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士本无辜地摸摸额头,疑惑地想:又不是跟同组的人在比,干吗要这么叫劲啊,奇怪而刁蛮的女孩!
充好的汽艇一把推下小溪,立即顺流之下……
不到两个小时就飘到高峡出平湖的太乐湖,在出口处的前方两百米,就看到了几条充气艇,那是在主河道漂流过来的赵柔、王超、郝沙一组和高二男生组两队人,四条艇。
李姿看到目标后非常兴奋,对着后面两米处的赵弧一组大声命令:“快,快点划动,现在湖水很平静,全*划桨前进的,看我们的力量!”
马寒和张隆兴奋地高声呼应,而赵弧则是有些异样地盯着船尾掌舵位置的郑士本。
李姿回头大声命令郑士本大力划动,郑士本左划一下,右划一下,可是掌握不好,使得充汽艇老是往左漂移一段再往右移,而不是直线前行,浪费了很多精力。
而马寒和张隆则是超越他们,往前直追了。前面远远的赵柔和高二组甚至是停了下来,大声取笑,挑衅说等他们追上来天都要黑了。
气得李姿满脸发红,拼命地用桨拍水,同时骂郑士本不争气,大小姐的脾气真是厉害。
郑士本听得不厌其烦,掏出放在防水袋里的写字板写道:“够了,你要是想追上他们,就得听我的,明白没有?”眼睛射出一股精光直盯着李姿,在昨晚对付李姿的刁蛮已经有了一些心得。
李姿眉头一皱正想发作,可是看到郑士本那威严而摄人的目光,竟然如同见到发怒的父亲似的,不由得一阵心虚,想起昨晚都是*郑士本才能走出牯牛岭,心里的怒气立消,一种前所未有的虚弱和依赖让她嘟着嘴说:
“知道啦,这么凶干吗?我又不知道你也不会划船的。”
微微一笑,郑士本知道见效了,继续写道:“现在这样子安排,你反过来对着我坐,你在前我在后,我们一起划船。”
再接着写:“一人将桨放在艇的一边,看我眼色,我划你也划,这样船就会直线很快前进了,懂了没有?”这是他在观察赵弧那组和前面远远的几组艇的流动后,得出的经验,可这就需要李姿的默契配合。
于是,李姿和郑士本对着来坐,俩人眼神相接,就象是上次生日宴会跳舞一样,郑士本眼神一动:划!她就有如接到信息,而往同一方向划动。
经历了开始的不协调后,俩人开始默契起来,一个落桨、一个入水、一个力度都是惊人的一致,这样在不是很大的力量下,充气艇竟然往直线方向快速前进。
被他们很快超越的马寒张隆人,愕然高呼:“喂,不要那么快啊,等等我们啊。哇!你们去参加奥运会都可以啦,配合得这么好的?”
而赵弧则是脸色更黑地看着郑李俩人目光对视,仿佛是郎情妾意、默默交流的样子,眼睛几乎喷出了火,咬牙之下,用力地划水。
张隆和马寒转头看到赵弧的异样,以为他要划水竞赛,于是哇哇叫好地划水前进,紧追郑士本俩人。
在他们的努力下,很快就超过了三条艇,而离赵柔那条艇越来越近了。
*******
赵柔和王超一条艇,看到后面紧追的两条艇后也是一股热血上头,现在她感觉到一种威胁,既是来自李姿的,更是来自郑士本的,这个讨厌的师叔!哼,想超越我,没门!
于是大声动员王超,王超接到美人命令,霎时全身充满力量,哗哗地划桨。
郑士本神龙之瞳的清晰感觉,看到赵柔的烦躁表情和好强眼神,他心内的一股好胜欲望顿时被无限地提了上来。他灌注真气到双手,真气一吐,充气艇霎时往斜前方直进,虽然方向是歪了,可是他迅速地将桨调到艇的另外一边,呼地再吐劲发力。
在忽左忽右的前进方向中,他的这条艇如同加了喷气似的,高速前进,至少有船舶的几十节动力。
李姿脱离了郑士本的视线,神识才回来,顿觉全身疲累不堪,精神靡靡,同时心下大惊:郑士本这个笨蛋,他一定不是人,竟然会催眠的,那么上次跳舞用眼神指挥我就是真的啦!
