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场面太壮观了,我不怎么习惯。”
小青:“慢慢就适应了,你现在是我的男人了,我会照顾你,跟着姐混就是,想吃什么尽管动手。”
我心想貌似她眼下有些自顾不暇,这样的靠山显然指望不上,遇到什么事恐怕还得自己努力才行。
当然,吃剩下的东西也不浪费,奴仆们等着吃剩菜呢,况且其中许多菜根本没动过,基本是全新的,只是凉了点。
猴女把水果送上来,猫女过来斟酒。
看来这一界的幸福生活,完全建立在动物奴仆的无私奉献上,如果没有这些聪明而且温顺驯服的奴仆,真不知道飞升的修魔者会过上什么样的日子。
脱胎换骨
我已经完全恢复过来,并且适应了这个空间。
智力的提升显而易见,我能够用极短的时间看完一本十几万字的书籍或者魔法教材,并且牢牢记住,还能够清晰地理解其中内容,找到关键问题所在。
魔界的语言与人界的山京城差不多,但是文字笔划更多些,在适应过来之后,我仅仅用了小半天,就记住了几千个字的形状和笔划以及如何书写。
我能够轻松地飞升,速度超快,跟波音客机差不多,并且可以长时间飞而不觉得累。
距离从此不再是问题。
从前许多被遗忘的事如今全都可以清晰地回忆起来,思维运转速度奇快。
体内储存的道法能量空前提高,比起在人界飞升之前强了至少三倍多,现在的我可以同时释放出一百多柄飞剑,能够自如地运用新掌握的移山术,可以让参天大树离开原地,走到其它地方再次扎根。
但是很遗憾,我学不会点石成金术,根本无法掌握,小青说这是因为我本身的体质较为适合死灵类的法术,其它的体系的法术难免玩不好。
这时的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天人留在我脑海里的文件包,但是却没有足够的勇气将其打开,上一次那种纷乱和膨胀的感觉让我记忆犹新,再次开启,需要一点决心。
我不知道想象中应当存在的那个天人分身在此地是否已经成长起来,我不太关心这事,因为与小青在一起的愉快生活让我非常满意,有些再无它求的味道。
我和她在任盈盈的宅院里逗留了一百多天,这很可能是我一生当中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我俩一连数日像伊甸园里的亚当和夏娃那样身无寸缕,除玩耍和亲热之外似乎没做什么有意义的事。
学习和交流魔法知识一般只在亲热过后的短暂间隙进行,由于如今的我过目不忘,所以只需要很少的一点时间。
小青把花园里几乎所有的石头制品全都变成了黄金,我则运用新掌握不久的搬树术将花园里的大树全都按照自己的想法重新安置。
池塘里最大的那些鱼全都被吃掉,时常呱呱乱叫的牛蛙也被吃光,睡觉的时候清静了许多。
偶尔我也会想,也许任盈盈不会回来了,她已经离开此地这么久,却毫无音讯,没准在哪里遇上一位漂亮的哥们,重新安了一个温暖的家。
这个世界没有方便的通讯设备,没有手机和电脑网络,想与某个人联系只能写信,然后用魔法送出去,失败的概率挺高,尤其是根本不知道对方在什么地方的时候。
当然,我并没有打算永远住在这个宅院里,我甚至于盼望任盈盈和死笨猪能够早日归来,那样的话,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不必再充当看家人的角色,在小青的陪同下一起到汴梁去。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不怎么想念人界了,似乎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梦境里昔日的朋友和环境出现得不再像从前那么频繁。
有几次,我居然梦到了汴梁,那个魔界最大城市,梦里的汴梁跟古装电影里的街市差不多,人们穿着明代服饰,无忧无虑地走动。
大发雷霆
我渐渐忘记了统计时期的流逝,飞升到此大概有两百天或者两百五十天的样子,总之不太清楚,而这里没有播报时间的电台,甚至没有日历,四季变化也不怎么明显,确实很难记住日期,尤其是身边还有一位不知疲倦的漂亮女子,几乎让我无暇顾及别的事。
我问小青,她到这个宅院至今有多久了,她睁开眼睛,一脸茫然,在经历短暂的困惑之后,说以后别再问她这种讨厌的事,因为她从来就不关心日期。
于是我就此失去了准确的时间。
有时连天空中的太阳是哪一个都无法分清楚,看上去模样都差不多,据说一个名叫金乌,一个名叫金凤,好像金乌小一些,金凤大一些,但是它们从来不会同时出现在天空中,所以无法对比和辨别。
如果两只太阳一起出现,会发生什么事?
