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神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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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神雕-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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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知十六七岁的少女,正是情窦初开之时,先前风陵渡的事迹传闻,眼前的面具遮掩,反倒令其心中幻想翩翩,愈是守礼,愈是让她心生爱意,即至取下面具,正合少女心底期待的俊朗潇洒,那边真的“一见杨过误终身”了;而如今的情形却不同,郭襄在风陵渡听人讲述时多了一个周志重,自然注意力分散了许多,而后与周志重相见,心底已将他看作长辈,事隔数月,风陵渡地印象却也有些模糊。  如今的杨过,并未有断臂丧妻之痛,神采飞扬,以真面目示人,却反倒不如原书中那般撩人心弦。
    周志重笑道:“杨兄弟怎么没有将弟妹和行渊带来?兰芷可是一直吵着要见他们呢。  ”周兰芷正坐在杨过怀中扭着衣襟不依,杨过笑道:“龙儿和行渊在嘉兴陆家庄作客呢,无双妹子身子不适,一氓兄弟是个大男人,怎么会照顾,是以龙儿便留下来照顾。  ”程英惊喜道:“莫非无双她。  。  。  看来我可要去江南一趟了。  ”众人相视而笑,唯有郭襄、周兰芷面面相觑,心道:“他们在笑甚么?大人的话可真难懂。  ”
    这一番喧闹,时已近午,程英下厨做了几个小菜,杨过带来绍兴女儿红,与周志重把酒言谈。  周志重道:“如今宋蒙战况如何?”杨过道:“此番忽必烈率军自大理北上,蒙哥则挥军南下,两下夹击襄樊,意图一举吞灭大宋。  此番军马达数十万之众,蒙古是倾举国之力,只怕大宋此番险矣。  ”周志重叹道:“世事多艰,尽人事,听天命罢。  ”
    杨过顿得一顿,又道:“此番兄弟前往南阳探听虚实,还觉一桩事。  ”周志重奇道:“什么事?”杨过道:“为探听鞑子在南阳的粮草辎重库,我曾先后遣数人前去查探,却皆一去不复返,两个月前河南的杜氏昆仲南阳一行,却是一死一伤,伤者方自逃回,只道了一个‘金’字便伤而死。  我掀衣查看,见其腹部中掌,却五脏皆裂,这份功力,端得厉害。  是以我亲自潜入南阳,却未曾再遇上高手,此事颇是奇怪。  ”
    周志重心头一动,这南阳何曾有过甚么高手?那“金”字莫非是指金轮法王么?算算时间他也快出现了。  当下断然道:“这南阳的粮草火药是非烧掉不可,杨兄弟你去联络人手,我亲自去查探一番,务求不出甚么差错。  ”
    二人计议停当,用过午饭,事情紧急,杨过不再停留,告辞而去。  待到未时张君宝回峰时,周志重便宣布要启程去襄阳。  此行分为两拨,程英带着周兰芷去嘉兴,周志重带着郭襄和张君宝去襄阳。  此语一出,张君宝欢呼雀跃,心道总算可以不去做那该死地早课了。
    第二日一早,众人下山,程英知道襄阳正是多事之秋,丈夫虽武功盖世,此行却也是凶险甚大,他夫妇二人十年来未有片刻分离,此时临别却是有些依依不舍。  周志重柔声道:“英妹,你难得去看表妹,在嘉兴多住些日子,好好与她聚上一聚。  ”程英低声道:“我去看了妹子,将兰芷寄下便尽早去襄阳。  记着,你是我和兰芷的天,天决不能塌,一定要保重。  ”忽地凑过嘴,在周志重颊边轻轻一吻,旋即在兰芷“爹爹再见”声中渐渐远去。
    周志重素知程英性子腼腆,从未在人前如此亲热,是以一时有些愣神,心底一丝暖意升起,看着伊人远去,久久不愿挪开目光。  耳边“噗哧”一声轻笑,却是郭襄眨了眨眼睛,笑道:“我的周大侠,我们可以走了么?”周志重老脸一红,咳嗽了一声道:“年纪大了,有些迟钝,我们走罢。  ”
    临近襄阳,四下坚壁清野,民众早已逃去无踪,天地肃杀,一片宁静,正是大战之前的平静。
    周志重一行三人踏进襄阳的西门,却见城内丐帮弟子个个面有忧色。  要知丐帮弟子行乞天下,以苦为乐,向来乐天知命,便是蒙古人大军压境,也断不会如此影响,想必是出大事了。
