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新受了冤枉,委屈道:“我承认,大姐你长得漂亮,身材性感,皮肤雪白,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想得到的尤物。
“开始我是动了色心,那是因为我误以为你是我召唤出来的媳妇。可是了解完情况后,我觉得我错了,既然错了,我就应该想尽办法弥补过错。可没想到,好心竟然当成了驴肝肺,真是寒心啊。”
白衣女子一副将信将疑的表情,“真的?”
齐小新重重点头,末了不忘郑重其事地补上一句:“真的,绝对是真的,我以处男的名义担保。”
他把“处男”二字的音读得特别的准。
若是平常女子听了这般带有调戏意味的话会很反感,但是白衣女子并非平常女子,她反而开怀一笑,旋即用手拍拍右边的床沿,道:“来,过来陪我坐坐,说会儿话,顺便啊,让我好好看看你。”
齐小新听不出她这话的意思,只是觉得不似在开玩笑。只好一边缓慢走向睡床,一边窘迫道,“大姐,我有什么好看的,又没有你好看。”
五步的距离,齐小新说完才只行了三步。看他如此,白衣女子干脆一把将他拉了过来,按在身边,然后拍拍他的大腿,示意他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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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 变故
齐小新畏畏缩缩地把上半身往外边倾斜,下半身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它贴着白衣女子的大腿。
他怯弱地说道:“大姐,你想干嘛啊,我可还是处男,没见过什么世面。”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道:“我问你,这是你的家吗?”
齐小新愣了一瞬,随即随口回答“是”,又追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他忽然拍了一个响亮的巴掌,恍然大悟般说道:“对了,我忘了说,这座大院是我们家钱老爷的,我是钱老爷的一个家丁,帮他看守房子,照理一下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不过平常他很少在家的。一年也难得见他回来住上一天。”
齐小新扫视着屋子内的摆设,“自我记事起就睡在这个屋子里了,这个屋子是钱老爷赏给我的,除了这间屋子,就剩厨房、书房、茅房没有上锁,所以啊,今天晚上就只有这么一间房可以睡人了,恐怕咱俩要委屈一晚了。”
白衣女子不理会他的提议,反说道:“那你父母呢?”
或许是太久没有外人在他面前提及父母二字,一旦被人提及,齐小新面上还是流露出些许难掩的悲伤之情。
“我是个孤儿,从一出生开始就注定是个孤儿。”他低头,淡定地答。
或许是同情心发作,白衣女子的右手抚上齐小新的脖颈,来回揉捏,像极了一个母亲给予自己伤心的孩子关爱时的一幕。
齐小新并没有发现,白衣女子的右手不知在何时悄悄缠上了几缕红色真气。
白衣女子收回右手,略显惊愕道:“你竟然拥有纯正暗黑倾向的身体。”
暗黑倾向?齐小新似曾听说。
他眉头紧锁,略微思索,想到《黑魔法的神奇世界》一书中提到,无论哪个种族的生物,从出生后接触光线的那一刻起,他的生命属性便会得到确定。或是光明倾向,或是暗黑倾向,或是无倾向。前两种,又有纯正与复合之分。
复合即指拥有光明倾向和暗黑倾向两种生命属性的生物,通常以其中比例多的一方作为该生物的生命属性进行区分,归纳为光明倾向的生物或者暗黑倾向的生物。
纯正自然是指拥有百分百光明倾向或者百分百暗黑倾向的身体。
所以,准确的说,世界已知的生命属性有五个种类,其中又以复合类与无生命属性的生物居多。
至于五大种类的长处,只能说各有利弊。例如两个魔法师(或者术士),同等资质,一个拥有复合生命属性――光明倾向,一个拥有复合生命属性――暗黑倾向。两人同时修习光明魔法,作息时间一致,结果不用怀疑,拥有光明倾向的魔法师决计要比拥有暗黑倾向的魔法师更强。
至于强于对方多少的程度,完全取决两人光明倾向的相差程度。
这样一样,各种生命属性的生物纷纷学习占有比例多的倾向术法,扬长避短。
这是有利的一面,弊端便是生命属性的改变。如果拥有光明倾向的生物净化拥有暗黑倾向的生物,体内的生命属性比例会做细微的变动。一旦达到一定的数量,原本光明倾向的身体会变作暗黑倾向的身体。
此消彼长,就是这个道理。
齐小新看向白衣女子,道:“我是纯正暗黑倾向的身体?你怎么知道?”