想来不外乎大家一起被烤干。
我一直没打开天人留下的文件包,因为担心弄出无法收拾的局面,而且我也不认为那些知识在这个空间里会有用,连电脑和手机以及太阳能发电装置都无法工作,学那些玩艺儿似乎也没什么明显意义。
偶尔我也会想,天人的那部分在此恐怕已经消失了,就像从前一样。
又过去了大概一百天到六十天,终于任盈盈回来了。
她出现在天空中的时候,我和小青正各自骑着一头猪进行一场重要的比赛,谁赢了待会亲热的时候就可以在上面。
看到被我和小青折腾得一塌糊涂的花园,宅院的女主人怒火中烧,大发雷霆,立即赶我们走。
小青有些不高兴,大声说:“我们帮助你看守着空荡荡的房子,帮你管理那些奴仆,还抽空为你修理改造花园,把从前品味极低的布置弄得如今跟阿房宫似的,你欣赏不来也就算了,居然对我大喊大叫。”
任盈盈大吼:“我跟你的友谊从此结束。”
小青:“切,今后再也不要看到你。”
我朝任盈盈说:“很抱歉把你的花园重新布置过,如果你对些很介意的话,我可以帮忙恢复原状。”
话还没说完,小青拖着我飞上了天空,就这么走了。
好在乾坤袋还在,里面那些来自于人界的工业产品和黄金钻石之类东西仍在,虽然没办法使用,但是毕竟是我带来的物品,多少有些感情。
离开任盈盈的宅院有大概一百多公里远,小青的怒火消退了,突然想起了现实的问题。
“雨扬,你有钱吗?”
我摇头:“没有。”
小青:“真糟糕,当时一生气什么都忘了,应当跟盈盈要几万块光洋当盘缠的。要不咱们转头回去,跟她要点钱,然后再接着吵一架找回面子。”
这个世界黄金不是硬通货,流通的货币是一种类似于袁大头的金属币,色泽鲜亮并且五彩缤纷,带着一些魔法因素,基本无法伪造。
我自信地说:“这个世界这么大,凭我俩的能耐,不会挨饿受冻的,完全没必要向她乞求什么。”
劳动光荣
接下还有一个问题,小青的衣服非常暴露,简直跟比基尼差不多,在宅院里这么穿倒也无所谓,去繁华的大都市还这样就有些不像话了。
考虑到小青是声名显赫的法师,形象很重要。
好在我的乾坤袋里有两套衣服,是小婉送的,拿出来给小青穿上,虽然宽大和过长,但是可以遮住身体。
我俩坐在天空中,研究衣服的问题。
小青说这样穿着进入汴梁城会被笑死的。
我:“要不这样,途中看到某个宅院的话,我去跟主人说说,借几套衣服,或者也可通过为其劳动而赚些钱买几件衣服,把你打扮漂亮了再进城,当然现在你也很美丽,衣服不合身丝毫无损于你的容颜和风采。”
小青:“打工这种事不适合我,也不适合你,因为你是我的男人,我们宁可当强盗打家劫舍,也不可以通过劳动去换取工资和报酬。”
我:“劳动是很光荣的事,我认为这没什么。”
小青:“在我飞升之前的那个时代,劳动对于大户人家的太太小姐而言是不可想象的事。”
我:“情况不同了,已经过去许多年,你也可以劳动,比如马总统的女儿就是个诚实的劳动者,靠自己的努力开创局面,你可以向她学习。”
小青:“我的祖上自明朝初年就是贵族,你说的什么总统家千金怎么可能与我相提并论。”
我:“难道你认为抢劫比劳动更光荣?”