    ps:我尽量加快,近来码字度也慢了许多,主要是书到了最后一卷,自然要尽力结好尾,方不负我半年的劳动。





    第五卷 江南烟雨 第七卷 第六章 敌踪
     更新时间:2011…4…21 13:39:39 本章字数:4567

    第七卷 第六章 敌踪
    郭府高门大户,坐落在襄阳城西大街上,原为城中富所居,后战乱频频,斯翁举家逃往江南,宅院便空置下来。  安抚使吕文德对郭靖倚为长城,待之甚厚,为便于商议军机大事,特将此宅赠住,与安抚使衙门只隔了一条大街。
    自西大街往北数丈,两扇铜门大开,数名军卒守卫,刀剑出鞘,杀气腾腾,两侧各有一只石狮镇门,端得威武。  只是这等门户,来来往往的却尽是衣衫褴褛、手持竹棒的叫化。  路上行人偶尔将崇敬的目光投向此地,在襄阳,人人皆知,这里住的便是那万家生佛,一城之胆郭大侠。
    蓦地门前卫卒欢呼,原来是郭二小姐回来了,郭襄自小和气,与士卒、下人相处毫不摆架子,是以颇得人心。  郭襄数月未曾归家,心中想极了父母,早欢呼着跑了进去,却将周志重师徒二人落在了门外。  周志重苦笑道:“咱们还是自己进去罢。  ”大袖一挥,施施然带着张君宝进了府门。  那守卫军卒并未见过周志重,正欲拦阻,与周志重目光对上,陡觉对方其目光之中光华不显,却隐隐令人心感清静平和,竟是没了阻拦的心思,便由着周志重二人昂然而入。
    穿过大院,前面已听到郭靖的声音:“周老弟来了么?郭某实是欢喜得紧。  ”话声未落,二人已是打了个碰头,那郭靖十年未见,神色却是憔悴了许多。  二人双手相握。  皆是欢愉。  郭靖道:“周兄弟,如今蒙古人旦夕将至,我正自愁,你这一到,可令我去了大半的心事了。  ”
    二人携手踏入大厅,却见那郭襄怯生生地站立一旁,面上兀自挂着两行珠泪。  周志重笑道:“襄儿。  你怎么了?被爹爹责罚了么?”郭襄轻轻抽了抽鼻子,道:“洪老公公受伤了。  ”周志重讶道:“谁?洪。  洪老帮主?”郭靖长叹一声,点了点头。  自当年华山论剑后,洪七公便随黄蓉回到襄阳过了些日子,他虽生性好动,每年出去行走江湖,游戏人生,但必有一月回襄阳居住。  郭襄自小聪明伶俐。  颇得人宠爱,最喜欢她的便是洪七公和鲁有脚。  他们两个常陪着她瞎胡闹,或举杯对酌,其乐滔滔。  前次洪七公外出游历,已是半年未归,郭襄想念得紧,却不料,甫自回来。  便受了重伤。
    周志重这一惊却是非同小可,洪七公功参造化,本已位列五绝之一,这十年来只怕更是精进,能伤他之人却不知是甚么不世出的大魔头?当下急道:“郭大侠,你快带我去看看洪老帮主的伤势。  兴许我可尽绵薄之力。  ”郭靖一拍额头,暗责自己昏了头,周志重习有一灯大师的“一阳指”功,说不定可救人。  当下忙领着周志重进了厢房。
    若不是亲眼所见,周志重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榻上侧身而卧这瘦骨嶙峋的老翁便是当年那满面红光、神采奕奕的九指神丐,心中微微一酸,忙伸手搭脉默查。  一查之下,蔚然心惊,洪七公脉搏杂乱。  全身经脉十塞其九。  伤势之重,生平罕见。  犹在当年师父丘处机之上。  只是洪七公功力深厚,仍有一丝真元护住心脉,是以苟延至今。  周志重伸手将洪七公背心衣衫揭开,见后背上清清楚楚印着一个掌印,色作深紫,下陷三分,其余周身再无伤痕。  周志重心下暗惊,这一掌之力,竟能击破洪七公护体真气,震荡全身经脉,造成如此后果,实是霸道之极,如此大力,几非人力所及,委实难以置信。
    郭靖在一旁见周志重面色数变,问道:“如何?”周志重神色凝重道:“只能一试。  ”郭靖黯然点头,周志重已将洪七公搀扶坐起。  郭靖知一阳指救人极耗元气,更惧人打扰,当下下令丐帮弟子守住门户,不放任何人进来。
    周志重闭目盘膝而坐,一阳指指法自心头缓缓流过。  当年他为了救程英,曾于一灯大师处学到此功,后施术时险些因功力不足而功亏一篑。  这十年来,他武学日进,功夫之强,天下难有第二人相比,水涨船高,一阳指地功力也大有提高。  当下调匀气息,忽地长吸一口气,纵身跃起,左掌抚胸,右手食指正点在洪七公顶门“百会”穴上。