在李姿惊疑不定地打量郑士本的时候,郑士本则是脸上一副庄严宝相,视线跨过她的头,微张的嘴唇淡淡地带着一股微笑,眼神如同大海般深邃,竟然有着一股难以形容、男人特有的忧郁魅力。
怀疑中的李姿放下了桨在艇上,双手拄在撑起的膝盖上,盯着郑士本的脸,竟然看得呆住了,脸上红晕呈现,一直在端详着、欣赏着……
……
郑士本一人力敌赵柔和王超俩人,硬是以一艇位置抢先到达了码头!
气得赵柔破口大骂,不过她不敢骂郑士本,而是骂王超和自己的不争气,对于公平竞赛获胜者,她从来不会撒赖的,这是她最大的优点!
而她看着‘师叔’――郑士本飘过来的胜利神情,有的只是不忿和怒气:真气人,竟然让他赢了我!不行,下次一定要赢他,赢了要他发誓叫我师叔,哼哼!
******
在漂流了四个小时后,勇者游的三批人终于到达了终点站太乐湖宾馆,比限制时间提早了半个小时。
在码头上,看到了很多第一和第二批的同学,包括郑敏、司徒清云他们,大家在高兴地打招呼,并且互相拍手拥抱庆祝。
至此所有学生全部到齐,无一人落下,这让导游和景点负责人大舒一口气。
*******
随着这次探险活动的结束,这次旅游活动也接近了尾声,晚上的聚餐和第七天的招庆市购物是他们最后时间的节目,每个人都露出了恋恋不舍的神情。
虽然才短短几天的时间,对于某一个人来说,却是一生中最关键的时刻!他已经播下了多颗种子,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种子的发芽和生长会给他新的际遇和历练!
新年新气象,第一时间给大家拜年了!新年时间每天上传一次当是拜礼吧,有时间的顺便看看,没时间的玩得开心点!一句话:恭喜发财!利市逗来!
风云变幻天残变,新人新事新登场!:)
×××××
冰冷……
恶臭……
黑暗……
孤独……
恐惧……
后悔……
痛恨……
……
“哧”的一声,黑暗的空间霎时明亮一片,一个火把,斜插在湿漉漉寒冷的墙壁上,浓黑发臭的一潭死水,*墙的位置上低垂着一个毛发乱糟糟的头,婴儿手臂粗壮的铁链锁着两只浸泡得发抖苍白的手,而脖子和手臂以下的部位则是浸没在臭水中。
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扇扇污浊的空气,几个怪异身形的人走进这个空间,为首一个穿着破旧衣服,比起左肩,右肩却明显缩短一些,整个人显得非常不对称,右边的肩膀明显是骨骼畸形生长,后面两个人,一个是缺了左手,一个是左腿一瘸一瘸的。看来三个人都是残疾人,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三个人在水池边站着,后面的灯光将他们的黑影照得老长,更显诡异。
为首一人桀桀怪笑两声,对着水池的人说:“怎么样?二愣子,臭池的味道好受吧?”后面俩人也是狰狞地对望而笑,眼中露出残忍的快乐,似乎对于这种气氛十分享受。
水池中低垂的头慢慢抬起来,一个脸色惨白、疲弱无力的中年人的脸现在三人面前,正是被称作‘二愣子’,他舔了舔干枯的嘴唇,好半天才有力气求饶说:“……呃~~,饶命啊,……护法……”
“哼!你还记得我们是护法啊,为了要去吃烧鹅,竟然弄丢了你的‘孩子’,那可是我们帮中的财神爷,大家都要*他们去吃饭的。”缺手的人恨恨地说。
瘸腿者接着说“弄丢了其他的孩子还不要紧,你知道你的这个孩子对我们有多重要吗?”
