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地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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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地玄魔-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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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醉喜悦的心又变得冰凉。
  他的心沉到了脚底。
  忽听得一个男子的声音道:“你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
  陶醉心中稍安:“原来是人,不是鬼!”
  又听得一个柔媚的声音笑道:“你不是最喜欢黑暗吗?难道你不喜欢这里?”
  陶醉心想:“这女人的声音好熟!”
  猛听得那女人“啊哟”一声,娇呼道:“死鬼,讨厌!”
  又听那男人笑道:’‘你胸口的一对馒头似乎更大了、更柔软了。”
  陶醉暗骂:“我还在猜这女人是谁呢,原来是秋媚儿!那臭男人刚才吃她豆腐,她竟兴奋得笑成这个样子,好一对狗男女!”
  秋媚儿道:“土哥,你说这里好不好?”
  那土哥道:“确实很隐秘,你是怎么找到的?”
  秋媚儿道:“是我无意当中发现的,那时我就在想,这洞穴非常宽阔、绝秘,当真是聚兵集将的好所在……”
  那土哥接着道:“还是咱俩幽会密约的好所在,是不是?”
  秋媚儿笑道:“你的心里尽想着这些风流事儿……”
  她忽地叹了口气,道:“土哥,你说咱们商量的事有把握吗?’那土哥颇有自信地道:“我虽不敢说自己的武功能胜过战喜那骚狐狸,但她只要中了你所说的‘情丝万缕’、再中了我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就死定了!”
  他越说越高兴,啪的一声,在秋媚儿脸颊上亲了一下子,道:‘那时我不仅为兄弟谷立了大功,可以晋升为‘五行坛’之首,而且你能够做了桃花教教主,咱们就再也用不着偷偷摸摸地幽会偷情了,公然来往,鸳鸯双宿,快活极了!”
  陶醉听到这里,心里更惊暗忖:“原来这秋媚儿不是在幽会情人,而是跟兄弟谷的人密谋害死战喜。秋媚儿称那人为‘土哥’,那人又说什么‘五行坛’,嗯,想必那奥男人就是兄弟谷五行坛中的土坛坛主了。”
  兄弟谷自大谷主、二谷主以下,设有金、木、水、火、土五坛,那土坛坛主郁土乃是武功最低的一个。
  其中木坛坛主早就在数年前战死,所以现在五行坛实际上只有四坛了。
  秋媚儿居然是兄弟谷的奸细,不但陶醉想不到,恐怕连战喜也没想到。
  只听得秋媚儿道:“明天我把你领到教主眼前,她看你长得这么高大威猛,自然高兴得不得了,马上与你上床……”
  郁土哈哈大笑道:“谁知道那张床早被你布置了‘情丝万缕’,她想跟我上床,无异于自寻死路!”
  秋媚儿笑道:“教主中了我的‘情丝万缕’,动弹不得,你会不会真的跟她颠鸾倒凤,胡天胡地一番?”
  郁土张臂搂住了她,涎着脸道:“我的心中只有你一个人,哪还会瞧得上别人?”
  秋媚儿道:“教主长得可比我漂亮多了,你能保证你不动心?”
  郁土笑道:“战喜长得再好,可她的骚劲儿没有你足,我最喜欢骚劲十足的女人……”秋婉儿吃吃笑道:“你怎么知道教主骚劲不足,难道你吃过、闻过?”
  郁土大笑道:“我是猜的,不过我现在已闻到你身上那股味道了……”
  正说列这里,秋媚儿一声娇啼,想必已被郁土压翻在地。
  陶醉心道:“战喜为什么要接受秋媚儿所送的男人?秋媚儿如何跟兄弟谷勾结上了?”他忽又大叫不好,暗想:“这时候爽儿可千万不能来,否则被这对狗男女发现,不但她小命难保,我也呜呼哀哉了。”
  郁土、秋媚儿原本都是久经沙场、心思慎密之人,只是万没想到这样一个阴森、漆黑的洞穴里还隐藏着一个人。
  陶醉的一双眼睛不知见过了多少次男人欢爱的情景,耳朵也不知听过多少次男女欢爱时的狂声浪语,这次同样不想听,可是偏偏无法用手指塞住耳朵,每一个字、每一句呻吟都听得清清楚楚。
  郁土刚把秋媚儿压翻在身下,喘息声就粗重了起来,叫道:“多日不见,你胸前这对波霸更威风凛凛了。。。。。。,”
  他刚说到这里,秋媚儿忽然一声痛呼,叫道:“死鬼,你——黑暗中立即传来脱衣服的声音。
  紧接着,秋媚儿的嘴里传出“嗯”、“啊”、“哎哟”的轻吟声。
  呻吟声若断若续,有起有伏,似从嘴里发出,又似由鼻孔发出,令人听之神魂俱醉,骨头都酥了。
  黑暗中又传出郁土趴在秋媚儿身上一阵狂吻的喷喷之声。
  秋媚儿突然一声尖叫,笑瘨道:“好痛嗅,你若把肉咬掉了,可赔不起的哟,是不是?”