    此番行功,自然比之当日更为快捷,一顿饭的功夫,周志重内息绵绵,手底下丝毫不停,已从督脉直点到了带脉。  这等手法,连郭靖这当年曾亲见一灯大师施救之人也暗自佩服。  待到周志重行功完毕,拭去额头汗珠,立起身来,长吁一口气,道:“成了。  ”郭靖早抢上前去,伸手将洪七公扶躺下。  但见洪七公面色透红,呼吸粗重,过不多时忽地呕出一口鲜血,精神倒是健旺了一些。
    周志重闭目调息半晌,默运玄功,但觉体内内力耗去三成。  周志重先天功已入化境,此番一阳指疗伤,损耗内力不大,只需修习十日,便可全部复原。
    二人起身缓步走出屋外,却见屋外聚了一大堆人群,见二人面带喜色,都是欢声雷动。  周志重放目望去,都是熟人,武氏兄弟夫妇、鲁有脚等都是微笑抱拳施礼,周志重生性平和,此时也微笑一一还礼。  张君宝本一个人呆在角落,好不无聊,此时见到师父出来,心中大喜,忙跑过来。
    洪七公伤势有望,众丐帮弟子大喜,郭靖吩咐摆下流水席,众人都是庆贺一番。  周志重这一桌更是黄蓉亲自下厨,菜肴精彩纷呈,令人食指大动。  待到午后,却有人来报,洪帮主清醒了过来。  二人大喜,忙赶入厢房。
    此时地洪七公,手足仍是麻木,神智却已清醒。  周志重恭声询问那打洪七公一掌之人。  洪七公叹口气道:“是那金轮法王。  ”周志重大惊道:“金轮法王?你没说错罢?”这金轮法王即便是练成了原书中的‘龙象般若功’第十层,也未必便能过江湖五绝,更别提给予洪七公如此重创。
    近日北方难民蜂拥而至,听其所言,蒙古大军先锋营逼近,形势愈来愈是吃紧。  那蒙古人储存粮草与安置火药库的南阳也未被郭靖眼中错过。  杨过数度派遣好手潜入破坏,襄阳却也派遣丐帮好手前去查探,岂知与杨过的主意一般,遭遇也是一样,派去之人也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洪七公上月自外而归,听言此事,便自告奋勇前去查看。  洪七公武功高绝,郭靖自然不会担心师父的安危。  岂知待到昨日洪七公归家时却是面色惨败,受了重伤。  若不是周志重今日出手相救,只怕此时的他已在投胎路上了。
    洪七公道:“那日我潜入南阳,并未遇到甚么古怪的事,顺利得很。  于是我便顺势打探清楚了城内地虚实,随即南归。  岂知便在城郊遇上了金轮法王那厮。  ”
    十六年不见,那金轮法王变得好生厉害,双掌之力大得惊人。  洪七公引以为傲的外家功夫巅峰“降龙十八掌”居然抵挡不住,所掌力尽数被其反震而回。  洪七公心知不妙,他江湖经验丰富,立时改变掌路,以逍遥游迎敌。  二人自南阳城郊一路缠斗了整夜,洪七公屡次变幻掌法,却总是落在下风,难以将局面扳平。  他自少年成名以来,一套“降龙十八掌”会遍天下英雄,却从未如此狼狈。  洪七公性子激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眼看败局已成,拼着挨金轮法王一记重掌,也赏了他一记“神龙摆尾”,二人以掌换掌,两败俱伤。  他强抑伤势,兼程赶回襄阳,险些倒毙在途中。
    周志重瞠目结舌,这金轮法王如此厉害,莫非连龙象般若功第十层也突破了么?郭靖道:“这金轮法王虽然厉害,师父你不也赏了他一掌么?想必他也讨不了什么好。  ”洪七公摇头道:“不然,当时我知避不开他那一掌,是以微转身以后背受掌,同时反手掌击敌。  只是我中掌在先,又是反手掌,掌力定然未能挥,那金轮法王伤势并不重。  ”
    周志重伸手为洪七公把脉,沉吟不语。  洪七公笑道:“小家伙有话便说,婆婆妈**像个娘儿们作甚么?”周志重叹道:“洪前辈,你如今性命虽是捡了回来,经脉损毁大半,这身盖世神功可便要没了。  ”郭靖大惊道:“这么严重么?那九阴真经总纲也不能助师父恢复么?”周志重摇头道:“当年洪老前辈受伤只是奇经八脉受损,犹有余地,今番却是严重的多,若要慢慢运功通关过穴,只怕力有不逮。  ”洪七公笑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老叫化三十多年前武功便失了一回,如今只不过照旧便是。  只要肚子在,能吃能喝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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