的妻!”
止月愣住了,停住哭泣,好久才说:“谁是你的妻,父皇不会准的!大司宗不比你合适多了!”
鬼以寒捏住她下巴,从没有过的冰冷眼神看着她,说道:“你若敢念着他,我就废了他。”
“我知道你武功好!”止月不怕死的说:“可你若敢伤莫轻狂一分,我都不会再与你说话!”
“还真是护着他!”鬼以寒有些吃味,放开她下了床。
止月连忙欠个身,拉住他往床上使劲,半撒娇道:“你不许走!”
鬼以寒心中有些郁闷,却敌不过她一个表情,叹了口气,他还是脱鞋躺进来,把她抱在身上搂着。
止月听着他的心跳觉得安心了,一会她突然问道:“你不赶月倾世走,如果她自己要走,你不会拦着吧?”
止月相信他不会阻拦,就像他不介意月倾世跟着他一样,对他而言,月倾世想去哪是她自己的选择。
果然,他道:“我不会。”
听他这么说,止月得意地笑了,低头在那排淡掉的牙印上轻轻咬着。
鬼以寒舒服地任她厮磨,可每晚到最后,痛苦的人都是他,冷泉的水都快被他泡沸腾了!
皇城外某处
失踪多日的平河站在小山坡处,对面前的人说:“她抢了你的所有,你不恨吗?”
那人道:“可是…。”
“想想吧,如果没有她,一切都会不一样!”
那人皱着眉,心中无比纠结,“我不能…我不能背叛以寒!”
原来此人是月倾世!
“月姑娘,鬼以寒都快不是你的了,你还在顾忌这些!只要杀了龙止月,鬼以寒就会清醒过来,你才是最爱他的人!”
“杀了龙止月,以寒会生气,会伤心…”
“死人是永远敌不过活人的!”
月倾世目前住在宫里,是平河找到的最容易被利用的人选,这个傻女人,白有一身好功夫了。
月倾世还是没有答应她。
平河望着她远去的身影,冷笑:看来不给她来一记重创,她是不会下狠手的!
演武场竹林外有一片温泉地,每次练完功鬼以寒都会到这里沐浴,等他沐浴完,一条小路出来便可以看到月倾世给摆在入口大石边的衣服。
今日止月早早的过来,算着时间进去,沿着大石往里撒下自己的外衣、里衣、肚兜、小裤…
然后等听到月倾世的脚步声,她便在温泉地佯装摔倒!
“啊,以寒…。”
“怎么了?”鬼以寒闻声快速游到这边,关切地看着她。
“好疼哦。”止月故意弄出千娇百媚的声音,不像受伤喊疼,反倒像床底之间的撒娇。
鬼以寒查看她的伤势就知道无碍,再看她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知道在演什么戏。
“我抱你回去?”他问道。
止月拉住他的手,按在脚踝处,柔声柔气的说:“不要,你轻一点就好。”
他本来就对她喜欢之极,她这般姿态不是勾引他么!鬼以寒二话不说,拖她下水,热唇覆上,深深吻住。
“唔,不要…”止月还在想月倾世有没有被气走,故意发出这种让鬼以寒把持不住的声音,不知道有没有刺激到月倾世,反正是把鬼以寒刺激的疼痛难忍。
“啊,你真磨人!”他咬牙低语,吻得更加深入,似在惩罚她的不专心。
温泉地外大石头边,月倾世快疯了一般,她指甲扣碎了鬼以寒的衣裳,颤抖片刻魂不守舍的跑了。
这时按照先前商量好的,小竹跑进来,把止月撒下的衣服一收,再给鬼以寒准备一套,便悄悄退出去了。
止月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便要推开鬼以寒,以往每次她都能成功,可这次怎么推都推不动。
他吻着她,一路往下,粉红的肚兜不知道何时被撕裂,顺水飘走,顷刻间她与他一样,赤条条的。
“月月,你今日不该如此。”鬼以寒话中饱含情·欲。
止月以为他说不该戏弄月倾世,却听他又说:“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今日便是极限!我要你!”他说罢,霸道地将她抬高,亲遍她身体每一处。
此刻止月才察觉危险,拳打脚踢毫不见效。
鬼以寒的身体火热,抚摸逗弄她,硬是逼着她迎合,不知过了多久,止月没了力气,柔软地攀着他,乖巧地回应着他的吻。
鬼以寒知道他的宝贝也情动了,吻得格外温柔。
止月眼神迷离,被他锁在怀抱中,娇媚的让他挪不开眼,他抱她上岸,放躺在鲜花处,半跪着欣赏她。
止月有些冷,展臂索要拥抱。
鬼以寒怎么舍得她这娇俏的模样,立刻紧紧拥着她,此刻她便是要天,他也愿意双手奉上。
“以寒…”止月嘤咛着,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鬼以寒温柔地压在她身上,几次冲动都被低吼压回去了,他真的等不了了!