  郁土并没有回答。
  他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他的动作更加激烈。
  秋媚儿猛然间“啊”的一声大叫,叫声既痛苦,又欢快,远远传了出去。洞穴里面又传出扑腾扑腾之声,好像那些水怪也被秋媚儿的淫叫声所惑,激动得翩翩起舞。
  郁土低笑道:“乖宝贝儿,你又不是雏儿,穷叫唤什么?”
  秋媚儿已经不能说话了。
  她被郁土抚弄得全身舒泰,根根骨胳都似酥软了,嘴里哼哼卿卿个不停,哪有说话的工夫?
  郁土却越说越有精神,道:“看样子你早就想跟我干这种事了,你看你看,你的这个地方早就潮水泛滥,简直就是汹涌澎湃,一发而不可收拾了他语音渐低,到最后也不知他在说些什么了。
  黑暗之中,只听得郁土的呼喝声、喘息声不绝于耳,就像一个威猛强悍的大将军跨上战马,冲上战场.英勇杀敌一般。
  那秋媚儿却似在铁蹄下婉转呻吟的败军,除了伸展四肢。
  任凭对方凌辱、躁瞒之外,已没有别的道路可以让她选择。
  黑暗、阴寒的洞穴中,似吹来了阵阵春风,吹得人心皆醉,魂都飞了。
  陶醉年龄虽小、经验虽差,却也听得意乱神迷,心忖:“这男女作爱时的情景为什么如此令人激动,声音为什么令人如此热血沸腾?不知我什么时候能……第一个跟我这样子的人是不是爽儿?”
  当想到爽儿那美丽可人的模样时,陶醉的脑袋嗡地一下子,浑身热血直冲头脑。
  他神魂飘荡之中,仍听到秋媚儿的呻吟哀告声:“土……土哥,求求你,轻一点儿,慢一点儿,我快。。。。。。,支持不住了……啊。。。。。。
  啊!”
  好像秋媚儿已经快要死了,可是她的颤音依然充满了柔情蜜意。
  但是过了片刻,秋媚儿的语气又变了,道:“土哥,加把油,使点劲儿,你这个死鬼……”
  山不知过了多长叫间,陡听得郁土一声大叫,就似曾经斩将寨旗,立功无数的大将军突然被敌人拦腰斩断、口中鲜血狂喷,身子也慢慢倒下,再也爬不起来。
  秋媚儿的淫声浪语也渐渐平息。
  陶醉的鼻子里似乎也闻到了一阵阵自这对狗男女身上散发、传来的腥臭味。温柔的春风消失了,洞穴又恢复了它的阴森与黑暗。
  陶醉怦怦乱跳的心也跟着静了下来,满身大汗变得冰凉。
  他想:“这对狗男女做完苟且之事,千万不要再走进来,千万别点亮火把,不然可就发现老子了。”
  陶醉担心的事情终究没有出现。
  郁土与秋媚儿女耳鬓厮磨、软语温存一阵后,便穿上衣服,走出洞穴,再也听不到什么声音了。
  陶醉心想:“万一爽儿真的明天才来,我被封穴道无法解开,战喜可就完蛋了,爽儿这真是害人又害己。”
  他忽又觉得气愤难抑,想道:“我身为堂堂男子汉,竟受制于一个小女孩,真是羞死了!可是这能怪准呢,我还未满九岁,除了爹和陶刚传给我一些练内功的口决之外,从来没有人教过我武功,这都是顾少游害的!
  想到顾少游,陶醉的头脑便冷静了下来,心忖:“我连这点委屈都不能忍受,还能在虎口下偷生?还能报得了这血海深仇?”他胆气一壮,豪情一生,便觉得黑暗中的妖魔鬼怪不再那么可怕了。
  就是自己被它们咬得血肉模糊,又有什么好怕的?
  爹不是常说人在江湖,脑袋被人砍掉了,就当被大风吹落了帽子好了!
  陶醉正想着,忽听得呼一声响,一块石子掷来,“啪”的一声,落在自己身侧。
  陶醉一惊:“妖魁也会用石子砸人?”