白衣女子微微抬头,看了几眼窗边的月光,长叹一声,收回目光,不答反道,“纯正暗黑倾向,千中有一,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她这么一说倒让齐小新觉得这个女子有些本事,而且还不小。既然她不回答,齐小新也不便多问,所以他只是充满好奇地看着女子精致的容颜。
白衣女子看向了窗纸,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我很想知道,你修炼几年了?师父是谁。”
齐小新愣了一下,旋即才明白过来,笑道:“修炼?嗨,你说的是魔法吧?”她微微点头,齐小新继续说道,“初学不久,至于师父嘛,嘿嘿……本人自学成才。”
白衣女子脸上露出质疑的神情,看向他,也不说话,只是以神情质问齐小新。
见她不信,齐小新腾地站起身子,三步走到床头,从枕头下面取出那本花了齐小新所有积蓄买来的黑魔法书交到白衣女子手里,然后又重新坐回她的身边。
说也奇怪,白衣女子端书看了半饷,脸上表情变幻不断。时而惊疑、时而错愕、时而将信将疑、时而晦暗不明。
最后,白衣女子合上书,将书随手放在床沿边上,信服般缓缓道:“你的资质一般,修炼不到几日,却是能够使出第三空间这样的术法,实在难得。”
齐小新听了这话,眉开眼笑。
不料白衣女子忽然转了语调,冷冷说道:“不过,纯正暗黑倾向的身体修炼暗黑术法,速度固然奇快,只是长久下去,只怕迟早会堕入魔道,忘记本性,凶虐成疾,变成长期躲在黑暗中的妖魔。”
听了她这一番话,齐小新只感觉头皮发麻,四肢有些酥软,脑海里不断想像书中描绘的妖怪模样。
画面太过血腥、暴力,齐小新不由打了一个寒颤,摇摇脑袋,用力甩出杂念,仿佛下了大决心一般坚定道:“书中也有记载,黑魔法师艺邪人正,我相信拥有一颗坚定向善的心,即使黑魔法百般邪恶,依然不能侵腐我心。”
白衣女子轻蔑一笑,起身道:“世上这般说的人有太多太多,一个个信誓旦旦,毅然决然,但是最后,又有几人抵挡得住俗世的诱惑,最终沦为妖魔的爪牙,力量的奴隶。”她眼神微微用力,望向窗户,“人太多,妖更多。”
齐小新正色道:“我不会的,我决计不会的,我耻于堕落,耻于妖魔为伍……”
这时,窗外有响动,齐小新信誓旦旦的语言戛然而止。
白衣女子凝神聆听动静,注视窗外,架势已然进入戒备状态。
齐小新连忙解释,微笑道:“是大虎家的猫,它经常这样。”
白衣女子放松略显紧绷的身体,淡淡笑道:“也许是吧。”
她说罢,忽然转身面对齐小新,脸上重现暧昧的笑容,实在暧昧之极。
齐小新坐在床上,白衣女子立在床边,两人相隔仅仅一步之宽。
这样的高度,这样的宽度,白衣女子傲人的双峰恰好映满齐小新的眼球。
白衣女了善变,一日未到,已作多番变化。
面对现在看似调戏于他的白衣女子,齐小新觉得有点口干舌燥,话不成音,期期艾艾道:“大姐,你……你这是……又要……又要干嘛啊。”
她微微俯身,玉手轻出,食指轻探,准确拖住齐小新的下巴,一双薄唇同时逼近他的面门,在一指长的距离停住,然后只听白衣女子暧昧笑道,“姐姐我长得真的很美吗?”
唇上似乎有一种妖异的香味,随着白衣女子的吐气,飘入齐小新的鼻腔。
他只觉得身边尤物,双峰挺傲,香气扑鼻,百般诱人,一双眼睛只顾直直欣赏美物,一颗头颅只顾连连点头。
白衣女子笑笑,食指在齐小新下巴轻轻滑动,“那我香吗?”