“月月,我要进来了,痛的话你可以咬我…”他让她的唇靠近自己肩膀,腰上一用力完成了她的蜕变。
止月痛的差点晕过去,眼泪一直打转,终于哭了出来。
“我不要了!”
“不行!你不要我会死!”鬼以寒忍着不敢动,好久之后当他觉得自己快炸了,止月竟主动亲了他一下,仿佛一根弦断裂,鬼以寒抱紧她再不隐忍。
百花盛开间,声声美丽的娇喘随香飘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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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 月倾世跑出宫去,便找到平河,满脸恨意的说:“你要求的事我同意了!”
“哦?”平河准备的计划还没来得及用,她就答应了?高兴之际,她道:“好!两日之后,咱们动手!”
而此时公主殿中,止月是被鬼以寒抱着回来的,等他走后,止月忙唤来小竹,犹犹豫豫间全跟她说了。
小竹吓的脸都白了,满地打转。
“哎呀,你别转了,人家本来很忐忑才告诉你的,现在让你弄得我都紧张了!”
“公主,这个鬼以寒真是太大胆了!”
小竹义愤填膺的样子让止月忍不住逗她,“是啊,他这么欺负我,你去揍他吧!”
“小竹不去,小竹还没伺候够公主呢,不想那么早死。”
止月笑了笑,被他折腾了一下午,身子乏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小竹想到一件事,吞吞吐吐地问:“公主,那个…那个…”
“什么?”
“公主会不会有小宝宝?”
“……。你懂的倒挺多。”止月无语,摇头:“应该不会的,此事你不准跟任何人说。”
“小竹明白。”
第二日京城来了一帮贵客,是北国的二皇子拿着张画像上龙腾提亲来了。
朝堂之上,二皇子站于正中,大声道:“龙腾国主,本王只要止月公主!”
说起北国,算是龙腾最大的威胁,北国人没有几个读书的,一整个国家不论男女都崇尚武功和兵器,军队更是满街可见。
你让北国的小孩背四书五经,他们不在行,可你让他们站军姿或打拳法,那是个个好手!
西北大元帅领兵八十三万,说是防西北,其实主要是防北国,西丹国龙腾根本没放在眼里,北国善战,民风彪悍众所周知,所以这几年止月她爹一直在与北国国主修好,不想跟不讲理又不要命的人打架。
北国这么强悍却屈居北方,不是因为他们怕热或者友好,只因为交通不便。
北国想打龙腾有两条路,千万人马过北疆是最快的路,只要过了北疆,龙腾不灭都难。
可是这条路行不通!
因为北疆的狼和北国的人一样彪悍,而且北疆气候变化莫测,人马进去很难出来,最主要的一点——北疆住了个阎王!
虽然北国皇室不知道那人是谁,可都知道他的存在,一身黑衣,一头白发,取人性命于瞬息之间。
十三年前,那人视千军万马于无物,鬼一般的出现在北国国主面前,一只手捏着他的脖子,一字一顿的告诉他们:“莫要扰我北疆!”
所以这些年,北国但凡想打龙腾,就从西丹国走,经西丹就要对上占大诗,那个让他们恨的牙痒痒的占家军!
北国这两年和龙腾似好不好,似战非战,大概就是行军行的疲惫了,两相井水不犯河水,凑合着过!
所以二皇子突然来到,还提出这样的要求,龙腾皇帝着实惊讶。不过这是他第一次见二皇子北景轩,思路竟有些开叉了。
他打量着北景轩,心里在想:这小伙子好啊,身高八尺,体态优美,肤显麦色,双目凝神,剑眉飞扬,鼻梁高挺,十足的美男子啊!放眼整个龙腾,也就自己的四个儿子比他帅,这么优质的人,怎么就不知道好好读书呢!没点礼仪教养!
“二皇子…”皇帝道:“我龙腾与你北国不一般,儿女的婚事儿女说了算,我们为人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