  一念未已,黑暗中又投掷来十余块石子,有的失了准头,有的却落在陶醉脸上、身上,差点把他眼睛也打瞎了。
  陶醉一时性起,大骂道:“你这个死妖精、死狐狸,干什么用石子掷我,难道老子真的怕了你?你他妈的真是瞎了眼睛,敢欺负老子,欺负你家祖宗……”
  他骂了一会,黑暗中再没有动静,似乎那妖精也被他骂怕了。
  陶醉也是一怔,心道:“妖魔鬼怪也怕我骂?”
  他想起被爽儿暗算,在这儿躺了大半天,还聆听了秋媚儿、郁土的淫声荡语,并且还要在这里躺一夜,冷凄凄、阴森森,心头火气更大,又骂道:“你再敢骚扰我,瞧我不扒光你的皮,拍光你的筋,把你的油用来点灯,把你的肉剁成肉沫,包成人肉包子,喂狗、喂狼、喂猪,还喂给你自己吃……”陶醉越骂越恶毒,似乎把自从与跟陶刚逃亡时所受的痛苦都要发泄出来。他正骂得兴起,忽听得黑暗中传来爽儿的哭泣之声,道:“小醉,你竟然这么恨我,呜呜呜……”
  陶醉……惊,失声道:“爽姐!”
  爽儿哭道:“我不是你的爽姐,不是你的爽姐!我好心好意地过来解你的穴道,你却把人家骂得狗血喷头,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她气愤难当,又捡起石子朝陶醉掷来。
  陶醉疼得啊哟乱叫,叫道:“爽姐,我不是骂你啊!真的不是骂你!”
  爽儿喝道:‘你不是骂我骂谁?说我是妖精又说我是狐狸,还说我是鬼!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又是一块大石头飞来,陶醉头上顿时肿起一个大包。
  陶醉真怕她一怒而去,那自己可就惨了,大声道:“爽姐,我还以为你是洞里的妖怪哩,所以才骂得这么凶。
  我真的不知道你已来了,否则高兴还来不及呢,哪敢骂你?”
  爽儿半信半疑,问道:“没骗我?”
  陶醉赌咒道:“骗你是小狗,被你扒皮抽筋,熬汕剁肉……”
  爽儿咯地一声娇笑,道:“别再说这些难听的话了,怪怕人的。”
  陶醉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一点也没听到脚步声?”
  爽儿得意地笑道:“我脚下施展的是桃花教‘花落无声、春风暗度’的轻身功夫,你凡夫俗子一个,哪能听得到?””
  她顿了顿,又问道:‘小醉,瞧你平时斯斯文文的模样,真想不出你骂起人来,居然这么恶毒。这么厉害!”
  陶醉急道:‘你快把我穴道解开,我有重要的话儿要跟你说。”
  爽儿道;“你先说看看。”
  陶醉大声道:“这事关系到你娘的生死问题,儿戏不得!
  爽儿更不相信了,笑道;“吹牛皮!我娘神通广大,哪会有什么危险?就算有危险,你又如何知道?”陶醉道;“刚才我真担心你冒冒失失地走进来,被他们杀了。。。。。。。”
  爽儿吓了一跳,问道:“谁要杀我?”
  陶醉道:“你不把我穴道解开来,我就不说给你听。”
  爽儿听陶醉不似作伪,才俯身下来,摸准他的部位,把穴道解开。
  陶醉想站立起来,哪知手足麻痹得久了,竟立足不住。又倒了下去。
  爽儿一把将他拉起,讥嘲道:“亏你还是个男子汉,连站都站不住。”
  陶醉顾不得身上痛楚,便一五一十地把秋媚儿、郁土进洞来的经过都说了。连他们做那苟且之事也丝毫没有隐瞒。
  陶醉最后道:“咱们赶快把这件事告诉你娘,叫她早作准备,或是把秋媚儿抓起来!”爽儿怔了一怔,道:“你说得可是真的?”
  陶醉发誓道:“我若敢说谎,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爽儿沉思片刻,居然叫道:“太好了!太妙了!
  陶醉道:“有人要害你娘,你高兴什么?”
  爽儿道:“咱们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
  陶醉糊涂了。
  爽儿道:“娘一直瞧不起我,认为我人小,什么事也不懂,而且传武功给你,咱们偏不服输,做一件像天动地的大事让她瞧瞧,叫她从今往后,不要从门缝瞧人。”陶醉道:“你的意思是……”
  爽儿道:“这事情暂且别对娘说,只要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保证能成功。”
  陶醉迟疑道:“能行吗?”
  爽儿不悦道:“你是不是怕死?
  她见陶醉不出声,又道:“你若窖怕,就让我来做好了。”
  陶醉道:“我也不是怕,只是觉得这么大的事情,不跟教主说,总之不太好。。。。。。”
  爽儿笑道:“既然你不怕,这事就这样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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