齐小新咽了一口唾沫,把头点得更猛,“香,很香,太香……香……”
他越说越发觉得无力说出最后一字,只觉全身瘫软,世界摇晃不定,眼前白衣女子的笑容暧昧难懂。
“砰”的一声轻响,齐小新仰头倒在坚硬的木板床上,呈大字形,双目闭合,犹如砧板上一只等待宰杀、无力反抗的新鲜猎物。
桌上的那盏萤灯,灯盘极像一个圆形的舞台。舞台中央,一只长有一对薄翼的昆虫停在灯芯顶端,孤独起舞,不时煽动薄翼,洒下几粒银色粉末,细微轻盈,飘飘洒洒地落入灯盘。
屋内的光线依然明亮,映出一道扭曲的人影。
只见那道人影分出一道手臂粗细的黑影,似爪似手,在空中迅捷一划。
一道道鲜血溅射而出,浇熄了萤灯。
失去光明,黑暗再次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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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章 侥幸
不知过了多久,齐小新从昏迷当中醒来。
醒来的第一感觉是头有点晕,身子轻盈仿若一片白纸,只要稍微一阵强点的风刮来便会离地而起,随风而去。
明净的月光透窗而进,照亮屋内大半情景。
入目处,鲜红一片。
剧烈的恐惧,猝然袭上心头。齐小新从床上霍然跳向地面,定下心来,环顾四周。
桌椅上、睡床上、地面上溅了大片的血渍。
这里似乎在不久之前发生了一场恶斗,只是奇怪,屋内的摆设、家具全都未曾移位、损坏。
齐小新双目圆睁,人微微颤抖,双手环抱,踉踉跄跄地出了所住的下人房。
一种未知的恐惧使他想跑出大院,想方设法向人求救,查明血渍的来源。
下一刻,他倚在大院的一扇门边,脸色在刹那间苍白如灰,满面的惶恐,一览无遗。
天微微亮,已到清晨。
大院附近的农舍,家家房门大敞,临近的几家可以瞧见门前有一排血迹,犹如一道轨迹,铺在大院门前的一条石板路上,径直指向大院右方不远处的一块空地。
那块空间是村民平时用来晒谷子的稻场,此时顺着血迹,向那看去,齐小新瞧见遍身是血的“众人”。
“众人”一人叠着一人,几人堆上一层,层层叠叠,犹如一座小山矗立在百米长宽的稻场中央。
“小山”底部,一条条红色溪流蜿蜒游走,向四面八方散去。
空气之中,总有一股说不清的、浓浓的血腥气味。
那股气味,顺着微风,潮水般向齐小新涌来。
一切来得太过突兀,齐小新丝毫未曾料到,下午还在一起打赌的玩伴,现在可能已经惨遭屠害。
无助的他,只能倚在门边,微微颤抖,一只手不时掐向肌肤,以肌肉的疼痛来分散内心对惶恐的注意。身体的多处肌肤已经被他的指甲抓破,鲜血染红了他的指甲。
“有人吗……大虎……二蛋……李狗子……你们在吗,回答我啊……李婶……”齐小新无助的喊。
没人回答。
这时,稻场中央的小山最顶端的几具尸体突然滚落在地,露出一个一人宽的口子。
一人从口子里面飞去,落在“小山”附近,齐小新面前不远处。
齐小新认出那人的面孔,心中一热,大喊:“大……”
只一个字,他便住了口。
她已经不再是之前的白衣大姐。
只见那人全身血迹斑斑,鲜血已经染红她的白衣,一双手臂失去皮肉,露出白森森的骨头。一双明目当中不时闪现一道红光,一种齐小新从未见过的狰狞目光撼得他心寒。
只是,那张脸庞依旧妖艳,不沾一点血迹。
只是,暧昧的笑容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阴冷的笑意。
红衣女子向齐小新步履缓慢地走来。
他感觉事情不妙,顿起逃心。刚一转身,那边的红女衣子不见她如何动作,只眨眼间便像一阵风般移动到齐小新面前。一只骨爪迅速锁住齐小新的脖颈,将他定在门上。
红衣女子面带阴冷笑意,道:“我正愁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找不到几户人家,想不到你这小子倒便宜了我,带我来到这里,虽然个个皮糙肉厚的,但也可以饱餐一顿,修补元气。现在我的伤好了大半,我应该怎样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