看着二愣子打了个寒颤,哆哆嗦嗦地说:“三位护法,我……我不知道啊,当初我和刑堂兄弟……出去寻找那贱丫头,一直……没有找到她,却在除夕的时候……发现了……劫走贱丫头的两个男女少年。”
缺手者接着审问:“这些话你都说了一百遍了,你说你们追那个黑脸男孩的时候,刚好在十字路口被车撞死了吧,这更糟糕,那个贱丫头还是找不到,连线索都被你们搞断了,还被路口的摄像机拍到你们,妈的一班废物。”
被骂得蠕蠕诺诺的二愣子忍不住问道“是,是,我们没用,我,我还是不明白啊,三位护法,以前其他‘家长’也不是没丢过人啊,最多罚钱或者禁闭啊,怎么这次要这么对我们?呜~~~啊,对了,我那口子阿绣她怎么样啊?”阿绣就是和他一起拍档的中年妇女。
为首的畸肩者嘿嘿地冷笑:“哼哼,你小子,算你倒霉,谁的‘家长’不做,偏偏挑到那个丫头,我跟你说,头儿都交代了,这个是一条超级大鱼的鱼饵,去年年末刚知道不久,正想派刑堂兄弟过去跟你去提人,你就偏偏把她给弄丢了。”
二愣子恍然,怪不得那次刑堂的兄弟怎么那么巧刚报告上去就马上到了G市的。
瘸腿的人舔了舔嘴唇说:“哈哈,至于你那相好娘们,比你可幸运多了,服侍了众多兄弟一把,现在估计已经打发到最廉价的发廊去做卖肉小姐去了吧,头儿跟她说了,赚不够三万块钱,甭想回来做家长。”
眼中闪过一股恨意,迅即消失,再露出怯弱样子,阿绣是他的老相好,在帮里也算是小有姿色,平时化妆成丑陋的女乞,要是打扮起来可不差的,特别是那风骚的身材更是让他沉迷,二愣子急促地喘了几口,再次求饶说:
“啊,护法轻饶我们一次吧,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一定挖地三尺,找到那死丫头。”
“找个屁啊,当时给了你两个月的时间,你也没有找到,还想着带阿绣逃跑,要不是刑堂的兄弟机灵,准会给你们溜了。”瘸腿者恨恨地说。
三个人再次盘问了一大番,仍然从二愣子那里问不出什么,确信在水牢这种恶劣条件里呆了半个月,饿了一个星期和疲劳式审讯的方式下,二愣子说得是真话,可是没有那个小丫头的踪迹,可怎么向头儿交代啊,头儿可是三两天就问一次。烦恼之间,三个人已经步出黑牢。
这时,手机响了,畸肩者桀冷的脸色突变,脸上表情无比谦卑地接电话,然后和俩人说了几句后,三人再次走向地下水牢,他们的神情颇为焦虑。
……
********
转眼间,暑假已经过了差不多一个月了。
自从奇峰山旅游回来后,郑士本迅速加入了暑期工行列,虽然样子已经摆脱了招工者的歧视,哑巴的缺陷还是让他在很多种热门短工中被拒绝。
在学校所得到的心理优势很快就被残酷的现实所击败,残疾人,无疑是社会上的弱者。
妹妹郑敏凭着平时周六日主持推广会和歌唱的丰富经验,几乎是G市几条大型商业街和一些商超的宠儿,她经常组织学校歌唱队和舞蹈队到各处去做商业演出,在一些著名企业宣传部门里已经是颇为出名了。她的收入比一般的打工阶层要高得多,已经成了家里必不可少的一份经济收入了。
郝沙自从旅游回来后,就神奇消失了,吴廷春也没有出现,由于俩人无法说话沟通,联系他时候也是发几条信息问候,听说他现在也在帮父母的忙做生意呢,不过似乎他家做的只是小生意而已。
要说最潇洒的当属李姿和四大侍卫了,这个前老大和自己所谓的新四个小弟去了跑去了E洲七国游,听说还要去著名的海滩圣地小岛-夏维岛旅游,估计全部跑完的话也是快开学了。他们五个热情地邀请自己去旅游,可是在强烈的自尊心和责任心作祟下,郑士本拒绝了这个诱人的邀请,决定留下来为家里分担债务。
而当时李姿非常生气,不断地骂他是笨蛋蠢驴,不识抬举,一直骂到被赵弧拉走为止。当时郑士本有点纳闷:又不是以后不见面,干吗非要自己陪着她去啊,这个同桌真是刁蛮啊!
司徒清云利用暑假时间继续她的研修班学习,本来是在本市的中大学习,可是要移师到北方的B市最高学府-清北大学进修,现在应该还是在努力学习中吧。不过没听说中大培养的硕士还要到清北转修的啊,难道是司徒老师想避开他?
从师父靳均那里知道,赵柔跑到武术发源地H省找她的武协会老爸去了,听说是做武术搏击联赛的裁判工作。
至于曾茗,没有手机联系,倒是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她这种富家千金总不会呆在G市的,估计也是旅游打发时间去了。自己救了她,当时她挺感激的,可是没几天就连个音信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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