小青:“这个当然,强盗是很潇洒的行当,有种奇妙的风采。”
我:“如果你别管我做什么,很快我就会给你弄来新衣服,当然还有钱财。”
小青苦着脸说:“我饿了。”
我:“这个好办,下面就有森林和河流,我可以打猎,然后为你制作一顿烧烤大餐,肯定没有那些奴仆弄得精致味美,但是能够吃饱。”
小青:“以后你可千万别告诉其它人,我在野外自己动手做烧烤,否则我会觉得非常没面子,毕竟我的祖上出过许多位举人,在崇祯十一年还出过一个金榜题名的探花,后来满族人打过来之后,我们家族仍然是豪门,出过许多个县令和知府。”
我:“了解,没问题,你不必动手,等着吃就好。”
于是我们很快降落,用传统的说法,可以算是按下云头。
我牵着小青的手,带领她降落到小河边的草地上,一侧是漂亮的芦苇丛和水流,另一边则是卵石和草组成的河滩,更远一些的地方是茂密的森林和藤蔓。
河水清澈透明,可以清晰地看到鱼在其中游动,这样的情形除了公园里,我不曾在其它任何地方见过,这是生平第一次。
我把小青带到一棵树上,让她在这里乘凉,然后折断了几根枝条,施展飞剑,轻松容易地从河里叉起几条鱼。
杀鱼是很麻烦很讨厌的事,但没办法,必须得亲自动手处理,因为鱼肉较为细嫩,经不起折腾,用飞剑不可能精细地开膛去鳞而不弄坏整条鱼。
我的刀仍在,此时真的用来杀鱼,感觉有些奇怪。
晚餐
如何生火是个大问题。
小青能够用魔法搬动大山,却不会释放一下小小的火球,而我也不会。
我想了一想,然后用道法能量压缩一堆捡来的枯枝,努力了几十秒钟之后,终于让温度到达燃烧点,弄出可爱的火焰。
这时我猛然意识到,乾坤袋里装的物品绝大部分都没用,其实最需要带的是打火机和放大镜,如果有了这两样东西,那么在野外取火就是很容易的事。
我不断往火堆里添加柴禾,等到火焰消失只剩下发出红色光芒的炭再把穿在棍子上的鱼弄上去烧烤。
我在想,有没有哪种法术,可以弄出微波炉的效果,将成块状的食物加热到完全熟透?思索良久,发现这个真没有。
小青坐在树下,身穿我的衣服,手无法从袖管里露出来,下摆靠近膝盖上方,看上去有些滑稽可笑。
“我闻到鱼的香味了,貌似很好吃的样子。”她一副垂涎欲滴的表情。
我:“一会就好,请稍候。”
她:“快一些,我已经有条件反射了。”
我:“大概还得再过半个时辰左右,里面全是生的,正往下滴血水。”
她:“太漫长了,不能快一点吗?”
我:“虾比较小,很容易就可烤熟,这个可快一些。”
这时我不禁想,为何自己不能像有几位阴阳师同事那样吃生肉,那样的话,加工食物就可以省事很多。
由于小青已经忍无可忍,只好把虾串起来烤给她吃,在炭火的烘烤中,可怜的虾还在挣扎,直到基本变红之后才停止。
吃光两串虾之后,小青抹了抹嘴,说还想要。
“没了,待会吃鱼好啦。”
“我去捉虾。”她严肃地说。
我:“去吧,很容易抓,靠岸的水草里挺多,还有小螃蟹。”
稍后,她抓了一条黑色的大蛇过来,问我这是不是一条活了很久的泥鳅或者黄鳝?
我:“快扔了,是蛇,当心别让它咬到。”
其实这不算什么问题,以她的修为,就算被毒蛇咬几口也没事。
她愕然问:“真是蛇吗?能不能用它做蛇羹?”
我:“没条件弄,还是放生吧。”
对于蛇我一直有种强烈的恐惧和厌恶,到了如今仍然如此,自身变得强大并不能完全消除那些心理阴影。
她往空中一抛,将蛇扔得很远,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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